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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点头如捣蒜,“真有真有,记得你后院里的俩男人呢?”
风宸皱眉,申屠见他说的不像话,在他小腿肚上踢了一脚,“怎么说话的你。”
“哎哟!”苏澈一边嚎,一边嬉笑道:“瞧我这张嘴,我说的是宋翎和那叫路什么来着。”
风宸接口,“路时葑!”
“对对!那人深居简出的,连句像样的话都没和我说过,也不怪我记不住他的名字。”
风宸皱眉,“说重点。”
苏澈忙道:“今早宋翎来找我,原来是路时葑见宋汐长时间不回来,自个人找人去了,宋翎就在府里守着。”
一提起宋汐,风宸眼神都不一样了,语气也有了起伏,“是不是有她的消息了。”
“宋翎告诉我,路时葑昨天回来了,人是没找着,但是把马给找回来了。”
风宸失声道:“浮枭!”
“正是浮枭,路时葑找不到人,就先回来了。”
风宸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凝重,“浮枭是她送我的战马,又是我临走时亲自牵给她的,若非迫不得已,她绝不轻易丢弃。她可能遇到了麻烦,你可有问宋翎,路时葑是在哪里找到浮枭的?”
苏澈一脸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问了,说是昭然国,靠近乌孙国边境。”
听说是昭然国,风宸忽然沉下脸,“又是昭然。”
苏澈猜测道:“她会不会被厉淳抓走了?”
风宸没答他,只是吩咐道:“你立即派人去昭然国刺探她的消息。”
……
武安与昭然毗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安笙抄的近路,又急着赶路,不到十日功夫,居然就到了武安京都,丽府。
一路上,宋汐不是没想过逃跑,无奈这两人看得死紧,连上茅房都是牵着链子。
宋汐也不是没动过歪脑筋,但这软媚男人好似她天生的克星,每次在她以为快成功时,却被他轻飘飘的化解。把她气的够呛,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耍她玩的。
心里倒是怀疑,除了她,还真有人能把现代人的思路掐的那么准的。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抵达丽府这天,宋汐又被迷晕了,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床上。
四周昏暗,一时让她摸不透是什么地方。
身上倒是整整齐齐,脚上的镣铐也被摘下,迷药解了,但她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功力被某种药物压制了。
她是不是该庆幸,对方没有一劳永逸地废掉她的武功。
蓦地,一个熟悉的、软媚的声音响起,“醒了吗?”
宋汐猛地坐起身,就见不远处的椅子里坐了个青年男子。
此人身穿一身淡粉色衣裳,柔软的锻料勾勒出他修长的身材,领口开的极低,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
视线挪到那张脸上,宋汐微微一窒。
如墨晕染的长眉,润得似要滴出水来的黑眸,秀挺的鼻子下,是一张丰润的玫瑰色嘴唇。一身肌肤,是连女子都不可比的细腻光滑,通身无一不在昭显着高贵与优雅。
见过堪称人间绝色的厉淳、仙姿玉貌的阿寻,这个男人,不算她见过最好看的,却是最有味道的一个。
其容也堪称绝色,让人欲罢不能的却是那入骨的妖媚。
媚得脱俗,媚得高雅,隐隐透出一种天生的尊贵。
他不是狐狸精,却胜似狐狸精。
见她看呆,他微微一笑,眼角眉梢都在发光一般,百媚丛生,活生生的妖孽转世。
对上那双形如柳叶,目含秋水的眼睛,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宋汐脱口而出道:“你是那个昭然使臣。”
他未将他的姓名告诉过她,她便不知如何称呼。
安笙只是笑,软媚语气隐含挑衅,“你能看出的就这么一点么?”
宋汐盯着他,良久,一字字道:“你是,安皇!”
在武安能有如此姿容气度者,除却被武安国人奉若神祗的安皇,她不作第二人选。
“啪啪啪”安笙拍了三下巴掌,微微笑道:“别这么见外,你可以叫朕的名字。”
明明是一句示好的话语,他高傲的语气,却有如女王的恩赐。
宋汐假笑道:“这不合适吧!”
安笙眼珠一转,却是顾左右而言他,“那你怎么称呼昭皇和宸王?”
宋汐冷笑了一声道:“看来安皇陛下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心思。”
这人竟清楚自己与厉淳、风宸的关系,看来,他盯着自己,至少有一段时间了。
安笙凝注着自己染了蔻丹的指甲,翻来覆去,好似世间再也没有比他的手更值得专注的东西,“能让昭皇和宸王如此看重的人物,花再多的心思,都是值得的。”说到最后,他缓缓抬起头来,那双水漾的眼眸便直勾勾地盯着她了。
宋汐微微挪开了视线,仿佛对方的眼神有毒似的,语气生冷,“你抓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朕千里迢迢跑去昭然,昭皇却对朕避而不见,朕怎么可得出了这口闷气吧!”
他委屈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宋汐却只有冷笑,“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吧!说罢,你想和他谈什么条件。”
他若只是想引淳儿来,倒也无妨,就怕他利用自己威胁淳儿。
“别说的那么难听。”他换了个坐姿,斜眼看着她,“我提的要求绝对对昭皇有利,朕可是奔着双赢去的。”
宋汐眼带轻嘲,与虎谋皮,不赔本就不错了!
此地,非久留之地。
她历过的风浪也不少了,这次居然会在阴沟里翻船。
问题是,她此前丝毫没意识到这是一条阴沟!
似看穿了她的想法,安笙忽然站起身,拎起地上的一条链子,轻轻在手中把玩。
那链子扣只有黄豆粗细,却是纯金打造,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目的的光芒。
一头是镣铐,另一头链接着墙上的铁壁,明显是用来锁人的。
安笙语气温柔,眼中却隐隐有寒芒闪过,“这条金链子漂亮吧,相信你也不希望它锁在你的身上。只要你乖乖的,不要想着逃跑,朕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也不要想着用它来锁住朕,如今的你,办不到的,别惹得朕不高兴,回头给你苦头吃。”
宋汐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四周,发现这是个封闭的密室,唯一的通风口是铁门下方送食的小口。
宋汐淡淡道:“怎么会呢,只要你信守诺言,不加害厉淳,我自然不会忤逆你。”
安笙忽然笑了,连眼睛都笑了,“聪明漂亮又识时务,无怪乎昭皇那样的倾国绝色会中意你,真不知道是他的福气,还是你的福气。”
他一脸艳羡,让宋汐实难捉摸,这妖孽怎么不按牌理出牌的呢!
他们不是在谈判吗,这种闺中密友谈论感情的论调是怎么一回事!
仰人鼻息,就算对方再矫情,她也不能当面打脸,只得讪讪道:“安皇陛下也是倾国之姿,被武安百姓奉若神祗,也不知谁有福气,能得安皇青睐。”
他的眼神轻飘飘的瞟过来,“是么?”
宋汐的笑容僵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本以为满足一下这厮的自恋心态就算完了,谁知,他竟巴巴地追问了一句,“你也这样想么!”
宋汐真想骂一句:卧槽!
差不多得了,当真以为老子愿意和你演吶!
但是,对上那双如水的眼眸,她还愣是拒绝不出口。
不是被他看软了心,这货越是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会越变态。
宋汐只能怀着一颗操蛋的心,陪着他操蛋地演了,只是那语气别提有多僵硬了,“在下一介江湖草莽,只怕无福消受。”
心道,别说你长得倾国倾城,就算你长成阿寻那样的天人之姿,老子都不会心动。
还是留着祸害别人吧!
安笙微微撇了一下嘴,不依不挠道:“那昭皇和宸王怎么就可以了?”
这下,宋汐连笑脸也没了,只是板着脸,冷冷地看着他。
他信步走至她身旁,俯身凝视着她的双目。
这么近的距离,她甚至能从他深黑的眼眸里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子,一脸便秘的表情。
气氛一点点紧张,就在宋汐以为他要发飙的时候,他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时辰不早,朕该走了,明日再来看你,别太想朕哦!”说罢,他转身向门口走去,临出门时,又回头对她跑了个媚眼,“就算想朕,朕也不会知道的,岂不辜负了美人一番心意。”
宋汐随手抄起床上的软枕,猛地掷了出去,却只轻飘飘地打在僵硬的铁门上。
安笙早已适时离开,只留下落锁时清脆的声响。
美人,你特么主谓颠倒了吧!
谁会想你这种变态!
阿寻虽冷漠,心事却写在脸上,淳儿虽阴沉,却不会拒绝她的示好,宸宸虽固执,却最好哄。而这个安皇,却让她捉摸不透,绝对是她见过的最难缠的人物。
很久以前,她曾好奇,这位看似纨绔,实则精明的安国皇帝是怎样一个人物,如今真的见到了,才发现此人远远出乎自己的预料,整一个难降的妖孽。
她现在,是真觉得,若没有奇迹发生,自己是逃不出去了!
奇怪的是,到这个时候,她依然觉得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真是见鬼的直觉。
自那天过后,安笙有三日未来地下室。
本来也方便她探勘环境,但宋汐很快发现,这根本是多此一举。
别看这石室里有床有桌有椅子还有链子,却巧妙地杜绝一切可以成为密室逃脱的工具。
饮食倒是被招待得不错,就是上厕所和洗澡有些不方便。虽然每日有人固定清理恭桶,但宋汐还是很讨厌这种被囚禁的生活。她被关在这里起,就没洗过一个澡,虽然她被送进来时,身上明显被人清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