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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出来乱逛时发现了刘煜的身影。心气不畅的情况下就偷偷跟在刘煜后面,准备伺机偷袭,以便出一口恶气。她这个人,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却实在是个聪明人。这不,一听到前面两人说什么燕子、鸟儿啊的,她立刻就听明白了,那说的就是她自己。居然要将她关进笼子里,真是白日做梦!
以前的端亲王身边都有着大量的侍卫,小燕子以亲身经历明白端亲王身边的侍卫和皇宫中的其他侍卫不一样,个顶个的都是高手,绝对不是她一个人能够对付得了的。可如今,真是天赐良机,端亲王身边居然没有太多的侍卫跟从,所以她才会想要偷袭他出气。
在小燕子看来,端亲王这个瘦弱的小白脸是绝对比不过她这个侠女的!而且,这个恶毒的小白脸,居然还打着把她关起来的坏主意,那就更不能放过了。小燕子磨了磨牙,飞身就向刘煜扑过去,穿着的花盆底鞋,瞄准了他的脑袋。
萨福鼎早就发现这只鸟,又怎会让她伤到刘煜这位获得了他全部忠心的尊贵的主子爷?他单手扶住刘煜的一只胳膊,微微偏身就避了过去。小燕子却不依不饶,脚尖在座假山石上一点,又飞了回来,瞄准地依然是刘煜。萨福鼎横移一步,再次让飞扑的小燕子让过去,但是这只鸟特别上脸地第三次扑了过来。
再一再二不再三,刘煜让她两次,可没打算有第三次。在刘煜的示意下,萨福鼎抬腿就横扫过去,鉴于小燕子有小强属性,萨福鼎这一腿一点都没留情,有几分力就使了几分力,直接就让这只鸟惨叫着倒飞了回去,重重地撞在假山上,又摔下来。半空中,能看到小燕子口中吐的血,喷出老远。
“啧啧啧,老萨,你真是太粗暴了,怎么可以对鸟这么残忍呢……”刘煜一边说着幸灾乐祸的话,一边向小燕子走去。看到这只燕子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连声都喊不来了,刘煜就有点后悔。虽然这是个皮糙肉厚的小强,可到底是个姑娘家,也许方才那一脚确实重了些。这万一要是踢死了,生活中想必会缺少很多乐趣。
要说萨福鼎这一脚。确实踢得不轻。他这一脚毫不保留,就是踢在石头上,也能踢得粉碎,别说是人身了。可轮到小燕子身上时,虽说也被踢得吐血不已,却不像要断气的样子。而且,缓了一会儿之后,竟然又有了叫骂的力气,“啊,好痛。我要让皇阿玛……砍了你们的脑袋。”
不过。她也绝对不好受就对了。小燕子虽然是在市井摔摔打打地长大。可她身边总有贵人,还真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除了上次被永琪误伤的一箭之外,就数今天萨福鼎这一脚让她痛了,就连挨板子都没这么痛过。小燕子快气疯了。上次的旧恨还没报,这又添了新仇。
可惜,受伤太重,即便她怎么样也挣扎不起。只能瞪大一双眼,恨恨地盯着面前的一主一仆。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是恶毒的狗屁王爷,一个是他的走狗。等她见到皇阿玛,一定要将他们的恶性揭发,让皇阿玛替她报仇。砍了他们的脑袋。
刘煜居高临下地睨着小燕子,眼神中满是戏谑。这女人一看就是不服不忿、屡教不改的主儿,现在估计正盘算着要怎么报复回来呢。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怎么就会认为乾隆皇帝会站在她那边。难道,上次在淑芳斋的事情。还不能给她教训,不能让她认清现实么?
“来人,去请个太医过来,给她看看。好医好药地伺候着,可千万别让她死了。”刘煜挑了挑眉,凤眼微弯,“老萨,去寻个大些的鸟笼子,把这只鸟关进去。然后,再找个显眼的地方挂好。你派人好水好食地养着,本王要把她展览三天。”
哼,明明是个人,却偏偏喜欢像只鸟一样飞来飞去的。既然这么喜欢当鸟,那呆在鸟笼子里就是她的宿命了。爷素来都是好性儿的,最爱的就是成全他人。
这个命令让萨福鼎很有压力,不是因为他们爷要关个没名分的格格,而是这么大的鸟笼子真不好找啊。不过,他们爷的命令,有条件要执行,没有条件也要执行,这个是没得商量的。所以,萨福鼎雄纠纠气昂昂,义无反顾地去了。
小燕子气得直翻白眼,手指颤抖地指着刘煜说不出话来。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恶毒呢?!居然真的要把她装进笼子里,当成鸟来养活。自从进宫以来,她被令妃、永琪等人捧着,哪能忍受这种侮辱啊?结果一口气没上来,当真一番白眼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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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克善来啦,这里有刚做好的云片糕,快来尝尝。吴书来说,这是新来的厨子,看看做得合不合你口味。”乾隆不等刘煜行礼,就慈爱的展现起父爱,“克善,过几天你陪朕出门去玩几日,可好?最近,南边的红花会和大乘教闹得有些凶,朕想要亲自过去看看,最好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就到《还珠格格》原著中的南巡情节了吗?刘煜沉吟片刻,道:“皇上,既然是为红花会和大乘教,那就多带几个人吧。别的人您看着安排,永琪、小燕子他们那一群,是一定要带上的。有他们在,咱们泄露行踪的时候,也会自然些。”
“他们?”乾隆明显有些不乐意,那几个一看就是累赘,到时候帮不帮得上忙还在两说,万一再只会添乱就麻烦了。不过,他旋即又想到了什么,没多犹豫便点了头。
说定了正事,乾隆也有了心思扯闲篇,好奇地问道:“克善,朕听说,你把小燕子放鸟笼里,给挂在御花园里了?”他早就说,小燕子是个活宝,定能讨克善一乐的。看看,果然如此吧!乾隆皇帝对此产生了强烈的围观欲…望,而且强烈要求端亲王必须陪同。
刘煜的视线在乾隆皇帝身上打了个转,“怎么,皇上心疼了?也是,再怎么说,小燕子也是您的骨肉。想当年,在那烟雨霏霏的大明湖畔,皇上与那位夏雨荷姑娘一见钟情,山盟海誓互许终身,有那扇画诗词为证。小燕子身为她的女儿。当成只鸟是委屈了她……”
被“儿子”点出风…流韵事,作为“父亲”的乾隆有些尴尬才,他掩饰地轻咳一声,“心疼什么,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丫头罢了。难道朕还真将她当成女儿不成?先不说她是不是夏雨荷的女儿,就算她是夏雨荷的女儿,谁又能证明她就是朕的女儿?而且,恐怕她连夏雨荷的女儿也不是。”
刘煜诧异地看着乾隆皇帝,听他接着说道:“仅凭一把扇子、一幅画,就敢说是朕的女儿。那皇女未免也太不值钱了。而且。那小燕子一嘴的京片子。没有一点山东口音,即便找了各种借口,却也不足以取信于人。而且,也没哪个师父会教些打把势卖艺的说辞的。”
“此其一。其二。夏雨荷虽然性情略嫌轻浮,可也是汉人大家教养出来的女子。朕不相信,她那样的女人,会养出一个满嘴脏话、大字不识的女儿。本来朕还没在意,可偏偏有人弄巧成拙,引了那个叫夏紫薇的宫…女进来。朕若再看不出什么,不成傻的了。”
“还有,若小燕子是朕所出,那她跟永琪就是亲兄妹。朕又不是瞎的。永琪看小燕子的眼神,可不像是哥哥看妹妹的。这永琪也不疯不傻的,若不是小燕子的身份可疑,他哪会如此。哼,他们啊。这是拿朕当傻子耍呢。”乾隆说着,眼神向着御花园的方向,冷了下来。
“皇上,您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今天才发现,您原来这么聪明啊。”刘煜诧异地挑挑眉,用略嫌夸张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乾隆皇帝,充分表达着他的震惊。
乾隆不乐意了,屈指在刘煜脑袋上敲了一记,怨怨地问道:“什么叫才发现?难道朕在克善心中,就是个傻的不成?朕也就是喜欢看戏而已,谁能真的糊弄得了朕?”
“那个小燕子是京城的市井混混,住在一处大杂院里,平日里以街头卖艺为生。当然,有时也做些无本买卖。两年之前,我在龙源楼的时候,曾经见过她跟人在天桥卖艺。所以,她肯定不会是从山东济…南来的。反倒是那夏紫薇,她的身为颇为可疑。”刘煜假作不知详情,就事论事的说道:“十有八…九,这个夏紫薇才是您留在济…南的种。只不过,小燕子这个冒牌货倒也本事。一个皇子,一个皇私生女,外带两个伴读给她耍地团团转。明知道她是个鸠占鹊巢的,却还都心甘情愿地为她遮掩,就连苦主也不例外。”
“你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硬将夏紫薇要了过来?”乾隆皇帝又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一脸感动的说道:“克善,其实你没必要那么做的!对于夏紫薇这个不知自爱的女儿,朕可没打算认下,你不必为了她的处境自污……”
自污?刘煜挑眉眯眼,乾隆皇帝这又是思维发散到哪儿了啦?!
“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吴书来公公苦着脸走进来,“回皇上,五阿哥在御花园见到了那鸟笼,闹起来了。现在,正跟侍卫们打斗,已经伤了几名侍卫呢。”
小燕子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她原本还以为自己是替紫薇进宫来享福的。可现在看来哪是享福啊,她明明是替紫薇来遭罪的。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愧疚,早被磨灭地点滴不剩了。她根本就不欠紫薇什么,相反,若不是有她在,就紫薇那个娇弱的样子,说不定早就被折磨死了。
人人都说皇宫好,可谁又知道她受了多少苦,人人都觉得她抢了紫薇的位子,可谁又知道她替紫薇当了多少灾;人人都替紫薇委屈抱不平,可谁又知道她的日子有多难过。谁又知道在这皇宫里,她除了吃得好些,穿得好些,住得好些,还享受到了什么?
关在宫里不准出门,没有自由不说,还动不动就要挨板子、被掌嘴、罚抄写。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啊?她是自由自在的小燕子,就是为了紫薇,为了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