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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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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科的悬赏,肃清荒野零散盗寇和捕捉在野流民之类的任务,乃至相应商旅处境后的护卫工作,进而利用长期出入的便利捎带倒腾一些内外特产的差价,而逐步在这些处于边缘的灰色地带里站稳脚跟下来。

    当然了,有了这个契机和方向,在多数人将来年级渐大之后,就可以选择拿着积蓄归化到淮地去做个顺民养老,或又是在淮镇重新对外开战和扩军之时,寻机补到辅助役的序列里去某一个出身的机会和前程;正所谓是进退皆有余地的中庸做法。

    像正坐上首而基本不说话的这位酒席主人和召集者,曾是一代中州豪侠人称“镇三山”的黄信,以及他往昔一起结伙讨过多次营生,亦闯荡过数次战事的这一批老兄弟,也由此各自走上了不同的路子;

    像是有一手家传的相马、训马术的段景住,曾经给朝廷专业打造军器铁甲的汤隆,还有精通数算、号称活算盘的蒋敬,人称神针妙手的老裁缝世家出身的候健,有过督造河槽大船经验的孟康,都通过异闻司的审核走上了相应特聘人等的路数。

    甚至就连他认识的那个号称“没面目”的扒手窃儿头目焦挺,在被识出身份之后同样也被另一种方式留用了下来,而充作了街头反扒窃和偷盗手段的反向素材,以及传授相应的改装音容手段。

    而年级较大一些而有所积蓄,诸如的“铁孔目”裴宣,“老判官”李云、“铁扇子”宋清之流,则花了好大一笔归化的代价,把自己家的家眷迁到淮镇延边新州户籍,又在城内置办了房屋和店铺,算是抛弃过往以此养老余生了。

    至于他所认识的更加年轻力壮的江湖后辈和新进,诸如“锦豹子”杨林,“井木犴“宣赞,则是走了故交“小旋风”柴进,如今已经是一营都管柴大官人的路子,分别投军做了一名团下小校和牌官。

    还有曾是绿林出身“混江龙”李俊,当过地方水军头目的刘梦龙,则是在泗州境内合伙拉起了一只七八十人的义从团体,专做淮河延边的水路护卫和清净的生意。

    反倒是以“镇三山”黄信为代表的,这些实在存身不住而不得不跑到南方来的江湖人士,则是经过其中激烈竞争和分化蜕变之后,属于既改变不了旧习也忍受不了辛苦和管束,因而各种被淘汰出局的失败者或是被多番拒之门外的失意人士。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在这大江以南的陪都之地总算有人愿意接纳和收编他们这些北地背景的特殊人士,又给予相应的待遇供养了好一段日子,现在也终于到了他们可以私下排上用场的时候了

    他微笑不语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正是人心可用,一鼓而发。”

第1185章 会江宁9() 
傍晚时分的石头城外,夏日的热风依旧有些熏人。

    江宁府防军左都虞候夏侯亮,正当吃酒吃的有些熏熏然的归来途中,不过被街上迎面的热风一吹,他也就汗渐去而清醒的七七八八了。

    他本是东南行司出身而经过两次北伐大战的资深部将,宁大帅算是一提携他过来的恩主和主官;只是在一次激战当中大腿中箭坠马负了伤,养好之后已经走不直路没法直接上阵冲杀了,于是那位故主就干脆给他在后方的陪都所在,谋了个提领防军的职事,也算是在关键位子上安插的自己人之一。

    而这次江宁城中正逢大帅的干舅爷,迎娶国朝最亲贵公室女的成婚大礼,更不由他不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卖出十足的气力来维持和周转着……

    只是前日街头迎亲时那场大云贼作死一般当街生的闹剧,却是让江宁府的陪都防军全体上下颜面尽失;看起来衣甲光鲜的他们居然被街边潜伏的暴徒所轻易冲垮杀散,最后还要靠充作仪仗的迎请队伍果断出手,这才收拾了相应的残局,没有让朝廷的脸面丢失过甚。

    虽然,那些因此被渎职疏忽等罪名牵连进去的各色人等,并不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直属部下,也不是他当值的地段和范围,但是还是足以让他深以为耻;他可是大帅安排进来整顿陪都的防军,并且确保其中始终又一只可靠自己人的力量啊,竟然就在一群反贼面前露了怯。

    因此,既是事后不就的手段也是挽回名声的考量,这两天下来他几乎是憋着一股火头,亲自带人在四处搜查和追捕当中渡过的;由此在有抓错没放过的原则下,拔萝卜带泥的牵扯和揪出一大批形形色色的可疑人等和嫌疑对象,几乎塞满了充作临时牢狱的军营。

    这样,他才稍稍有心情坐下来小酌上两杯,分享一下大婚打来的喜气和余泽。结果就在左右相劝之下喝的有些多了,又耽搁了一些时间来醒酒,这才得以比较清醒的踏上了归途。

    只是时间上却已经有些晚了,再过不了多久,就该敲响关闭坊门的报时鼓,而负责宵禁的巡城马队和净街官也该开始巡曳了。

    因此,他所途经的街上行人和店铺里的活计,都开始呈现出某种形色匆忙和仓促起来,而越稀少和寥落起来。突然,他就听到了有些熟悉的行进声响,对面街角走出来一只擎旗持杖的队伍来。

    夏侯亮不由惊讶的咦了一声道,

    看对方开道的旗牌和行头,显然是大帅出行的车架,只是在数量上简略了许多;毕竟是在这陪都之中,看情形又是例行从别处饮宴归来的,不欲过分声张和扰民才是常理呢。

    他不由的想上去问候和请安一句。突然一阵刺耳的震响和爆鸣声,霎那惊破了有些冷清的街头,也打住了他抬起的脚步。

    随即就见在那些护卫的序列里突然,绽开了几团火光和烟云,顿时里外开花的将他们震的东倒西歪,手里充作仪仗的旗牌枪戟也倒落了一地;而当其冲的那些个卫士,更是满身乌黑和鲜血淋漓扑地不起,

    然后就像是疾风骤雨一般的爆豆脆响,被这一幕震惊的夏侯亮心中再次一凛,居然是火铳的攒射,然后变成为什么会是火铳?;

    然而还没容他想的更多,就见那些犹自站立而依照良好素养和本能反应,纷纷持刀握铳聚拢起来以身挡在车马前,对着四下做出戒备姿态的残余卫士,已经猝不及防被打得七零八落而血花绽放开来,又余势未减的将马车的帘幕和窗格一起溅射的百孔千疮。

    然后那些袭击者,才得纷纷在接到另侧的墙头上现身出来,飞快开始装填手中的火铳,与那些试图反击的幸存卫士们对射起来。

    “敌袭、”

    “备战!!!!”

    “保护大帅……”

    这一刻热血重头的夏侯亮,仿若是重新身临在刀枪箭雨的战阵之中,不由忘却了腿脚上的额不便,大声呼号着而急忙伸手去掏佩刀却摸了个空;

    然后背后一阵剧痛,就见一截带血尖刃已经穿透了自己绣着豹纹的胸襟,而痛彻心扉的让他根本没法再出声音来了。

    他姐全力的扭过头去,却看见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动手刺杀自己的居然是亲随队官,也是他视若子侄辈而悉心培养和提携,而准备用来接替自己位置的亲信人物;

    然而此刻的他满脸坚决森冷的表情,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似得,与往日那副豪爽开朗的模样,形成某种天然之别。

    “这,究竟是怎么了……“

    这是在夏候亮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今天的宴饮和醉酒难道也是一个局……

    在模糊视野最后的余光当中,他身旁的护兵们也纷纷遭到了反水同伴的杀戮,而惨叫着纷纷倒地……

    夕阳西下,石头城靠近江边的眺流亭里,我正在陪着新妇说着话儿,一起看着石头城的江边落日。

    她一边手里拨弄着一只小巧的箜篌(汉时西域传入的竖琴),一边还在吟声念着用作应景唱和的新词子。

    “髻子伤春慵更梳,晚风庭院落梅初,淡云来往月疏疏,

    玉鸭薰炉闲瑞脑,朱樱斗帐掩流苏,通犀还解辟寒无。”

    而我也在用牙柄折扇轻轻拍打着案几的节奏和声道。

    “楼倚春江百尺高,烟中还未见归桡,几时期信似江潮?

    花片片飞风弄蝶,柳阴阴下水平桥,日长才过又今宵。”

    短短的时光相处下来,我才现这位出身显赫的小公女,显然还是个文词(文青?)爱好者,尤其喜欢前人名家的词句,对于各种世代传诵的佳作和背后的典故,可谓是熟络无比的。

    所幸令人聊以**的是,虽然唐代有点字号的诗词名家,大都已经在这个时代出世传唱了,但除了慷慨激昂磅礴大气的唐诗之外,我至少还有豪放婉约韵律优美的宋词可以抄不是。

    动动脑筋弄几后世脍炙人口,或又是用来充作装逼利器的《浣沙溪》《鹧鸪天》什么的,来哄一哄软妹子开心,陪她玩一玩文词唱和的游戏,增加一点相处的味,也是手到擒来蛮有意兴的事情,

    当然了,如果不是那位穿越者前辈直接把好几些个,与眼前这条大江有关的名词佳句都给剽窃的七七八八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丢几出来装装豪迈奔放什么的。

    当然了,诸如金陵怀古什么的“天兵南下此桥江,敌国当时指顾降”,或又是“兵缠四海英雄得,圣出中原次第降”之类,就有些不合时宜出现了,因为这放在此时此刻的时势和局面下,简直就是公然昭告天下我要谋反和问鼎大器了。

    而且,这位小晋君看起来真心是个软妹子,不但在床底起居之间的全身上下举手投足无处不软,就连说话表现出来的语气声线,情态气韵性子什么的,也是绵绵糯糯的让人很是舒服;

    哪怕稍稍着急了或是涨红了脸来,也是语气稍稍急促而动听有余大过了严厉尔;

    相比萝莉身钉宫音的谜样生物的威严满满,或又是才貌兼具又绵里缠针的十娘,或是三枚英武凛凛的风姿飒爽;还真是纤柔温婉软绵绵的,让人只觉要深深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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