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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他还拥有无与伦比的聪明,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让人目不转睛的绝美风情。
这世上,能配得起他的人,放眼天下,也就当年那个名动天下的青岚公主有这个可能了。
可惜,易地而处,无缘交际,红颜薄命。
那位死的时候,莲音甚至觉得可惜,一个良配的人选就这么生生陨落了。
就算日后,那些大臣乃至于太后强塞给陛下什么女人,他一时宠信了,也无法真正享受爱情的快乐。
安笙这么多年不近女色,莲音甚至以为,他患有什么隐疾了。
可挑来挑去,挑什么人不好,挑了个宋汐。
那人除了一具好皮囊,有什么优点可言?
比起当年的风青岚,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至少人家权势地位,美貌智慧,一样不缺。
可她呢,女人该有的贤良淑德,高贵端庄,一点没有,还朝三暮四,花心泛滥。
最最可恶的是,玷污了他们高贵美丽的陛下,连一句道歉的话都不说,就这么跑人了。
陛下纡尊降贵给她写信,她倒好,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一点回音也没有。
徒留陛下一人胡思乱想,惶惶不可终日。
什么人呐这是,强盗都比她有节操!
这么一说,安笙似乎冷静了一点,纤纤玉指撑着精致的下巴,作沉思状,“那朕就姑且再等一等,若过三日,她的信还是不到,朕就亲自去找她。”
这话,将莲音吓了一跳,“陛下,您说,要亲自去青州?”
安笙一脸我有权我任性的表情,“有何不可?她想在青州和风宸逍遥自在,朕偏偏不如她的愿。”
莲音嘴角一抽,“陛下,一个宋汐,何至于此?”
虽然您以前也经常任性,但每次都能把握好度,就算开始有所偏差,也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并且在最后关头力缆狂澜,从而让人心服口服。
可如今,这任性的是不是太没有深度了点儿!
典型的争风吃醋呀!
您的矜持,您的深沉,您的高深莫测呢!
被狗吃了呀!
安笙却摇了摇头,一脸爱莫能弃,语气千回百转,“我与她,渊源颇深,你不懂。”
你们才认识三个月不到,哪来那么深的渊源?我不懂,你倒是说给我听呀!莲音恨铁不成钢,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是好生相劝,“您不是要和昭帝合作么?跑到青州岂不是让人误会?”
不说还好,一说厉淳,安笙便拉下了脸,冷哼道:“将朕晾在京都那么久,他那是合作的态度么?什么毛病?以为朕稀罕?大不了一拍两散!居然让她在雨里站了三天三夜,敢虐待朕的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安笙这是典型的,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别人欺负就是跟我过不去的心理。
当时安笙只是看戏的姿态,后来得知宋汐极有可能就是心里的那个人,每每一想到她在雨地里痴痴守候的样子,心里就憋屈的厉害。
一来心疼她,好好的身子骨,愣是给病倒了。
二来,心里着实愤愤难平。
以前她是怎么对他的?
玩腻了就一脚踹了,还找了个小三来打他的脸。
转世投胎,倒是做起情圣了。
厉淳对她不闻不问,她却死乞白赖,自己对她一往情深,她却弃如敝屣。
这种不甘,连带着对厉淳也恨上了。
莲音忍不住吐槽,您不也眼睁睁地看那姓宋的在雨里站了三天,怎么就尽把账算到昭帝头上了?
再说了,那姓宋的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人了!
你把她当自己人,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做你的人呢!
您学学人家昭帝,架子端的多高,那姓宋的不就被治得服服帖帖的了么!安笙越想越生气,抬起手,狠狠拍在贵妃榻上,指着莲音道:“莲音,你说,朕与昭帝,孰优孰劣!”
莲音正沉浸在思绪中,闻言,吓了一跳,慌忙道:“自然,是,是陛下更胜一筹。昭帝心狠手辣,残暴无情,哪能跟您比呢?”
绝逼不能说厉淳半点好,不然今
说厉淳半点好,不然今天就得耗在这里了。
他算是整明白了,恋爱中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尤其是,像陛下这种难以捉摸的。
闻言,安笙脸色稍霁,点点头道:“朕也这么觉得,论美貌?智慧?财富?权势?朕哪点不比厉淳强!”下一刻,却沉了脸,恨恨道:“那个人渣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莲音听他骂宋汐,心中一喜,连忙补刀,“您也说她是人渣了,人渣自然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不值得——”
话未说完,就被安笙一口打断,眼睛利的像刀子,那叫一个锐利,“不许你说她是人渣!”
莲音愕然,不是您说她是人渣么!
就听得安笙扬着下巴道:“要说,也只能朕说。”
莲音无语凝噎,这变态的占有欲,真是不知道让他该说什么好了。
安笙幽怨道:“你说,她为什么看上那个人渣?”
还没忘了这茬儿啊!莲音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都想哭了。
心里将宋汐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不就是一封信的事儿么,回一下会死啊!
瞧您把陛下逼成什么样了,整一个神经病啊!
这要是没有什么应变能力的融阗,还不得拖出去打成狗啊!
抱怨归抱怨,莲音组织了一下语言,一边窥安笙的脸色,一边小心回道:“定是那厉淳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那个人——”触及安笙警告的眼神,莲音连忙改口,“宋姑娘,才让她看不到您的好。再说了,他与宋姑娘认识多久,与您又认识多久?陛下缺的只是时间,若宋姑娘一早遇见的是您,定然会被您的美貌智慧折服,哪还有那厉淳和风宸什么事。”
安笙一怔,眼睛无神地望着殿外,沉默了许久,才苦笑道:“是呀,只怪相逢太晚,明明,我早来了那么久,为何还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呢!”
这话说的让莲音听不懂,但他知道,陛下又钻进牛角尖了。
自从宋汐逃走之后,一涉及她的事情,陛下整个人就变得不正常。
像这样丢了魂似的,陌生的让他不安。
“陛下,您也别太气馁,您还这么年轻,真要认定了她,还怕没有时间跟她耗?再说了,她既然侍了寝,就是您的人,盖了章的东西,哪还有让给别人的道理。”
罢了罢了,难得遇见一个他喜欢的人,帮着他得到吧!
至少,他不会再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比起超然寂寞的陛下,他更喜欢有血有肉的陛下。
这句话,可谓是说到安笙心里去了,他像是回了魂,目光一下子聚焦,灿亮惊人,还有一种让人心悸地狠辣,“你说得对,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谁要跟我抢,我就杀了谁!”
莲音在下面听得心惊胆战,心道,宋汐啊宋汐,你可真是个祸害。
若你不为陛下所有,我便要杀了你,不能让他遭受求而不得的苦!
……
再说厉淳,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修养,身子已然大好,行走无碍,也能上朝,就是气血虚弱,人也清减了不少,一副病弱之像。
因为走火入魔,他的功力不但未升,反而大大受损,只怕得好一段时间才能练回来了。
此刻,他正坐在榻上闭目养神,有太监进来禀告,“陛下,秦大人来了。”
因为他身体欠安,陆慎言也跟着忙了起来,倒是少有的,不在他身边伺候。
厉淳有些勉强道:“让他进来吧!”
小太监低声道:“秦,秦大人交给奴才一个花盆和一封信,便,便走了。”
“花盆?”厉淳这才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小太监手里的花盆。
倒是挺精致,青花瓷的,就是里面除了一顿湿润的土壤,不见一花一叶。
倒是他手中的那封信引起厉淳格外注意,“将信呈上来。”
“是,陛下!”
厉淳从太监手中接过信件,瞥了一眼,便微微瞪大了眼睛,眼角瞥见小太监窥探的眼神,便皱眉道:“你下去吧!”
“是!”小太监将花盆小心地放置在桌上,便恭敬地告退了。
出来后,招来一个太监,耳语了几句,那太监便匆匆离去了。
厉淳展开拆蜂蜡的手有些抖,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自从被宋汐打伤之后,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事情,全身心投入练功和政务,企图用忙碌麻痹自己。
他这个人,越是有事,越喜欢憋在心里。
却不知道,这反而更糟糕。
越不想去想,宋汐那日的无情冷漠越是钻入他的脑海。
练功最讲究的就是平心静气,专心致志,邪功尤其。
在心境不定的状况下,强行冲关,只有走火入魔。
但他丝毫不后悔,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练的狻冰功,练到最后,脾气越发暴戾。
她的爱,让他极力克制,保持平静,一旦她背叛了他,他就再也难以压抑自己,甚至反扑得更严重。
不伤害自己,便会伤害别人。
经此一事,他虽元气大损,那种想要杀人的**,反而淡了下来。
一别几月,她终于来了消息,却不知道,这信里藏了怎样的信息。
看她那日对那男人维护的模样,莫非是绝交信?
想到此,手一抖,信纸险些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
但他还是,坚定地打开了。“淳儿:
见信如唔,
我很想你,也很愧对你。”
平平淡淡的一句,却让他松了口气。
至少,不是口诛笔伐,至少,她是清醒的。“那日打了你,是我不对,看在我在雨里等你三天三夜的份上,望你能暂时消消气,听我解释。”
看到此处,厉淳舒展的眉头又微微蹙起。
她终于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