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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刚要转身,无意间看见外围有一只狗即像阿拉又有点像金毛,这不对啊!
“爷,你看那只狗,是不是混血了?”
老爷子抬头瞅了一眼后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接着低头干活。
“可不就搞杂了咋地,乱七八糟的”
“”
林芝苗瞅着那几只狗心想我是用你们拉雪橇好呢?还是用你们放牧好呢?
三口人忙活完了,看时间还早,干脆开着车去草场上又溜达一圈,等到稍微偏一些的地方,发现兔子已经泛滥了,长毛的短毛的到处都是,而且吃的太好各个都膘肥体壮的。
“不行,这些兔子得抓一部分了,要不这草场受不了,兔子洞太多了也容易崴着马脚。”
林芝苗听了直接拿出两张大网抄出来,又往地上放了一个大铁笼子,爷俩就下车开始兜兔子,兔子实在太多了,也就不管长毛短毛了,离远点一兜一个准,等装满了一个大铁笼子就送回静止空间,再换一个出来,如此反复五次才把兔子抓的差不多。
还有一些就留给狗吃了,想再抓也没力气了。
老爷子想了想道:“要是不行把狗也送进去一部分吧,有的狗已经放野了,见着我邪乎劲儿上来还龇牙哪。”
林芝苗听了便点头应下了,怎么说也不能让狗伤了老两口,看来是时候排除一部分了,自己犯的错,跪着也要走下去。
“这两天我就找时间送一些狗进静止空间,还有一件事儿,爷,我问过宋杰和宋桂了,他们说不想留在这儿,要先跟着咱们走,等跟营茂汇合了再跟他走,咱们这一辆马车怕是不够用啊,要不把另一辆也带出去吧。”
老爷子想了想摇了摇头。
“算了吧,已经够招摇的了,明天我去找人买一辆普通一点的吧,再多带一匹马出去就行了。”
三口人开车回到院子里先好好吃了一顿,等完全准备好的时候时间也差不多了,三口人直接驾着马车回到了外面。
等回到镇上客栈的时候天色刚擦黑,三口人带回新的马匹,老爷子只道马是朋友送的,交代一声好好养着。
第三日一早客栈刚开门,外面乌央乌央的人群把开门的小子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老些人手里都抱着些东西,有的还抱着鸡鸭,有的抱着酒坛子,有的抱着一篮子菜
楼下的小子们都知道这是来给老爷子送礼的,赶紧上去请了老爷子下来。
老爷子刚走到门口,外面的人们在耆老一声令下呼啦啦全跪下了。
“谢恩人救命之恩!”
“谢恩人救命之恩!!!”
“祝爵爷长命百岁、安乐康泰!”
“祝爵爷长命百岁、安乐康泰!!!”
那道谢声犹如山呼海唤,听了让人心潮澎湃。
老爷子感动的眼眶已湿润,赶紧将前面的人们扶了起来。
就在大家乐呵呵的热聊之时,从右边路上过来一队女子,过往之地无不畅通无阻。且各个擦脂糊粉、披红戴绿,瞧见老爷子时人都好像要化了一般就要贴上来。
“姐儿们来谢爵爷救命之恩了~!”
“是呀~!谢爵爷救命之恩~!”
这把老爷子吓的看也没看抓住旁边一个人就直接推到前面,结果推过去后一看竟是位驼背耆老,而两人此刻已经贴到了一起,打头那位女子白花花的胸脯完全贴到了驼背耆老的脸蛋子上。
第四二三章 雪乳香与辣椒水()
这
老爷子尴尬的有心道歉,却没曾想那女子一把推开驼背耆老,那老头臊红了脸,哆嗦着到处转悠好似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而那女子用手帕擦了擦胸脯,临了还眉目含春的白了老爷子一眼,说出来的话激的老爷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爵爷这是何意?送上门的娇娘怎还往外推呢?别人求我们还不稀得搭理呢”
“是呀,是呀,爵爷真不懂怜香惜玉”
“爵爷怎还往后躲?可是怕家里的姐姐?咯咯咯咯咯”
老爷子心想我怕你们!就想你们离我远点!
“还请诸位自重!本人已是有家室的人了!”
旁边几位见老爷子面色变的越发难看,赶紧叫身后的人将这些个女子送离此地,结果这些女子走之前还不忘给老爷子上眼药。
“爵爷!爵爷!我们知道您的心意!此处人多不便,过后还请来叙!”
“是啊!爵爷!我们等着您!好酒好菜~!扫榻以待~!”
“咯咯咯咯咯咯任君怜惜~!咯咯咯咯咯”
老爷子瞧着那一群被人簇拥离去的妖魔鬼怪浑身都不舒服,听到她们说的那些浪荡话本就惊的湿了身,小凉风一吹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都是些啥人?”
“这”
身旁之人面色也有些难看,终是小声道:“廉储女慈。”
“”
老爷子本来挺好的心情这会儿全败没了,本想回屋却被耆老们拉住,盛情难却之下最终被镇上耆老与王家父子请了过去,连带着苟自在一起,据说是要以酒践行。
另一边宋桂寻到住在药堂后边的小兄弟们,将自家要离开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大哥不能不走?要不要不把我们也带上?我们一定听话。”
二小子小心翼翼的问着已是眼泪汪汪,其他小的已经开始哭了,宋桂瞧着也红了眼睛,心里疼的厉害。
“你们且在此处等着大哥,大哥总会回来接你们,别怕,大哥已与陆大夫说好,大夫们一定照顾好你们,你们只管学好手艺,若是有事还可去寻苟家人,待以后大哥能自己出门办事了便来接你们,呜大哥千辛万苦将你们带到此处,便绝不会抛下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哇”
“呜哇~!大哥!我们舍不得你!别走”
一群小子哭成了一团,门外苟长武听着也红了眼睛,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个荷包递到旁边的陆大夫手里。
“这里是我们老爷、夫人与小娘子的一点心意,老爷说还请陆大夫善待这些可怜的孩子。”
“这可使不得,不说官人授予我等那些药方,便是没有我等也不会放着这些孩子不管。还请小兄弟收回去吧。”
陆大夫说着慌张的想要将荷包还给苟长武,苟长武却没有收回。
“您还是收下吧,我们老爷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么多孩子不一定需要多少粮食呢,就当是给您省下钱多买些药材帮助更多的人了。”
见苟长武无论如何不肯收回去,陆大夫只得惭愧的将荷包留了下来,药堂里确实没有恁多的钱粮养活孩子,这可真是为难。
“唉谢谢官人了。”
“还有,我们小娘子说这些孩子是营大哥救下来的,他不想被人知晓那便当做不知吧,还请陆大夫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被耆老们拉去喝酒的老爷子此刻只喝三杯面上已有些嫣红。
“这是什么酒?”怎么一股怪怪的油腻腻的脂粉味儿?
“爵爷,可是好喝极了?嘿嘿嘿”
旁边老不正经的一边嘿嘿淫笑着一边又给老爷子倒了一杯,其他人也跟着嘿嘿嘿直笑。
老爷子瞅着杯子里的酒没再碰,转头等他下文。
“嘿嘿这酒叫兜儿酒,又叫雪乳香”
“雪乳香?”
老爷子跟着念了一遍,咋感觉还是不对味儿?
“不错,此酒每次必选最好、酒香最浓的一坛酒,用当时收集而来的女子肚兜趁着脂香香气未散之际赶紧用其层层封口,待来年再开必定满杯雪乳香”
“哕~!!!”
老爷子没憋住,愣是让他给说吐了。
等吐无可吐,老爷子说啥也不喝这酒了,大家只能可惜的给他换了茶,再瞅老爷子感觉像在瞧怪物。
老爷子不管那些,若不是还有事要说,他都想麻溜的滚蛋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总算暂时把那点不舒服压了下去。
老爷子又以茶代酒陪着大家喝了两杯,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话透了出来。
“那时瘟疫初发,客栈里掌柜在内所有人都跑了个干净,如今我想将那店面盘下来,却是连个人都找不到,不知各位于此事上可有甚意见?”
“既然那掌柜的至今未归,必是已亡,爵爷有意拿去便是了,何来盘下一说?”
“就是,就是。”
各人说着彼此瞧了一眼,镇上此次可分之物实在不少,留这一处与爵爷好处,虽多少有些心疼,却即漂亮又大方。
老爷子心想那人确实已经死了,既然后边没有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苟自在最高兴,以后那客栈便是自己家啦。
大家继续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美。
客栈里娘俩正在练字陶冶情操,楼下突然传来女人的吵闹声,从旁伺候的柳真皱着眉出去瞧,不一会儿便又转了回来,且脸色铁青。
“怎了?”
林芝苗抬头问道。
柳真福身羞愤道:“楼下来了一群女人,说是要见夫人。瞧着是早上那群廉储女慈,说的那话真真是太不要脸面了。”
娘俩听了表情都没变一下,只继续练字,老太太一边练字一边道:“大宝,拿出一斤朝天椒让他们拿下去煮了,再拿出来几个喷壶,等会儿奶带你打水仗。”
等楼下烧好了辣椒水再对凉后灌进喷壶里,娘俩下去带着人拿着喷壶就朝着那群坐在堂前耀武扬威的女人们喷了过去。
顿时满室哀嚎尖叫声,一个个女人被辣的好像疯了一样左突右撞,最终被喷出了门。
老爷子等谈完了事情便回到了客栈,一进屋一股辛辣的味道扑面而来,胃里那点不舒服又翻腾了起来。
强忍着上了楼老爷子捂着胃问楼下的味道是咋回事儿,老太太若无其事的道:“哦,没事儿,刚才一帮女人来找你出去玩儿,我给喷了点消毒水儿。”
“哕~!”
老爷子几次三番受刺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