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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秋若离赶紧从木挽心身上离开,扯过被单将自己裹好呆呆的不敢说话。
那迷药熏过了头,木挽心此时已经有些模糊了,两眼迷离的的看向凤驰云。
眼前的她衣衫凌乱,外衣已被脱去,里衣大开着只剩一件肚兜,长裙被掀起,修长白皙的双腿似有几分勾人的感觉。
凤驰云不敢再看了,愤愤的一挥手就打向秋若离那如花似玉的脸蛋,“你太让朕失望了!”
“若离进宫五年,就如同在冷宫呆了五年!”连秋若离都说出这种话,更何况其它默默无名的男妃呢?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冷宫呆着吧!”凤驰云伸手就将床上的木挽心拉起,她衣衫不整勾上他的身,双腿瘫软根本没办法站稳。
“陛下为了自己的江山,不觉得对我们太残忍些了吗!因为陛下的存在,这整个皇宫就是一座死寂沉沉的活死人墓!你一个人痛苦,却要我们所有人一生都陪你痛苦!这对我们不公平,不公平!”秋若离此刻已经歇斯底里,他早就恨透了这凤驰云。
凤驰横云抱起有些昏沉沉的木挽心,冷冷的扫了一眼那近似疯狂的秋若离,他淡淡的丢下一句话:“这世道什么时候公平过?”他眸子里也是浓郁的哀愁,徒留床上痛哭的秋若离,他大步走开了。
承欢殿的宫人们都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凤驰云抱着木挽心坐上轿子就到凤栖宫去。一路上木挽心在轿内都缠着他不放,他怎么按不住她胡乱磨蹭的手脚。
轿子停下,他命人去叫太医后就将她径直的抱进寝殿。“木挽心,快醒醒,醒醒!”轻轻拍打她发烫的脸颊,看来秋若离的药下得不轻。
“唔,段长歌,你怎么还在这里。”她躺在迷迷糊糊的呢喃着,伸手就将凤驰云拽了过来。“段长歌,段长歌……”他身上带红色的衣服让她产生了错觉。
段长歌?凤驰云有些震惊的看着身下人,莫非她与傲来国皇帝有着什么关系?“木姑娘,我不是……”
“段长歌,做皇后好累,我不做行不行,陪你睡觉就好了嘛。”揪扯着他的衣衫,她嘟着嘴凑上去。
皇后?凤驰云更是不解,难道她是傲来国的皇后!“木姑娘,你到底是……”
他头上的凤冠被扯掉,眉间火云一下子就出现了。“嘻嘻,你怎么也有这个图案,不过还是凤驰云的好看些,嗯,这火云不适合你啦。”她一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前几次都是你压我,这次换我压你,哈哈!”
她一伸手便按在他胯间,他立刻反射性的倒吸一口冷气,正要起身推开时她却一下子吻上来。“木姑娘,唔……”这唇他吻过一次,那是在他们初见时,她潜入水中过气给他,那是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成了第一个吻他的女子。
“亲亲,亲亲,亲亲亲……”咬着他的红唇,她完全把他当成了段长歌。或许有些私心在作祟,他并没有用全力推开,而是有些被动的与她唇齿纠缠。一种火热的气氛迅速在床上蔓延开来,她好不容易穿好的衣襟不知又被谁扯开……
‘叩叩叩’的敲门声传来,“陛下,太医已经来了。”门外是宫人的声音。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片空白!凤驰云一下子就停下了所有动作,他僵硬着身子,身上趴着的木挽心还是不依不挠的缠着他不放。“木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冒犯了!”他终于清醒的用力将她推开,忍住不去看她胸前的无限春光,他手忙脚乱的就帮她穿好衣物。
过后凤驰云心中慌张的倚靠在床边,他刚刚差点就步了秋若离的后尘!“我不该我不该……”将凤冠戴好遮住眉心,一向稳重的他竟然会在此刻慌了阵脚。“进来吧!”他连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
大门打开,太医低着头就走了进来。“你去看看她,帮她把药解了。”
太医答应了一声,提着药箱就朝床走去。
“今日之事若有半句泄露出去,你这太医也不用当了!”他站在远处冷冷的出声,太医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继续为木挽心把脉。
凤驰云不再看床上之人,走到殿门口时,宫人正跪在两旁。秋天的凉风吹在脸上,灌入咽喉,凉透了他的身子,但那颗依旧火热的心怎么也冷却不下来。这男女之间的情愫牵动了许多,他却狠狠攥紧了拳头,若他真真实实是个女人,又怎么会有这么多解决不了的烦恼!说到底还是那句话,恨是男儿身呐!
正文 第九十三章 玉妃葬,挽心留
那日之后,木挽心来凤栖宫的次数渐渐少了,可以说再没有来过。凤驰云也没有表示什么,之前关于他们两人的流言也不复存在,秋若离真的被打入冷宫,这一消息震惊了许多人,连这么有名的离妃都不受宠了,那还有谁能担当传宗接代的责任呢?
木挽心刚来的时候凤驰云并没有想过怀疑她的身份,但那日她呢喃了这么多次段长歌的名字,他不得不派人去搜寻。结果呈上来的果然与他猜想的一样,木挽心有两重身份,一个是傲来国的皇后,另一个则是靖宇国的安南将军夫人,并与安南将军生有一子。
至于那个玉珩,虽然纸上是写了与木挽心的表兄妹关系,但当他派人单独搜寻资料时却毫无结果,谁也不知道这玉珩的来历。
后来凤驰云召见了将玉珩接来的凤仪大使,大使说当时是木挽心主动要介绍的,她看木挽心的身份地位不低,也就没有多去调查玉珩的身份。
“如此来历不明的人你也敢接入宫中?”凤驰云冷冷的大喝一声,那大使立刻跪趴在地上。
“陛下,微臣该死,是微臣疏忽了。但木姑娘在靖宇国的的确确是有名望的啊,这玉公子既然是她的表兄,应该不会是什么可疑人物。”
凤驰云低头沉吟了一阵,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木挽心的身份是真的,但她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没有任何身世背景的表兄?“罢了,你再派人去靖宇国的木府走一趟,看看这位玉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微臣这就去办!”凤仪大使行礼后灰溜溜的就跑了。
凤驰云独自在这凤栖宫批阅奏折,直到过了晚膳的时间,他才一身酸痛的站起身。“她今日也是不会来了。”望着外头姣好的月色,他此刻却有些凄凉的意味。
本来他就一个人惯了,她的突然闯入搅和了所有,现在她又突然的带走所有,如今他仍旧一人独立,总感觉这凤栖宫比以往更加清寂了。
今日有关玉妃的事情也搅得他心神不宁,他最讨厌这种看不清摸不透的感觉。既然这么想知道,倒不如亲自去问一问吧!“去平阳殿!”坐上辇车,他一声命令下去。
一旁随从的宫人暗暗一笑,拿出簿子,这是专门登记后宫男妃侍寝的。因为女皇的一声‘平阳殿’,那宫人就在簿子上记下了玉妃二字。
女皇的辇车浩浩荡荡的就来到平阳殿门口,殿门的宫人一看是陛下来了赶紧俯身下跪,玉妃进宫一个月,这是女皇第一次来平阳殿。之前最受恩宠的离妃被推到了,如今估计就是这玉妃的天下了吧。
“玉妃呢?”他问了问负责这平阳殿的主管宫人。
“玉妃大人在晚膳前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不在?凤驰云仔细想了想,“如果玉妃回来了,不必说朕来过。”他没有马上离开,还是径直的走进寝殿,这是玉妃平日住的地方,或许能发现什么?
玉珩的寝殿里非常简单,当初册封时凤驰云也有赏赐过东西给他,但这房里还是空空的什么都不到,梳妆台上也是非常干净,没有首饰没有脂粉,就连梳子也没有。“或许因为他是靖宇国人?”
桌上还放着一些书籍,凤驰云随意翻了翻,也没发现什么,如此清心寡欲的人当初怎么会答应来凤仪国呢?
门外似乎传来了一些声音,凤驰云一惊,转念一想还是一跃跳上了横梁。横梁之上他屏住呼吸只等着来人进来。
殿门轻轻打开,先走进来的果然是一身素衣的玉珩,但他手上还拖着一个人。凤驰云认真的看着,浅蓝色的裙摆映入眼帘,进来的竟是他许久未见的木挽心!
“心儿,还有十日我就要走了。”大门关上,玉珩刚一开口,他就斜斜的瞟了梁上的某处。“再拖下去,恐怕神族又要派人来抓我回去了。”
神族?凤驰云扶稳了这横梁,这玉公子是神族的人!他继续低头认真的看着那两人。
“唉,好吧。”木挽心轻轻倚靠在他身旁,“玉珩,我感觉最愧疚的就是你了,我没办去神族看你,你只能一个人呆在那里。”
玉珩温柔的对她笑笑,“心儿心中有我便足矣。”他们这相依偎的动作看得凤驰云又是一惊,他们不是表兄妹吗?怎么会……
“临走了,不与心儿缱绻一番实在对不住此行。”牵着她的手,他轻轻一推,她便仰躺在床上。
玉珩那流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诡异,他扫了一眼那横梁,一面低头勾开她的衣衫,一面却在心里暗暗思忖着什么。
床上是柔柔缠绵的两人,横梁上的凤驰云却脸红得快冒烟了,那曾经为他清唱《采薇》的女子,如今却与另一个男人在床上纠缠!
薄薄的纱帐放下了一半,一件又一件衣物被抛在床外,他不敢去看那床上火辣的风景,心中却有另一个念头引诱着他盯着木挽心那妙曼的身姿。
一只手紧紧揪着床边的褥子,他看清楚了她每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动作,他听到了她在玉珩身下的一声声娇喘。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他来说,这一切足以让他在横梁之上浑身燥热。
末了,木挽心终于香汗淋漓的冒出半个头来,“你害我又要一身黏糊糊的回去洗澡了。”她嘟囔着趴在床上,光洁的后背有些细细的密汗。
“安南将军一定把我咒骂上千百回了。”他轻笑着为她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