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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这个时代大多数上层女性的悲剧和遭遇的缩影之一,而其中最为凄惨的无疑是这些与李唐宗室有关的女性了。
对于宗室的女眷来说,死亡其实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因为在历代以降,无数次秩序崩坏的混乱与绝望中,各种惨烈到令人发指的遭遇,往往会最先降临在她们身上。
就如四百多年前安史之乱沦陷的长安城中,那些被剖心挖腹来祭奠的妃主们。又比如乙未之乱中,被各路人马拿来泄愤的疯帝一脉。
或又是在权臣张氏一族秉正的时代,这些被呼之即来唤之既去的北唐宗室女子和家眷们,更多时候是在当权者的肆意操弄之下,身不由己的被动充任着某种高层交际花一般的角色。
而当初作为我的前身,愿意援救她们的原因和理由也很简单虽然没有立场也没有足够能力,去改变这一切,但是碰上了不做些什么,那穿越了还有什么意义么。
虽然最后发生的事情和结果,不是那么令人满意,但是我也没有更多的兴趣,将所谓的报复和惩罚继续加诸在她这个路人的身上了。
虽然她是已经嫁过人的妇人之身了,但是似乎因为某些经历和体验的缘故,看起来对于这种事情,在身体和心理耐受能力都还相当的不错,也让人很有些尽兴。
因为,据她在失神之下被身体和精神双重逼出来的隐约意思,那位曾经霸占她的张氏元老虽然年纪太大,而心有余却力不能,但还是从她身上发掘了不少花样和折腾的手段出来,所以对于这种事情却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和承受能力了。
好吧,这也算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新玩具了,用啪啪啪发泄一下负面情绪兼带积累的压力,也是不错的调节手段;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她出逃之后的经历和后来发生的事情,
在我的前身落水失踪之后,船上的那批人开自发四散开来各奔前程,其中一路由出身平卢一代渔阳人的带头,利诱和裹挟包括她在内几个女子向北走,而得以在北朝悬赏到来之前渡过了黄河,也得以躲过北朝的搜捕,
然后在这段颇为艰辛的躲避与逃亡并进的路程当中,那几个人女人或是病倒不起,或是失散,或是出了意外而被变相抛弃,最后只有看起来颇为柔弱的她得以坚持了下来,却也是对这些共过患难的“同伴们”,彻底绝望和死了心,只剩下活下去的意念而已。
待到抵达了河北道与平卢道交境的莫州洼桥镇,这只小小的临时团队当中,也因为她的美色和归属,而再次发生了一次争执演变而来的内讧。
最终,那个想要就近把她带到自己家乡去的渔阳人,被其他几个人联手杀死,然后一路出奔平卢道,又辗转通过海路来到辽西,在谁也不能独占的情况下,她被献给了当地掌权的薛氏亲信家臣,以换取相应的身份和待遇。
然后这名家臣又把她当作礼物,转手连同一所别馆一起,送给了当时风头正健的薛藩大公子“薛青”,只是这位大公子对此兴趣乏乏,一直把她晾着不管,
听她说到这里,我不免额外多看了一眼在帐外值守的三枚,没想到当年她还有这种艳福和享受啊;我甚至开始想入非非,要不今晚让三枚穿上男装和戴上道具,在我面前对她一偿夙愿如何。
然后薛氏有发生了许多事情,包括大公子的战败失踪,她却得以在这种半幽禁的混沌不明之下,安生的过了好几年岁月;然后再次被那几个昔日的同伴寻获上门,而抢在薛氏屡屡战败即将覆灭之前,及时带着她一起投附了罗氏的军队。
因此,身不由己的经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她已经对这种随波逐流的命运彻底放弃了,但是最终还是能够被命运弄人一般得送到我的面前;
因此,她似乎认为这是某种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安排,或者说是对于当初未能践诺的报应,所以很有些自我放弃而坦然的接受了,我加诸在她身上的所有一切。
但让我意外的是,她既没有要求我把那几个觊觎过她,又把她给献出来的人给收拾掉,而是希望就此能够和过往撇清干净,然后在她人老珠黄的让我彻底厌倦之后,还能给她一隅小小安度岁月余生的避风港就好了。
难道她这是已经被生活的苦难和命运多坎的折磨,消磨的一点没有一点意气,而有厌世和出世的想法了么。这一刻,我倒是有些稍稍怜惜和同情她的感觉了。
第1133章 浪奔7(补昨天的()
似乎是因为收到的挫折和打击太多,她有些深陷如某种宿命论的怪圈当中而没法走出来了,不过我倒是无所谓甚至有些乐见其成的意思。
作为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曾经以五讲四美世界观和三好学生为奋斗目标,却又被同人本子acg系统文为扭曲的有为宅男,宿命论什么的就是个可笑的东西,是弱者和失败者为自己寻找的借口和精神寄托;
也是那些拼命鼓吹隐形的阶级固化,恨不得全世界都能生生世世或是万世不易的,变成种姓制度那种活化石的权贵和资本家们,用来假借上帝之类的名义,塞在平民反智教育和发馊鸡汤里的私货而已;
但是却完全不妨碍别人因为这种宿命论,而对我彻底认命了的结果,特别是一个长相和气质都还相当不错的女子。
只是还没等我稍微自得多久,就传来另一个坏消息。
居然有人在辽东城里当街刺杀扶桑东国派过来的使节,以正使藤原道秀为首当场八死两伤,血溅街头而目击者甚众;
虽然说在北征回来之后,把他们继续晾一边完全是我的意见,但是当着我的治下公开杀人,着未免也太不把我的威信和手段给放在眼里了,正所谓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随着盖有大都督府印信的一声令下,城中驻扎的淮军两阵之师,城外的一阵人马,加上新建立起来的安东守捉军,维持城坊和市面的团结兵,还有初步填充完毕的,如同水泼一般的撒出去,至少数以万计人参与的一场大搜捕随即铺陈开来。
当然了,如此劳师动众真正的目的,还不仅仅是在指望能够马上抓住凶手,而是籍此机会表明上位者对此零容忍的处置态度,以及某种意义上的动员效率、控制力和力量上的展示而已;
再者就是几次机会看看能不能打草搂兔子,搜括出一些沟渠鼠辈或有漏网之鱼,或者干脆籍此名头将一些大都督府之前,碍于形势不便处理的对象,名正言顺的用嫌疑牵连进来,然后再做慢慢的炮制。乃至以城中有凶手藏匿为由,禁绝和限制一些城中过于活跃的对象和目标。
这就是事先有所准备和预案推演的好处,遇到类似的问题只要稍加调整,就可以马上按部就班的派上用场了;当然了一切行事的名义,主要还是以
这时候,我再次接到罗思瑾那边的一个通报,却是来自扶桑西国的武家领袖,源氏宗家的代表请求觐见我,说是可以在此事上有所帮助云云。
作为与扶桑东国武家长期拉锯的对头势力,他们就这么不避嫌敢直接冒头出来,藉此为由找上门来么么
不过,作为大都督罗思瑾的面子,我还是多少要给一些,尤其是在这种不太要紧的关要上,我很少会拒绝他的;毕竟,对于这位一贯表现的很有自知之明,又很是知趣知足的同宗大兄,我一直给与足够的优容、礼遇和尊崇;
因此,既然有着大都督的身份,哪怕只是个明面上的招牌和摆设,所有与安东大都督有关的事情,哪就算在多数时候并没有真正的监督权和最终决策权,也都要确保在他那里他过手一次的知情权和基本流程。
而且他虽然不乏妻妾但却一直没有留下子嗣,而只是向我推荐过若干比较看好的族中子侄而已,
综上种种下来,我决定还是抽空见上对方一下好了。不久之后,在大都督府后园,清涟池水畔的莞藏阁里,被引进来的扶桑西国代表对我躬身行礼道,
“弹正少弼阿部晴良……奉我家源公方之命,前来拜见清河侯尊上……”
“恭祝尊上武功昌盛,扫平诸虏而功德圆满……”
来人约莫三十出头,立乌帽绯胯衫,白叠夹衣腰配仪剑,而以朱绶系之,看起来相当的精神和爽利;并非我想象当中满脸覆满白垩粉,剃光眉毛而点上墨点,把牙齿涂黑之类的传统形象。
当然了,按照我所了解的背景,因为在这个时空长达七八百年持之以恒的影响之下,扶桑之地无论是舶来人还是本土派,都已经被唐化的极深了;
除了一些残留的细节之外,大部分宗教信仰文学教化,乃至衣冠饮食风俗都已经相当程度的向中土靠拢和融合,而以追随中土流行风尚为荣。
所谓的大和风尚和旧俗,就只剩下一些偏远地方的下里巴人和平民百姓当中,尚有一些的存留。
因此,这位使者看起来满口流利的唐话,言谈举止之间的引经据典,也与大多数正宗的国朝官员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让人看不出多少诧异。
“以此奉上沙金一百廨,生银五万两,”
“又铜锭十五万斤……”
“龙目珠一百颗,走盘珠一斗,”
“烧梅酒五十坛,竺罗布一百匹……”
“纸扇和漆器……”
“愿为彼此两家世系亲善,而加深往来姑且勉尽薄力……”
在他的侃侃而谈当中,我的心思却转道另一个地方去。
如今的扶桑之地号称六十六州之郡治,以东西走向而分为南北朝廷,长期相互对峙和争战不断,不过主要集中在本州大岛和四国之间的四十余州之地,其中又按照距离京畿的远近与否,呈现出不同形式管领和治理的态势来,
毕竟自古以来的扶桑之地,虽然努力向着中土看齐和靠拢,但是因为旧有的原始氏族残余甚多,而始终未能像是中土大唐一样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