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史琪闻听此言,叹了一口气:“也罢,既然你这样问,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同样的疑问我也问过我们家那位,他只是说,现在朝廷里面得到的消息是,靳忠确实是那通敌叛国之人,只因为他当时降了大宣,实际上却是诈降,南安虽然损失了吉利堡一役,可是却成功的让靳忠打入了我们的内部,甚至还得到了重要的官职,跟这些比起来,吉利堡的损失都算不得什么了。现在朝中还有人怀疑,是你们家王爷和南安互通有无,串联在一起,之位让大宣国力空虚,借助南安的力量逼皇上退位,自己继位。”
听到时期这些话,贺长安仿佛觉得晴空之中打响了一个炸雷,她深信陆城不可能做出通敌卖国而让自己坐上皇位的事情,反倒这样的事情若是说陆垣做得出来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可是如果靳忠真的如史琪所说是通敌卖国的细作,即使陆城没有做出通敌卖国的事情,可是当初接纳靳忠毕竟是他的决定,他的罪责便也是逃不掉了的。
贺长安仔细得又想了想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还会议了一下陆城临行前和她说的那些话,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不对,靳忠将军一定不会是通敌叛国之人。表姐你想一想,如果靳忠真的是通敌叛国之人,那么为什么他在帝都的时候没有被带走?反倒是他刚刚走出帝都不久,他的家眷就在巩昌伯府门口被抓?”
还有一条就是如果靳忠真的有通敌叛国之举,那么为了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家人,他根本就不会离开帝都,就留在帝都舒舒服服地做个闲差,岂不是更好?
史琪顺着贺长安的思路想下去也忍不住点了头,暗道贺长安想的确实是周全。
贺长安前世有过被一道圣旨下狱的经历,心里面很清楚一点,若是这犯人是圣旨亲自拿人的话,必然不会很快就审的,定是要先关在天牢之中熬上一个多月,等到人已经被磨得没有什么心智了,反倒是会招人的快一些。上辈子她就经受过那段时间的煎熬,可是她满心以为陆垣会救她脱离苦海,所以愣是给熬了过去,临死也没有吐露真相半个字。
想到这里不由得镇定了一些:“靳家母女是被圣旨带走的,一个月之内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若是能想个法子见到她们母女一面就好了,只是天牢却不是咱们轻易就能进得去的地方。尤其是现在,无数双眼睛盯着咱们,咱们可万万不能轻举妄动。”
史琪也没有心思问贺长安是如何得知天牢的那些事情的,只是不住点头道:“你决定就好。”
好容易挨到天亮,等到贺甲青来接替贺长安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只说了一句:“兄长,这里和荣泰,都交给你了……”
就昏了过去。
因为贺长安之前不让人把消息告诉贺甲青,所以贺甲青整整一夜都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本来还等着带着刘氏一起给白氏敬茶,才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心中一面感慨于妹妹的坚强,一面又满是自责,若是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只怕陆城第一个会崩溃。
刘雁翎看着被贺长安管的如铁桶一般严实的巩昌伯府,心中对于她不去打扰她们的新婚之夜也满是感激,看着自己夫君铁青的面色,心中也明白事态的严重,赶紧叫身边的陪房管事:“你去送一封信给我母亲,请她入宫探望皇后,顺便帮我打探一下究竟出了什么事。”
第二零七章 掌掴()
第二零七章掌掴
贺长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晚上,迷迷蒙蒙的睁开双眼,只觉得床榻边上点着的蜡烛火苗都是在乱窜的,有些时候甚至就像烧在自己手边似的,拼命的晃了晃头才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一些。
银针正趴在自己的床边,显然是困极了,眼睛微微闭着,一点一点的打着盹,被贺长安猛地摇头惊醒,抬起头来看到主子已经醒了,忙不迭地磕头:“主子恕罪,主子恕罪。”
贺长安只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弱弱地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
银针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主子自从两日前的早上昏迷了过去之后,这一昏就是两天,可是吓死奴婢了。”
听了银针的话,贺长安嘴角牵起了一抹苦涩,竟然是是昏过去了么?上一次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昏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自己在这具身体里面了。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上苍,没有把她从这具身体里面驱逐出来?在这具身体里面呆了也有这么多年了,你让她如何能够舍得身边的一切?
不是荣华富贵,而是父母女儿,亲朋故旧,还有他……
看着贺长安的神色有些飘忽,似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银针又开始打哭腔:“主子您别吓唬奴婢啊!”
这个时候就看到穿着一件淡蓝色素袄,头发已经挽成了妇人发式的刘雁翎怀中抱着一个襁褓走了进来,看着银针笑言道:“你这丫头也真是的,整日里面自己吓唬自己。妹妹不过是累得很了,刚刚醒过来人有一些怔罢了。等到荣泰送到她怀里,她立马就有了精神了。”
说话之间就把襁褓递给了贺长安:“你昏迷的时候,江太医来看过你,说若是你能想得开的话,适当的奶一下荣泰,也是好的。我只是觉得,咱们大宣,咱们这样的人家,从来都是请奶娘的,只有穷人家才自己奶孩子。也不知你那哥哥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为何,对江太医的这个理论很是赞同。”
看到刘雁翎面色并没有很紧张,贺长安心知,应该现在的的局势,定是没有那天晚上想的那样的严重,也松了一口气,接过荣泰熟练的抱在怀里:“那哥哥有没有说,为什么赞同江太医的这个说法?”
刘雁翎翻了个白眼:“他么,只说咱们大户人家或者宫里,一年得夭折多少个孩子?反倒是穷人家,夭折的倒是少,都长大了养不起的才多。而且还有什么母子本是连心,偶尔亲自哺乳必然是有好处的。”
贺长安想了一下,还真的解开衣服亲自奶了一次荣泰,看荣泰鼓着嘴巴,用力的吮吸的样子,她也觉得一颗心都像要融化了一般,就是靳家母女被带走的事情似乎都没有那么烦心了。
不过那件事情她却还是要问的:“靳夫人和靳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刘雁翎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你忍不住,必定是要问的。我让我娘进宫去拜见皇后娘娘了,现在得到的消息是并没有什么太严重的问题。据说庆妃曾经去过天牢一次,但是却是无功而返,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想来庆妃出面,那么这件事情圣上可能是想,交代给禹王来办了。若真的是这样,只怕对我们大大不利。”
贺长安点了点头,刘雁翎说的这些,她如何不明白?靳家母女是草原上来的,和大宣人不一样,最是认死理,没有做过的事情是断断不会承认的,但是天牢里面不痛不痒的审讯只怕也有个期限,一旦过了那一个多月,只怕就真的要对那母女俩动刑了,若是她们真的受不住,该如何是好?
“黄家母女可有什么事情?”贺长安突然想到,靳忠跟着陆城一起去乾佑,是黄程推荐的,若是靳忠的家眷都因为有通敌叛国的嫌疑而被御林军带走,黄家怎么可能独善其身呢?
果然,从刘雁翎口中得知黄家虽然没有被关起来,但是也被责令,连带着黄大人,一同禁足在府中。
第二天一早,王府那边就传来消息,却是朱云佳的来信,内容是请求她回王府的。
看了信,贺长安这才想起来梁国公老夫人,似乎就是在半个月后,要过六十岁大寿了,她作为外孙女,是无论如何都要去拜寿的。难得朱云佳还替她想着,并且还来信问她,现在的情况下,究竟应该为梁国公老夫人的寿宴做什么准备。
贺长安虽然很舍不得离开巩昌伯府,但是心里却明白,王府的事情,朱云佳纵然能够帮忙打理,但是毕竟不能作主,断断还是不能离开她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告别了母亲兄嫂,只留下女儿荣泰,一个人回了王府。
却没想到她前脚刚回到王府,王府后脚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杜若。
朱云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得贺长安忍俊不禁:“她不过是禹王庶妃罢了,论身份,你比她还要高一些,有什么好怕的呢?”
朱云佳连连摇头:“我只是觉得她不是寻常人罢了,若是寻常人,怎么会那么快就被锦瑟宫收为宫婢,有这么快成为了禹王府的人,还那么快生下了皇孙?”
贺长安点点头,她也承认,杜若的城府之深,绝对不是贺平安能够比拟的,可也正是因为她胸有城府,才会被陆垣看中吧?
不过她却不怕,论起来对于陆垣的了解,有谁能比得上曾经痴恋他十年的自己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正在这样想着,就听到正院门口对着的回廊上面穿来一阵极为响亮的笑声,紧接着就看到了一身亮眼的桃红色穿堂而过,飘进了正房,正是杜若。
“妹妹实在是想姐姐想得很,听说姐姐从巩昌伯府回来了,立马等不及登门拜访,这不,没来得及等通传的小厮回话,我就自己先进来了,想来姐姐是不会怪罪的吧?”
贺长安定睛看了一眼杜若,差点怀疑自己是看错了,她印象中杜若是一张“清水出芙蓉”一般的脸啊,怎么如今却擦了那么多的粉,化了很浓得妆,说起话来花枝乱颤,让人觉得脸上搽的粉都在跟着往下掉似的。
莫非现在陆垣就喜欢这样的人?那她还真庆幸当年陆垣一杯毒酒了解了自己的性命。
不过内心里面虽然波涛汹涌,可是贺长安表面上却是非常镇定,似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似的:“看来等我们家王爷回来,我可是得请他劝一下禹王再娶一位王妃了。不然这王府里面,真的没有一个女主人的话,只怕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都可以鸡犬升天,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