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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主任开始为难了。想到自己答应了那位小首长,不可以将急诊室的事说出来。但是,谁能想到这位厅长大人,一眼就发现了两种不同的药呢!
现在不说,显然已经过不了厅长大人这关。而且,这种药是医院所没有的,如果卫生厅的领导要追究责任,他可能连医生都没得当了。
没办法,赵主任只得小心应付道:
“这种药有限得很,我们现在只能将好约用在最紧要的地方了。”
“什么叫最紧要的地方?”阮经常指着病人的身上的伤处道:
“你是说病人除了那张脸外,其他地方都不重要?”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赵主任被阮经常咄咄逼人的话,问得冷汗直冒,舌头都在打结了。心里防线自然也就松懈了。
“只是,药就只有这么多,要是都给一个病人用了,那其他病人不是就没了么……”
赵主任一不小心泄了底,立刻就被阮经常给抓住了把柄。
“药就只有这么多?”阮经常转头瞪着院长道:
“吴院长,你还解释一下,什么叫药就只有这么多?你可是答应过省委领导,要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抢救伤患的。现在你不是想跟我说没有药吧!”
省委领导都搬出来了,吴院长顿觉头晕目眩。
“阮厅长,您息怒。估计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吴院长扯出一个笑脸,先赔着小心,稳住领导。然后转过头,脸色一沉,横眉竖眼的望着下属。严肃的问道:
“赵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药?有没有打报告,让采购部门立刻采办?”
吴院长的话虽然严厉,不过意思却明显是在帮着自己的下属打掩护。现在赵主任只要顺着他的话,说药材正采购就可以过关了。
但是,赵主任却不敢接害个荏儿。不为别的,因为这个药根本就没得买。万一这位厅长,过两天再跑来一看。见病人还没有用上那种药。那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欺骗之罪,到时就是罪加一等。而且,还得把好心帮他的院长给搭进去。
得罪了厅长,那还没什么。反正卫生厅的厅长再大也管不到他一个医生头上来。可是,要是得罪了院长。那他就真的别想在医院里混了。
不过,很显然的是,现在他谁也不敢得罪。要想顺利脱身,只有将事实真相和盘托出了。
而且,当时在场那么多人,就算他不说。也不能保证别人不说啊!要是,领导们从别人那听到风声,那肯定会对他的故意隐瞒更加不满。
倾刻之间,赵主任已将事情的得失,在心里盘算了一遍。于是乎,赵主任立马就将答应童大小姐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位领导,请跟我到办公室谈好吗?”
“对,对,去办公室谈吧!”院长自然是帮着自己人。
阮经常看了看病人,也觉得在这里讨论药的问题不妥。便点头,跟着他们出了病房。
赵主任将两位领导请到他的办公室,然后关上门解释道:
“两位领导,实不相满,我们也是出于无奈。这种药世面上没有得卖,自然也无处去采购。”
“什么意思?”吴院长瞪大眼道:“小赵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没得采购,那你们是从哪来呢?”
“我正要说呢!”赵主任道:
“其时这种药是刚才那位小首长留下的。小首长原本只给了那几个病患一人一粒救命药。
还是那位老首长开了口。小首长才免强答应将整瓶药留下。不过,小首长还提出了条件。
小首长说,这种药是她自制的。药材非常珍贵,是治疗烧伤,烫伤,烟薰等伤的圣药。她要求我们对急诊室的事保密,并且还让我们写了保证书。才将药给我们留下。所以,请两位领导理解,真不是我故意卖关子不说。”
听完赵主任的解释,阮经常和吴院长当场傻眼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这种药是刚才那位小首长留下的?而且还能内服救命!”阮经常回过神来,显得有些激动的问道。
赵主任点了点头,肯定的道:
“不敢有瞒两位领导。我刚才说的话全部属实,当时我正在竭力抢救的那位患者,所有生命数据都归零了。
是小首长那药一下去,只过了一会儿,病人就奇迹般恢复了生命迹象。并且,咳嗽了两声就醒过来了。
接着,我们按照小首长的交待,又给另外几位仍在抢救的患者服用了药。结果,再次证明了那种药的神奇疗效……”
“那种药,你还有吗?给我睢睢?”阮经常伸出手讨要道。
“还有少量。”赵主任将口袋里面仅余的小半瓶药递给了阮经常。
阮经常接过药瓶,打开盖子闻了一下气味。然后又倒了一粒仔细嗅了嗅。然后莫测高深的点了点头。
“果然是灵丹妙药啊!”“这一粒给我了。”阮经常说着,将药瓶交回给赵主任。交待道:
“赵主任,你先照着小首长的交待给病人治疗吧!”
“好的。”赵主任又道:
“颢盛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二位领导能帮我们保守这个秘密。”
事实上这个秘密能守住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正如童大小姐料,越是秘密的东西。人们越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与自己信任的人分享。
很快,阮经常就将事情汇报到刘克元省长那儿去了。
听完了阮经常的汇报,刘省长一手捏着太阳穴,一手拿着电话,焦头烂额的确认道:
“经常,你确定那个女孩就是小神医?”
“省长,小神医一向神出鬼没,低调行事。真正认得她的人并不多。”阮经常小心的道:
“不过,那味药我看过了,确实是自制中成药。世面上没得卖,效果更是堪称神奇。
最主要,上次在香港举行的《世界中医学术会》上,她也在被邀之列。而且,还受到主办方的特别优待。从种种迹象表明,我看**不离十了。”
阮经常非常精明,他也看到了叶老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的那篇感谢信。知道江南制药厂引发争议的新药药方就是出自小神医之手。
显然,叶老力挺的也是那位神秘的小神医。而现在江南省的各位大佬们,因为江南制药厂的事,搞得非常狼狈。说白了,其根源还在于这位小神医。
他将小神医的行踪告诉刘省长,这无疑是送给刘省长一个解决问题的良方上策。他主动提起与她相识之事,也是为了有备无患。
万一有一天,他在香港发生的那点丑事暴光了。那他输给了小神医的师兄。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了。
刘克元自然不知道阮经常有那么多想法。什么小神医,他也不感兴趣。他的主意力,主要放到那两个老头的身份上去了。
原来那个老头中的一个是大夫。那么另一个呢?真的是叶老吗?叶老为什么只带两个大夫当随行呢?
刘克元挂了阮经常的电话后,始终想不通这个问题。于是,他又打电话把公安厅长王叔才给召了过来。
没想到的是,王叔才又给他带来了另一则惊人内幕。
“省长,刚刚得到消息,那两位老首长是中科药业的业务经理,亲自送到酒店去的。酒店房间也是他事先订好的。听说他们昨天还去了江南制药厂。”
“哦?”刘克元惊得当场瞪大了双眼,“这么说他们是冲着江南制药厂的事来的了?”突然,刘克元眼睛一亮,一拍桌子道:
“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王叔才被他这突然一拍,吓得不由轻颤了一下。尽管他很想知道刘省长想到什么事了?不过,做为下属,他自然不可以开口询问。只好谨守本份,期待的望着刘省长,等着他自己主动告诉他。
“叔才,还记得上次叶老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的那封感谢信吧?”刘克元望着王叔才道。
“记得。”王叔才不知道刘克元的意思,不敢妄加猜测。
“那上面是不是有提到小神医?”刘克元问。
王叔才想了一下,点头道:
“好像是有这么一句,说那个药方是小神医提供给江南制药厂的。”
“啪!”刘克元又拍了一下桌子。激动的道:
“那就没错了,现在看来那两位老人之中,肯定有一个是叶老。”
如果确定小神医与叶老关系密切。那么,就可以理解叶老为什么力顶江南制药厂了。这样一来,他们根本就不用理中科药业的那些人。只要求得这位正主的原谅,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而且,那位小神医,今天两次对他们出手相助,显然也并非太过无情之人!求这样的人谅解,可不是比跟那些商场老油子好办吗?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梁传初啊!梁传初,你怎么也想不到,真正的正主已经到江南来了吧!你在首都,估计也是瞎子摸象,瞎撞吧!
王叔才现在是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跟小神医有什么关系?
刘克元心情激荡的解释道:
“刚才卫生厅的老阮告诉我,跟在两位老人身边的那位,帮了咱们大忙的小姑娘。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神秘的小神医。”
啊!王叔才乍听之下,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好半晌,他才回过味来。理解到刘克元的兴奋点出自何处。
“您是说……他们是为江南制药厂的事而来!”
“没错。”刘克元点头道。“赶紧准备一下,跟我去拜访一下这位有名的小神医!”
“好。我马上安排。”现在能与小神医通话的,也只有白印天一个人而已。这个安排,自然是找他帮忙搭线。王叔才不敢怠慢,赶紧与白印天联系。
童大小姐布下局,等的就是这群人自动送上门来。自然是来者不拒。
只不过,就这样,刘克元还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