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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见此情景,立刻就明白这是一场阴谋,小姐突然身体不适,肯定是云家搞得鬼,他们牵制住表少爷,定然是要对小姐不利。绿柳气急的一跺脚,顾不得其他,匆匆跑出门去找雪千舞。
“云少爷和傅少爷当真是兄弟情深,”清冽的声音突然传过来,“云少爷只顾着联络兄弟之情,倒把本少爷给忘了。”
云天赐和云天赋一转头,就见卫寒焰手中端着一杯酒,冰雪雕琢的眸子淡淡的看着他们。
两人均是一惊,忙赔笑道:“不敢不敢,在下招待不周,还请卫少爷莫怪。”
卫寒焰眼睛却不再看他们,而是望向大门。
两人循着望去,就见傅兮阳已经趁机摆脱他们,眨眼消失在门外。
云天赐就想去追,卫寒焰又道:“既如此,两位少爷就自罚三杯吧。”
两人此时哪还不明白,卫寒焰明显在为傅兮阳解围。云天赐眼角抽搐了一下,心中大恨,云天赋暗暗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他才勉强压下怒气,发泄一般连饮了三杯酒。
云天赋面上笑着也饮下三杯酒,心中则冷笑,傅兮阳此时赶去也晚了!若真让他找到人也好,看到雪千舞此时的样子,看他还会不会娶她!
傅兮阳一出门,就看见绿柳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绿柳,表妹呢?!”
“小姐不见了!”绿柳说了一句眼泪就掉下来了,她刚刚跑出来时,小姐和绿茵就都不见了,“表少爷,你快救救小姐!小姐肯定是被云家的人带走了,他们那么恨小姐,还不知会怎么折磨小姐呢!”
“云家?”傅兮阳皱眉,“姨母他们怎么可能对表妹不利?”
绿柳道:“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表少爷快先找小姐吧,再晚就迟了!”
傅兮阳也知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让绿柳在原地等着,然后运起轻功在云府中寻找。
今日云府设宴,来的都是高官贵胄,守卫非常森严,傅兮阳找了好一会都没发现雪千舞的踪影,正心急如焚时,一枚暗器突然朝他射来,傅兮阳听声辨位,两指准备的夹住暗器,竟是一枚铜板。
一个人影在墙头一闪而过,傅兮阳略一沉吟,飞身追上去。
人影跑的飞快,以傅兮阳的轻功,只能勉强跟上,但是追到一个隐蔽的院子时,还是追丢了。
傅兮阳环视了一圈这个略显简陋的院子,隐隐听到其中一间房间传来轻微的呻。吟,遂悄声靠过去,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窥望。
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倒在地上的胖子,这胖子满身赘肉,脸上的肉把眼睛挤得都看不见,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不算名贵,但也不像下人。
傅兮阳只瞥了他一眼就往别处看,很快就在床边的地上看到一条绯红色古香缎云臂,瞳孔就是一缩,这是表妹的云臂!
傅兮阳连忙看向床上,床上躺着一名女子,脸朝着外侧,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嘴里无意识的吐出细碎的呻吟,身上的衣裙半褪,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米分霞色肚兜。不是雪千舞是谁。
傅兮阳瞬间怒发冲冠,一脚踹开房门窜进去,“表妹!表妹!你怎么了?!”
雪千舞似听到声音,紧闭着的眼睛微微张开,这双平日里清纯温柔的眼眸布满氤氲的水气,透着几分媚人的诱惑,看的傅兮阳就是一愣。
傅兮阳的目光不自禁的朝下移,落在她半张的红唇上,却不敢再向下亵渎她的身体,连忙转过脸,把她半开的衣襟拉上。
只是布料轻微的摩擦,就让雪千舞发出更魅惑的呻吟,神智愈发模糊。
“走、走开……不要碰我。”雪千舞喘息着发出虚弱的声音,想推拒却抬不起手。
傅兮阳焦急道:“表妹,是我!我是阳表哥!你醒醒!”
雪千舞表情仍是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
傅兮阳从小在军中长大,怎会不明白雪千舞是中了催情药,军中有专门给士兵泻火的红帐,他从来不去那种地方,但也知道士兵狎玩那些军女支时,总会给她们灌这种药。
傅兮阳恨的一把捏碎了床沿,竟有人给表妹下这种药,旁边还有个恶心的胖子,显然是想糟蹋表妹!
瞥了眼地上昏迷的胖子,傅兮阳猜想是那个引自己过来的人救了表妹,心中无比庆幸,若是表妹真被糟蹋了,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傅兮阳向无人处一抱拳:“不知哪位恩人救了表妹,他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完这些话,傅兮阳动作轻柔的抱起雪千舞,现在救表妹要紧,待以后再找凶手算账!
待傅兮阳抱着雪千舞离开,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跳进房间,他手中抱着一个蒙着眼睛的女子,将她放在床上后,往地上的胖子口中塞了一枚药丸,朝床上一丢。
女子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想起带她过来的公子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让她过来侍候一位少爷,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两。像她这种年老色衰的,一年也赚不了二百两,当即伸出手在压住她的胖子身上点火。她也是懂规矩的,没敢摘下眼罩。
人影走到门外,房间里没一会就传出淫。靡的声音。
傅兮阳抱着雪千舞回到傅府,避开下人回到自己的院落。此时雪千舞已经完全失去神智,在他怀里不停扭动呻。吟,傅兮阳忍的满头大汗,来不及让人准备清水,直接抱着雪千舞跳进院子里的荷花池。
冰冷的池水浇灭了傅兮阳身上的火热,雪千舞也被冻的一个战栗,暂时清醒过来,眼中有片刻的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傅兮阳见雪千舞睁开眼睛,高兴的道:“表妹,你好点了吗?”
雪千舞眨眨眼,终于回忆起前事,猛地抓紧傅兮阳的衣服,一脸惊惶的朝四周看。
286 终定情()
“没事了,”傅兮阳知道她一定吓坏了,连忙说,“我们已经离开云府了,这里是我的院子。 ”
雪千舞脸色却很苍白,随时会昏倒的样子:“我……”只说了一个字,就紧紧咬住下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傅兮阳手足无措,突然福至心灵,解释道:“幸亏绿柳去告诉我,才能及时救回表妹,回头一定要好好赏赐她。”
雪千舞怔了一下,眼泪落得更急了,不过却是开心的落泪,幸好!幸好自己没有**,否则如何对得起表哥和舅舅舅母。
傅兮阳这下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她一手抱着雪千舞,一手攀着荷花池的池壁,以防两人沉下去,腾不出手来给她擦眼泪,只能笨拙的安慰:“表妹别哭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惊了,只要你别哭,让我怎么赔罪都行,好不好?”
雪千舞被傅兮阳的呆样逗得破涕为笑,双手搂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平日她绝对不敢做这么越矩的事,但是刚经过大悲大喜,她只想放纵自己躲在表哥的怀里,感受他给自己的安全感。
傅兮阳先是一愣,然后也搂紧了雪千舞,他心中的害怕不比雪千舞少,此时此刻,他终于确信了表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不是父母硬推给自己、不好拒绝的未婚妻,而是自己真真正正喜爱、想与她共结连理的女子!
两人静静的抱了一会,雪千舞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旖旎的气氛被打破,两人均是面红耳赤,羞赧不已。雪千舞想推开傅兮阳,傅兮阳却抱的更紧。
傅兮阳道:“表妹被下了药,泡在冷水里能消除一点药性。我抱着你,免得受了风寒。”
雪千舞低低的嗯了一声,她的皮肤被冻的冰冷,体内却像有火在烧,尤其是贴着表哥的地方,既火热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
为了转移注意力,雪千舞开始思考自己为何会中招。她在云家没有吃一点东西,也没察觉其他异样的地方,跳舞之后才觉得不舒服。她思来想去,唯一的疑点就在衣服上。她今天穿的是舅母为她制得新衣,衣料是云家以道歉的名义送来的。
雪千舞心中掠过一股寒意,她喜欢素色,云家想必料定舅母会用素色衣料给她做衣服,但万一没有呢?那中招的岂不就是傅家人?为了害她,云家也太狠了!
雪千舞看着傅兮阳身上的衣服,和她的衣料是一样的,表哥没有异样,莫非是那药对习武之人没什么作用?
她猜的已经**不离十,只不过那药对习武之人并非没有作用,只是没那么强而已,傅兮阳早就觉得内火涌动,却只以为是因为喜欢表妹,没往中了催情药上面想。
也幸好催情药是浸在衣料里的,雪千舞吸收的并不多,跳舞的时候出了汗又排除了一些。最难受的时候已经熬过了,现在只需要泡在水中慢慢等药性过去便好。傅兮阳的做法也算是歪打正着,否则催情药的药效岂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这边傅兮阳拥着雪千舞一直等药效过去,才终于想起云府里,绿柳正焦急的等他的消息呢。
连忙派人去云府通知绿柳,绿柳放下心的同时差点软倒在地上,谢天谢地,大小姐没有出事!
云天赐和云天赋送客人出门时,正好见到绿柳脸色苍白,一副虚脱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皆露出恶意的笑。看这丫鬟的样子,傅兮阳果然没救下雪千舞。
云天赋还想上前套一套绿柳的话,绿柳却恨恨的瞪了他们一眼,急匆匆的走了。
被一个丫鬟瞪了,两人却都没生气,反而心情甚好。
送完所有客人,云傅氏母子三人赶到那处偏僻的小院落。
三人横冲直撞,也不敲门,就直接推开门。一股淫。靡的气味立刻扑面而来,云傅氏嫌恶的捂住鼻子退后几步,云天赐和云天赋也忍不住皱眉。
等气味散尽,云傅氏身边的钱嬷嬷走进去,就见那个胖子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床单上有好几处血迹和浊液。
钱嬷嬷拿被子盖住那胖子,然后推他:“堂少爷,快醒醒!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