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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苟长武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很充实。
林芝苗爷俩却是急的抓心挠肝,总想找机会上山‘看一看’,可惜老太太看的严,一直没找到机会。
直到第五天,苟长念要去地里劳作无法再看护苟长文,苟长武才请了一天假。
老太太见家里没人了着急赶制衣裳,见爷俩都躺在炕上挺尸马上要睡着的样,便放心的让她大宝把自己送进了空间里,临了还不忘嘱咐她大宝别到处瞎跑。
林芝苗答应的好好的,就差指天画地了,等到把老太太送进空间里了,爷俩利索的爬起来出门骑上马就跑了。
县城王宅前院书房里一老奴恭敬的立于门前,先瞟了眼屋里才上前一步说话。
“老爷,老奴有事回禀。”
“何事?”
“老爷,占山那边本应在至少两日前将货物送过来,可老奴等到今日都未曾等到,便来请老爷示下。”
只见室内方几前,一略胖男子从书本中抬起了头,一双细眼略微圆睁,从中隐约可见阴沉怒色。
“嗯?为何此时才来说?可有派人去查?”
“回禀老爷,早前也曾有过这种事情发生,只不过当时老爷未在家中,老奴只能等,最后确是等来了。今日恰巧老爷在,固老奴特地禀告一声,不敢擅自僭越。”
“唔,如此便派人出去看看吧,最近路上并不太平多派些人。记住,此次这批货物不容有失,再有一个多月便是尚夫人寿辰,夫人早早的定下了生辰礼命我等筹措银两,现在只差最后这些银子,老爷便能第一个送到夫人手里,此乃头等大事,尔等一定要仔细着些!”
他说到最后越见严厉,那老奴赶紧躬身应承下来。
“是,请老爷放心,老奴一定尽心去办,老奴告退。”
前面一直有猛兽的咆哮声传来,而且不止一头,林芝苗仔细的听着动静跟在老爷子身后,一点一点向前移动。
老爷子突然站住不动,还向后摆了摆手,林芝苗也马上停了下来。
前边的咆哮声越来越激烈,之后连那一块儿的树木都跟着晃动的厉害,应该是两只猛兽斗到了一块儿。
林芝苗心想不知道能不能像上一次一样捡到便宜?
又等了半分钟,老爷子轻轻说了一声“走。”便再次向前走去。
直到又向前小心缓慢的移动了两百多米,终于见到了那两只野兽的庐山真面目。
那是两只巨熊!一只人立而起差不多有两米二三高!此刻已经打出了真火,两只都没注意到旁边,只顾着彼此撕咬扇巴掌!旁边已经被它们撞到了好几颗腰粗的大树!
老爷子第一时间把步枪举了起来,瞄准对面的两只狗熊,只等它们活动不是太过剧烈的一举打破脑袋。
林芝苗则四处观望,省的做了螳螂。
爷俩并没有等待太久,两只巨熊或许是打斗的太久都有些累了,慢慢停了下来,互相咆哮着想要分开向后退去。
就在这时,老爷子抓准了机会,握紧步枪深吸一口气。
“哒!哒!哒!哒!哒!”
“嗷呜~!”
一头熊第一时间倒在了地上!另一头熊只来得及转过头咆哮一声,便跟着被打倒在地!
老爷子赶紧招呼林芝苗快速跑到跟前,先确认了一下两只熊真的都死了,便让林芝苗给收到了空间里。
林芝苗收完熊看了眼手表。
“爷,已经两点多了。”
“不打了,走,回去。”
爷俩按来时的路小心翼翼再次回转山下,确定周围安全后进入空间换了衣服,才出来上马赶回了村子里。
苟长武今日趁着在家,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因近日心情舒爽,做活时面上也格外明媚,不时的与苟长文说说笑笑。
“大哥,恁不知官人与小娘子学话可快,却快不过夫人。俺们如今平常说话却已是无碍,很是能说些话了。俺也随官人与小娘子学了些他们那边的话,俺给哥哥学学小娘子教俺的一首诗,‘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苟长文听着听着本来笑着的脸,慢慢竟有些疑惑后又迟疑,最后不知想到了甚,却是略忐忑急躁。
他转过头看向弟弟,犹豫了一下才出口问道:“长武,恁教官人话时,可曾说过恁现在教的不是官话?”
“啊?”
正在擦拭箱笼的苟长武张大嘴巴转过头来,手中抹布掉到地上也未拾起,磕磕巴巴不知该如何解释。
“官官话?这这俺们本地的话不行?”
苟长文抚额长叹,早该想到的事,怎如今才体会?如今该如何是好?已教了五六日,若是与官人言即使学成出了百里亦是无用,到时该如何?
“大哥!该如何是好啊?!哇~~!”
县城王宅大门口,之前于书房门前回事的老奴即王宅管家正焦急的来来回回踱步,且不时望向门外,却始终不见有人回来。
抬头望天,只见日头已偏,管家再次望向门外,心内担忧若再等不回人,该如何向老爷交代。
如此反复多时,也不见人,最终只能无奈命人关上大门,回转内院回禀此事,嘴里却担忧的一直不停的念叨着:“这该如何是好?”
“老爷,老奴有事回禀。”
此时室内,王老爷眉头皱的比早上时更紧,仿佛厌烦,还似有甚不好的预感。
“说!”
管家被这一喝狠狠抖了抖,才打起精神小心翼翼的回道:“老爷,去接的人还未回转”
只听室内‘砰!’一声响,却是老爷起身太急带翻了桌子。
“你说什么?还未回?”
第三六二章 新目标()
老管家绷紧了身子不敢抬头,一时间言语嚅嚅。
“是……是……老爷,该如何是好?是否再加派人手去……?”
“还不快去?!告诉他们找到了再回来复命!定要找到!”
“是!”
眼见着老管家离开,王老爷急躁的在屋内来回走动片刻,见下人正蹑手蹑脚的收拾方几,烦躁的一甩袖坐到书案前,眼见书案上堆满的账册上皆是朱砂圈满的赤色,王老爷狠狠闭上眼睛压下心底浮躁。
为何偏偏是在这节骨眼上?会是出了何事?
……
苟长武当夜未敢再去老林家,自己枯坐一宿。第二日早早洗漱妥当,服侍完兄长惨白了脸就要出门。
苟长文皱着眉叫住了他,瞧他的样子甚是无奈。
“恁此去待如何解说。”
“俺……”
听来嗓子已是沙哑,俺要如何也不知。
“呵,瞧恁出息,只不过费了几日光景罢了,有何可惧?恁也说官人心善,即心善又岂会因此心生怨怼?扶俺起身。”
苟长武全无主意,乖乖过去扶了苟长文起来,待见他艰难下地才回过神儿来。
“大哥,恁这是要去哪里?”
苟长文慢慢坐直,转回头笑道:“还能去哪里?当是陪恁去与官人分说清楚,当面道歉。放心,大哥在外行走多时,官话还是会一些的……”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不过挑挑拣拣应是尽够用了。
“大哥之意……?”
“今日起俺们兄弟一起去与官人做学问,一切有大哥在。莫要哭丧着脸,贵人们可不喜恁如此作态。”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倒把苟长武说哭了鼻子。
“大哥……呜……”
兄弟相互扶持着来到老林家房前,苟长文拉着依然低头抽泣的苟长武,于院内狗吠声中叩响了柴门。
老爷子知道又是苟长武过来了,早早的就把门插打开了。
“进来吧!”
老爷子喊完,林芝苗便把该收的东西都收好,和老太太一起坐到老爷子侧边等着。
苟长文拉着略显踌躇的苟长武径直穿过院子进了室内,紧扫了一眼便赶紧拱手见礼。
“长文、长武见过官人,见过贵主子、女公子。”
老爷子见苟长文也来了有些诧异,摆了摆手仔细打量他。
“恁好些了?”
“多亏官人赐予仙药,长文已无大碍,过些时日便可痊愈。”
“……哦,坐。”
“谢官人。”
老爷子看着一直到哥俩坐下,苟长武都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低着头不说话,就觉得奇怪。
“长武,恁咋啦?”
苟长武听得老爷子喊他名儿,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冒了出来。
三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明白他咋这样说哭就哭了。
苟长文转头看了眼下手的弟弟,转回头拱手道:“官人,长文有一事不明,还请官人明示。”
老爷子捻捻胡子,道:“恁说。”
“实不相瞒,昨日长武回家与俺学了两句官人所授之语,长文才突有所想。之前几日官人与长武多有交流,其中长武每日所授之语乃此地方言,出了这青州地界便再不可用,不知官人学来何用?敢问官人是要长期居留于此?还是要去别处看看?若是要出得此地,怕是要学得官话才是。”
苟长文说的有些词汇三口人听的不是很明白,又详细询问了一下,最后好一会儿都不说话了。
“……”
老爷子明白个大概,看着直接又跪下抹眼泪儿的苟长武这会儿懵了,旁边坐着的娘俩也懵了。
可不是咋地,一直就想着学说这边的语言了,也没想起来问学的是普通话还是土话了。
这对于三口人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老爷子先把小孩儿劝了起来,这事儿哪能怪人家小孩子?本来就是自己没说明白要学啥。
“爷,合着咱们一直学的是土话?出去了不能用?”
“听着是那个意思……?”
屋里气氛变的低沉,三口人对眼前情况都有些无所适从,本来斗志昂扬的想要学好了新的语言,出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可现如今……白积极了?
“我的天啊!都怪我,当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