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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汐好笑地摇了摇头,撸起袖子给他揉。
揉着揉着开始不对劲了,宋汐还好,一心一意给他疗伤,没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主要是安笙,他的身体不断扭动,时不时哼唧两声,声音又软又媚。
宋汐只觉得他皮肤滑,动起来就像只泥鳅似的,怪不好拿捏,他一动就拍他的屁股,叫他老实点。
等揉完了,抬起头一看,才发现他满脸绯红,媚眼如丝,已然动了**。
宋汐顿觉无语,腰部实在是个高敏感的部位。
见她抬头,安笙立马直起身子,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嗓音柔得滴水,“汐……”
安笙就穿了一条裘裤,上半身光溜溜的,宋汐不过是一愣神,就摸到了一块滑腻的肌肤,整个人一激灵,猛地睁开他的手,转起来义正言辞道:“不行,别说我的伤还没好,你的腰也不想要了?”
闻言,安笙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眼神却幽怨得紧。
宋汐被他那小眼神看得没办法,认命地叹了口气,“脱裤子,躺好,别乱动,知道吗?”
“嗯嗯嗯”安笙点头如捣蒜,笑的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好不容易用五姑娘给他解决了,安笙餍足地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然后提出看她的伤口。
宋汐身上的伤已经结痂,却留下了碗口大的疤,她自己每每看到,都不忍直视,怕吓着他,就不想给他看,却禁不住安笙软磨硬泡。
果然,安笙看完后,眼睛都红了,定定地盯住她的伤口不说话。
宋汐又是一阵好哄,安笙沉默半响,才道:“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一定寸步不离你身旁,不叫任何人伤害你。”
宋汐只当他说着玩儿,拍拍他的背道:“好啦好啦,现在不是没事儿了嘛!”
安笙埋入她的怀中,抓住她衣襟的手暗暗地收紧。
这一次,是自己疏忽,可也是风宸害的……
等她从房间里走出来,莲音看她的眼神都变了,那**裸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个禽兽,连病人都不放过。
宋汐是哑巴吃黄连,总不能揪着他的领子说:是你主子欲求不满,缠着我这个病人给他撸管吧!
安笙不要脸,自己还要脸呢!最后只得黑着脸走出院子。
宋汐一走,莲音就进了屋,“主子,你没事吧!”
安笙轻飘飘地开口,嗓音充满了愉悦,“我能有什么事儿呀!”
果然,莲音走到里间一看,自家主子正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满脸潮红,媚眼如丝,一副餍足后的模样。
得,是他瞎操心了!莲音一噎,忍不住埋怨道:“您都伤了腰了,她不也伤了胸口嘛!”
这一个两个的,也不知道节制一下,尼玛是想涸泽而渔吗?
安笙不以为然道:“伤的又不是手,怕什么?”话未说完,安笙已觉不对,懊恼地闭了嘴。
其实,宋汐不在时,他很是洁身自好,宁愿憋着**,也不愿动手解决,更不会靠近旁的女人。他有严重的心理洁癖,除却自己的爱人,不愿任何人触碰自己,且一生,只爱一个人。
也是因为如此,到了她面前,才如此地情难自禁。
莲音先是一愣,随即愕然地看着他:于是,你们是用手么,怪不得宋汐方才一脸便秘的样儿!
安笙见他神色古怪,顿时沉下了脸,语气不善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呢?”
莲音瞬间收敛起心思,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愤愤道:“主子,方才明明是风宸先动的手,你怎么就那么算了?”
现在认小伏低,以后就难出头了呀!
同样是天之骄子,主子您还是一国皇帝,怎么能被风宸骑在头上!
作为一名忠心的下属,只看得到自家主子的委屈,莲音完全忘了是自家主子先动的口。
安笙淡淡道:“我害她受了一剑,吃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一想到她身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到现在还有些后怕。
寻常人早就因此丧命,若非她身边的人是宁璟……
看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竟是将这次吃亏当做是对自己的惩罚,仅仅是因为他间接害宋汐受伤。
爱一个人到这个份上,也是够了,莲音听得心酸,半响才想起正事,担忧道:“陛下,已经过去好几日了,郑军仍旧没传出什么消息,郑龙会不会没有死?”
安笙不以为意道:“你问融阗。”
为了此事,他特地将融阗从武安叫过来,别人他还不放心呢!
融阗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莲音身边,一本正经地开口,“他活不了。”
虽然他听从安笙的吩咐,特意给郑龙留了一口气,但经他的手,人一定活不了。
莲音吓了一跳,这货还真是神出鬼没啊,明明方才还在院子里的说。
莲音仍有顾虑,“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安笙认真道:“我命融阗伪装成风帝的人,特意让郑龙的副将撞见,便是郑龙心有疑虑,他也没那个命去调查。他那副将更是没什么脑子,只会眼见为实,陈栋回来,就是死无对证。”他懒洋洋地斜了莲音一眼,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放心吧!定是郑龙死前,为稳定军心,命令秘不发丧,待陈栋回来,掌控了大局,定然会传出消息。”
他若是有心,大可将郑龙身死的消息告诉风宸。
郑军失了主心骨,青军出其不意,定能重创郑军。等陈栋回来,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他见过那人,由郑龙一手调教出来的,深得郑龙的真传。
……
等陈栋回营,得到的却是郑龙已死的消息,顿时悲痛欲绝。
郑龙留下遗言:无论陛下做出什么决定,陈栋都不得背叛风陵,要继续效忠风帝。
这遗言着实奇怪。
郑龙一死,陈栋手握重兵,年纪轻轻,被野心也权利冲昏头脑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来个拥兵自立神马的,可不就是白瞎了郑龙一番苦心。
可郑龙又说到,无论风曜做出什么决定,陈栋都不得背叛风陵,要继续效忠风帝。
这就像是一剂预防针。
风曜定然作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这事极有可能与陈栋和郑家军密切相关。
而如今对郑军,对陈栋而言,最沉重的打击,便是郑龙之死。
陈栋不笨,甚至是聪明的,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关节。
但这毕竟只是他的臆测,不好一概而论,只脸色沉了沉,见张副将欲言又止,心中一动,忙问道:“张将军是义父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人,义父死的蹊跷,将军可有发现什么疑点?”
“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副将显得很犹豫,“将军死前,曾叫我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陈栋知道这是事情的关键,坚定道:“事关义父死亡的真相,我一定要知道。”
张副将对此也是心有不甘,闻言,便全盘托出了,“将军遇刺的那天晚上,我有急事要找将军,在帐外听见他和刺客对话。当时,我不知道那是刺客,闻言,却似陛下看将军对青州久攻不下,反而损失了十万大军,疑将军有二心,想要铲除将军,好掌控这剩下的大军呢!我吓了一大跳,忙冲进帐中,却见一道黑影从账内闪出,那刺客武功极高,一转眼便不见了。等我进到帐中,却见将军躺在血泊里……”
陈栋一拳砸在桌子上,恨恨道:“我就知道是他害死了义父,如此昏君,真是不配为君。”
张副将吓了一跳,朝外瞟了一眼,压低声音道:“阿栋,这话可不能乱说!”
陈栋冷笑道:“他为君不仁,还怕人说么!”
张副将叹了口气,“如今,这仗还要怎么打?”
陈栋沉声道:“敌不动,我不动。”
张副将道:“陛下要我们打青州,这不是违抗圣旨么?”
陈栋冷哼道:“别忘了,宸王也是先帝的骨血,当初先帝一心想将帝位传给宸王,真论名正言顺,想必宸王更合适一些呢!再说了,义父只叫我不要背叛风陵,都是姓风,效忠谁不是呢!”
话虽如此,他却并非真想效忠风宸。
郑家军与风宸打了这么久的仗,双方损失都很惨重,饶是风宸对他招降,也只是一时的大方。
何况,他听张副将说,不久前,安先生使计暗算了风宸,让他吃了个大亏。
何况,自己手握重兵,别到时候助他登位,自己反落了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为稳定副将的心,却不得不这么说。
事到如今,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憨厚老实的乡村少年了,纵使还保持着一份耿直忠义,却有了自己的想法。
闻言,张副将一脸愕然,却难得没有反驳。
陈栋又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安先生?”
张副将道:“这段日子,我忙着处理将军的后事,生怕被人发现,也没顾着安先生,等我发现时,他早已不见了。”
陈栋蹙眉道:“此人甚是可疑,命人追查他的下落。”
“你是说,他是盛京那边的人?”
陈栋迟疑道:“盛京若有这样的人才,早该出来了!我只是觉得奇怪,他来历不明,又莫名失踪,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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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最关键的一环()
虽然安宸王府还有许多空房间,但安笙坚持要和宋汐住一屋。
这事儿,有一就有二,上次纵容,这次,宋汐也就不好多说什么。说多了还怕这妖精不高兴,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就是宸宸那不好交代,果然,到了晚上,宸宸差人来说,不过来了,还说这几天都在自己屋里用饭。
安笙一撇嘴道:“他爱来不来,咱们吃咱们的。”话说如此,他眼里的高兴,可是掩都掩不住。
宋汐有些惆怅,转念一想,这两人水火不容,凑在一起就是天雷勾地火,分开了也好。
宸宸主动避让,让她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