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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明白但是先做出点成绩再去见校长谢谢大哥!”
戴笠示意侍女过来斟酒举起酒杯敬了同年出生义兄胡宗南杯
安毅送别俞济时回来胡宗南和戴笠碰杯哈哈笑刚加入就被蔡忠笏抓住黄杰和王世和等人早已把满满三杯酒递了过来时间“擅离职守、久候不至罚酒三杯、以儆效尤”呼声高涨就算安毅精似鬼也不得不杯接杯地把酒倒进喉咙
戴笠在旁不动声色地着眼里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
第二五八章 且把梦乡当故乡()
第二五八
且把梦乡当故乡
轿车驶过灯光昏暗鼓楼向右拐入古老厚载巷在座门口摆放两个雕花石凳青砖楼前停下坚持将每位弟兄送回去才罢休安毅费力地钻出后座醉眼迷蒙地向侍从室两位警卫司机致谢
中尉侍从官恭敬地询问用不用通知长官卫队长前来?安毅连忙摇头拒绝弟兄们来趟南京不容易让他们在风花雪月扬子饭店开开心心地过晚吧
侍卫官笑了笑敬礼上车离去安毅下意识地拉紧腰间武装带将手枪向边上挪了挪让肚子好受些眨眨眼仔细辨认正面门牌号码嘴里嘀嘀咕咕地叨念起来:“三十六……怎么是三十六不是三十五?三十五在左边是右边呢……”
“在你背后”
美艳动人龚茜披着面宽大透花披肩已经在安毅身后上前步扶住摇摇晃晃安毅低声责怪:“你你怎么喝成这样?点儿风度也了活脱脱个酒鬼跟我回去身酒气臭命……”
安毅哈哈笑不自觉地搂住龚茜纤弱腰肢笑着解释:
“姐我早回来了永和园菜哪我吴妈做地道?可是……老胡和今天刚认识戴雨农、和弟关系好黄杰个起使坏轮流折磨我我悄悄洗手间吐了三次才把老黄、蔡大哥和他副官喝趴下大家这才不敢惹……呃……惹我了我们个把蔡大哥和他副官抱上车送回去连连走错三条巷子蔡大哥那孙子喝了胡八道会是鸡鹅巷会是如意里气死我了搬上搬下搬了他四次才找家原来是相府营北边炮兵司令部宿舍哈哈好玩吧姐?
奶奶老胡也吐了下车就扶着墙晃悠我不敢他怕受传染连忙让司机送我回来了哈哈……姐你别生气!弟我是酒醉人清醒哈哈……”
“清醒你个头!接你电话半你就挂了我赶回来和吴妈做了桌子菜等你肚皮贴了脊梁骨舍不得先吃气死我了!你这心肝啪——”
龚茜好气地打了安毅手臂巴掌费力地推着安毅进入大门吴妈已经赶来关上门立刻上来帮龚茜扶着安毅走过前院进入楼前堂个劲儿地唠叨怎么喝这么蚊子被熏跑了
进入前堂安毅屁股坐在红木椅子上歉意地望着灯光下不停擦去额头汗珠龚茜:“姐对……对不起了姐吴妈对不起了!我也不愿喝这么是那个孙子硬灌我我来不这么晚来打扰可我……明天上午就得回前线这去起码……起码完成北伐才能回来时间太长弟心里实在舍不得姐姐和吴妈所以……所以明知被你们骂弟也来了”
龚茜心中暖接过吴妈递来湿毛巾给安毅擦脸安毅抬起手连忙命令他放下安毅老老实实仰起脸惬意地享受龚茜温柔服侍吴妈叹了口气去给安毅煮姜糖水醒酒
龚茜为安毅擦完脖子刚骂他两句安毅闭目微笑甜甜面孔不由得呆住了伸出手轻轻抚摸安毅脸庞低声问道:
“毅能走动吗?姐给你打洗澡水去你得去洗个澡身汗……”
“哦?嗯……我能行我自己去姐你睡吧我洗完就睡沙发上凉我热……”
安毅挣扎着起来可刚走红木雕花长沙发边上就无法支持“砰”地声重重坐下身子歪睡死过去了双长腿无力地悬在沙发之外
龚茜急忙上去摇醒他可不管怎么摇无法让安毅醒来回答龚茜低声哀求只沉重而均匀呼吸声
龚茜长叹声费力地将安毅双脚挪沙发上怜爱地替安毅解开鞋带脱下生胶底军用皮鞋屏住呼吸飞脱下安毅双臭袜子晃眼立刻被安毅伤痕累累双脚惊呆了颗颗泪水顺着龚茜白皙光滑脸上滚滚下落
这是双与普通士兵毫无区别脚厚厚老茧遍布脚板和凸起关处条条愈合不久粉红色划痕分布在块块烧伤疤痕之间青紫瘀伤遍布胫骨周围左脚大脚趾甲刚刚长出嫩嫩指甲显然是整块指甲被掀掉之后才成了这摸样
龚茜再也不记得安毅双大脚异味伸出颤抖手捧住毫无知觉脚板伤心哭泣她不知道安毅走今天花了大代价但她知道这条条伤痕、个个伤疤所带来痛苦知道这个英俊潇洒满脸笑容年轻将军所承受过种种折磨
吴妈捧着姜糖水来前堂龚茜捧着安毅双脚不停抽泣心中惊连忙将大腕心放桌面上来龚茜身边徐徐蹲下轻抚她秀发龚茜抬起头泪眼迷蒙地摇了摇松开双手让吴妈安毅脚吴妈完连声低呼情不自禁流出了老泪:
“这孩子受了少苦……茜儿我去给他打盆热水咱们给他洗洗……”
龚茜点点头移动婀娜腰身来安毅面前蹲下静静打量安毅沉静中透出丝丝忧郁面孔忍不住再次落泪她轻轻解开安毅武装带费了好番功夫才将安毅手枪和公包连同腰带起摘下轻轻解开安毅衣襟拉开被汗水湿润衣服左肩上弹孔造成伤疤和左腹部被子弹击穿过痕迹随即映入龚茜朦胧眼帘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情感速起来冲进卧室里埋头恸哭久久无法抑制
“我孩子……”
吴妈放下铜盘拧干热水里毛巾轻轻捂在安毅腹部伤口上爱怜地擦拭嘴里哆哆嗦嗦难过地叨念起来:“苦了这孩子!年纪轻轻就遭这份罪老天怎么不长眼……”
盆洁净热水变得污浊起来吴妈擦擦眼泪端起盆去换水龚茜已经平静下来缓缓回安毅身边她不知自己为何哭得这么伤心为何安毅伤口自己心就像刀割样可她知道面前这个乖巧懂事善解人意弟已经走进了她生命让她魂牵梦萦永远也无法忘怀无声无息之中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组成部分
两个慈爱女人点犹豫就把安毅衣服裤子解下只剩下条宽大内裤拉下裤腿那瞬间安毅大腿上那条长达三十厘米深深疤痕再次让两个女人落下揪心之泪
龚茜趴在吴妈肩膀上不住掉泪吴妈伸出颤抖手轻轻抚摸那条已经愈合微微凸起淡紫色狭长疤痕边抚摸边擦泪安毅却在这时猛然坐起凭借仅存点能意识跌跌撞撞走向院子在龚茜和吴妈惊愕注视下走那颗碗口粗桂树下拉下裤头撒了泡长长尿完了竟然会拉上裤头摇摇晃晃地从原路返回
眼闭着眼睛如梦游安毅就重寻找沙发躺下龚茜在吴妈提醒下连忙上去搀扶安毅将他领自己卧室躺床上以免他光着膀子睡在沙发上着凉吴妈跟在旁帮忙搀扶等安毅睡下连忙端来铜盘将安毅大脚再次擦洗干净这才起来喘口气
仰面而卧安毅舒服地呻吟声翻身向里如同顽皮孩子趴着沉沉睡去后肩上那个巴掌大不规则疤痕再次显现在两个女人面前吴妈连连摇头幽幽长叹端着铜盆悄悄离去捡起安毅衣裤掏出里面东西放进盆里走向院子拉亮院子里昏黄灯泡连夜给安毅把衣裤洗干净
龚茜将台灯移近床头给安毅盖上薄被接着搬来张凳子静静坐在床边默默地着安毅背上伤疤
也许是趴着睡呼吸不畅安毅又再翻过身来动了动漂亮嘴唇呢喃句模糊话语迷迷糊糊中重进入梦乡
直这时龚茜才抽出被安毅健壮身躯压得发麻左手放进右掌心揉了揉缓缓伸向安毅脸用如春笋秀美指尖贴着安毅眉毛和长长睫毛末梢轻轻滑过
“姐你……”
龚茜吓了跳触电收回手僵在那里欢喜而又害怕地盯着安毅颤动眼皮只见安毅像个贪吃孩子咂咂嘴重重呼出口气再次睡去龚茜这才捧住激烈起伏胸脯紧紧闭上眼睛
好会儿听安毅何动静只传出均匀而力呼吸声龚茜睁开眼端详着眼前这张纯稚俊秀令人心乱安静脸庞忍不住捧起安毅摊开大手将自己发烫脸庞轻轻贴上去徐徐俯下身动不动谁知安毅突然转过身来另只大手随即贴在龚茜柔美发抖肩膀上……
……
“毅毅……”
“嗯?哦……谁……”
安毅缓缓睁开疲惫眼睛清吴妈慈祥脸吓得飞坐起来四处了惊愕地望着吴妈
吴妈将早已熨烫得整整齐齐军装拿在手里责怪地低声埋怨:“以后可不许喝那么了害得我们担心死了你姐姐服侍了你夜数着你身上个个伤疤不停掉泪唉……你这冤家!起来吧你侍卫长已经来带前堂等你了什么蔡司令和顾长官在中央政府大院等你呢个时就出发了”
安毅将被子扯下巴红着脸尴尬地问道:“吴妈我怎么这来了?我姐呢?”
“你姐大早就公干去了她们中央党部刚搬丁家桥那边少事情忙不过来!你姐临行前吩咐我别吵醒你让你睡会儿你恐怕个月睡个安觉了”
吴妈爱怜地走床边将衣裤递给安毅:“害臊什么?昨晚我和你姐帮你把身子擦了遍身酒气和汗气以后你可不能喝了喝误事孩子你在前线打仗什么时候给我张只眼睛长只耳朵好好地回来别让我和你姐担心明白吗?”
“吴妈……”
安毅鼻子酸重重地点点头飞地穿上衣裤……
第二五九章 内耗不止的征伐()
第二五九
内耗不止征伐
二十四门火炮在组组体型雄健挽马拖拽下“咕噜噜”地驶上了木桥两百六十匹强壮驮马背负箱箱炮弹紧随其后千二百名炮兵营官兵陆续开过集镇西面三庄桥进入距离滁州城仅二十四公里大英镇
安毅骑着黑色爱马登上桥头东面山坡顶端默默遥望自己行军部队独立师少将党代表刘首江、换上少将铭牌胡家林、尹继南、杨斌和晋上校詹焕琪等人也骑着马伫立左右俯瞰山下延绵不断向西开进队伍
昨日下午安毅独立师被蔡忠笏所代表总司令部炮兵指挥部分走了大半火炮蔡忠笏倒也非常够义气率领麾下精锐为安毅挑选出好二十四门火炮留下郑重承诺将二十八门火炮拉回南京之后随即便给驻扎在南昌城西炮兵团下达命令将其中六门杂牌火炮送老南昌士官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