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切!”
陈羽不屑地摇摇头,鄙夷道:“我看你是牛皮吹破了,怕丢人吧。”
林飞懒得搭理这两人,俗话说,心中有佛陀,看什么都是佛陀,心中有狗——屎,看谁都像狗——屎。
见林飞不为所动,陈羽和祁九幽相视一眼,开始行动起来。
首先陈羽作画,按照记忆中的感觉,在熟宣纸上挥毫起来。
绘画这门艺术,讲究的是水滴石穿,水磨工夫。
像陈羽,六岁习画,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苦练二十年,再加上天赋惊人,又凭借优渥家世、请得无数名家言传身教,才有今日的水准。
国画讲的是“胸有成竹”,即胸中有丘壑,下笔如有神。
这幅画他画过一遍,所以在心中早有腹稿,此刻画来,驾轻就熟,一气呵成。
不消片刻,一副山水画落于纸端,远处是皑皑青山,近处怪石嶙峋,一颗松柏扎根,波光潋滟的湖面上,一架扁舟,一枚青衫女子,眉眼如画,笑意盈盈。
陈羽一画完,目光看向祁九幽。
祁九幽点点头,取来一根小号狼毫,狠狠蘸了一下墨水,在画的右上角挥毫起来。
“小桃枝下试罗裳,蝶粉斗遗香。玉轮碾平芳草,半面恼红妆。
风乍暖,日初长,袅垂杨。一双舞燕,万点飞花,满地斜阳。”
祁九幽只是一个业余的书法爱好者,他的字勉强能看,但是这首词以景寄情,写的余味悠然。
一直在那里闭目养神的章鼎山,听到有人轻吟这首词,也猛得睁开眼,赞叹道:
“这首词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仔细嚼一嚼,有那么三分意境,回味无穷啊。”
“章公谬赞了。”
能得到章鼎山的称赞,祁九幽不由得意。
说罢,两人在这画上题款落印,然后同时用蔑视的眼光看着林飞。
那目光之中的鄙夷之色更浓,嘲讽道:“不知道林先生,下笔如神助,神仙都跑了,你这个笔还没下呢!”
林飞挑眉:“急什么,有美景,有佳人,独独缺了一壶美酒,不爽!不爽!”
装!你再给我装!
你丫的我待会看你怎么装!
此刻,所有人在心中齐齐对林飞来了一个大写的鄙夷,就连那个烫酒的佣人,也颇为不屑,什么人就该做什么事,本来就是丫鬟的命,偏偏想要当小姐…啊,呸!
陈羽冷笑道:“是不是只要有美酒,林先生就会开始作画呢?”
林飞摇摇头,语气透着惋惜:“如此良辰美景,没有美景畅饮,岂不可惜?”
章鼎山忽然指着桌前的酒说道:“这是二十年的桃花酿,此刻酒温正好,你饮下若作得出,这酒就算我敬你的,若作不出,这酒就算我赏你的,明白么?”
林飞毫不客气,抓起桌上的那壶酒,猛得惯了一口,大呼过瘾。
“有酒,有景,有美人,有笔墨丹青,痛快,真痛快!”
林飞再次猛得灌了一口,就这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质似乎变了,变得缥缈出尘,少了一份帝王的霸气,多了一丝山林怪客的放荡。
他伫立于高楼上,
细细微风迎面吹来,
极目远望,不尽的愁思,黯黯然弥漫天际。
那太阳躲在云层的后面,天地有些发昏,草色蒙蒙,
林飞倚着栏杆,独自饮酒。
背影有些孤寂,残阳里形成一幅绝美的画面,章雯不禁看得一呆。
忽然,林飞扭过头,目光清澈,大笑一声:“来人,笔墨伺候。”
那佣人心下鄙夷,不情不愿地走了上来。
林飞怒道:“滚,你也配给本尊磨墨?就你了…”
林飞指着章雯,霸气说道。
章雯小脸一红,奇怪地是林飞尽管如此装逼,甚至用这样不客气的语气命令她,她却怎么也反感不起来。
好像他本身就是那种钟天地灵秀的绝世奇男子,叫她做什么,她都会甘之如饴。
她连忙走了上去,真的开始给林飞磨墨。
陈羽和祁九幽的脸,黑的能挤出水来。
红袖添香,素手磨墨。
还是章雯这样地天之骄女。
怎么能不让他人嫉妒,尤其是陈羽、祁九幽,捏紧拳头,恨不得揍得林飞满地找牙。
‘哼…装,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一会儿有你好看。’
二人心里同时怒道。
就在这片刻之间,林飞已经开始动笔,四尺全开的宣纸上,无数个墨滴交融。
林飞的手很快,作画讲究一气呵成,他在模拟器中待了不知道多少年,但是能将不下于长江黄河的河流染成黑色,至少有几万年了。
凡人寿命不足百年。
便再怎么努力,再有天赋,又如何有跟他比肩的资格?
他悟画几万年,纵观上下五千年,早已经站在了人类历史的巅峰。
(本章完)
第320章 茶道高手(三更)()
仙凡之别,犹如云泥。
林飞非仙,却更在仙人之上,纵览九州,傲古雄今。
他的手法极为娴熟,就像在画上跳舞一般。
画国画,意在笔先,一气呵成,讲究的就是这样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片刻,水榭楼台、千里烟波、暮霭沉沉一一跃然纸上,活灵活现,犹如真的一般。
章鼎山本来在远处居高临下地张望着,看到林飞的画作之后,眼珠子瞬间便直了,巴巴地跑到林飞的后面,瞪着眼睛,不敢相信:
“这…这…线条,不亚于永乐宫壁画里的‘神女飞天图’。”
古代的壁画当中有很多奇迹般的东西,比如十几米长的线条,一笔完成,这在今天看来就像奇迹一般。
但是,此刻林飞的线条比古代的艺术大师还要震撼。
每一根线条就像飞一般从画中飘出,让人恨不得顶礼膜拜。
而画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勾勒的近乎完美,众人望了望画,又望了望周围的景色,不一会儿,就像庄周梦蝶一样,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画里,还是在画外。
“牛掰!”
章鼎山深深被震撼了,不由脱口而出。
他是书画方家,林飞这幅画独树一帜,足以开宗立派。
章清月脸色难看得很。
陈羽一脸颓然,‘败了,败了,真的败了!’
祁九幽阴沉地快要滴出水来了,心里安慰自己,‘还有机会,他只是画画好,作诗作词的功底未必比我强。’
笔落惊风雨,下笔如有神。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一幅惊世之作便书写而成。
此刻林飞伫立,凝眉细思,众人目光呆滞,看着这幅神作,怔忡不语。
忽然,林飞捻了捻毛笔的尖,再次动了,片刻几行正楷跃然纸上。
只见上阙写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章鼎山细声品读,赞叹道:“好意境。”
只见林飞手腕一抖,一行字又飘了出来: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章鼎山目光直了,连着读了七八遍,酸溜溜地说道:“上上之品,可遇而不可求!”
当林飞最后两句词出来之后,众人如遭雷劈。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不知过了多久,被石化的章鼎山缓过神来,从地上捡起被震撼掉的老花镜,重新戴在脸上,骇然道:“文…文曲星下凡了,这是神作啊!”
祁九幽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黯然,和林飞的词比起来,他那首简直就是狗—屁啊。
这就是,仙凡之别,犹如云泥。
章清月看到这幅画、这首词,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飞这水平,胜他百倍。
“敢问林先生,这幅画叫什么名字?”章鼎山巴巴地问道,态度大变,与之前判若两人,就像一个虚心请教地学生。
林飞傲然:“云梦亭少女。”
嘎吱。
众人一惊,再次看向画作,画中风光旖旎,栩栩如生,仅凭这风景图可排进华夏前十名。
但是这幅画里全是风景,哪来的“少女”?更不可能叫什么“云梦亭少女”了。
章鼎山有些歉然,恭敬道:“林先生,这名字不好,我觉得应该改一改。”
“为何?”林飞淡淡回了一句。
陈羽直接呛声道:“这画里就没有‘少女’,更别提什么‘云梦亭少女’了,还有,清月老师的题目是‘风月佳人’,你这画作,只有风月,没有佳人,固然是一等一的水平,但是偏题了。”
他狡辩道,不甘心就这么败给林飞,但是在明眼人的眼睛里,这已经是小家子气了。
“呵呵。”
林飞忽然笑了,看着陈羽,声音清寒:“一叶障目,井底之蛙,不知世间绘画变化多端!”
说罢,林飞拿起一旁的酒壶,将剩余的桃花酿悉数泼在了刚刚完成的画作上。
“你干什么!”章鼎山心痛道,“这幅画如若流传出去,绝对惊世骇俗。”
其他人同样用悲痛地眼神看着这幅画,哪怕不懂绘画的佣人眼神中也有些惋惜。
“先生,你这是为何啊?”
若林飞不是作画人,章鼎山都想拉他去沉湖。
就在他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令人惊骇地一幕发生了。
只见刚才空荡荡地云梦亭上,浮现出一抹倩影。
渐渐地,头发,五官,身姿一一浮现,碧螺衣裙,五官精致,不是国画里的写意人物,而赫然就是另一个章雯,栩栩如生,俏立在云梦亭中,犹如天仙一般,遥不可及。
这时,头脑中传来系统地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激活‘当世无双——画以超绝’任务,当前完成度10%,奖励宿主道具‘吴道子的画笔’。”
章鼎山呆立良久,想起刚才自己的态度,脸不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