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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是神族五凤之首,这样冠冕堂皇的来妖界闹事,大概是神族不容吧。”神医在一旁思索道,他也疑惑过,为什么朱雀来了一次后就不再来了?其实凭火凤的实力,她将整个楼阁烧为灰烬也不是问题。
这只阴魂不散的破鸟!木挽心愤愤的想着,伸手就将老巫师抓住。“老婆婆,他现在一个人在人族,还被朱雀伤了,那些狗屁太医又救不了他,你说我能怎么办!”
“你去救他呀!”老巫师一语点醒梦中人。
“我?我什么都不懂,而且人在这里,等我去到他身边都是两个月后的事了,我怎么来得及救!”木挽心越想越绝望,这该死的朱雀!
“你要是不去,他顶多撑个半年就会没命,但你要是去了,他就能活命。”老巫师说得非常悬乎,“对他来说,远水救近火是最好不过的了。被神族火凤那么厉害的人灼伤,你就找个水族的又精通医术的人去救他呗!以水攻火,这最好不过了。”说着老巫师还看了看那神医。
“神医……”蛟龙本就是属于水族的,他又精通医术,这老巫师说的人就是他呀!“你……你愿意帮我吗?”木挽心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神医猛的一愣,看看笑得奸猾的老巫师,又看看满眼泪花的木挽心,他犹豫了。他生在妖界,那人族的事情他是从来没涉足过的。
老巫师又笑了两声,“姑娘,我有个好办法,不如你现在把小玉纳入门下,那他就没理由不跟你走啦!”
“老婆婆!”木挽心有些生气了,她现正为段长歌伤心着,这老人家却不分场合的一个劲要撮合他们。
老巫师神奇的瞪了一眼,继续用她沙哑的声音说:“哼,你不信我的,小玉这家伙肯定不答应你,他在妖界土生土长的……”
“我答应你。”神医干脆直接的打断老巫师的话,他随口答应过后,又是淡漠的看着木挽心。
木挽心那愁苦的脸上终于扯出一个笑脸,她含泪的笑道:“谢谢你。”这话从他们相识开始她就不知说了多少遍,仔细算算,她欠他的恩情太多了。
老巫师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对人,没想到神医的坚决,她也只好叹气。“姑娘,虽然我老太婆勉强不了你做什么,但我还是想说一声,不要伤了小玉的心。”
木挽心无奈的对这老人笑笑,她又没对人家怎么样,伤不了呀!“我会好好答谢神医的。”
“哼。”老巫师瞪了玉面神医一眼,“行了,你们走吧,要赶快些,她的夫君还等着你救呢!”老婆婆故意加重了‘夫君’二字。
“您多保重。”神医道别后就带着木挽心离开这山洞。
走出这山谷后,木挽心一路上都在低着头走路。“神医大人,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我一定拼死拼活的去做!现在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为报恩我在所不辞!什么药人的我也不怕了!”她这真是发自肺腑之言。
面对这么激昂的木挽心,玉面神医的反应却是冷冰冰的。“不求你报答什么,不要再给我添麻烦就好。”她给他带来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你这样一声不吭的跟我去人族大陆,需不需要回楼阁跟阿牛说一声?”考虑到他的神医身份,木挽心还是有些担忧。
“你来得及吗?”他随口一问却命中她的要点。
木挽心眼神一暗,她的确没有多少时间了,段长歌在傲来国生死未卜的,她当然是想有多快就多快的赶去看他。“神医大人……”
“道谢的话我都听烦了,你要么说些别的,要么就闭嘴吧。”神医在木挽心面前一直是这样一个冷淡的态度,但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他的目光却时刻相随。
木挽心浅浅一笑,这神医真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他真真是个好人。
十几天过去后,木挽心终于离开妖界这块土地,在出妖界入口时,神医也是让她闭着眼的,当初御风带她进妖界时也是这样。她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他清幽的嗓音便在头顶响起:“因为人有贪欲,只有真正心中清净的人才能睁着眼走过。”
“那你睁着眼吗?”木挽心好奇的问道,她此刻是与他两手紧握的。
神医顿了顿,轻哼了一声。“没有。”他也是闭着眼的。
“哦。”木挽心不再多问,估计连师父也不能睁眼过吧,再怎么清高的人,内心里也会有一个两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的。
离开了妖界,木挽心终于回到正常人待的地方。“哎,感觉连空气都不一样了。”木挽心美美的喊了一声,看着这些普通的花花草草,她终于不用担心被各种妖怪缠上树梢了。
木挽心为回到神族感到兴奋,神医却冷漠的不以为然,对他来说,这是他完全没来过的陌生国度。
如果木挽心没记错的,仙人说过妖界的入口在傲来的最南边,也就是说……“这里就是傲来国,我们还是马上赶去京城吧!”
从傲来国的最南边赶到北边的京城坐马车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再加上木挽心有着身孕,所以马车开得相对较慢,但也是在两个月后急急的赶到京城了。
……
打听过后木挽心才知道,原来段长歌病倒的事情已经轰动全国,期间他时好时坏,偶尔才会清醒过来,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昏迷的。各种名医巫师都来试过了,但都没有结果。
木挽心听后更加着急了,她的马车停在皇宫偏僻的一角,匆匆下车后,一旁接待的宫人都傻了眼。这皇后娘娘许久不见,怎么一出现就大着肚子了?
现在木挽心的孩子已经八个月大了,穿着宽松的衣服,她的腹部非常明显的隆起,身旁还跟着一个带着青铜獠牙面具的男人。
“皇上现在怎么样了?”木挽心一下车就抓住宫人问道。
宫人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很不好。“半个月前皇上还迷迷糊糊的醒过一次,但这之后就一直昏睡着。”
宫人一边说着,木挽心的脸色就变了,她一伸手就拉住神医的手。“快,我们去看他!”心中焦急如焚,他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惨,那个平日里偏爱大红色的妖孽,他怎能忍受这么长久的病痛折磨?
木挽心急急忙忙的赶去段长歌的寝宫,一路上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在叫嚣:他现在很需要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
段长歌的正殿门口正整齐的站着一堆宫人,时隔半年,当皇后娘娘一身便装并且大着肚子出现时,众宫人都傻了眼。
“参见皇后娘娘!”众宫人在傻眼后立刻慌忙的行礼,神医冷眸一挑,她的身份原来这么尊贵。
木挽心直接走过这些宫人就走进正殿,里面站着的宫人见到木挽心后没有一个不是瞪大了眼的。她着急的走进寝宫,绕过屏风后,她第一眼就看到那张大床旁坐着一个粉衣女子。
这女人是谁?来不及想这么多,木挽心匆匆走到床边,段长歌那张熟悉的俊脸渐渐映入眼帘。“段长歌……”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如果是平日,这妖孽看了她来一定会媚笑着缠绕在自己身旁,但如今,他却苍白着脸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若不是他还有呼吸,她真以为自己面前的就是他的尸体!
“段长歌……”木挽心再次颤颤叫了一声,她伸手摸摸他的脸,那触感是冰凉的。有热泪从眼角滑落,她晶莹的泪水滴在他脸上,划过他消瘦的脸颊后就浸入他衣襟里。
木挽心隐忍的哭着,身旁的女人却突然跪下了。“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臣妾?木挽心红肿着眼看了看这跪着的女人,比起眼前人的盛装,她这简朴的便装显得简陋多了,要说身份,这女人看上去更像皇后吧。
“来人。”木挽心镇静的擦擦脸上泪水,并没有着急将地上人叫起,她反而唤来宫人。“她是谁?”木挽心指着地上的女人。
地上跪着的女人尴尬的咬唇,当着她的面,木挽心居然反倒问一个宫人?宫人畏缩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这才小声的开口道:“这是惠妃娘娘。”
惠妃娘娘?一听这四个字,木挽心立刻回眸看了一眼床上正昏迷不醒的段长歌。轻轻扯出一抹冷笑,她以为他孤身一人很需要自己,现在看来,他身边早就备有佳人。“什么时候入宫的?”
“大约半年前。”宫人如实回答。
半年前?木挽心再次被这三个字揪得心肝发疼,半年前不就是她走了没多久么!这么耐不住寂寞,难道这是段长歌的真性子么?
“起来吧。”木挽心丢下这三个字,地上跪着的惠妃才一脸委屈的站起身。“这半年来是你一直伺候着皇上?”
惠妃点点头,“臣妾无时无刻都伴在皇上身边。”这女人的一句话彻底将木挽心打入冷宫,她对段长歌的最后一丝原有希冀也破灭了。
无时无刻?呵,的确,这正是她木挽心做不到的事情!“既然你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皇上,那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木挽心凶狠的逼问,连一旁的神医都觉得惊讶。
“这……臣妾也不知,皇上第二天就变成这样了。”惠妃唯唯诺诺的低头回答。
呵,这样子也敢说无时无刻?看着这女人娇柔的样子木挽心就头疼,她撇过头不再看这女人。“算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可是太后娘娘交代过要臣妾一刻不离皇上……”惠妃这谦逊的模样到让木挽心想起了当初伪装成聂九如的朱雀。
等等……聂九如?木挽心伸手勾起这惠妃的脸,仔细打量一番,不对,惠妃与聂九如长得一点也不像,但也不排除这女人有可能是朱雀?“本宫说了,让你回去!”
惠妃犹豫着不想走,她看了一眼木挽心身后站着的玉面神医。“皇后娘娘,外人是不许随意带进宫中的。”
木挽心最后一点耐心终于被这惠妃磨光,她冷眸扫过,对着这个不依不挠的女人漠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