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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半月眠”。
只是王妃命不该绝,幸运的躲过了这一劫难,最后还有朱元玉出手给救了回来。
王妃病好的事只有贤王和习瑾博兄妹三人,还有几个贴身丫鬟知道,贤王控制的很好,没有传出府外,所以陈氏还在暗暗自喜王妃将命不久矣,却完全不知道贤王已经追查到她的头上,只是看在王妃刚好不宜劳神,才打算先压下来,以后再算总账。
朱元玉湖边遇到的那个小鬼,他的死也和陈氏有关联。
小鬼正是刑部尚书一个爱妾所生的,可惜小妾命薄,在小鬼五岁的时候就得急病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氏暗中下的手。
刑部尚书有几个庶子,所以小鬼的姨娘死后,人走茶凉,也就没有人管他了,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要不是他奶娘护着,可能更小的时候就遭了毒手。
不过最后还是逃不过,早已疯魔的陈氏向他下手了,残害一个无辜的稚子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陈氏让自己的心腹把小鬼骗到湖边,然后杀害沉尸湖底。
王府的马夫就是目睹了这一幕,才会被陈氏□□灭口的,然后嫁祸王府。
这陈氏罪孽深重,也不知道她晚上睡得安心不。
……
朱元玉回到朱府,来到偏僻小院。此时天色已黑,夜深人静,只有知了的声音偶尔响起。小院没有点灯,幸好月色还算明亮,李壮壮守在门口,看见朱元玉回来了,振奋精神。
“辛苦你了,回去歇息吧。”
这么吩咐完李壮壮,朱元玉踏进房间。
唐蒿靠在墙根,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留意到朱元玉进来了,抬起头,蔫蔫的。
事到如今,他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朱元玉也辛苦一天了,想困觉了,进来瞧见丧气的唐蒿,他一时也想不到要怎么处理他,加上今天师婆透露的事要需要和舅舅他们商量,明天舅舅休沐,他想想还是明天走一趟王府再做决定。
然后唐蒿又眼睁睁的看着朱元玉走了。
这算什么?只是进来看看他还活没活着?
施个小法在门锁加固,朱元玉才施施然的走了。
翌日,朱大富正好得空,一家三口就一起去王府。
给姥爷姥姥请了安,得知舅舅在书房,朱元玉寻了过去。
经过花园的时候,碰见了王淑棉。
刚刚解禁的王淑棉出来花园散心,没想到就遇到害得自己被罚的罪魁祸首,原本的好心情立马消失殆尽,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
“表哥。”王淑棉不敢得罪他,客气的招呼了一声。
朱元玉敷衍一句,“表妹好兴致。”然后越过她走远了。
王淑棉拉下脸,暗自唾骂了一句,愤愤的折了一朵娇艳的花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几脚。
“嚣张什么!不过是商人子!九流之辈!哼!”
贴身丫鬟略不安的看了看她,低下头不敢吱声。
……
书房的门半开着,王光礼的贴身小厮守在门边,远远瞧见朱元玉走过来,连忙通报给王光礼。
朱元玉走进书房,看见自己舅舅正在研墨,书桌上铺着一张宣纸,用镇纸压着,宣纸上面写了一半的字。
“元玉你来了。”王光礼搁下毛笔,走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端起茶碗掀起茶碗盖凑到嘴边浅浅的啜了一口。
朱元玉坐到另一边,鼻子嗅了嗅,“舅舅喝得什么茶?怪香的……”
王光礼闻言一笑,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给表少爷上茶。”
然后搁下茶碗,“也不是什么,昨日刚得的新茶,你想喝待会儿带些回去吧,我让人给你准备好。”
朱元玉龇牙一笑,“好呀!恭敬不如从命,多谢舅舅!”
“嗯——对了,今个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朱元玉颔首,趁着没有外人,把陈氏的事告诉了舅舅,但是有意隐瞒了王瑾义落水的事,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不想舅舅再受无谓的担忧。
王光礼听后大吃一惊,愤然道:“竟然会是这样!没想到呀没想到……”
沉吟半刻,王光礼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元玉你可有什么法子?”
朱元玉想了想,看着王光礼,慢慢说道:“舅舅,我倒是有法子,只是看你想不想而已。”他同样没有把王妃的事告知舅舅,所以也不好跟舅舅说以贤王护短的脾性之后一定会收拾陈氏的,所以他们完全可以置身事外静观其变。
“到底是妇道人家,我们也没有确凿证据,你说的那个师婆也死了,也算是除恶了……至于陈氏,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此时小厮端着茶进来了,二人也就默契的不再谈及此事,默认了王光礼的方案。
……
出了舅舅的书房,朱元玉找王瑾义去了。
王瑾义人在习武场,朱元玉拐了好几道廊才走到。
揪着满身大汗的王瑾义在一处坐下,然后朱元玉把唐蒿的事交给他做决定。
得知背地里暗害自己的是平日里一起玩耍的唐蒿,王瑾义悲愤了。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有哪里对不起他了!”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揍他!狠狠的揍!”
第二十六章()
说揍就揍。
王瑾义跟着朱元玉他们回到了朱府。
然后就在朱元玉的面前狠狠的把唐蒿揍成了猪头。
“呼——”原本怒火高涨的王瑾义出了口气,整个人也松了下来,一路上要不是朱元玉给他打掩护,恐怕逃不了王春梅的一顿询问。
“气我已经出过了,至于他怎么处置……”王瑾义皱了下眉头,犹豫说道:“还是放了……”
朱元玉毫无意外,他知道表兄的本性是善良的,所以他说要放了唐蒿一点也不出奇。
“你确定吗?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
王瑾义:……怎么突然觉得表弟好可怕?
“……不用了,放了他吧,毕竟我也没……”王瑾义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有办法令他以后不再做坏事吗?”
朱元玉笑笑,“有。”
王瑾义嘿嘿一笑,“那就好,只要他以后不会再做坏事,我就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不计较了!”
朱元玉把被揍的昏迷的唐蒿揪起来,然后快速的在他身上下了个咒,这个咒是监控他的一言一行,只要他心里有一点要害人的念头,立马就会受到被蚂蚁啃噬的痛苦,不会伤及他的性命,但会令他终身难忘。
把这个咒的效果简略和王瑾义一说,他立马眉开眼笑,“这个好!太有用了!”
之后朱元玉吩咐李壮壮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把唐蒿扔在了一条街上,就和王瑾义走出了小院。
当然,朱元玉也封闭了唐蒿一些不该拥有的记忆,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对了,毕晖约我们明日一起游湖,听说湖边会有一家新开张的酒楼,我们一起去尝尝?”王瑾义一边走,一边和朱元玉絮絮叨叨的。
“嗯,我知道了。”
朱元玉之前也收到了毕晖的请柬,所以没什么意外。
二人走过花园,朱府的景色相比王府,显得“热闹”一点,色彩大多数都是明艳,正是符合了朱大富的品味,他喜欢大气的风格,最好可以显示出主人家的富贵。
王府是官宦人家的府邸,朱元玉的姥爷和舅舅都是当官的,家里的景色当然不能“太夸张”,不显山露水的雅致是最合适的。
“无论来过多少次,还是觉得表弟你家的景色……怎么说呢?好像有点不协调……”王瑾义左右张望了下然后对朱元玉这么说道。
朱元玉扯了扯嘴角,王瑾义的感觉没有出错,朱府的景色是有点奇怪。
在朱府的风格这个问题上,王春梅不知道多少次尝试和朱大富“沟通”了,不过都没用,爱妻如命的他这次破天荒的没有妥协。
偶然一次,朱元玉无意问到这个问题,朱大富给出的答案是:他觉得这样可以显示出他对妻子的爱,爱她,就要给她最好的!
明白了他的心思,朱元玉也就表示可以继续忍受家里的这种怪异风格了。
所以朱府花园正堂的景色是富丽堂皇的,朱元玉的院子也是同样,但是寝室和书房内的风格却是相反,他不喜欢自己睡觉学习的地方放太多华丽昂贵的摆设,因为昂贵的古董一般都是上了年头的,这样的物品身上带着的光晕是其他寻常物品的几倍或者十几倍,这样会干扰了他的视线,他做事的时候需要十分的专注。
二人走到一个亭子,朱元玉让丫鬟上了茶和点心。
王瑾义喝了一口茶,突然神秘兮兮的说:“表弟。”
“嗯。”正在吃点心的朱元玉回了他一句。
“听说京城最近出了一件怪事……”王瑾义故意卖关子。
朱元玉把点心最后的一点咽下喉咙,然后慢慢的啜了口茶,瞟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爱说不说。
“嘿嘿……”王瑾义贼兮兮的笑,毫不在意自己表弟的不捧场,“那我继续说下去吧。”
“冯皇商之前得了一个花瓶,据说是从“珍宝斋”购得的,他买回家后不久,他老婆就死了,无缘无故的就死了……”王瑾义此时压下声音,“然后那个花瓶就不翼而飞了。”
朱元玉知道王瑾义要说的是什么了,这个故事还有后续。
果然,王瑾义没有等朱元玉接话的意思,他自己接着把事情的后续说了下去。
“然后刑部的蔡主事,他老婆也死了,兵部的高侍郎他老婆也死了……本来这都没什么,问题是近日蔡主事去高侍郎家的时候,居然看见了那个花瓶!”
王瑾义一脸“好害怕”的样子,“你说,是不是那个花瓶捣的鬼?会不会是吸人魂魄的妖怪?他们的老婆都是无缘无故的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