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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让人不相信都难。
千歌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夜凤邪,他那样桀骜不羁、潇洒自由的一个人,却在为她忍耐怒火,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夜凤邪感受到她的视线,转过头看她,眼中的冰冷立刻就融化了,目光柔和,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若是她自己也就罢了,她不能让夜凤邪跟着蒙羞!千歌心里想着,正要开口辩驳,夜凤邪突然握住她的手举起来,在她的手背上亲吻了一下。
顿时满场皆寂,众人瞪大了眼睛,早知道这位三王子行事出格,但谁都没想到他会当众做这种事!
千歌也被夜凤邪突然的动作弄的怔住,脸上唰的就红了。
夜凤邪牵住千歌的手没松开,对沉下脸的君习玦讽刺一笑:“雪上义刚才说殿下与千歌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殿下也如此以为?”
君习玦目光如刀子般射向夜凤邪,冷冷道:“若非当时阴差阳错,千歌早已是我的人!”
“既然殿下非要如此自以为是,”夜凤邪慢悠悠道,“那我要请问殿下,千歌的生辰是什么时候?愿望是什么?喜好吃什么?平日喜欢做什么?朋友有哪些?……”夜凤邪问了一连串问题后,别有意味的道,“还有最后两个问题,千歌最喜欢的人是谁?最厌恶的人是谁?”
君习玦的脸早就黑成墨了,别说这些问题他一个都答不出来,就算答出来,千歌也可以否认,无论如何他都会输!
“殿下果然答不出来,”夜凤邪讥讽道,“殿下还敢说与千歌日久生情?只怕你们连一顿饭都没一起吃过!”
君习玦恼怒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与千歌的情意,不是用这些问题可以衡量的!”
夜凤邪冷笑:“最后两个问题殿下想必很感兴趣。千歌最喜欢的人自然是我这个相公,至于最厌恶的人,必然是对她死缠烂打、恬不知耻的二皇子殿下了!”
夜凤邪的话极其不敬,已经逾越了君臣之道,辱骂皇室为大不敬之罪,在场众人都没想到他如此大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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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4 拉出去打()
“很好!”君习玦怒极反笑,“夜轻笮,你好胆!今日就凭你一句话,本皇子就能将你就地处死!”
夜凤邪目光轻蔑:“我再大胆,也不及二皇子你,视圣旨于无物,屡犯君威!二皇子殿下,你还没当上太子呢,就敢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夜凤邪这句话可谓极狠,不只君习玦神色骤变,群臣脸色也都变了。徐尚书等人双眼发光,这当真是弹劾二皇子的一个好理由!
君习玦很快镇定下来,冷冷道:“父皇只是赐婚于你们,可没要求我不能对千歌有情。妄议圣旨、口出狂言,夜轻笮,既然你活腻了,本皇子就成全你!”
眼见君习玦动了杀机,夜凤邪的气势也节节攀升,场面一触即发时,外面突然传来唱报声:“皇上驾到——”
众人连忙都往外走,在正门前迎接圣驾。
元帝脸色不太晴朗的跨过门槛,望着下面跪了一地的人,道:“众卿齐聚二皇子府,在商讨什么国家大事?”
群臣冷汗,没人敢应答。
元帝又对君习玦道:“玦儿近来真是炙手可热,走到哪都有一群人围着。”
君习玦叩首:“儿臣惶恐,父皇恕罪!”
“恕什么罪,你长大了,朕高兴还来不及,”元帝穿过他们走向正厅,“都起来!”
众人起身,低眉顺眼的跟在后面走进去。
君习玦走到元帝面前,又给他跪下了:“父皇,儿臣府里发生了些误会,让诸位大人看了笑话,儿臣无能,愧对父皇的栽培!”
“误会?”元帝扫视了一圈众人,“什么误会引得你们都来看笑话,让朕也笑一笑。”
众臣也都跪下了,皇上这会儿显然有火气,针对他们所有人的火气。
“朕看你们就是太闲了!”元帝果然发了怒,“下了早朝不回去处理政务,全聚在这里进行口舌之争,朕要你们何用?!”
“臣罪该万死!”众臣全部跪伏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
元帝继续骂道:“为了一个太子之位,整天就知道寻找别人的把柄,正事一件没做成,闲事倒是管得勤快!”
群臣噤若寒蝉,只差没把人埋进地里。
元帝对着众人训斥了一刻钟,才终于消火,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谁能给朕解释解释?”
君习玦想开口,元帝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指了徐尚书:“你说!”
有刚才一通训斥,徐尚书心里早打开的腹稿就不敢说了,也不敢加油添醋,斟酌着道:“回禀皇上,早上雪老爷来二皇子府讨要女儿,说雪尚宫昨夜私会二皇子,一夜未归。殿下否认与雪尚宫见过面,争执间,皇上派的禁军就来了,结果没搜到雪尚宫,却搜出一名叫绯玉的女子,此女是雪家四少爷的侍妾。有证据证明绯玉是昨夜昏迷着送进二皇子府的,雪尚宫认为殿下劫掠了绯玉,雪家五少爷却说是他将绯玉送给殿下的,因为绯玉长得与雪尚宫肖似。”
徐尚书顿了顿,偷偷看了眼元帝的脸色,继续道:“五少爷还说七年前二皇子南下扬州时,就与雪尚宫有私情,殿下也承认至今仍对雪尚宫余情未了,还因此和夜三王子起了冲突。殿下责骂三王子大不敬,三王子则指责殿下藐视圣旨。”徐尚书忍不住加了最后一句话,希望皇上能把他们都惩罚了。
元帝听完,好一会没说话,目光在千歌、夜凤邪、君习玦身上来回扫了几遍,最后定格在千歌身上。因为雪千歌,玦儿和轻笮已经不是第一次闹腾了,这么一个祸水般的女子,他应该将她杀了。
元帝这样想着,心里却不带丝毫杀气,不只因为她是千舞的亲妹妹,而且她还挺有用处。
“朕不信别人谣传,”元帝道,“雪尚宫,你自己说,你与玦儿可有私情?”
“臣不敢欺瞒皇上,臣对殿下绝无半点私情!”千歌斩钉截铁道。
君习玦脸色阴郁,任谁听到中意的人毫不留情的撇清与自己的关系,都不会好受。
元帝却很满意,他可不想雪千歌与玦儿牵扯到一起,能让她嫁给不涉党争的夜轻笮,已经是看在千舞的面子上,格外开恩了。
君习玦看着元帝的表情,心中就一沉,他早就知道父皇不想让他得到千歌,可还是忍不住失望。君习玦低下头,掩去眼中的一抹怨恨,在父皇眼里他早就已经不是儿子,而是一个威胁他地位的政敌!
元帝冷着脸看向雪敬仁,这是千舞姐妹俩的亲生父亲,他居然会向着玦儿?元帝心里为千舞生气,声音冷了一截:“雪敬仁,你可知罪?”
雪敬仁之前一直躲在角落,努力缩小存在感,乍然听到皇上点他的名字,吓得猛然一抖,颤声求饶:“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草民一时糊涂,听信奴才的谗言,才会误会二皇子,草民知错了!求皇上宽恕!”
“诬告皇子,图惹是非,若不是看在柔贵妃面子上,朕非摘了你的脑袋!”元帝冷厉道,“来人,把他拉出去打六十大板,以儆效尤!”
六十大板,非去掉他半条命不可,雪敬仁大声哀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他连忙对千歌喊,“二丫头,你快帮我向皇上求情啊!”
众人面前,千歌也不想落个不孝的罪名,慢慢说道:“皇上,父亲有病在身,恐怕禁不住六十大板,臣与两个弟弟愿意代父亲受罚。”
元帝看向听了千歌的话后,骇然失色的雪上义兄弟,他差点把这两人给忘了。
“你是三品女官,就不必代你父亲受罚了,”元帝对千歌道,然后下令道,“雪敬仁减刑为二十大板,两个儿子双倍代罚,各刑四十杖!”
雪上礼和雪上义软倒在地,杖刑比板刑重的多,四十杖,皇上是要废了他们啊!
两人鬼哭狼嚎的求饶,一个求千歌说情,一个求二皇子说情,结果惹的元帝更厌烦,命人堵上他们的嘴拉出去行刑,雪敬仁也同样被拖了出去,院子里很多就传来击打皮肉的噗噗声,没有惨叫,这声音听着反而更令人发憷。
给读者的话:
感谢西海河落、斋仃打赏!嗯,怎么惩罚君习玦好呢~~~
515 秋后算账()
处置完雪家父子三人,元帝看着君习玦:“玦儿,你有什么话说?”
“儿臣,”君习玦心里明白,整件事父皇肯定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但是他不可能承认,承认就真的是欺君了。父皇也不会想让他承认,只想让他与千歌断绝关系。君习玦心中苦涩,难道他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千歌投入别的男人怀抱吗?
君习玦闭了闭眼,压抑下满心怨愤,声音平静的说:“父皇,就如雪上义说的,儿臣七年前南下扬州时就认识雪尚宫了。雪尚宫定亲之后,儿臣与她只是君子之交,是雪上义误解了我们的关系,才会送了一个女子给儿臣。如果儿臣事先知道,一定会拒绝的,也不会有这后面的一系列误会。此事都是儿臣的错,请父皇处罚!”
“你是该罚!”元帝冷哼,堂堂一个皇子,为了个女人争风吃醋,搅得满城风雨,真是丢尽了他的脸!这会儿若不是有满朝文武在,元帝肯定忍不住指着君习玦的鼻子骂。“你有这个闲心儿女情长,早该把云家余孽抓到!至今只抓到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云氏兄弟还逍遥法外,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君习玦垂首:“儿臣该死。”
“朕也不指望你了,”元帝道,“把你手上的精兵拨给瑱儿一万,你就在府里闭门思过两个月,罚俸一年!”
君习玦猛的握紧拳头,他手下的大臣们也变了脸色,二皇子手上总共也就两万精兵,拨给三皇子一半,还要禁足两个月,正是争夺太子之外的关键时刻,皇上这分明是打压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