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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首诗每一首都是意境不同,描写的内容也不尽相同,但都是写的应试张榜和金戈铁马读书之乐,细腻形象,描写的入木三分,当然这也是简明月尽量选取了符合当下的诗词,要是拿出那些沁园春之类的名诗,估计更是一鸣惊人。
就这样的三首诗也足够惊艳了所有人。
指着这样的诗,成元国的书生,还有诸国过来看热闹的书生都是惊叹,小小年纪就胸怀天下,这样的意境,这样的入木三分的描述,要是只能平分秋色,所有人都不由得去看八国使节团的使者另外的三首诗。
想看看平分秋色的另外三首诗是什么样的,毕竟可以做到平局就是绝对有一战之力,一较高下的人物,谁不想看看这样的诗词是什么的风采,难得一见的平局。
只是众人越看越是气愤,不禁指着榜上诗词大声叫骂。
“裁判怎么当的,这是什么裁判?眼睛瞎了吗?”
“这样的也能平局,还可以分数平均,这裁判是不是收了八国使节团的人送的贿赂,这么明显的差距还能分数一样,这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可是裁判里有流书先生,流书先生应该不是那种不讲公正的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既然如此!为什么明明这么明显的差别,这诗词要是也能和李南王的诗词相提并论,那我的诗词也能拿来流芳百世了。”
“就是,要是这样的水平的诗词也能得这么高的分数,我们也都是诗词大家了。”
“这不就是有问题啊!”
众人议论纷纷,简明月和顾晟已经在场内得到结果!也是一愣。
知道八国使节团会用手段,但是没想到这个手段如此卑鄙,裁判以为是不问世事的大儒,都是在诸国名声远扬的大家,没想到还会遇到这样显眼的作弊行为。
这就是打脸也不应该这样做。
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
高德邦已经听到底下的人在议论,可是现在骑虎难下。
事情已经做了!当时还以为自己这边的人也不过就是差一点点,最多是有些逊色,再加上故意加了时间的限制,就是为了打李南王一个措手不及,毕竟是个八岁的小娘子,又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学识再厉害,也就是聪慧过人一些!还能妖孽出天来。
做些手脚,也是为了双保险,谁知道这个老不休的和人家比起来也就是天差地别。
这么明显想让人看不出来都难。
都是蠢货!
这一下子丢脸是丢定了,现在必须保持镇定,死不承认到底,尽快结束第三场比试才能解决这件事。
相信史大儒也不敢对外人胡说八道,为了他的孙子的命,他也不敢胡说八道。
“给个交代,这样的比试结果怎么能让人心服口服,这样的比试不公正!”
“流书先生给我们交代!”
“就是!这样的结果谁能信服!出来给个说法!”
“给个说法!”
“八国使节团卑鄙无耻!”
“裁判毫无诚信!”
“出来给个说法!”
外面已经乱了。
群情激愤,臭鸡蛋,烂菜叶子,都纷纷扔向八国使节团的看台,到处一片混乱。
差役已经制止不了这样的骚乱,人们几乎要掀翻路障,越过围墙,到看台去揍人。
流书先生看一眼史大儒。
这个混蛋现在面色更是惨白,浑身瑟瑟发抖,还在强自镇静。
可惜所有人没人看不出来他有问题。
从刚才史官送来衣服开始,其实大家都隐隐觉得史大儒态度不太对。
开始只是态度不对,可是一轮评分之后,所有人看向史大儒的眼神都不对了。
李南王的诗词无论是从文笔,修饰,描绘都是万中无一的,时间上温和要求,简直就是天才。
这样的诗情,史大儒还能昧着良心给个三分,所有人都是恶心的慌。
和这样的人并驾齐名,真的是丢脸。
而八国使节团的诗,都这样的程度,史大儒还能给出一个满分十分,都让人想晕倒。
如果不是史大儒这么乌七八糟的捣乱,大概根本不会出来一个平局之说。
现在被百姓唾骂围攻,他们这些裁判都跟着遭殃。
而且这个局面怎么解决。
流书先生无动于衷。
这是谁都没想到的一个局面。
高德邦坐不住啦!
事情发展远远出乎他的意料,现在成元国百姓群情激昂,一个不好,反而遭殃的是他们这些使者,到时候恐怕想要全身而退绝对不可能。
可是怎么办?
虽然激怒成元国百姓发生流血事件,是他们所愿意的,这样的出兵借口足以成立,可是却站不住脚,耍诈被人家揭穿,这个理由就不充分了,八国使节团在诸国可以横行,靠的不光是兵力,还有在诸国之间的口碑,是他们良好的信用和言而有信,可不是耍诈。
到时候诸国恐怕都会人人自危!觉得八国使节团今日能对成元国耍诈,使手段,那么以后也会这样对待他们,到时候群起反抗,事情就闹大了。
朝后面的侍卫使眼色。
侍卫悄悄地遁走。
不到一刻钟,史大儒发了失心疯,开始咬人打人,还要跳下高台。
这可是十几丈地高台!要是跳下来,不死也残废了。
没人不相信史大儒疯了。
整个考场乱作一团。
太医院的大夫和侍卫联合起来,十几个人才拿住了史大儒!谁也没有想到史大儒力气会这么大,简直是不要命的撕扯,就像是要把谁杀了。
所有人都相信,史大儒是真的疯了。
而且经过太医的诊治,得出结论,是真的疯了。
激愤的百姓看到这一幕反而平静下来,不少人都能理解为什么有这样的比试结果了,史大儒疯了,才会胡乱的打分,才会让这次比试有了这样一个结局。
有史官出面平息骚动,成绩一出,史大儒也疯了,现在这根本不好改变结果,只能是作废这次的成绩,然后进行下一次的比试。
毕竟这次的成绩算是谁输谁赢,都不好下结论了,一位裁判疯了,即使这个结论有问题,也只能是作废了事,更改肯定是万万不能。
不过这个结果还可以让人接受。
百姓们这才纷纷平息,高德邦看散开的百姓人群,终于松口气,提在胸口的这口气让人疼的难受!差一点自作聪明害死了自己。
有人高声问道:“第三场不会还有大儒要疯了吧,要不要请御医一个一个给检查一下,免得一会儿又有人要疯了,到时候比试还是作废,这左一个作废!右一个作废,这比试还有什么意义!我们可不是来看这个的。”
一片大笑,都是满满的嘲弄。
没人回答。
流书先生抬手平息众人的义愤,“在下流书可以保证下面的裁判绝对毫无疑义,公正无二,因为我们的裁判规则在这一场会有所改变,我们四位裁判!文章都是每个人一票,四个人投票!票数多的为最后通过。这样就算是有人疯了!除非我们四个人都疯了!要不然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失误。大家完全可以放心。”
众人一听,立刻欢呼,这样才算公平。
大家都不再担心剩下的比试,流书先生还是德行足以服人。
现在一切随着史大儒的疯了烟消云散。
流书先生看了看高德邦这边的高台,扯了扯嘴角,自作聪明。
第三场比试开始。
简明月扯扯嘴角,好吧!
这人疯了也是一种本事,消弭事端的一种经典办法。
疯了要比死了好多了。
这次出战的是一位二十郎当的少年,看起来就是一股傲气,是少年得志的表现。
见到简明月,虽然尽力收敛,还是掩饰不住那股子蔑视和不满。
这位应当也是一位桀骜不驯的主儿,看来是对简明月这个小不点儿有很大不满。
简明月点点头,这是应该的。
年龄不足以服众,这是她没办法弥补的缺点。
第三场是文章。
做文章可是大有学问。
看来需要好好再露一手。
此局,自己定要得胜。181
469章 最后的胜利()
因为做文章没有限制,这就天马行空,任人想想了。
简明月还是略微思索,别人以为是在思索,大概没人想得倒到简明月其实是在思考要盗用哪一位名人的名篇啊!
五千年得历史长河,多少风流人物写就多少名垂青史的著名文章。
随便选一篇,太多了,什么爱莲说,陋室铭,出师表,师说,醉翁亭记等等,这些都是脍炙人口的古代先贤的得意之作,简明月的确是有些费脑筋,随便选那是没问题,可是要选的比较合适就需要动脑筋。
现在很多都有时代的标记,不符合这里诸国的情形。
好吧,勉强写吧。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