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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的脸上潮红。眼里一片火红色,这是怎么了?”一位大汉道。
“不会是我们要亲他,令他不堪承受这样的殊荣,而激动过度吧?你看他的头发都在跳动,似乎要烧起来似的。”另一位大汉接着说道。
“我看他整个人怎么感觉就像要燃烧了似的。而且越烧越旺呢?”有一个大汉道
“是啊,你看他的双手似乎要抓住什么似的。”第四个大汉道。
“他会不会是发烧了?你看他的脸上温度这么高。”最后一个大汉疑惑道。
“草包,发烧的温度会有这么高?”其他四个大汉伸出一只手一起指着最后一个大汉骂道。
“不错,发烧的温度的确没有这么高,你们简直是太聪明了。此为‘怒’也。一劫问之——”秦浪的声音传到了五个大汉的耳中。
此时的秦浪在几个大汉的眼里简直可怕:一双火红色的双眼几欲喷火,一头黑发已然成为根根赤发,连一对剑眉也似两把朝天火剑,浑身已是呈红火色。教人看来,似乎是由地狱熔岩中走出来的魔神一般,教人心魂俱散,胆寒不已。
秦浪所立之地似乎承受不了这种高温和压力,坚硬的青石板亦是崩碎,融化,围观的诸人皆是四散逃开。一道道裂纹向着四面漫延,就连几个身负异秉的大汉也是倒退几步,震惊莫名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秦浪似要燃烧的双瞳慢慢的凝视向几个大汉,他的目中闪过一丝杀意,几位大汉竟是有一种恐惧感。
“我们只是见你亲了一下那个少年,那个少年竟然白日飞升。我们也想向那少年一般,不过是这么一件小事,没有必要这样吧?”几个大汉也是有些急了,急忙的道。
秦浪浑身的汗水滋生的刹那便化作一道道白雾,令人感觉更是骇人,秦浪的右手沿着一道奇诡的路线前进着,一种巨大的压力令几个大汉的身形沉重,竟似无法动弹,几个大汉皆是面露恐惧,心中升起一种无力相抗之感,只怕凶多吉少,几人的眼中已是流露出绝望之色
正在秦浪欲完成手中的这一式‘一劫问怒’之时,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秦浪怒火稍减,暗想着自己竟然想杀了几个大汉?看来这‘九劫问源剑’竟可影响修炼者的情绪。秦浪想着那异样的感觉更是强烈,这种感觉似曾相似:对了,我被紫衣男子禁锢之时的感觉便是如此莫非是‘战王之境’的强者?
秦浪心中暗自纠结,三级城市竟然有战王级的强者。看来万事无绝对,不过偏偏我遇上,看来我还真是衰啊。
“前辈,你既出手,何不现身?晚辈也好恭迎。”秦浪眼观八方,暗自戒备的大声道。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可小看,后生可畏啊。”一位一身朴素蓝袍的老者出现在秦浪的面前笑道,同时他的眼里透着赞赏。
“前辈过奖了。”秦浪道,他的心中暗道看来老者并无恶意。
“五傻,还不向这位公子道歉,以后不可再做这种荒唐的事了。”老者却是转过身向几个大汉道。
“不必了。前辈,几位大哥为纯真本性,何错之有?方才晚辈差点为怒火失去理智生出杀意。幸得前辈现身,晚辈秦浪先谢过了。”秦浪朗声道。
“呵呵。小家伙可真会说话,好了,你说说你来这开阳城有何贵干?”老者眼中饶有兴趣的看着秦浪。
秦浪在心中寻思了一下,自己好像没什么事情,如果有的话,应该是先看看自己是几等的战者?然后变强
老者一脸疑惑的道:“我见你这小子已经是三等的战者了,到这小小的开阳城干吗?你难道相当城主?”秦浪惊道:“前辈说笑了。您能看出我是三等战者?”老者仰天大笑道:“我连这点眼力都没有,还怎么称之为前辈啊?”
秦浪问道:“您是如何看出我是三等战者?我的体内可是并无真气啊。”老者笑道:“虽然你体内并无真气,但是你的身体里却是蕴含着几种神秘的力量,虽然我亦是不知。我想你也是无法运转自如,不过你单纯的力量已是超过了百万钧,这是可以肯定的,”
秦浪疑惑道:“这是何意?百万钧?”
老者点头道:“不错!这个大陆上以专修而成为强者的亦不为少数,你这样的也并无什么特异之处。只要身体的力气超过万斤便可以称为一等战者。一等至三等皆是成十倍的增长,也便是说二等战者浑身的巨力已是超过十万斤,三等便是百万斤之上。你的力量已是在百万钧之上,我是可以肯定的。”
秦浪心中吃惊莫名,不禁骇然道:“如果是战王之境的体修者。那他的力量岂非有百亿斤之上?”老者道:“错,战王之境绝非你所想象的那般简单。体修者之中,三等至四等便是第一道坎,极难突破,当然了,任何修士皆是如此,据说三等之境的体修者晋人四等,力量便会陡升百倍,一身巨力达亿钧之上,而四等至六等据说亦是如此,每跨一等,力量便是百倍升华。至于六等至战王之境的力量究竟提升多少?我亦是不祥,毕竟我并非体修者,不过我想绝对会令人吃惊。”
秦浪的心中涌起惊涛骇浪,一脸震惊道:“体修者竟然如此强大?”老者叹道:“体修之道,艰辛万分,万个战王之中也未必有一个体修?不过体修者若达战王之境,便可称之为‘战王之王’却是绝非大话,一人独斗两至三者,甚者更为可怕。当然了,体修者在前期反而并无优势,四等之后方显其优,体修之道须遇强愈强,决不可胆怯气馁,须不断激发自身的潜能,方可更近一步。”
“战王之王?好个战王之王。”秦浪浑身血液沸腾,双眼充满了一丝无比强大的战意,他口中喃喃,心中却暗道:“我一定要突破自身的皓桎成为战王之王。”老者看着秦浪,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看着秦浪眼中那几欲喷射的战斗之火,心中暗道:“此子不可限量,遇风则化龙,必将翻江倒
秦浪良久方才平复心中的情怀,见老者依然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饶是秦浪自感脸皮不薄,此时亦是脸上发热,他连忙道:“多谢前辈教诲,前辈之恩,他日必报。”老者笑道:“无须客气,我见你小子性情中人,且爱憎分明,心中怀有一种正气,才和你说说的,你这种年轻人,现在的社会可是不多了啊。”
秦浪听了老者之言,心中汗颜不已,连忙道:“前辈,你”老者打断了他的话:“年轻人不必谦虚,也无须遵循哪些繁琐礼节,只求心中真性,表面的浮华又算的了什么?你便叫我蓝老吧?”
秦浪听了老者一番话,眼中闪过一丝莫名之光,他原本以为老者对他怀有什么目的,没想到老者的修养和心性竟以达到如此高的境界。秦浪的心中亦是为老者的这份洒脱而敬服,秦浪不由道:“蓝老,多谢。”秦浪的表情异常的真诚,这是对真正可敬之人的一种尊重。
蓝老微微一笑道:“好了,小子,你去做你的事吧?你的路才刚刚开始呢,记住要追求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力量老头我要睡觉了。”说着他打了个哈欠,眼睛微眯。
秦浪异道:“蓝老,达到你这境界了。还会困?”“哈哈,我只是想睡那便睡罢。才不管什么境界呢?啊、哈好了,小子,我看你自己的事儿还有很多,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记住我对你说的话,好好想想吧?去罢。”说着蓝老又是打了一个哈欠,两只眼皮已是快要分不开了。
“哦,蓝老。那你回去休息吧?我先哦,对了,蓝老,我现在应该去哪呼呼”秦浪刚要与蓝老道别。忽的想起来自己的实力不知去往那里,才会有巨大的突破,但是蓝老似乎就这么睡着了,脸上带着安详之色。
秦浪眼中闪过一丝羡艳,心中暗想着:
做人若是能达到蓝老这般境界怕是如活神仙了吧?但是人世间却是有千般烦恼、万般无奈。就如我要想办法找到丫丫还有那如梦一般的少女!对了自己的父母又在何方?还有那枚玉佩究竟蕴含了什么秘密?前世?今生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不知该从何下手?恐怕这一生都处于无法预知的下一秒里,有人说无法预知的东西是最为可怕地,但是我为什么没有感到害怕呢?
或许人与人真的不同吧!但是我究竟在追求什么呢?
或许我别无选择唯有追求力量了吧?
秦浪眼看着几个大汉将蓝老抬起渐渐远去,心中闪过一丝惆怅。他心中暗道:“蓝老,他日若是有缘,我俩再促膝长谈罢。”
秦浪忽的想起蓝老对他说的话:“让他好好想想自己的路”秦浪心中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原本他以为他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
但是,经过蓝老的一番话语,他才明白自己从未曾去选择过要走的路,一直以来都是别人在推动着他前行,就连他自己的力量也是全然不由他的控制,而且每到危难之际,自己的情绪便会失控。
就如在和严高洪桑的战斗一般,自己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是若不是身后的奇异玉佩阻挡,自己已然是必死无疑。是啊,我可能应该庆幸自己的好运,但是人不可能一直好运
人终究不可以靠运气和侥幸而活,唯有靠‘真实’而活。
经过了一番心理自问后,秦浪突地发现自己是那样的一无是处。
如果自己缺少了玉佩,自己便会一无所有,自己身体的每次升华,便是自己情绪失控之后发生的。就连他自认为属于自己的力量原来也不是完全的属于自己,是啊,自己剩下的只是战斗的天赋和本能。
是啊,蓝老说的对:我应该遇强愈强,我要强大自己的本身,而不是做‘自己’的傀儡。
秦浪的眼中再次的恢复了清明:我秦浪不管什么前世今生,只求此时此刻是真正的属于自己的,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