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看来,分区负责人和科长应该是同一级别的。
而海市分区负责人据说在三年前执行任务时壮烈牺牲,之后这个位子一直空着。矮胖副统领曾经说过,要找到合适的人选难度很大。
黑蜘蛛交代完了,那名负责警戒的小伙子就问,要不要把这人关到别处,免得这三个人之间相互递眼色。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黑蜘蛛两眼一闭,坐在椅子的身子一软,就出溜到水泥地了。
小伙子惊讶地看着又陷入昏迷之中的黑蜘蛛,太神奇了!想要她交代,她就能清醒过来,等她交代完了,人就自动昏迷,这可真是省事!
顾依依起身又行针“扎”醒了阿松,这是一名懂医会医的人。
她想知道火凤组织每个小组里都配一名会医术的人是想干什么?居然还有什么医药科!
阿松醒了之后,想动却动不了,他很清楚自己是被人封了穴位!
等他看见面前两名穿军装的人,他并没有害怕。这两个人只是普通人,他只要稍使手段就可以对付。
阿松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他身的药都已经被顾依依清空了,手段根本使不出来的。
但当他的目光移到庄墨象和顾依依身时,面立时现出了一丝恐惧。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晕倒之前面对的就是这两个人。他的“风中醉”居然不管用了吗?不是,是这两个人的手段比他要高!
严格说起来,是比他爷爷还要高。阿松给顾依依和庄墨象使用的“风中醉”是他爷爷制出来的,他自己制不出来这种品相的药。除了现在找不到那么好的药材,再有就是他的手法要差一些。
但就是这种他用来保命的药,居然对这两个人没有作用,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自大了。过去是没有遇到高手,所以那些人才都没能逃出他制的第一等的“风中醉”。
当时面对这两个人,他直觉是自己的生死时刻,所以才动用了爷爷留下的两瓶“风中醉”中的一瓶,但还是没有放倒对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逃出去?
庄墨象说道:“阿松,你说说你所知道的火凤组织全部的信息。还有火凤组织要那么多的会医术的人干什么?”
心惊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名字的阿松偷瞄了庄墨象一眼,他的思维和嘴巴就再也不受自己控制了:“我加入火凤组织的时间挺早的,在一九七二年的年初。”
“这事儿得从一九六九年说起。我那时还在家乡呢,从我太爷爷那辈就一直给十里八乡的人治病。”
“我从小跟着爷爷学医,他嫌弃我爸的天赋差。后来我爷爷去世了,他的本事我也学了个七七八八。但我不是正规的医生,只是个土郎中而已。”
“大运动开始后,有得病的乡亲过来求医,我虽然没有行医资格,但也不能见死不救,就偷摸给他们治病,反正寨子就挨着山,山可以采到常用的草药。”
“本来这样一年一年地过,不好但也不坏。谁知道我一时好心,在寨子外面的路旁救了一个被蛇咬了的外地人,那人表面感谢我的救命之恩,转过身就去革委会举报我!”
“我帮他吸了毒血,又在伤口了解毒药。但因为发现得有些晚了,还需要喝些汤药再把一些残留在体内的少量蛇毒给清了。”
“给他熬汤药时,我就把他抬到我家去了。我那时善心得很,看不得一个大活人半死不活地躺在路。”
“就不知道怎么让他看到我收在柜子里的虎骨和虎皮,那个人从寨子里离开就把我给告了,呵呵。”
“革委会的人得了信就来抓我,还是同寨子的一个小时候的伙伴提前告诉我这个消息,我才跑进了山躲起来。”
“等过了三天,我在夜里偷偷潜回家,才发现家里什么都没了,门窗都是坏的。稍微值钱点的东西都没了,更不用提虎骨和虎皮了。”
“家里的人也都不在,我有些慌张。刚要去找家人,我们寨子的族长就进来了。”
“他说他觉得我这两天就能回家,接过今天第一次在晚过来看看,没想到就遇到我了。”
“族长给我拿了一块银子和十块钱,让我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我不想离开家乡,就说自己在大山里再藏一阵子,等风头过去了,再回寨子。”
“可是,族长告诉我,我救的那个人举报我时,正好碰到省里的革委会头头来我们这里视察工作。我们这儿的革委会头头,因为没有抓到你,被他给撸了。”
第八百五十五章 收获()
“又提上来一个人顶替他的位置,那个人拍着胸脯说一定要抓到你。”
“所以,族长让我先远离,等到过个两三年再回来。我家里人现在不住在这里,因为当时给我四岁的儿子吓坏了,那些人走后就一直哭。”
“族长就把我家人安排到另一个住处了,孩子不在这里,就想不到当时的情景,果真就不哭了。”
“族长让我放心,寨子里的人都会帮忙照顾我的家人的,毕竟我之前都帮他们看过病。”
“我想了想,决定听族长的安排,就连夜离开寨子了。”
“在外面漂泊了两年多,我在一九七二年的年初回了寨子。”
“可是,我没有看到我活着的家人,听说都死了,但却连坟都没有!”
“在我的逼问之下,族长才告诉我缘由。原来我离开后的第二天,新提上来的那个头头就把我的家人都抓走了,说他们是包庇犯。”
“然后就把他们下放改造。我爸妈生我挺晚的,我是老来子,家里就我一个儿子。那时,他们都将近七十岁了。很快身体就垮了,得了病没人给治,没半年两个人就先后离世了。”
“我媳妇带着我和她唯一的儿子,被分到了另一个地方劳动改造。有坏蛋打她的主意,终于逮到机会欺负了她,结果反过来诬陷她勾引男人。”
“我媳妇实在受不住周围人对她的辱骂、白眼,就上吊死了。”
“留下我儿子一个人,他那么小,也没有人家敢收留。就由着周围一些好心的人,给他口吃的。后来得病了,呵呵,就病死了。”
“想我以前为那么多的人治病,却让自己爸妈、儿子全都病死了。我也曾帮过不少人,自己的媳妇却没有人帮。”
阿松流着泪:“我特别后悔,当时就不应该逃走,即使最后我死了,那也就是一条人命啊!”
“于是,我就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替家人报仇!然后,就下去跟他们团聚。”
“接下来,我配了药。还把我爷爷留下来的药全都带上。”
“把那个抓了我家人的黑心肝头头、那个欺负我媳妇的男人、还有明明是我救了他命却恩将仇报的那个人先后用药药翻他们,然后就杀了他们!”
“前前后后我用了十天,然后就开始逃。被抓住肯定是枪毙啊,我那时突然不想死了,呵呵。”
“我爷爷制的药被我用了一瓶。哎,只剩下两瓶了,然后前两天又用了一瓶,现在只剩下一瓶了。嘻嘻,那瓶药我没随身带着,让我藏起来了。”
他说着说着又转了回来:“没想到,最后就在我马上要被抓住时,被一个人给救了。之后才知道,他就是火凤组织的一位副统领。”
“于是,我就加入了组织。不然我也没地方去,呵呵。”
“那位副统领矮胖矮胖的,别看他其貌不扬,但是心计、本事可是一流的,人超狠!”
顾依依眼睛一亮,附在庄墨象耳边:“他是不是看到过矮胖副统领的脸?”
在庄墨象的提问下,阿松立刻答道:“看到过呀,圆脸、单眼皮,但眼睛不小,嘴挺大、嘴唇也挺厚。”
“哦,鼻梁是塌的。最开始还留胡子,但后来就把胡子全剃了。”
“等到七三年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再见人都是戴着面具。”
“火凤组织里会医的人多,是因为这两位副统领也懂一些医学。不过,他们却不大会治病,你们是不是觉得挺怪,我当时也觉得挺怪。”
“半年前,他们把我们会医术的人都聚在一起,说以后有机会想搞人体试验,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会上谁都不敢问,但心里都有疑问,觉得这个想法很怪。”
“我也一样,用人体试验各种药,他说的那些药都不是好药啊,都是会要人命的药,那些试药的人从哪里来?那些药又是从哪里来的?”
顾依依微微眯起眼睛,一个猜测让她的心都跟着收缩了起来!
阿松晃了下脑袋:“可是多余的话我们都不敢问,问多了会要命的。”
“以前就有个自傲的主儿,一时多话了,他还不会看人脸色,呦,不对,他看不到人家的脸色,因为戴着面具呢。然后,就被副统领当着我们的面给了一枪,脑壳都崩碎了,脑浆子撒了一地。”
“我回去自己房里之后,就吐了。第二天都没吃进去饭。”
“从那之后,谁都不敢多问。人家说什么,我们听什么。”
“其他别的,我还真不知道。每次接任务,他们都是布置给组长,我就听安排,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我最多的就是制药。”
“当然还要听科长的,不过我们科的科长这些年我只看到过一次,就是开会说搞人体试验的那次,头发乱糟糟的,还戴了个口罩。”
“我想着,也许以后会看到他的次数多一些吧。”
庄墨象又问道:“那两名统领的‘根据地’是在海市吗?他们通常都是在海市对组织进行管理,在海市生活吗?”
阿松皱着眉头努力地想:“好像不是吧。他们每年在海市的时间并不长,有事就会出现,当然有的时候没事也会呆上十天、半个月的。”
“他们在其它的地方也有住处。我知道的就有厦市,好像在粤省也有地方落脚。”
阿松把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