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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依回想了一下马远山同宿舍的另外五名同学,都不太像啊:“会是你同班或者同系的同学吗?”
马远山摇摇头:“我跟其他同学要么只是见面打声招呼,要么就是在一起单纯地讨论学习或者学校的事情,从未说过自己。”
刚说到这里,房门被敲响。
一名蒋国柱的部下进来向蒋国柱汇报:津市驻军已经把苏明抓住了,问了十多分钟没见她松口,他们就按先前的约定把人送过来,现在正在路上呢。
蒋国柱对顾依依和马远山说:“人连夜送过来了,你们不用再多想,到时候审出来不就知道了!”
马远山站起身:“蒋伯伯,那我去和肖胜河他们会合。”
“他们被关在哪儿了?”
顾依依噗嗤一声笑了:“关?我干爸才不会关他们呢。”
“顶多是让他们多住几天,等到有了结果再回家就是。”
马远山有些不好意思:“是我用词不恰当,不过肖红真应该吓唬吓唬她。”
顾依依扫了他一眼:“扳正肖红是肖家的事儿,我干爸才不会帮他们教育孩子呢。”
“到时候两边都不落好!”
蒋国柱咧开了嘴角,还是他干女儿替他着想:“小子,你出了门,外面就有人送你和他们会合了。”
马远山朝顾依依笑笑:“你不要总挑我话里的错,只要明白我的意思不就结了。”
“有事就直接找我,我和你的关系可比跟他们近多了!”
顾依依摆摆手:“我知道的。都后半夜了,你赶紧歇着去吧。”
蒋国柱看着马远山离开了房间:“依依,你也回家去睡觉。”
顾依依摇摇头:“我找个沙发眯一会儿就行。”
“这事儿不能再拖了,等苏明一到,马上就审,审出线索好把吴畅救出来!”
蒋国柱闻言有道理,干女儿熬上一夜可以白天再补觉,还是救人要紧。
等到苏明被押到那间小会议室时,在隔壁房间睡了两个多小时的顾依依坐了起来,熟练地为自己戴上面具。
然后站起身,抡了两下胳膊,又抻了个懒腰,才走去小会议室。
苏明刚刚被按在一把独立放置的椅子上,又惊又怕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或站或坐了十多位穿着军装的人,看气势都是军官。
她还真没看错,除了蒋国柱,还有吴谊关以及其他带队忙活了多半宿的师长、团长、营长。
一直没有找到人的他们,虽然疲倦,但是知道这里来了一名重要的涉案人,他们干脆让下面的人继续搜索,自己则回在这里,希望能够得到有用的线索。
除了蒋国柱,就连吴谊关都不认识戴了面具的顾依依,他们有些纳闷小会议室里怎么会进来一名年轻的女孩。
但没有人贸然开口,毕竟有蒋国柱和吴谊关两个级别最高的人在这里。
顾依依朝吴谊关点了下头,就直接坐在了主审的位子上。
吴谊关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孩,即使惊讶也是一闪而过,他看了眼示意他旁观的蒋国柱,就没有出声询问。
顾依依特意变粗了声音:“你就是苏明!”
“说说吧,你是怎么把吴畅骗出大院,然后又怎么对她下的手?”
其他旁听的人都有些不可置信,这就是蒋副军长请来帮忙审问的人,年轻不说,哪有这样问话的,太没有威严了,能问出什么来!
果然苏明连忙说道:“我没做你说的那些事儿,真的,你不能冤枉我!”
顾依依微微眯起眼睛:“你是想要顽抗到底了?”
转向蒋国柱:“请派名女医生过来!”
“再把肖胜河等五人全部带过来!”
蒋国柱扭头朝着两名部下点点头,两人会意立刻分头行动。
顾依依不说话了,她只盯着苏明看,一直盯着,盯得苏明心里发虚,佝偻着身子、低着头。
直到女医生和肖胜河等五人全部进了小会议室里,顾依依开口了:“请两名女兵协助,将苏明带到旁边的房间,女医生检查她是否来了月事!”
两名女兵就是在津市把苏明从被窝里掏出来的人,一路上不苟言笑,严肃得很。
听到顾依依的话,立刻一左一右架起苏明就要往外走。
苏明眼含两泡泪,整个人向下坠着,大叫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耍流氓吗?”
旁听的人也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审问的人做事没谱啊,不好好审问,你检查人家女孩子的隐私干什么!
他们质疑的眼神看看顾依依,就转到蒋国柱身上。
蒋国柱毫无所动,他是无比信任干女儿的。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谎话连篇()
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蒋国柱还能不知道干女儿从不会做无用的事情、说无用的话。
顾依依面无表情:“给你检查的都是女同志,还是三个人同时在场,怎么耍流氓!”
“你这张口就来、谎话连篇的习惯还没怎么滴就暴露了。”
偏了下头,对着正在进行记录的文书说道:“记录要记得仔细,不要漏掉一句话啊!”
“所有的话都是有用的!”
文书忙不迭地点了下头,记得飞快。
那名女军医有些拿不准:“还检查吗?”
顾依依微笑地回道:“检查,你主检,要出具检查报告,另两人为佐证之人。”
苏明满脸通红,而后迅速变白。
还没说出什么,就被那两名女兵架出了小会议室,女军医随后跟着去了附近房间。
小会议室里的中壮年军官们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啊!啊!不要碰我”几乎破了音的叫声。
虽然坐得稳如泰山,但心里还是暗叹着:这么一名其貌不扬的年轻女孩审问没见什么能耐,可这下手可够狠的!
肖红被叫声吓得往肖胜河身边靠了靠。
其他几人都是男孩子,他们要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女医生给苏明做检查,都会以为那边有人正在实施犯罪行为,再不是刚刚进来时轻松的表情了。
好在时间不长,苏明被两名女兵又架了回来。
苏明脸上挂着泪,哽咽着,让人看着好不可怜。
顾依依目光清冷,直接看向女军医:“请问检查结果如何?”
女军医很肯定地回答:“没有月事,根本不是生理期!”
顾依依说道:“那就请你写一份检查报告,签上你的姓名,另两名佐证之人也请签上姓名。”
“这份检查报告要做为书面证据。”
女军医当即要来纸和笔,坐在挨近墙角的空位上开始写检查报告。
顾依依看向苏明:“你不是因为来月事肚子疼,才会在今天一早离开保市的吗?”
“可是,你这借口现在看来是假的呀!”
苏明愣了一下,随后也顾不上满屋子的男人了:“我是来月事了,但今天是最后一天,我上午的时候就完事了。”
顾依依把目光移向肖红:“肖红,你说说看,苏明在招待所宿舍时,怎么跟你说的?”
肖红在苏明被架回来,还觉得她可怜来着,但听到她的回答时,就有些目瞪口呆了。
现在既然问到她,当然要实话实说。
因为之前他们五个人被送回招待所,并被告知在没有得到通知之前不得擅自离开保市之后,肖胜河就把她训了一顿。
另外两名大院里的子弟也对她擅自带人,而且还是个很可能有问题的人表示了不满。
现在扒开苏明的真面目,应该会挽回大家对她变冷的态度吧,于是肖红毫不犹豫地开口了:“她胡说!”
“来之前,我还问过她,会不会那啥。她跟我说,还有半个月才来呢,绝对耽误不了爬山下水的。”
“昨晚她回来之后,就满脸煞白、头发都是湿的,她说她借的雨衣帽子是坏的,淋雨着凉了。”
“今天早上,她说她提前来月事了,可能因为着凉,而且肚子还疼得很。”
“不想耽误我们游玩,她马上回家去。”
“我看她两眼发青,脑门上都是冷汗,就以为她真是痛经呢,还跟我哥商量用我们的车送她回家。”
“没想到我是被她骗了,太可恶了!”
肖红瞪着苏明,她之前被她哥怒斥时就想明白了自己是被她利用了,现在见她张嘴就撒谎的模样更是气愤不已。
顾依依看向苏明:“原来你的月事可以根据你自己的意愿随时来、随时没呀……”
话里的嘲讽让苏明绷紧了神经,她只知道千万不能承认,如果承认自己说谎了,那么之后的事情会越来越糟。
“不是的,我来时就来了月事,但我没跟肖红说实话。”
“我怕我说了实话,她就不带我了。我只是想要跟着来看看自己没来过的地方。”
还没等顾依依说些什么,肖红就义愤填膺地喊了起来:“你骗人!”
“你来时根本没有来月事,半路上我们俩一起上的旱厕,我和你的坑位是面对面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马远山、肖胜河和他的另两个朋友还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一听这话,脸上都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小会议室内的其他已婚男士们也都垂下眼,掩饰着尴尬。
苏明突然阴森森地看向肖红,吓得本来因为揭露了对方谎话还挺得意的肖红一哆嗦,苏明马上收回了目光,又恢复成可怜兮兮的模样。
顾依依不想跟着苏明扯皮下去,决定速战速决:“苏明,你一直赖在人家不走,直到时间太晚不得不走时……”
这语调仿佛是在陈述一件亲眼所见的事情:“你遇到了从家里出来的吴畅!”
“说说吧,接下来你是怎么做的?”
苏明的心里同样受到震撼,有人看到了?看到了多少?自己应该怎么说才能没有问题?
屋子静悄悄的,不再有人说话,只有或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