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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出事手段和经营头脑;都隐隐已经成为藩内众望所归的继承人。
然后这时候他再想改弦更张;就难了;他一手奠定的尊卑秩序和传统;反而成为他束缚自身的枷锁;接回流落在外的私生
子;格外给于补偿和优待;与用婚事逼走一贯被人看好的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和反差。
说实话;当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未尝不是松了一口气;这样总算避开他最不想面对的尴尬结果;如果长子能够在广府
有所立足和发展;大不了暗中额外给于补偿和扶持。
对于流落在外的另一个女人;却是深深的愧疚和补偿心理;那是在广府青梅竹马的初恋;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因为一笔
厚重彩金;而所嫁非人;然后感受到自己无比迫切的期望拥有力量;
继承了家业;重新找到她的时候;却已经是宜兰坊里颇有名气的歌女了;然后赎身包养下来;佳人红颜依稀;却是更加善
解人意了;不但无怨无悔的作为外室;为他生养和抚育了一个孩子;并且从不恃宠而骄;对他提出额外或是为难的要求。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他就心不能安;夜不成寐;只能从金钱和物质上加倍的施与补偿。他虽然有过一些姬妾
和其他女人;却还是心系对方。
然后终于有一天;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羽翼丰满了;足够在世俗的偏见和传统的惯性下;庇护住这个可怜的女子和自己的
骨血;将她们接回家来;给于相应的身份和地位;并且额外补偿一些常年缺失的父爱;期间虽然有所物议;但都被他用藩
主的权威和严厉手段;给消解于无形;没有变成真正实质上的影响。
毕竟;对于子嗣稀少的藩主家来说;多一个血统不是那么纯正的后代;以避免家门断绝的风险;实在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也并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但在长子出走后;国人家臣的激烈反弹;却远出乎他的意料;接下来这一连串事情在内外推波助澜之下;开始走向了另一
个令人不安的方向;
因为;废长立幼自古以来为家国动荡和祸乱之端。特别是一个出身卑贱、来历可疑的私生子;于是;在那些错愕和愤慨的
家臣、国人眼中;就不免变成了某个卑贱女子和她的杂种;企图惑乱家宅;反客为主;动摇藩内基业的罪名和铁证;
更有人在私下直言不讳;当代藩主已然是被迷了心窍;各种昏聩不明了。于是他不得不努力的培养小儿子;来打破这种断
言;并且对爱子心切的女人;在私下的各种小动作装作不知道。
事情演变到如今;未尝不是他坐视和默许的结果;但是现在;显然他要自己的选择和决定;吞下这个苦果了。
他刚刚看过还有些疯疯癫癫;看起来受惊过度的小儿子那个可怜样;却不由抛开父子尊卑和其他立场;在心中赞叹一声“
于得好”;当年把握住机会;只身带着妻儿来到罗氏藩;接手家业的情景了;显然这位长子比当年的自己;做的更好。
如果不是他的身世;就算没有血缘;也不妨碍作为一代藩主;他如此叹息着;再次拒绝了心爱的女人派来的侍女;询问是
否就寝的要求;
这一晚;他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广府;左城;老街;肃杀萧条的气氛中;人人都变得深入简出;行色匆匆;无所不在木棉花随风凋落之后;又很快就被疾
驰而过车马和加快的脚步给践踏成泥。
在时不时龙龙作响的发炮声中;虽然依旧有人在为生活奔忙;几乎已经没有人愿意在街市上多停留;连带的是市面各种生
意的冷清和歇业;除了生意大为火爆的米面粮油铺子之外。
原本这个季节无所不在;卖糖水和浆汤;药茶、花卉和冷食、小吃的各色小摊小贩;也几乎绝迹。有所需要的人家;就只
能派出仆役;或是迈开自己双脚;到好几条街外的坊里小市或是街肆;去碰碰运气。
在这条老街里;生计维艰困顿;或是各种不变的人家;比比皆是;但是显然不包括我家在内。得益于老鼠藏粮式的危机意
识;和蔡、楚两位先期给我带来的日用物资;其中也包括了大量米面糖酒酱醋油盐;海陆生鲜于货和其他制品。
因此连谜样生物;也动不动以#主家没有余粮为由;带着随从跑过来蹭蹭我家厨娘的手艺;顺便品评一下我私藏的小食品
什么的。
因为她是客居广府;初来咋到买下产业不久;在这里没有准备多余的储积;日常也是喜欢叫外卖或是下馆子的主儿;因此
在市面萧条之后;不免陷入了某种令人抓狂的困境中;不得不放下矜持和傲娇;不分昼夜打着商量事情的旗号;加倍的往
我家跑。
以至于呆在我这边的时间;比在那所寓所的时间还要长;因而;这段时间下来;已经弄得两边的下人随从;都是熟捻无比
;我两周围人的眼神;也都是一副副一团和气、心照不宣的样子。
今天又是大丰收的一天;
“一万五千单的进益啊;还不计之前的斩获……”
“那些人真是疯了……”
“发大了……”
从债市出来;再次回到家里;谜样生物忍不住踢掉鞋袜;光脚在木地板上蹦达叫喊起来;以宣泄一番自己的欢快心情。
当然了;由于我家建筑的特色;在大门和前厅门都关起来之后;就算她在这里玩天体patty;也不怕有什么有碍观瞻;或
是什么不和谐的声响动静流传出去。
“老娘今晚一定要躺在钱堆上面睡觉……”
她如此的宣称到
“听上一整晚金钱响动的声音……”
接着是用她的萝莉音;插着腰挺着一马平川的胸脯;发出一段嗬嗬嗬嗬的御姐式长调;
我摸着下巴刚提过的胡须;也忍不噤笑了起来;有个acg名言说的好啊;龙和女人果然都是拥有某种共同点的生物;各种
闪亮珍贵的东西;都有着不可理喻的共通癖好;这个似乎是不分年龄向的
“那就来庆祝一下吧……”
我高声道;对着门外拍了拍手
随后粮袋装的宝钱被抬了进来;然后就这么一袋袋挑开封口;倾倒在地板上上;大的小的黄的白的;交错闪耀着像是瀑布
和激流一样;喷洒弹跳着涌动成一片贵金属浪潮;冲击这各种家具和摆设;发出各种清脆动人的撞击摩擦声;
直到高过膝盖;谜样生物才再次大叫一声;扑在上面叮叮当当的欢畅打着滚儿。
“这就是用金子洗澡的感觉啊……”
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中断断续续的冒了出来。
然后我抓住还有些错愕的抱头蹲;也把她轻声尖叫着丢了进去。
然后我也在钱堆里找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靠坐下来;着两只萝莉外形的生物;在钱币的池塘里;自愿或不自愿的努力游动
着;真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啊
苦逼了那么久;总算有了一丝狗大户的成就感啊。
“照例黄的送走;白的就近埋起来……”
“埋不了就装袋沉到河底淤泥中去……”
“这几天做的事情;总让人心一直悬着……”
“所谓财帛动人心;千万不要给人犯错的机会……”
“知道啦……”
来自钱堆里若有若无的回声。
“明天继续放出;然后兑换出来……”
“不要在乎这一点手工费的差价……”
“我们要的是马上可以变现使用的宝钱……”
“其次是可以直接流通的官票和南海社发行的钱单……”
“实在不够支付。再选择可以随时提取的盐单和小额军债……”
“不接受任何凭票和存单;避免不小心就陷在里面……”
“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搜罗的一日;便是一日……”
“好吧……”
一个蠕动的小丘回答道
“记住;梅山行馆那边的最终目的;还是变相打击朝中的对头;削弱那些作为支持力量的财阀;圈钱倒是尚在其次……”
“眼下我们还只能算跟着打酱油的小鱼小虾而已;”
“千万不要得意忘象;不小心冲到太显眼的地方;”
“一些看起来炙手可热的单子;也要给我忍住诱惑;谁知道后面藏着什么巨鲨大鳄呢……”
“巨无霸嘴边夺肉可不是那么好善于的……”
“还是专心做那些有所关联的;风险概率比较稳定的中小盘好了……”
“听你的喽……”
谜样生物;又把一大捧钱;倒在自己头上做沐浴状。然后又想把抱头蹲给埋起来;只是因为她的抵抗才没能得逞。
然后我也忍不住加入了战场;从身后用大把冰冷的钱币;突然塞进她的后背里;然后就像是鸭子一样呱的惨叫一声;接下
来……就变成一场钱雨纷飞的大混战;直到我仗着体力优势;把两只筋疲力竭的女孩儿都变成;嘟着嘴的人形钱堆;才气
喘咻咻的停了下来。
在这期间;她们两已经是小脸晕红;香汗淋漓;至于我不小心看见的东西;虽然整体还是平板无疑;但是已经具有微微的
女性特征;好吧我居然有感觉了。
跑去这个小插曲不说;拉着两个裙乱鬓散;饥肠辘辘的小东西;重新开门出去之后;我也不免收获了一堆;诸如惋惜;叹
息;鄙视;以及类似看人渣的隐晦神情。
特别是谜样生物带来的那个老家人;如丧考妣的像是什么宝贵的生物;被我夺走了一般;自艾自怨的死瞪着我;直到谜样
生物走过去;才迫不及待的保护在身后;各种大呼小叫的嘘寒问暖。
连和抱头蹲最熟的厨娘月姐;也忍不住大惊小怪的把她拉到一边去;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是不是还抬头看我;
露出某种奇怪的表情。
好把;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么;不过是陪她们玩了一场打钱雨的游戏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