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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翰睿则是平静的望着他们那群人。
眼见夏奕仁越来越焦急,他简直是自己给自己火坑踩啊!急于一时?不留活口?现在不就等同在告诉大众他是幕后主使吗?但他当时又绝不能留陈品活命。
“父王……”夏奕仁皱着眉头,缓缓开口,“儿臣认为……五妹被封为南宫宫主……也确实适合……”
顿时张玉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的望着他,想到,长世子是脑子进水了吗??他怎么会讲出这些话??
夏弈城也是霎间愕然了,大哥一直想要占有南宫宫殿,如今都已是他代管了,为何还要归还出去?
“你是这么想的?”夏元德挑高声量问道。
夏奕仁冒着冷汗,强笑起来,“是啊,要是作为四宫的宫主,儿臣想那幕后主使也不敢轻举妄动。”
“岳晋,你认为呢?”
岳晋摸着胡子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道,“依微臣之见,朱雀南宫是多年没有宫主掌管了,如今若是艳公主能继承南宫之位,也是不错的。”
“嗯……册立宫主是件大事,岳晋今晚你再到主宫殿来商议吧。”
说完夏元德又转身面向穆格斯和宇文翰睿,微笑着说道,“今日本是为秦王和楚王举办送行宴,却闹出这等事来,孤王实在过意不去,为表歉意,孤王定会送上贺礼。”
“哎,贺礼就不必了,刺客是难以避免的吧!夏王还是尽快查明真相吧!”穆格斯挥了挥手说道。
送行宴会也就在行刺事件中结束了……
卫子瑜看着艳公主远离的背影,心中的抽动很是强烈,尽管蒋盈扯着他衣袖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反应,此时他内心只有愧疚,又一次没能救她……
第14章 重回朱雀南宫(四)()
楚国行宫内,瑞熙摆着一副不悦的表情正怒瞪着躺在长椅上歇息的宇文翰睿。
“你要盯到什么时候?”他并没有睁开眼睛,但却清楚知道瑞熙的动态。
小女子忍不住跑到他身旁,对着他耳边大声道,“你怎么可以让应儿不叫醒我!任由我睡到现在呢!你看,宴会都结束了!”
宇文翰睿渐渐睁开双目,他一跃坐起,回头望向她,顿时瑞熙有点被吓着了。
深邃的黑目如同漆黑的无底洞,因为刚起身衣服有些许松垮,可看见他健硕的胸膛,他那凌乱的长发一丝丝披散在胸前,显得无比性感,全身尽在散发出浓厚的男人气息。
瑞熙郁闷的摸了摸自己热得发烫的脸蛋,心想,幸好他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堂哥,不然变成大野狼的很有可能是她。
“还有什么不满吗?”
宇文翰睿不带一丝感情的询问,冰冷的温度让瑞熙不敢再多说半个字,但她在心底埋怨着宇文翰睿绝对有起床气,也不知道他那些妃子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噢,大王你醒来啦。”曲邑笑眯眯的走进里间。
宇文翰睿望向他,接着又对瑞熙开口道,“你先出去吧。”
这个稚气的女孩立刻嘟起了小嘴巴,低声嘀咕了一句,“就知道把我往一边甩……”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跟温顺的小猫似的乖乖走了出去。
屋子房门关上后,从里间外的走道上跳下一名黑衣男,这里是二楼的殿堂,可见该名男子的轻功实在了得。
他名叫禹隆,是楚国的密探。今早宇文翰睿下达的命令,他已查得一清二楚,前后加起来不过是半天的时间,由此可见楚国密探办事效率是有多高。
禹隆单腿跪地,把他所查明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的讲出,只见曲邑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听完禹隆的叙述后,宇文翰睿命他退了下去,接着回头望向曲邑,“你怎么看?”
曲邑紧皱眉头,深沉的模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大王,这事牵连到二王爷啊,要是传了出去对楚国不大好。”
“这么说你也认为夏奕轩是二叔和珞芯所生下的私生子?”
“这也未免太片面了。”曲邑摸着白胡子,继续道,“如今故事中的三人都不在世上,要查起来并不简单。夏国有意隐瞒此事,三世子明明是被夏王下旨赐死的,却对外宣称他是病逝,这不证明了夏王心里已经认同他并非自己亲骨肉?要是能查明三世子确实是夏王的儿子,从而打击他,那么……大王你要拿下夏国也就不远了。”
宇文翰睿甚是沉稳平静,完全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曲邑则是渐渐露出了轻微一笑,“说起来,其实大王也不必再派人去查探此事的真相,有一人自然会帮我们查明。”
宇文翰睿望了他一眼,“你是指艳公主。”
“正是。”曲邑眯起眼笑了笑。
夜幕已深,艳公主坐在美人靠上,遥望着远方,回想起今日之事,能在夏奕仁手上夺回南宫,看见他那强忍着悲愤,还要勉强欢笑的神态,艳公主嘴角就露出了满意的弧度。
南宫从来都不属于他,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这时远方又再次传来古筝的音律,柔和的曲调令艳公主内心平静舒坦,她虽不知是何者弹奏,但她觉得弹奏者应是个心思细密之人。
艳公主拿起横笛,红润的双唇轻微触碰气孔,从而吹奏起清脆的音色,配合着古筝演奏起优美动听的一曲。
这夜,古筝与横笛的二重奏久久未消逝,仿若双方都不想就此结束……
清晨到来,浩荡的两大队伍停驻在夏国王宫前,夏元德带领着三位世子于此给秦国、楚国送行。
穆耀霆四周望了一眼,并不见艳公主的身影,还想着走前再见她一面,看来她是不会出现了。
穆格斯看出儿子那点心思,走到他身旁低声道,“别去招惹那种女人,我想你应该也清楚宴会上那是她演出的一场戏!”
“我知道啊,打从她投出银针的那一霎就知道了,不过正因为这样,我才对她更感兴趣。”说着,穆耀霆嘴边勾起了丝笑意。
秦国、楚国的队伍在夏国的目送中渐渐远离。
宇文翰睿于马车内闭目养神,曲邑坐在一旁望着窗外笑了笑,“真的不用管瑞熙郡主吗?”
“别管她。”
“她才十三岁啊。”
“既然她不跟来,那她自有办法回去。”宇文翰睿睁开双目,平淡的说道。
曲邑不再出声,微笑着欣赏夏国最后的风景。
第15章 曾几何时(一)()
“怎么会这样……李叔你告诉我这是假的吧!”少妇抱着婴孩,另一手激动的扯住他衣袖。
男人皱着眉头,神色难看,“这是我在王宫里当侍卫的朋友亲眼看见的,还怎会有假?行刺公主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大王如今没有降罪,听说还是艳公主为你求的情呢!不说别的,你就带着孩子回乡下好好过日子吧。”
男人叹息一声,不忍心再看,转身离去了。
望着怀中的婴孩,少妇失声的痛哭起来,怎么她也不愿去相信自己的丈夫竟会做出行刺之事,他还因此而丧命……
少妇无力的跪倒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无止境的涌出。
“主子,奴才现今是……”
“去吧。”
巴特见艳公主目无表情的注视着一切,他俯了俯身便向那跪在小巷里的少妇走去,他从衣袖口里抽出一大袋银子,在少妇耳边说了些话,然而少妇却用力的把那袋银子扔开,大喊着她只要丈夫回来。
巴特摇摇头,捡起钱袋放到她跟前,“你不需要过活,也为怀中的孩子想想吧。”
说着他往那转弯处望去,不知何时艳公主已离开了。
巴特内心浮现出四年前的情景,她离开可能是因为她也觉得这个少妇跟她有点像吧。
如何才能保护片体鳞伤的她?巴特每日都在盼望她的伤口能痊愈,恢复到那个脸上挂着纯真、灿烂笑容的时候……
广阔草坪上艳公主骑着黑马奔跑,速度越快,她心中的跳动就越强烈,最后她猛然扯住缰绳停住了马匹,一跃跳下地。
那少妇的神态、说的话深深印在她恼里,她胸口压抑的难受,那人的丈夫间接是她害死的,虽然她早就预算到这种结果,但心情果然还是会有所影响。
艳公主轻微闭上双眼,一阵凉风吹过,飘动起她乌黑亮泽的长发,那只孔雀蓝色的蝴蝶煽动着翅膀飘浮于她身旁,它似乎经常出现在她身边。
这时草坪上传来丝丝声响,艳公主迅速拔剑,转身直抵后人的喉咙,她被突如其来的剑身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半步。
“是你?”
瑞熙干笑了几声,指着长剑说道,“能先把剑放下吗?”
“为什么跟着我……”艳公主紧皱着眉头,语气冷淡,但剑尖依然抵在瑞熙的脖子下。
“那个……先放下来再好好说吧。”
艳公主快速收回剑,瑞熙才长呼一气,想着刚才如果不是她反应快,那她早就死于艳公主剑下了,不过说起来艳公主连穆耀霆那种俊俏男子都记不得,怎么就记住她了?
注视着眼前神色冰冷的美艳女子,瑞熙缓缓一笑,“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跟踪你,我只是刚好路过看见你在骑马,就好奇的跟上来了。”
见艳公主仍然用低温寒意的目光盯着她,瑞熙摸着脑袋笑了笑又道,“好吧,说实话就是我不想这么早回楚国,想在夏国逗留多一段日子。”
话音刚落,艳公主再次挥剑,瑞熙害怕的紧闭上眼睛,心想,不是吧?什么都告诉她了,她还要我的命吗?
只听清脆锋利的一声,但瑞熙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她逐渐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脚下居然有条毒蛇!但它已经被剑砍死了。
瑞熙抬头望去,艳公主已骑上黑马,看来她的心也不全是冰封的嘛。
“你现在要回去了吗?我跟你一起!”
艳公主没有回应她,甩起缰绳骑马而去,瑞熙见状立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