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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你去门前守着。”落座之后,秦琼对秦怀玉使了一个眼色,接着向房遗爱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跟前。
见秦琼好像有话嘱咐,房遗爱连忙收起杂念,迈着小碎步,急匆匆的站在了未来岳父面前。
“皇后娘娘已经想好了对策,何足道得中会元返回故乡省亲,你可不要露出马脚啊!”
得知长孙皇后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法子,房遗爱自然连连点头,“学生记下了。”
话音落下没一会,随着把门的秦怀玉一阵咳嗽,秦京娘和高阳,双双含笑进到了二堂之中。
进到二堂,四下张望几眼后,见没有“何足道”的身影,高阳好奇的问道:“秦叔父,何榜首怎么不来吃饭?”
面对高阳的询问,秦琼随即说出了之前商议好的说辞,“启禀公主,足道杏榜提名后,便赶回故乡省亲祭祖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略显失望的点头过后,望向身旁的秦京娘,高阳继续问:“怎么京娘姐姐没跟着何榜首一同回乡?”
此言一出,大堂内鸦雀无声,任谁也没想到秦京娘这一档子事,说来也不怪高阳多口,世上哪有丈夫回乡祭祖,妻子不一块陪同前去的道理。
就在众人哑口无言的空档,才思敏捷的谢仲举灵光闪现,拱手道:“启禀公主,我家公子害怕乡里之人说他得意忘形,所以这才只身还乡的。”
听到“伴读小书童”的回答,高阳心中的狐疑被打消了大半,颔首点头过后,便拉着房遗爱坐到了餐桌前,笑嘻嘻的等候着府下小厮上菜。
等到几人全都落座后,小厮陆续将菜品送上,因为料到高阳会随同前来,所以今天的饭菜显得格外丰富,其中唯独秦京娘亲手炖的鸡汤最为亮眼。
旁人炖的鸡汤多为白、黄色,而秦京娘因为杀鸡时血没有放干净,所以鸡汤上漂浮着厚厚一层血沫,乍一看就好像一盆黑压压的泥水似得。
一番寒暄后,秦琼率先动筷,而秦怀玉出于对妹妹的抱不平,酒桌上连连找房遗爱对饮,还借着“逃兵”一事把他损了一顿。
因为秦怀玉也是皇家驸马,再加上他在雁门关是房遗爱的长官,所以对于他训斥夫君的话语,高阳并没有太在意,反倒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改一改俊儿哥的脾气,毕竟眼下房遗爱的骂名已经传遍整个长安城了。
“房兄,你说一个男人没有担当,他还算是男人吗?”
“房俊,请问身为男人,却连累妻子受到牵连,你说他配做男人吗?”
“房驸马,有这么一个男人,文才武功出类拔萃,但偏偏喜欢走“夜路”,你说他是不是欠打?”
听着大舅哥指桑骂槐,数落自己委屈京娘的话语,房遗爱连连点头,心中内疚更是呈倍暴增。
“秦兄说的是,此人算不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提起他我就来气,我先喝三杯!”
联想到秦京娘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内心自责无处发泄之下,房遗爱一连举杯喝了三盅酒水,而这三盅酒水无一例外,全都是高阳为他斟上的。
碍于心情低落的缘故,几杯酒水下肚,房遗爱竟自有些醉了。
望着含下为自己斟酒的高阳,房遗爱脑子一热,一把握住妻子的手腕,喃喃道:“漱儿,都是我不好,连累漱儿受煎熬了,俊儿哥敬你一杯!”
此言一出,不禁高阳颇感惊讶,就连秦琼等人的目光中也都进夹带着一丝好奇。
“漱儿不怪俊儿哥,只要俊儿哥日后勤练武艺就好。”说着,平时不喜饮酒的高阳,竟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尽是幸福、踏实的神色。
见房遗爱借酒叙说衷肠,对着高阳一阵山盟海誓,秦怀玉更加为自己妹妹感到委屈,接着一拍大腿道:“房俊,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学习武艺吧。反正近些天我也不去雁门关,正好在家陪你玩耍玩耍。”
察觉到秦怀玉目光中的不善后,房遗爱叫苦不迭,暗想,“这是要借着教我练武,为京娘出口闷气吗?”
正当房遗爱暗自叫苦时,全程在一旁冷眼相看的谢仲举忽的起身,举杯对房遗爱说:“房驸马,我家公子临幸前也曾嘱咐过小人,叫小人替他督促驸马通读书文,想来日后驸马可以到小人房间读书练字。”
说完,谢仲举将酒水一饮而尽,望向房遗爱的目光,宛若寒潭一般幽静,而她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举动,完全是心中那莫名情愫在作怪。
见自己转眼间被这一文一武要挟,房遗爱背地轻叹一声,接着举杯饮下酒水,亲手斟酒后,转而将目光对准了秦京娘。
“京娘嫂嫂,小弟敬嫂嫂一杯!”
说话间,房遗爱只觉咽喉发紧,最后喊出“嫂嫂”二字时,声音竟有些呜咽了。
“房遗爱,房俊!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欺君、隐瞒父母、哄骗妻子,连累朋友,害的长辈提心吊胆,忠孝节义你可算是样样不入流啊!”
众人见房遗爱神色低迷,说话语调异常,心脏随即提到了嗓子眼,显然是害怕他酒后将真情说出来。
想到这里,秦怀玉灵机一动,起身对房遗爱说:“房驸马,今天酒兴正浓,要不咱们去后花园活动活动筋骨?我们家的秦家锏可是不外传的!”
说完,不等房遗爱回应,秦怀玉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连拉带扯的将房遗爱拽出了二堂,打算去后花园“修理修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妹夫,顺便为妹妹出口怨气。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大舅哥的棍()
来到后花园,秦怀玉一言不发,松开房遗爱的手腕,径直大踏步朝兵器架走了过去。
见大舅哥一副要动武的架势,房遗爱暗叫不好,“他这是要为京娘出气?”
正当房遗爱惴惴不安时,一双齐肩短棍隔空丢来,随即应声落在了他身前不远处。
望着地上的白蜡双短棍,房遗爱脑海中思绪飞扬,“这是要跟我比试?”
“捡起来!”一道冷若寒潭的声音响起,秦怀玉手持齐眉棍,将身站在了房遗爱三米开外,接着做了一个“寻蛇探草”的起手式,眸子寒光闪耀,俨然临阵对敌的模样,“今天就看看你的霹雳锏学的怎么样了!”
见秦怀玉上纲上线,房遗爱连连摆手,他的秦家锏只学了一个皮毛,对阵长孙冲尚且不足,更别提常年卫戍边关,深得秦琼真传的秦怀玉了。
“秦兄,你莫非吃醉了不成?”房遗爱一边支吾,一边拱手赔笑,如果不是害怕秦怀玉突然动手的话,他早就三十六计溜之大吉了。
“既然你不用双棍,那就空手来接我的秦家枪吧!”
说完,秦怀玉一声爆喝,好似狮子搏兔一般,齐眉棍举在胸前,径直朝房遗爱冲了过去。
见好言退让没有效果,房遗爱暗叫钢牙,躲过秦怀玉的横披后,箭步向前,伸手捡起了地上的双短棍。
见房遗爱见其棍棒,虚晃一招的秦怀玉含笑点头,“这还像个男人!”
“秦兄,不要伤了和气。”饶是嘴上告饶,但认准秦怀玉要动手的房遗爱,还是将双棍横在胸前,俨然一副要动打的架势。
“和气?小爷我现在只有怨气!”说着,秦怀玉高举双棍,使出了一个力劈华山,疾步朝房遗爱冲了过去。
见秦怀玉来的凶猛,房遗爱不敢托大,连连向后疾行,同时将双棍背在身后,准备找准时机再做反击。
秦怀玉从小学习秦家枪、霹雳锏,自然看破了房遗爱的意图,眼见房遗爱连连后退,他索性卖了一个破绽,齐眉棍迎头朝房遗爱打下,但却悄悄保留着几分气力。
见秦怀玉一击未中,房遗爱大喜过望,身形连连闪动,好似一条灵蛇似得,一眨眼便溜到了秦怀玉身后。
望着秦怀玉没有防备的脊梁,正当房遗爱思忖要用几分力时,还在弯腰收式的秦怀玉突然转身,迎面对着房遗爱就是一脚。
猝不及防下,房遗爱只觉胸口一麻,接着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倒地后,房遗爱一手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后,气结的说:“你玩真的!”
“今天就替我妹妹教训教训你,登徒子!”秦怀玉显然并未解气,拎着齐眉棍大步向前,边走边说,“作妾也就罢了,连个名分都没有?没名分也就罢了,夫妻之实都没有?”
见秦怀玉大步走来,房遗爱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起身,用双棍护住前胸,哀求道:“秦兄,小弟认输了,我一定会给京娘一个交代的。”
之前在酒桌上受到刺激,加上喝多了酒水,此时的秦怀玉怒满胸膛,哪里听得进房遗爱的求饶。
“我妹妹温淑贤良,难道比不上一个骄横的小丫头?”
“别说她是公主,公主我也睡过!银屏现在还在公主府等着我呢!”
“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你!”
每说一句,齐眉棍便挥击一次,前几下房遗爱还能勉强招架,但秦怀玉属于那种越打越疯的猛人,到后来齐眉棍犹如疾风骤雨一般,打的房遗爱连连吃痛惨叫,到最后一双短棍早已脱手丢在了地上。
就在秦怀玉打的兴起,房遗爱叫苦不迭时,高阳和秦京娘结伴来到后花园,见心上人遭受如此暴打,眸中全都是怜惜的目光。
“哥哥怎么能这样!”
埋怨一声后,正当秦京娘准备上前劝阻时,却被身旁的高阳拦了下来。
望着招架不住的房遗爱,高阳轻叹一声,喃喃,“京娘姐姐不要过去,让俊儿哥长长记性也好。”
见高阳这个正妻都没意见,自认为是房遗爱妾室的秦京娘,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得站在原地眼睁睁见哥哥暴打情郎。
“姐姐,你待漱儿到何榜首房中看看吧?”
“没事,漱儿不会记恨秦驸马的。想他们二人都是皇家驸马,玩闹一下也没什么的。”
说着,热泪盈眸的高阳悄无声息的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