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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机灵的点头,很快就去办事了,进屋片刻,就带着柳大夫匆匆出来,走了。
华父又找来个侍卫道:“你多找几个人,分别去沙城、柳城、莫城几位城主那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三俗公子和鬼医的下落,其余的一概不要多说。”
侍卫领命而去,临走,华父又嘱咐了句:“让华管家走一趟,去给方鸿盛说下眼下的情形,做最坏的打算,务必稳住沈家那些豺狼虎豹。”
华洛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也不动了,自己确实不如爹,但不忘舔着脸替自己辩解辩解:“爹,我今天是太着急了,关心则乱,平时,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
华父不理会他,他心中焦躁,也不多说,两人不过等了一炷香的功夫,那杨都尉便跟着小厮来了。
见到华天锋和华洛泽,还不等寒暄一两句,就被华洛泽一把拉住袖子,直接往屋里带。
又喊了个大夫出来,等那大夫说完,他则是巴巴的看着杨都尉。
那杨都尉也不是个蠢的,能够做到都尉,头脑是不缺的,他沉着的摇头,“不知,不过……”
许是觉得过意不去,又沉吟片刻,吊足了华洛泽的胃口,才道:“我曾听人说起过这种毒药。”
华洛泽面上一喜:“可有解法?”
杨都尉道:“只听人说,有种毒药能够置人于假死状态,若是能够以内力配合针灸,刺激百会穴,置之死地而后生,倒是可行之法。”
说罢,见华洛泽面有豫色,又道:“此法太过冒险,若非到了绝境,还是别乱用的好。”
华洛泽脸色更沉重了,杨都尉是西岐人都不知道……
于是,也没心情继续和杨都尉叙话了,杨都尉于是和华天锋坐在屋内说起话来,不过是围绕着风沙闲扯了几句,就借故告辞出去了,走到沈铆所在的房门口,脚步顿了顿,旋即离去。
华父等他走了,让华洛泽过去门口悄悄可有古怪。
华洛泽奇怪的看了他爹一眼,正要去看,云炎来了。
云炎亲自过来,让华洛泽面上一喜:“炎郡王可有……”
云炎刚一进门,就掏出一个小瓷瓶来,还不等华洛泽接过去,突然面色大变:“糟了!有……”
华洛泽被他这突发变故,吓的面色一白:“炎郡王这是怎么了。”
云炎身后跟着的老者连忙进屋,云炎在一边解释道:“这是西岐御医,陈御医,你先去给沈城主诊治,华兄,这屋里为何有云烟香味?”
华洛泽一愣:“云烟?”
华父也面带疑问。
云炎解释道:“这毒药虽然凶险,但并非没有克制之法,实不相瞒,我手中就有药能解此毒,偏生这中毒之人最怕接触云烟的香气,不然毒入五脏六腑,就难解了。”
云炎这一解释,华洛泽心情起伏不定:“云…烟?这是个什么东西,我从未听过。”
云炎也不解释,凑近门口闻了闻,面上越发凝重,云烟是西岐特产,不过就是一种辛辣刺激味重的香料,闻之能够舒张毛孔,加速浑身血液之循环,西岐人都喜欢带着这玩意,精神不济时、瞌睡时闻一闻,能够提神醒脑,但是也能让毒气能够运行全身。他确定没有闻错,这门口的确有云烟的香味,味道不浓郁,但是对中毒的沈铆来说,却能够带来不小的伤害。
华洛泽马上想到刚才杨都尉路过这门口,还有他爹让他去查找可有异常,顿时满面愤怒。
等不及大夫出来说个结果,便往外冲去,华父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却未拦他,这个杨都尉看来是有备而来。
华洛泽刚出院子,就有个小厮气喘吁吁的跑来道:“少爷,那个杨都尉带着他的几名侍卫,死活要离去,小的们多问了几句,他们就打出去了!”
华洛泽也不理睬那小厮,身形一跃,几个起落便往大门追去,引狼入室,害了心上人,此时他连将那杨都尉几个剁了吃了的心都有了。
门口杨都尉不见踪影,还有两名他带来的士兵断后,华洛泽问了句杨都尉的下落,得不到结果,索性将这两人一人一掌结果了,又匆匆跟着自家护卫追踪他们留下的暗号追去。
屋内。
沈铆鼻端气息若不仔细查探,已经探不出来了,满面都是死气。
那陈御医出来,对云炎摇了摇头。
云炎脸色一暗,华天锋也是一脸黯然。
大漠这天又要变了,此时若是内斗,慕容鐟、端木兄弟都还在城内虎视眈眈,卓不凡身份不明朗,西岐也派来人了……
V46心里话,殿下心中有你()
明镶从睡梦中惊醒,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时辰,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是能够察觉到屋内尚有另一道气息,有人在守着。
屋外有些吵闹,大漠人的房子建的密不透风,为了防止风沙进屋来,门窗上都是挂了厚厚的帘子,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能够听见纷沓的脚步声,还有吆喝声。
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明镶心中一紧,莫名有些惊慌。
突然屋外传来蓝羽刻意压低的声音:“落英城在全城搜人。”
青衣声音就高昂了些:“这些人不知死活,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他们之前都没有全城搜捕,现在大半夜倒是开始搜了,是不是抓我们的两说。”这是白雾的声音。
“管他呢,只要别送上来找死。”
青衣愤愤的说了句,声音没了。
明镶有时候真怀疑这青衣如此心高气傲,看谁都不上眼的,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只是个随从。
门帘子被重重的甩下来,明镶依旧躺着一动不动。
“你不会以为是来救你的吧?”青衣嗤笑了声。
明镶不理睬,他似乎颇有说话的兴头:“那个沈铆已经魂归九天了,落英城这下子自己斗都来不及。”
明镶呼吸加重,赫然睁开眼,声音里满是慌乱:“青衣,你说什么!沈铆怎么了?!”
青衣呵呵一笑:“怎么,急了?你放心,沈铆死了,咱们趁乱正好出城,风沙已经过去了,白雾去探路了,天不亮咱们就能出发了。”
明镶不知道青衣这话能不能信,心中像是被一只手掐住了,姐姐死了,怎么可能!她就算是怨她、怪她也从没想过她会死了啊。
稳住心神,她冷冷的问:“沈铆死了?”
青衣“哼”了一声:“中了我的毒,怎么可能不死,就算是孟一昶在落英城,也没用。”
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明镶这下是真急了。
正这时,门外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开门,开门,查刺客!”
然后是“咚、咚、咚”的开始砸门的声音。
明镶还未动,青衣眼疾手快,只当她还是被制住,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破窗而出,窗棱上是杨木,被剧烈的撞开,木屑四溅,窗帘子上积攒了一天的灰尘扑面而来,明镶屏住呼吸,这一会功夫,青衣已经徒手劈开一边一条通道,将明镶往外一抛。
明镶心中一喜,迅速的聚力,欲趁乱离开,往人少处纵身一跃,却被人扣住了腰身。
“你先走,我断后!”青衣冲着这边的方向嚷了一嗓子。
蓝羽沉声咳嗽了声当做回应,然后迅速的又在明镶身上点住了几次大穴。
明镶恼恨,只怪自己大意。
哪知道这个蓝羽居然藏身在暗处。
蓝羽扣着她,起起落落,很快身后的喧嚣就被抛远了。
明镶四处看看,依稀可辨这是往城门的方向,大漠的昼夜温差极大,晚上的水汽重,将空中的灰尘落下,还露出清晰的星空来,繁星点点,夹着寒气的夜风一吹,明镶脑子也清明了一些。
“师兄,你我同一个师门,你竟然如此狠心,将我送去死路,两年前我就死过一次,你何以还不放过我。”
蓝羽沉默半响,就在明镶以为这亲情牌无用,这厮不会搭理自己的时候,他突然道:“太子有危险,必须你才能救。”
没料到他竟然是如此回答,明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出言讥讽道:“我不是大夫,也不是药人,倒不知道原来我的名字就这般好用,能够成为唯一救太子殿下的人,师兄,你当我是一岁孩童,那么好欺么!”
蓝羽足下不听,声音平淡,继续道:“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极为难寻,我们寻到的几个也都非处子。”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明镶一怔: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鬼么!
她明明就是……
神色顿时就有些复杂,夜煞,居然是这么个极阴的生辰八字。
心中一凛,只觉得后背生凉,难不成自己能够自她身上醒来,也是这个缘故?
涉及到这种出生时辰的,听说过与鬼神有关的传闻,就不知道云姜是什么毛病,居然要自己去救命。
见明镶不再说话,蓝羽也不多言,明镶并不多好奇云姜是什么问题,集中精神来冲破穴位,蓝羽不知道她的机遇,不知道她有两个人的功夫,这点穴也只针对夜煞自身的功力而言,明镶浑身气血从丹田开始往各处大穴油走,正觉得有所突破,心中一喜。
突然蓝羽道:“殿下对你也不是全然无意,只是男人么,本就该以事业为重,何况他是你我的主子,你莫要怪罪他,他定是要成就大事的人,难道也指望他跟你一般儿女情长么。”
明镶被蓝羽吓了一大跳,听到他这话,十足一个母亲对女儿的口吻,她母亲去世的早,她不记事,但是这些年,见过的不少,那些母女,就是这般说话,尤其那句‘男人么,本就该……’
明镶这一滞导致气脉一堵,差点被自己的内力反噬了,血气翻涌。
强行压下,庆幸蓝羽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尤其是他也是头一次说这等劝慰人的话,需要克服心里压力,也需要组织语言。
“殿下自从在凤城见了你,这些日子也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