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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厢房的位置正好面对着耐寒轩的主卧房,中间还隔着—小块置满了盆景的天井,它的后面及右边,另外还有着两排客舍,但在这些房舍的距离中,亦同样是由两片小巧的花园所隔绝了,换句说话,这间厢房的建筑是du li的,它不与其他任何客房相连接。显然,能住在这里面的人,绝对是和别院主人有着很深关系的亲近户!
夜行人来到这间厢房之前,他的双睛贪婪又渴切的投注在那扇紧闭的花窗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夜行人的呼吸慢慢的变得粗浊了,也变得急迫了。他那双细眯眼睁得铜铃般大,眼中有一片火焰般的骇人光彩shè出,而这片光是饥渴的、冲动的,yin邪而又带着兽xing的!这样的变化,让他原本尚算得是英俊的面容显得份外的不堪。
不知在什么时候,夜行人的手上已多了—柄薄而利的小巧匕首,他顺着花窗的隙缝插进去往上一挑,“啪哒”一声,里面的花窗横闩已然坠落!
缓缓的,夜行人手掌贴窗,将窗儿朝里推开,甫始推开,他闪电般掩到一侧,静待半响,发觉房内依旧毫无动静,他这才面露喜sè,耸身跃进!
房中,陈设雅致而明洁,镶嵌着云母石的圆桌上,那盏捻到最小光华的壁灯,正散发出荧荧的光辉来,由这黯弱的光辉,更衬托出这房间里那一种宁静而温馨的气氛,尤其是,靠墙的一张宽大软厚的桃花心木卧榻上,正画龙点睛的侧躺着一个少女的窈窕身影,这种气氛,也就变得更加浓郁了。
床前,浅黄sè的流苏配着浅黄sè的罗帐,而罗帐是半垂的,由桌边,可以清楚看到那卧榻上少女身躯的轮廓,以及,在她那均匀呼吸时腰胸部分的有节奏的起伏颤动……
夜行人一时竟看呆了,他站在那里,嘴巴微张,鼻翅儿急速翕动,双眼中流露出极度的渴切光芒来,光芒中含有黄灿灿的sè彩和火辣辣的兽xing……
吁吁的喘息着,夜行人回身将花窗关好,迫不及待的一步一步的,馋像毕露的朝床前移近。
刘煜闪身到花窗前,轻轻地将没有横闩窗页推开,看着夜行人的举动无声叹息。原本他还打算着,如果夜行人是要和夏氏家族或者跟踪者为敌的话,他就浑水摸鱼,甚至暗中帮上一把,可没想到这个夜行人居然是一个采花贼!
纵然刘煜不算是一个良善之辈,纵然刘氏家族和夏氏家族不对盘,纵然跟踪者阻碍了送宝队的行动,但刘煜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当着他的面儿采花而无动于衷。故而他也做好了准备,一旦情况紧急,就出手救援。
房间里,对刘煜的注视全无察觉的夜行人站在床边,将垂下的那一半罗帐拉起,他俯身仔细的、又贪婪的注视着那酣睡中的少女侧影,等看够了,才小心翼翼的,像拈着块价值连城的白壁一样,伸出两指将少女的身躯翻转过来,变成仰面躺着的姿势。
室中的光线虽然是显得幽暗了点,但却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这位睡梦中的少女的面庞来……这是一张何等美艳绝伦的面容!新月般弯长的眉毛;闭着的,却有两排密密的睫毛的凤眼儿;那挺直端秀,又微含傲气的小鼻子;那菱形的、红润又jing致的樱唇……这些,全都那么无懈可击的配生在她那张瓜子脸蛋儿上,她的脸容原该是莹洁白嫩的,只是此刻却有些奇异的红晕浮现,但越是这样,却越发显出那红白相映的娇丽与妩媚,诱人极了,迷人极了,床前的夜行人就差一点连口水也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少女睡得很熟,也深沉,照说,一个女孩子是不该这么贪睡的,她身上穿着一袭高贵而jing致的白缎睡衣,薄薄的夹被踢在一旁,露出一双莹洁如雪也似的玉臂来,那肌肤是如此光润细腻,仿佛挤得出水,吹弹得破!
一股奇异的、幽淡的白兰花香飘浮在这充满了奇丽景像的卧室中,而在这片香味里更糅合了一种少女身上特有的处女芬芳,于是,这些聚集起来,就更加形成为一股刺激与诱惑,刺激着夜行人的感官,诱惑着夜行人的sèyu。
像头饿久了的野兽一样,夜行人红着一双眼,大张着嘴巴,脸上的肌肉不住痉挛,混身也在难以抑止的颤抖,终于,他疯了一般开始撕裂那少女的睡衣,连少女身上贴身的内衣也扯了下来!
现在,这位姑娘也已是全身**裸的了,**得十分彻底,甚至一丝布、一条线也没有,她那丰盈的、美好的、玲珑剔透而又滑如凝脂般的**便完全展露了出来,那么诱煞人又迷煞人的展露了出来!
嗓子里宛似拉着风箱,夜行人喉咙里发出一阵又—阵的“呼噜”“呼噜”声响来,他一口口的干咽着唾沫,脖颈上的喉结也在不住上下移动,这时刻,他两只眼全看直了,一对眼球就差点没突凸得掉了下来!
长长吸了—口气,夜行人抬起头来,闭着眼,似乎是竭力使自家镇静下来,过了片刻,他才将视线重转到那少女一丝不挂的**上,只是视线甫一接触,他却又开始了激动与颤抖!
火痴痴的瞪着那具有如象牙雕刻而成般的半透明似的美丽躯体,那具躯体仍旧一无所知的熟睡着,这夜行人一边用力拧着自己大腿,一面下意识的吞着口水,嗓眼里发沙的自言自语:“田博广啊,田博广……就算这女人是你生平接触过的最上等货sè,也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甭这么没出息……别忘了你是个见过世面、有着‘百人斩’战绩的人物啊……镇定点,镇定点,这是块口中肥肉,煮熟的鸭子,跑不掉的……”
田博广?!刘煜没怎么费神就记起了有关这个“田博广”的资料。
据说,田博广的师父是当年在江浙地区薄有声名的“天龙”田贵龙。这位在数十年前横行江浙的独行盗,在几十年前的那场修行界大乱中,被夏氏家族用计废去了两条胳膊,最终被迫隐姓埋名。
可田贵龙心机深沉、睚眦必报,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安度余年。他耗费了几十年的时间,花费了无数金钱,苦心积虑的培养出了田博广这么一个具备后天巅峰实力,并且对夏氏家族怨念极深的徒弟。
田博广出道之后,一直活跃在东南地区,专门对夏氏家族的势力下手。不是抢掠夏氏家族旗下企业的资金,就是暗杀依附于夏氏家族的官员。
田博广很聪明,他的动作只是针对夏氏家族,绝对不会招惹到华氏家族和刘氏家族身上。而且每次他抢劫了之后,都会将大半的现金以夏氏家族的名义捐献给各个公益组织;每次杀人之后,他也会公布被杀者的取死之道,还声明自己只是在帮夏氏家族清理门户。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举措,刘氏家族和华氏家族乐得看夏氏家族的笑话,不但不尽力帮夏氏家族追缉田博广,反而还时不时的弄些绊子妨碍夏氏家族的动作。再加上田博广的轻身功夫堪比先天高手,为人也继承了田贵龙的谨慎,故而出道十年来一直没有失过手。
事实上,如果不是田博广有个好sè的毛病,常常以教训“虚伪、骄横”的女人为借口,而去行强迫之事的话,他的名声恐怕还会上扬好几个程度,说不定还会达到“侠盗”的地步。
在刘煜的感叹中,田博广再次长长吸了口气,然后,他自怀中摸出一只拇指大小的描金鼻烟壶,旋开瓶盖,轻轻置于那少女鼻端,待少女两次呼吸后,他立刻快逾闪电般的点住了那少女的软麻穴。
同一时间,少女口中发出了一声令人心驰神往的娇慵呻吟,又跟着疲乏的叹了口气,像是刚自一场美丽的梦境中转了回来,她满足的咿唔了两声,大概在朦胧中觉得有些寒意儿,毕竟她现在是光着身子的。少女似乎想将锦被拉起,但是,她在半醒状态中突然惊觉她已完全失去了动作的力量!
自幼以来的环境磨练,与一种本能的jing惕反应,使这位少女在骤然的一阵寒悚刺激中,猛然清醒过来,她双眼蓦睁,一睁之下却立即闭上,她要使自己的视力迅速适应在突然醒来后的室中光线!
就在这瞬息间,这少女的眼睛尚未睁开前的一刹,她已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的睡裙内衣已经被脱除净光,而且,她马上发现身体的异状——她的穴道竟被人封住了!
缓缓地,少女重新睁开了眼睛,天呀,那是一双何等明媚,又何等澄澈清莹的丹凤眼儿啊,她的目光徐徐扫过自己完全暴露了的身体,又徐徐转投在床前站立着的田博广身上,令人惊异的是,此时此景,这少女目光中的神情竟是如此冷漠,又如此镇静!
那田博广直乐得双手互搓,他更朝前进了—点,面带肃容,却又语声猥亵的道:“女人,你虽然长相美貌,但心底却恶毒。前天中午,你因为对食物不满,就掌掴了服务员;前天下午,你因为一个大妈差点儿冲撞了你,就指使你的手下对大妈拳打脚踢;昨天上午,一辆私家车和你的座驾发生擦刮,你竟然直接仗着车子结实,连番累次的撞击私家车,差点让那个开着比亚迪的小青年车毁人亡……”
刘煜在外面听得直眨眼,田博广说的那些事情,好像都是金华国安和送宝队搞出来试探跟踪者的呢……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田博广双眼黄光暴闪,面上却是一片庄重:“……现在,我要代表人民惩罚你,我要你得到教训,以后再不能这么任xing妄为!要知道,地不平,有人踩!”
少女死死的盯着田博广,眼中的光芒由冷漠而变得痛恨,由镇静而转成酷厉,她一言不发,满口贝齿却全咬进唇里!
田博广又吞了口唾沫,sè迷迷,晕糊糊的接着道:“本来呢,你中了我的‘沉睡不知归路’至少要昏睡如死般经过六个小时才能逐渐清醒,我虽然可以在这期间对你进行惩戒,不过这样却没有什么意义了。既然是惩戒,那就应该在你的清醒中进行,那样方能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