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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布置些任务下去就是了。”
沈慎这才冷哼一声,灌了几口闷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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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十分,月亮还有些圆,一轮皎洁将郎朗清晖撒下,沈徹脸色有些红但凤眸犀利,精神尚好但仍是有些微醺。
他一面大步流星朝主院走一面问:“给王妃送了点心过去吗?”
王福脸上挂着笑意回道:“王爷放心,早早就叫人送过去了。”
沈徹在主院门口停住了脚步,月光下衬得他越发眉目深深,他回首瞧了一眼天上的圆月,大步走了进去。
温凉还在等他。
王福见状偷笑几声,叫丫鬟在外头侯着,虽说王爷早前就费大力建了一个浴池,应当不会叫水,可也保不准主子心里的想法。
沈徹进去时只看到大红的锦被之间,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眉目精致如同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许是累极了,就是梦中也浅浅皱着眉头。
她向来是极瘦的,骨架小身子纤细,他平日里抱着都不敢用力,生怕不小心就捏碎了。
现在睡着了他才能瞧到她脸上的软肉,沈徹哑哑一笑,屋内红烛摇曳,他鬼使神差般俯下身子,捏了捏她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
许是感觉到了什么,顾温凉嘟囔了一身,背对着沈徹睡得香甜。
沈徹瞧着落了空的手,面上的笑意渐渐弱了下来,他脱了靴子上床,将人和着被子一同揽到身边。
顾温凉向来睡得极浅,今日是累了一整天,可即使这样,沈徹一动弹她就幽幽醒了。
才一睁开眼睛,就望到了沈徹缱绻的凤眸,他还握着她白嫩的手,见她一醒了,眼底蓦然蹿起了两团明晃晃的火苗。
新婚夜,一刻值千金,他念想了许久的人靠在他枕侧悠然转醒,光是一想,他就觉得口干舌燥。
顾温凉揉了揉眼,含糊着唤:“阿徹?”
沈徹一时间勾勒出极迤逦的笑意,他俯下身子,勾了她白嫩有致的下颚,声音里满是紧绷的情。欲,视线游离在她白嫩的小脸上步步紧逼。
他道:“温凉,洞房之夜你想用睡觉打发了我?”
顾温凉闻言,从头到身子都羞成了粉色,她低下头,揪着沈徹暗红色绣着蟒纹的衣袖,小手指关节攥得发白。
沈徹觉着好笑,他有些粗砺的手指拂过顾温凉娇嫩的面庞,逗弄道:“方才瞧到你的秘戏图了,可学会了?”
顾温凉一愣,旋即抬眸,顺着他的视线瞧见了她压在枕头底下的那本秘戏图,一瞬间恨不能钻个地洞化成灰叫人找不到才好。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惊悚,沈徹将她娇小的身子揽到自己怀里,将头撑在她的肩窝里,大掌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
他决定慢慢来。
可这个决定才下没多久,他就剑眉一蹙,摸到了顾温凉白玉般的手臂上一层轻纱,他感受到暖玉的温热。
“这穿的是什么?”他才只捞出她一条莲藕般的玉臂,眼神就死死地凝在上头了。
顾温凉弱弱地嘤咛一声,酥得麻了沈徹的半边身子,她用被子遮住了那条手臂。
沈徹凤眸深得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他嘶嘶吸了一口凉气,凤眸开合间拖出丝缕的火气。
“乖,给本王瞧瞧。”他凑上去轻哄,手下却不慢,将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从锦被里抱了出来。
烛光摇曳,夜明珠放出粼粼的波光,窗外的清晖洒了一些进屋里,顾温凉双膝并拢,头深深地埋在两膝之间,整个身子完全暴露在沈徹眼皮子底下。
“夫……夫人,这是?”沈徹眼也不眨,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燥热从腹。下冲到头顶,他声音里带了难耐的沙哑意味,听着就叫人难以承受。
顾温凉觉得身无遮挡,又被他强硬地勾了下巴,一双杏眸盈盈带水,既柔美又娇媚,分明沈徹突然就记起了那年秋猎见到的一只麝鹿,眼神也是这般无辜。
这是如今这无辜,也断然叫他停不下来。
顾温凉还未反应过来,灼热的吻带着能将人融化的温度铺天盖地而下,她的身子被一双大掌一寸寸抚平,沈徹温热的粗喘声就在耳畔,顾温凉目光迷离连呼吸都破碎了。
男人天生在□□上就占了优势,顾温凉一点一点丢盔弃甲,城池尽失。
沈徹的吻游离到了她白得耀眼的锁骨,他每啄一下,身子下的人就颤栗一下,时不时溢出一句带着颤意和哭腔的糯音,让沈徹越发控制不住力道。
他吻得重了,瞧着一朵一朵的红梅在她欺霜赛雪的身子上绽放出来,沈徹突然停了动作,重重地闭了眼眸。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顾温凉还未回过神来,乌发雪肤,玉体横陈,樱唇虚虚地半张着,沈徹忽而压了下来,他眉目幽深得不像话,声音哑得不成掉:“乖宝,来替我更衣。”
顾温凉美眸微睁,被折磨得哭腔毕显,她虚虚地抬了手臂,想将他从身上推开,奈何力量悬殊,沈徹逼得越发得近了。
“阿徹,重。”
她的嗓子有些哑了,睫毛上还沾着几滴欲落不落的水珠。
沈徹啄了啄她娇嫩的唇,旋即拉开了一段距离,他墨发玉冠,面若石雕,也不指望她能有所动作了,自己将衣裳一件件除尽。
顾温凉扭过头不敢望他,却被他强硬地掰过来与他对视,“温凉,瞧着我。”
于是顾温凉就望着他,一个眼含媚色,一个凤目若空洞般不见底。
沈徹才一抬手,顾温凉还未见他什么动作,身上的那一层薄纱就齐齐断了开来,凉意袭来,她急急用手捂住了胸前的嫣红。
可触及到沈徹那双骤然下起狂风暴雨的凤眸,她又颤颤地放下了细弱的胳膊,想起今日是他们的大婚日。
沈徹满意地勾了勾唇,精瘦的身子袒露在顾温凉眼前,一览无余。
他火热地贴上来,顾温凉嘤咛一声,修长如天鹅的玉颈虚虚昂起,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
沈徹喉结上下一动,再也忍不得了。
再任她撩拨下去,只怕忍得咬牙切齿的人会是他。自家送上门的媳妇,还需等什么?
他贴在顾温凉的耳边哑哑地唤,一声又一声,用尽了毕生的柔情与缱绻。
“嗯~”顾温凉手指头拽着他垂落的一两缕墨发,用力到泛白,一声难以自控的□□溢出鼻腔,她眼前一朵一朵的烟花炸得肆意。
“温凉,温凉,我好难受。”沈徹在她的脖颈间忙活,粗喘声不间隙地落入她耳里,她眼前发白,清润的眸子不再,眼瞳里尽是迷蒙的雾气。
“不,不要了。”顾温凉艰难出声,脚趾头都因为那燥热和莫名的愉悦而蜷缩起来,这样的可爱反应引得沈徹沉沉笑出声来。
“可我等不得了,温凉,忍着些。”他极尽温柔,硕大的灼热直接贴上了她清柔的肌肤。
他忍得辛苦,顾忌着她的情绪不敢太过孟浪,总想着等她适应,额头上因为忍耐而出的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在顾温凉的胸前,灼得她一下又一下颤栗。
他极尽温柔,不再给她喘息的时间,腰腹一用力,直捣黄龙。
顾温凉一声惊呼里带着难以言说的痛意,战争一触即发。
沈徹喘息声渐大,汗珠一滴一滴地落,他带兵征战两年,极乐就是摘下死人的头颅,如今才觉往日里兄弟朋友间的调笑不无道理。
男,女之事,酣畅淋漓,温润紧紧裹住敏感,他抬眸深深望向身下乌发蜿蜒到床榻下的娇弱人儿,强势吻了下去。
“温凉,小傻瓜。”
“终于等到你了。”
至此,他一颗心不再惶惑,不再忽上忽下,往后一起床一回府,低眸抬眼目光所至皆是她。
这样多好。
一**极乐耸动,顾温凉早就挨不住地求饶,到了后来,连声音都哑了,沈徹却全然听不进去了。
这样闹到天泛亮,他才将浑身虚软的顾温凉捞起来抱在怀中,去了隔壁的池子好好洗了个干净。
洗着洗着他凤眸里的火苗又亮了起来,可一看到顾温凉那胳膊都抬不起的样子,又笑着将念头压了下去。
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好好收拾她。
而最过焦心的人,却是守在面面相觑困意深重的陆嬷嬷和王福。
眼看着一早就要去宫里给贵人问安,这里头倒是折腾个没完了。
陆嬷嬷一脸尴尬,有些忧心顾温凉能否起得来,王爷那般的折腾,他们在门外都听得心惊,也不知王妃是个什么样了。
王福则是跺着脚念念碎,一边又替沈徹抱得美人归而开心,一方面又担心明天皇后娘娘那不好交代。
各有各的心思。
67。相配()
次日一早; 天方亮; 顾温凉就睁开了眼睛,才一动身子; 浑身就如同被重物碾压过了一样; 根本使不上力来。更新最快
她嘤咛一声,旁边火热的身躯靠过来,将她虚虚扣在怀里。
顾温凉才睁眼就对上一双盈满笑意的凤眸; 昨夜的回忆瞬间涌上脑子里,她白净的脸慢慢地红了。
沈徹刮了刮她挺翘的鼻脊; 声音还带着早起的低沉:“夫人可清醒了?”
顾温凉推开了他的手; 低低道:“你莫要闹了,得起来了。”
沈徹墨发乱散; 修长的手指绕了顾温凉的一缕长发而后又将自己的发缠上; 他动作悠缓; 凤眸里风华旖旎,瞧得顾温凉心尖一颤。
“温凉。”他忽而握了她有些温热的手,“忽然有些疑心这是一场梦。”
顾温凉眨了眨眼睛; 无辜又清润; 她玉手拧着他腰间的一块软肉,他面上表情就变得有些狰狞。
“这回王爷可觉得真实了?”
洞房花烛夜过了还说不真实; 昨个儿夜里那样孟浪的时候咋不提这话?
沈徹揉着腰上的软肉嘶嘶直笑; 欺身凑近捧了她清润的小脸道:“真; 其实昨儿晚上才真。”
他话中的意思露骨; 顾温凉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