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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兮阳怔忡的望着雪千舞,表妹性格温柔恬静,不善与人争夺,也不喜出风头,今日竟为了他主动登台献舞,这让他心中流过一股奇异的喜悦。
氤氲郡主掩唇笑道:“看来舞阳和静安必须分出个一二才行,否则岂不是两人都要嫁给傅公子了么?”
众小姐皆嘻嘻的笑,嚷嚷着分个胜负,不能便宜了傅公子。
雪千舞和静安县主都是满脸通红,羞窘的不行。雪千舞此时万分后悔,做什么一时冲动,去和静安县主比试,现在弄得骑虎难下。
“这……”云鹤一脸为难,“既然如此,诸位大人意下如何?”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郡主和县主的婚事事关重大,一般均由皇上做主,他们哪里敢妄言。
“静安县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傅兮阳开口道,表妹勇于为她比试,他自然也不会退缩,“但在下已有婚约在身,在下自罚三杯,向县主赔罪。”
傅兮阳说着自斟三杯酒,一口气喝完。
静安县主脸上的红色瞬间褪去,变得刷白,然后猛然起身,羞愤的捂着脸跑了出去。
众人皆寂,有些冷场。
卫国公道:“今日是云将军长孙的满月大喜,大家都愣住做什么,喝酒。”
卫国公开口,众人纷纷应和,歌舞又起,场面重新热闹起来。
坐在傅兮阳旁边的少爷公子不约而同的向傅兮阳敬酒,咬牙切齿的想把他灌倒。傅兮阳来者不拒,他在北疆干冷之地,早练就了千杯不倒的好酒量。
周围小姐有说有笑,只有雪千舞这里冷冷清清,所以也没有人发现她此时面色潮红,眼神朦胧的异状。
284 得了风寒?()
雪千舞难受的扶着额头,她走下舞台的时候就觉得头晕目眩,只以为是旋转太多了,可是休息了这一会,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晕眩了。
绿柳和绿茵发现她的异状,疑惑道:“小姐怎么了?”
雪千舞身体发热,觉得心中好似被塞了一把火,燥热的厉害,“我有点热,你们扶我出去走走。”
雪千舞说着站起身,眼前猛的一黑,差点摔倒,幸好绿柳和绿茵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小姐?”两人吓了一跳,担忧的看她。
“没事,”雪千舞道,“只是起身的急了点,我们走吧。”
两人扶着她慢慢走出门,雪千舞被风一吹,觉得凉爽许多,可是没走几步,身上又热起来,渐渐的脚步越来越无力,呼吸加重,脸颊不正常的通红,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绿柳和绿茵身上。
绿茵伸手摸了下雪千舞的额头,惊道:“好烫!小姐得风寒了!”
绿柳皱眉,小姐本来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患上风寒?她下意识的就怀疑是云家搞得鬼,想了想又暗自摇头,二小姐进宫前再三叮嘱小姐要小心云家,所以小姐一点也没动宴席上的菜,不可能是云家害的才是。
“小姐,奴婢送你回去吧,”绿茵焦急道,“小姐得赶快看大夫才行。”
雪千舞觉得身体要着火一样,病症来势汹汹,既像是风寒,但却比风寒难受多了,声音低弱无力:“好,绿柳去向舅父舅母禀告一声……算了,还是先别说了,免得他们担心。”
绿柳心里不放心,道:“小姐等一下,奴婢去把小姐的披风拿来,免得受了风。”
雪千舞点点头,绿茵催道:“那你快去快回。”
绿柳转身快步往回走。
走进宴厅,绿柳直接就往傅兮阳那里去,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脚下一转,向安氏那边走去。
安氏正和旁边一位夫人说话,绿柳就没有惊动她,只叫了安氏的贴身嬷嬷,小声耳语几句。
孙嬷嬷看了她一眼,心中暗道这丫头果然机灵,大庭广众之下,绿柳若去和少爷说话,别人难免会觉得表小姐不守妇道,婚前就与少爷勾勾搭搭,尤其这里许多夫人小姐嘴巴恶毒的很。由她去传话就稳妥多了。
孙嬷嬷贴着墙根绕到男席,走到傅兮阳身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傅兮阳就低声问道:“孙嬷嬷,可是表妹身体不适?”表妹离席时眉头紧锁、脚步虚浮,他立即就想追出去的,却被江承志拉住。
傅兮阳随性惯了,对男女大防不甚在意,江承志则外面憨厚,内心谨慎,宴会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傅兮阳若真追出去,有些人肯定要说三道四了,尤其是雪千舞刚刚风光无限,嫉妒的人多着呢。
孙嬷嬷见少爷这么紧张表小姐,心中很为老爷夫人高兴,道:“少爷,表小姐得了风寒,就在旁边留风亭里,您快送表小姐回去吧。”
傅兮阳急忙站起身,一旁的江承志听到雪千舞病了,也顾不得避嫌了,只叮嘱道:“兮阳,小心别给旁人看见。”
傅兮阳应了一声,就要往外走,云天赐和云天赋却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正好拦住他的去路。
“表弟,”云天赐皮笑肉不笑的说,“今日是为兄的喜日,表弟也不来向为兄敬酒,为兄只能来向表弟敬酒了。”
285 救雪千舞()
傅兮阳心中着急,道:“是小弟的不是,大表兄,小弟敬你!”说完将一杯酒一仰而尽,就想绕过他们往外走。
云天赋身体一侧,再次拦住傅兮阳,似真似假的道:“表弟敬了大哥,却不敬我,莫非是看不起二哥?”
“二表兄误会了,小弟敬你!”傅兮阳只得又和云天赋喝了一杯。
云天赐道:“表弟这么早离席,可是我云府有何招待不周的地方?”
“怎么会,”傅兮阳耐着性子说,“小弟突然有急事,先告辞一步,改日再来请罪。”
“哦?有何急事?”云天赋一脸关心,“表弟且与为兄说一说,或许为兄能帮上忙呢。”
傅兮阳被两人拦住走脱不得,连一旁的江承志都被三言两语的绊住。
绿柳见此情景,立刻就明白这是一场阴谋,小姐突然身体不适,肯定是云家搞得鬼,他们牵制住表少爷,定然是要对小姐不利。绿柳气急的一跺脚,顾不得其他,匆匆跑出门去找雪千舞。
“云少爷和傅少爷当真是兄弟情深,”清冽的声音突然传过来,“云少爷只顾着联络兄弟之情,倒把本少爷给忘了。”
云天赐和云天赋一转头,就见卫寒焰手中端着一杯酒,冰雪雕琢的眸子淡淡的看着他们。
两人均是一惊,忙赔笑道:“不敢不敢,在下招待不周,还请卫少爷莫怪。”
卫寒焰眼睛却不再看他们,而是望向大门。
两人循着望去,就见傅兮阳已经趁机摆脱他们,眨眼消失在门外。
云天赐就想去追,卫寒焰又道:“既如此,两位少爷就自罚三杯吧。”
两人此时哪还不明白,卫寒焰明显在为傅兮阳解围。云天赐眼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大恨,云天赋暗暗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他才勉强压下怒气,发泄一般连饮了三杯酒。
云天赋面上笑着也饮下三杯酒,心中则冷笑,傅兮阳此时赶去也晚了!若真让他找到人也好,看到雪千舞此时的样子,看他还会不会娶她!
傅兮阳一出门,就看见绿柳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绿柳,表妹呢?!”
“小姐不见了!”绿柳说了一句眼泪就掉下来了,她刚刚跑出来时,小姐和绿茵就都不见了,“表少爷,你快救救小姐!小姐肯定是被云家的人带走了,他们那么恨小姐,还不知会怎么折磨小姐呢!”
“云家?”傅兮阳皱眉,“姨母他们怎么可能对表妹不利?”
绿柳道:“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表少爷快先找小姐吧,再晚就迟了!”
傅兮阳也知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让绿柳在原地等着,然后运起轻功在云府中寻找。
今日云府设宴,来的都是高官贵胄,守卫非常森严,傅兮阳找了好一会都没发现雪千舞的踪影,正心急如焚时,一枚暗器突然朝他射来,傅兮阳听声辨位,两指准备的夹住暗器,竟是一枚铜板。
一个人影在墙头一闪而过,傅兮阳略一沉吟,飞身追上去。
人影跑的飞快,以傅兮阳的轻功,只能勉强跟上,但是追到一个隐蔽的院子时,还是追丢了。
傅兮阳环视了一圈这个略显简陋的院子,隐隐听到其中一间房间传来轻微的呻。吟,遂悄声靠过去,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窥望。
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倒在地上的胖子,这胖子满身赘肉,脸上的肉把眼睛挤得都看不见,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不算名贵,但也不像下人。
傅兮阳只瞥了他一眼就往别处看,很快就在床边的地上看到一条绯红色古香缎云臂,瞳孔就是一缩,这是表妹的云臂!
傅兮阳连忙看向床上,床上躺着一名女子,脸朝着外侧,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嘴里无意识的吐出细碎的呻吟,身上的衣裙半褪,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粉霞色肚兜。不是雪千舞是谁。
傅兮阳瞬间怒发冲冠,一脚踹开房门窜进去,“表妹!表妹!你怎么了?!”
雪千舞似听到声音,紧闭着的眼睛微微张开,这双平日里清纯温柔的眼眸布满氤氲的水气,透着几分媚人的诱惑,看的傅兮阳就是一愣。
傅兮阳的目光不自禁的朝下移,落在她半张的红唇上,却不敢再向下亵渎她的身体,连忙转过脸,把她半开的衣襟拉上。
只是布料轻微的摩擦,就让雪千舞发出更魅惑的呻吟,神智愈发模糊。
“走、走开……不要碰我。”雪千舞喘息着发出虚弱的声音,想推拒却抬不起手。
傅兮阳焦急道:“表妹,是我!我是阳表哥!你醒醒!”
雪千舞表情仍是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
傅兮阳从小在军中长大,怎会不明白雪千舞是中了催情药,军中有专门给士兵泻火的红帐,他从来不去那种地方,但也知道士兵狎玩那些军女支时,总会给她们灌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