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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岚,这是你自找的。”将夏凤岚推到屏风上,楚云夕解开了她的腰带。
模糊不清的呻…吟声不断从房间中传出,脆弱的屏风最终无法承受两人激烈的动作,轰然倒下。
等到声音停歇,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以后。
夏凤岚抓着衣裳的一角,仰躺在屏风上,眼角还带着被欺负的过分的泪痕。
大红色的衣裳将印刻在白皙身躯上朵朵红梅映衬地更加红艳了。
楚云夕心满意足地将人抱上床,轻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又吩咐了锦辞点上了安神香。
“墨兰,派人去库房取了白玉珊瑚给锦霞去。”想到了锦霞,楚云夕说道。
“是,殿下。”墨兰应了声。
站在房门口,看了看昏暗的天,瓢泼大雨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停歇了。
楚云夕压低了声音,问着身边的锦辞,“锦辞,现在什么时辰了?”
“启禀殿下,已经酉时了。”锦辞说道。
“邢王那里如何了?”楚云夕问道。
“邢王跪了整整一个时辰,魏国公府终于是让人进去了。”锦辞说道。
闻言,楚云夕点了点头。以邢王的本事,只要能够和魏国公说上话,便不难说动魏国公和他统一战线。
“把这个给夏鑫。”想了想,将丽妃给她的半块玉佩给了锦辞,楚云夕说道。夏鑫身边有一批暗卫,做起事情来也方便很多。
锦辞点了点头,接过玉佩就离开了。
第二日的时候,邢王冒雨请罪的事情已经在京城传开了。
楚云夕让楚秀秀的戏院也上演这么一出戏。
一时之间,称颂邢王的话语不断。都说邢王为人刚正不阿,敢于直面错误。
早朝的时候,不少大臣向皇帝提议,对邢王如此举动做出嘉奖。
“父皇,儿臣什么都不要。”邢王上前一步,跪在殿内,说道,“儿臣只求能够让母后体面地下葬。”
丽妃是畏罪自戕,不能同一般嫔妃一样办葬礼。
皇帝在这件事情上,保持了沉默。
退朝以后,邢王一直跪在御书房外,请求皇帝的准许。
戏院内,天天上演邢王孝感动天的好戏,百姓间甚至还传出了如此的诗句。
三日以后,皇帝终是松口了,准许按照一般嫔妃的标准,安葬丽妃。
楚云夕进入宫殿的时候,邢王在灵柩前跪得笔直。
“这件事情,本王欠你一个人情。”见到楚云夕,邢王低声说道。他知道,若是没有楚云夕在外的帮厨,母妃的事情,不会这样容易解决的。
“你记得便是。”楚云夕挑了挑眉,说道,“迟早有一天,本王会让你还的。”帮助邢王,不过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楚云夕准备离去的时候,邢王让人将殿内的全部香火都换了去。
“这是什么香,味道如此奇特?”楚云夕嗅了嗅,问道。这个香气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不过是一个让虚心之人,彻夜难眠的香而已。”看着周围的香火,邢王的眼底浮现一丝狠戾,“本王现下虽然不能对她做些什么,但是膈应她一下的本事,还是有的。”将母妃狠狠利用了一把,这笔账,他怎么都不会放过的!
“皇后驾到……”伴随着邢王话音的,是太监尖锐的声音。
“来了。”看着宫门口,邢王嘴角上扬着,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皇后素来有仁德的名号,自然是要来灵柩前上一炷香表示一番的。
明白了邢王的想法,楚云夕也不多做停留,告辞一声,便离去了。
邢王和皇后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拉开序幕了,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边上看着好戏便是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向都是她的准则。
第六十八章()
许是被邢王点的香影响了,楚云夕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闭上眼睛,总有一种下坠感。耳畔总有模糊不清的说话声,吵得人头疼。
楚云夕睁开了双眼,揉着酸胀不已的的太阳穴,坐起身来。
身畔的夏凤岚还在酣睡,因为她的突然起身,旁边失去了温暖,夏凤岚嘟囔了几句,又靠近了她几分。
抚摸着夏凤岚的侧脸,楚云夕眼底一片温柔。因为失眠产生的头疼和浮躁,也消散了些许。
窗外,月色正浓,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铺洒在夏凤岚的侧脸,更显柔和。
松垮的衣衫顺着夏凤岚的动作,稍稍落下了些许。楚云夕勾了勾唇,褪下她的衣衫,俯身轻吻着白皙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个有一个红色的印记。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夏凤岚对着铜镜,对着吻痕遍布的颈项,眼底满是无奈。这个楚云夕,有必要弄得那么明显吗!
惠州的流寇还在持续肆虐,邢王为了避嫌,不愿出征。
剿匪的事情,商议了好几天,也没个定论。
丽妃的身后事,杂事颇多,皇后派了锦绣帮着处理。楚云夕私底下也派人和邢王商议了不少事情。
第五日的时候,在大部分官员的举荐下,剿匪一事最终落到了楚云夕头上。
“殿下,皇后有请。”下了早朝,皇后派了锦绣来请楚云夕。
楚云夕也不多言,跟着去了皇后的凤栖殿。
锦绣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气,和邢王点的香一个味道。这个香有提神的效果,一旦沾上,便能持续三日不散。只是永久了会使人精神恍惚,一般是一年以上,才会出现这种问题。
皇后的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眼底是深深的疲倦。
楚云夕挑了挑眉头,母后不过才闻了几日的香,理应没有这么大的作用才对。
“见过母后。”楚云夕行了一礼。
“剿匪一事,事关重大,你一个人,母后不放心……”皇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云夕打断了。
“母后有话不妨直说。”楚云夕冷冷说道。
皇后微微蹙了蹙眉头,说道:“此次剿匪,晋王随你同去,你带他一起去剿匪,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照应?”楚云夕冷笑一声,说道,“当真不是应母后的要求,背后捅儿臣一刀子吗?”
“怎么说话的!”皇后沉下了脸,只觉得今日的楚云夕,格外的令人生气。
“对于一个处处算计儿臣的人,儿臣向来是这个态度!”楚云夕冷哼一声,顶嘴道,眼底一片冷意。
“这件事情,本宫不是在求你。”冰冷的视线盯着楚云夕,皇后说道,“而是在告知你。”一个副将的位置而已,只要她和皇帝开口,皇帝看在她的面子上,是会答应的。
“既然母后已经有了安排,又来找儿臣做什么?”毫无惧意地对上皇后的双眸,楚云夕问道。
“本宫找你来,只是想奉劝你一句。与虎谋皮,要不得。”皇后说道。楚云夕最近和邢王走得有些近,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这两个人若是联合起来,以晋王一个人的能力,怕是应付不过来。
“呵,”楚云夕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母后是在说自己吗?”
“放肆!”因为怒火,皇后的脸庞微有些红。
“放肆也是母后逼的!”楚云夕看向皇后,冷漠的眼底浮现一丝嘲弄。
“母后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要交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随即,也不等皇后说什么,就离开了正殿。
锦兰刚刚领了月俸回来,见到楚云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眼底闪过一丝惧意。
楚云夕看了这个眼熟的侍女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被她狠狠教训过的锦兰。
“殿下,时辰不早了。”锦辞提醒了一句。
楚云夕点了点头,也不再理会锦兰,快步离去。
锦兰盯着楚云夕的背影,握着俸例的十指逐渐收拢,因为太过用力,手掌颤抖得厉害。
“锦兰,发什么呆呢。”锦绣叫了锦兰一声,说道,“娘娘等着呢。”
“马上就来。”锦兰低下头,掩去眼底的一丝阴暗。她很景王的狠绝,但是,她更恨的,是皇后的无情。景王的事情以后,她便知道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她会是皇后手下的第一个冤魂。
锦兰走进正殿,低着头,将月俸交给了皇后,便去准备别的事情了。
“锦绣。”皇后将月俸放在一边,对锦绣说道,“你派人盯着锦兰,一有异动,立即告诉本宫。”她虽然看不到锦兰的表情,但是却看到了锦兰掌心的指甲印。锦兰服侍了她这么多年,她很清楚锦兰的性格。狠心,能忍。
“是。”锦绣应了一声。
离开了凤栖殿,吹了会儿凉风,楚云夕才觉得真个人清爽了很多。
皇后的殿内,弥漫着一股狂躁的气息,令人忍不住头脑发热,一下子就火气上来了。变得和前世一样,说话做事不经大脑。
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楚云夕停下了脚步,眉头狠狠蹙起。
“殿下,怎么了?”锦辞问着楚云夕。
“锦辞,本王问你,你觉得本王刚刚在皇后那里的表现如何?”楚云夕问着锦辞。
今夕想了想说道:“虽然殿下早就与皇后娘娘不和,但是恕锦辞直言,殿下刚刚的表现,未免太过犀利了。锦辞并不觉得现在是何皇后娘娘彻底撕破脸皮的时候。”
她原本也不想这样的,只是,一进入母后的殿内,就觉得闷闷的,忍不住暴躁起来。
楚云夕瞳孔骤然一缩,母后宫里的焚的香!
仔细回忆着那个香的味道,楚云夕只觉得格外的熟悉,似乎,就是她前世常用的一种。
“锦辞。”楚云夕低着头对锦辞说道,“你去内务府问问皇后这几日焚的香的来源,最好给本王弄一些来。”
“是,殿下。”锦辞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景王府内
“今日怎的回来的如此晚。”夏凤岚走到楚云夕身边,脖子上围着一条围脖。
“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