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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态度。
“嗯。”莫名其妙的,他们之间的气氛就有些奇怪了。换好衣服后木挽心就静静的坐到床边,思索着要怎么扯开这个话题,她不能再让他问下去了了。
段长歌拉了木挽心一把,她便稳稳的倒在床上。吹熄了房内烛火,他继续说道:“最近我一直在为一件事烦心,靖宇国与我国的边界问题迟迟未能解决。柳城外的一带土地原本是属于我国的,但靖宇国却说那是它的领土。现在两国边界不清,靖宇国的那边已经有人带了兵马驻扎在边界外,这个问题再不解决,恐怕要惹起战争。”
“这样啊。”木挽心心里咯噔一下,段长歌口中的兵马该不会是轩辕墨的军队吧?“我不懂这些事情,你好好处理就是了,还是尽量别挑起战争吧。”如果靖宇国和傲来国打起来了,她这个异国人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
“呵,也是,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他偏过头,在暗夜注视着她闪烁的眼眸。“木木,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木挽心淡淡一笑,“一个在你眼中不像女人的女人?”拜托,她也是有脸蛋有身材的好不好。
段长歌不说话了,为她盖好薄被,他挨着木挽心就睡下了。对现在的他来说,她是一个已经走进他生命的女人。
木挽心也有些困倦的闭上眼,太好了,明天她就能找到画了。
迷迷糊糊的,段长歌呓语着揽住她的身子,这龙床本来睡上四五个人都问题,但他偏偏和她挤在一起,钻进她的被窝里,他满足的睡着了。
半夜,被段长歌缠着的木挽心有些被热醒了,她不耐烦的翻了一个身,还是热!段长歌粘着自己,她根本没办法睡着!
木挽心一脚踢开被子,整个人趴在床上,手臂懒懒的垂在床边。“嗯?”她摸到了床板下有个突起的地方,再摸摸看,还是个一个小柜子!“什么东西这么隐秘。”
反正她是已经被热得睡不着了,那就起来吧!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她悄悄拉开床板下的小柜,一开始她伸手进去还摸不到什么,她不甘心,再伸进去摸一次,不知道按到了哪里,那个小柜子突然变宽敞了,右侧放着一个长条形的东西。
木挽心偷笑着将那宝贝拿出来,期待着会看到什么稀世珍宝。打开那木盒后,她就傻眼了。这是一幅画卷!以古檀为轴身,以水晶为轴头,完全符合师傅说的条件!
木挽心赶紧把画卷打开,开到一半时借着月光她就看到一个醒目的红日,那红日红得异常诡异,即便是在这么昏暗的条件下,那红日依旧闪耀着艳红的光芒。
绝对是花瓣没错!木挽心回头狠狠瞪了一眼依旧熟睡着的段长歌,还说什么找不到,原来这家伙一直藏着这画!害她在这鬼地方呆了这么久,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不管了,还是先把画收起来吧。木挽心想着就蹑手蹑脚的走下床,抱着画卷小心翼翼的就朝门口走去。
一阵冷风吹过,殿内的烛光突然都燃起来了,这个寝殿马上变得光亮光亮的。木挽心惊恐的站在原地,这是怎么回事?
脖子一凉,一把长剑正放在她左肩上,冷冷的剑身贴着她的脖子,只要她微微一动,那剑就会立刻划破她的皮肤。
“你果然是奸细。”段长歌冷漠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他不是睡着了吗?
“段长歌,你在胡说些什么!”木挽心不解的问道,这家伙梦游了吧?
木挽心好气又好笑想推开他的长剑,她的手刚触到剑身时,剑锋一侧,她的手被划破了,鲜血慢慢从伤口渗了出来,他没在有在开玩笑!“你疯了?!”捂着流血的伤口,木挽心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
“为什么要偷画,为什么要背叛我!”他握剑的手颤抖着,歇斯底里的吼着。
“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我为什么不可以拿!”猛的转过身,她面对着持剑的他。
“呵,原来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你辛辛苦苦在我身边谋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偷它?”他持剑冷笑,此刻的段长歌,她太陌生了。
木挽心越听越气愤,她快速展开那画卷,将那幅画完整的呈现在段长歌面前。“我要它有什么错!”
一个暗黄色的绸布掉落在地上,木挽心拾起一看,图上画着一个她完全看不懂的复杂图案。段长歌阴冷一笑,上前就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只要他稍稍用力,她就会立刻昏阙过去。
“你要盗走的,是我傲来国的天下!”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天大的误会
牢门砰地一声关上,木挽心此刻正穿着一身灰色的囚衣,十分憋屈的蹲在地上。
搞什么啊!段长歌这个疯子,说关天牢就关天牢,也不问清楚来由!不过也怪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一回事,该死的,谁让以前那些狗屁皇帝把兵符图纸放在这画卷里,她一个异国人拿了这画,任谁看了都会认定她是奸细啊!
可她不算奸细啊……她只想要那幅画啊……但没人相信她!包括那个现正气得脑袋发昏的段长歌!
环顾了一圈自己身处的天牢,还好还好,这天牢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可怕,地上是干净的水泥板,牢里还有一木床。和其他犯人相比,她的待遇算是特殊了。
“姑娘,吃饭了。”一个狱卒端着饭盆过来,木挽心瞥了一眼那碗饭,里面有肉有菜的还蛮丰盛的。
“你们皇上有没有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木挽心感觉自己也不像个犯人,只是她呆在这牢里真的很憋屈啊,该死的段长歌,丫的他怎么就不让她解释清楚呢!
“这个皇上没说,但皇上说了不能怠慢姑娘,姑娘还是有希望的。”狱卒说完就走开了,看他那样子对木挽心也没什么恶意,估计还没人知道这件事吧。
段长歌啊段长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木挽心烦闷的躺在木床上,也不想吃饭,摸摸腰间那个烟花,这是轩辕墨留给自己的东西。但她不想用这个东西,现在两国正闹不和,她不想让段长歌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奸细,一定要解释清楚才行!
“狱卒大哥,狱卒大哥!”木挽心朝着空荡荡的走廊喊了一几声,她要见段长歌,现在就要!
牢房里没有人响应,反而有些囚犯在一旁起哄。木挽心绝望的坐在铁栏旁,难道要她一直呆在这里干等么?
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听上去还不止一个人,说不定是段长歌!木挽心两眼放光的静候来人,她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定要是段长歌啊。
低着头,木挽心眼前出现了一双女子的绣鞋。“太后娘娘?”木挽心抬头不解的看着来人。
“来人,打开牢笼。”太后一声令下,她身后的狱卒立即将牢门打开。
这太后不是一向不出院子的吗?木挽心穿着一身囚衣,恭敬的向太后行礼。“民女见过太后娘娘。”
“都已经是罪人了,还自称民女?”太后讥讽的说道,木挽心一听就预感有坏事要发生了。
“民女无罪,还请太后娘娘明鉴。”木挽心不会承认的,那只是一个误会。
太后今日一身盛装,她伸手勾起木挽心那精致的小脸,冷笑着道:“一个敢盗兵符图纸的人,难道不敢承认吗?”
“太后娘娘,那只是一个误会,我会向皇上解释清楚的。”木挽心向来与太后没什么交情,今日她老人家怎么来了?而且还这么盛气凌人的样子。
“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什么!”太后突然凌厉的看着木挽心。“就算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哀家也不能留你了!皇上身边可以有成群的女子,但不能只有你一人。现在新帝登基,你的出现只会让皇上分心!”
木挽心连忙摇头,这下连太后都误会了!“太后,我和皇上之间真的没什么!我很快就会走的。”
“哼,你想走,恐怕皇上不想吧。”即便在后宫已经没有实权,太后始终是太后,她仍旧在暗中掌控着后宫。“你知道昨夜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是什么吗?”
木挽心摇摇头,在她看来那只是一件奢华的衣服。
“那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是哀家受封时穿的,那凤鸟含珠金步摇,也是大婚之夜先皇赠与哀家的饰品。你说,皇上给你这些东西代表什么?”太后瞥一眼震惊的木挽心,“自古红颜是祸水,更何况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太后,民女对皇上绝对没有这种心思!”这下糟了,这太后是把她当祸水了,她也没怎么祸啊!段长歌的皇位还是她帮他夺来的呢。
太后拍拍手,宫女便端着一个酒杯进来。“哀家只剩这么一个儿子,哀家不能眼看他被你耽误。皇上不忍心下手,哀家敢!喝下去,哀家保你全尸。”
那毒酒端到木挽心面前,她一伸手便把酒杯打翻了。“你不可以这样逼我!就算皇上对我有什么,那也是皇上的事情,我又没做错什么!”真是气死人了,这太后怎么蛮不讲理!
“你打翻了一杯,哀家还有一整壶!”太后挥挥手,又一杯毒酒送上来。“如果你不识趣的话,就别怪哀家叫人动手了。”
看着那杯满溢的毒酒,木挽心心急如焚,如果硬碰硬她是敌不过这太后的,但是喝下去的话……
木挽心颤颤的接过那毒酒,如果只喝一点点呢?一点点也会死吗?她看了一眼直盯着自己的太后,看来她这次必死无疑了。
闭眼上,木挽心下决心了,干就干吧!她宁愿自己喝下去也不想被人强灌!
“就算她喝下去,朕也有本事把她救起来!”走廊的尽头,段长歌大步朝牢笼走来。“母后敢不敢和儿臣打赌呢?”冷笑,他一身明黄龙袍,不屑的傲视太后。
那杯到嘴边的毒酒停住了,看到段长歌及时赶来,木挽心才虚脱的把酒杯放下。
“皇上这时候不应该在早朝吗?”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