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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青闻言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笑,端着粥一口一口送入嘴中,小叔叔定也和她一样着急,她若一直这么没有精神,会让小叔叔更加担心吧。
景吾拿起筷子随意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吃上一颗,省的晕船。”
“我不晕船的。”姚青青道。
“出海少说也要半个月,还是吃一些以防万一。”
“好吧。”她将瓷瓶拿过来,一次坐那么久她还真没有过,在现代她坐过的也只是游船,几个时辰而已。
“啧啧,我当是谁这么兴师动众的调遣船只,原来是姚家的人啊。”
陌东篱一身淡青色袍子,打着折扇走进来。
姚青青看到来人皱起眉头,倘若她没有和陌华做一些交易,这样的事情也许便不会发生了,如今看到陌东篱她心底更加懊恼自己,当时被冲昏了脑袋,才会和陌东篱扯上事情。
景吾淡淡看了一眼陌东篱,微微点头便收回视线。
“这位便是东辰景吾吧,婺城独挑黑莲火,那气势可真是让本太子开了眼。”陌东篱说着坐在了姚青青这一桌。
“景哪里比得上太子殿下。”景吾淡淡道。
“谦虚什么。”陌东篱若有深意道,转而撇向姚青青:“你未婚夫可曾找到。”
景吾淡淡的眸子稍沉了沉。
姚青青冷着脸:“太子觉得我现在会有心情和你谈这些?”
陌东篱闻言,端倪了半响忽然一笑道:“也是,你看看你都瘦了,以前没瘦的时候抱的时候都搁人,如今瘦了可真没办抱了。”
姚青青眼底沉了沉,朝着景吾看了一眼,她袖子一挥一道银色的光芒便朝着陌东篱而去。
陌东篱折扇一打,那银针便钉在他的折扇上,而后笑眯眯的看着姚青青:“本太子以为姚家小姐除了楚凤栖之外便不会再在意任何人了,可真是没想到啊,姚家小姐对于景吾还怀着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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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太子以为姚家小姐除了楚凤栖之外便不会再在意任何人了,可真是没想到啊,姚家小姐对于景吾还怀着有心思。”
“若还想继续合作就闭上你的嘴巴。”她手中银针闪亮,撇着他冷冷道。
“这么有敌意,看来真是被本太子说对了,姚小姐移情别恋了。”陌东篱依旧笑着打趣。
姚青青本就心烦索性也不理会他了,站起来朝着景吾道:“我饱了,走吧。”
景吾站起来面不改色,对着陌东篱温和道:“太子殿下可还记得八年前卿山峰。”
卿山峰?
陌东篱闻言有一瞬的惊讶,反应过来景吾已带着姚青青走出来门,一直不变的慵懒邪气,此时却是凶狞一片,一拳砸在桌子上。
‘碰呼啦啦’桌子瞬间四碎。
卿山峰,八年前卿山峰的人是景吾!
姚青青与景吾走出客栈,心中有着许多的不解。
“你和陌东篱交过手?”她疑问起来,能让陌东篱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暴躁了不简单。
“算是吧,八年前曾在陌华卿山峰与他下过一盘棋。”景吾道。
“只是一盘棋?”一盘棋能让陌东篱记到现在?
“只是一盘棋!”
“陌东篱输了?”
景吾回想起来笑了一声:“何止是输了。”
“嗯?”
“你能想象得到一个高高在上之人,裸着身子在皇宫走上一圈的感觉吗。”
“……”
姚青青嘴角抽搐起来,陌东篱那副邪起之人曾经裸着身子在皇宫游了一圈?咳,难怪陌东篱会暴躁起来,那样的过去谁人能忘记。
陌东篱估计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耻辱。
“今后那少去惹上他。”景吾嘱咐一声,认真有道:“刚刚我可是真的有些吃醋了。”
姚青青还以为他不会为陌东篱的话生气呢,如今闻言他的后话,算是明白了,男人都是一些小心眼的生物。
“知道了。”她应声,就算他不嘱咐她,她今后也不会去惹陌东篱,这一次她便已经深深的后悔了。
两人到了海港,一搜四十多米的大船,已撑起船帆准备起航。
“青青,就等你们了。”姚瑾昊站在船上朝着姚青青挥手。
景吾拦着姚青青脚尖轻点,便离开了地面两人朝着那大船之上飞去。
两人上船盈翠便吩咐众人准备起航,大船缓缓离开海港。
姚青青站在床上朝着远处看,一望无际的大海,前面是什么在等待着她?二叔至今消息不明,整条船上人的尸体被一具一具的被发现,她的心也越来越紧张。
“青青,无论最终是什么结果,你我都要坚持住。”姚瑾昊来到她的身边,同样的看着远处的大海。
结果未知,可是已那么多天,最坏的打算不能不做,有些东西即便承受不住也要承受。
姚青青闻言,眼睛有些微红却不着痕迹的隐了下去:“我知道。”
她难过,她又何尝不知道小叔叔和爹心中的难过,还有那不知道消息的二婶,倘若她们都支撑不住,那么二婶将会如何?
当年她差点死了,爹和二叔变得疯魔,二婶对二叔的情义也能到疯魔的程度。
姚明朗出事的地方是在出了海外的八百里的地方,大船要行十天才能到达,这一路上,看着汪洋大海却是最折磨人的。
姚青青从未出过海,也从未做过那么久的船,第一日便有些适应,不过还好早些吃了景吾的药丸,头晕是有些,适应了一日才才让她轻松一些。
景吾坐在窗户前看书,姚青青躺在床上进了空间,坐在草地上迎着微风,舒缓了今日一天的不适,站起来走上一个山丘,看着面前种植的芝麻,小麦,玉米,水稻。
都已成熟,她动了动意念将成熟的粮食收入旁边的仓库,仓库的另一边种植的是一些奇珍,各种罕见的东西聚集,山丘之外是一出很大的果园。
到底有多大,这些年来姚青青都不曾清楚,因为一眼望不到边,她也没时间去走完,空间太大,走完估计需要几年的时间。
她从不纠结于手中空间到底有多大,因为她放眼看到的已足以顶上四国国家的东西。
走上一处山峰,她抬手从摘下一颗灵芝,有着全天下的财富又如何,没有权势再多的财富都无法保全,权势,走上权势这条道路,死人是必然的,她心中清楚,却依旧深深的后悔。
迎着风站着,所有的不敢暴露人前的伤感而和脆弱在这里她再隐藏不住,她哭了,毫无隐藏的哭声,回荡在空间之中,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
太阳落下,景吾放下书籍,走到床前,淡雅的面上却是皱着眉头,他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姚青青的脸颊,心登时一顿。
手指微微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触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她的脆弱,感觉到了她在哭。
脱下鞋子,掀开被褥,躺在她的身边将她入怀。
姚青青这一睡足足睡了两日,起床映入眼帘的便是景吾,他一身白色的袍子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本书,似乎听到了动静转头朝她看来。
“几日了?”她开口嗓子竟有些沙哑。
景吾放下书籍朝着她走来:“两日。”
“怎么才两日。”她在空间之中不想出来,本以为时间会过的很快,醒来竟才两日。
“睡了两日,小叔叔都来了好几次了。”
姚青青没有说话,穿上鞋子下床,想来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两日了,小叔叔有些着急了。
“你洗刷一下,我让人去煮些粥。”景吾道。
“嗯。”她应声,伸手擦了擦眼睛,哭过之后便要坚强起来。
伸了伸腰,朝着窗外看了一眼,茫茫大海一望无际,仿佛大海连着天边一般,收回视线,她转身从柜子中拿出衣服绕道隔板后方换下,等待她从隔板后方出来之时,房间内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陌东篱手中拿着刚刚景吾放在桌子上的书籍,躺在她的床上随意的翻看,见姚青青出来撇着嘴道:“没想到堂堂景吾还是位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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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东篱手中拿着刚刚景吾放在桌子上的书籍,躺在她的床上随意的翻看,见姚青青出来撇着嘴道:“没想到堂堂景吾还是位雅人。”
姚青青看他一眼便没理会他,坐在铜镜前面拿起梳子梳起长发。
“姚青青你对景吾了解多少。”陌东篱拿着书籍从床上坐起来。
姚青青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自比你了解的多。”
“哦?”陌东篱哦了一声,手上把玩着那本书慢悠悠道:“景吾的心思比海深,和这样的人在一起难道不会累吗。”
“深也好,浅也罢,至少他的那些不会用在我身上。”从小时候她便知道景吾外表看似优雅,内心却很深沉,九年多的情义走到今日,对于他的好坏她都欣然接受。
因为,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毅然也不会伤害姚家。
陌东篱哼了一声,不逊起来:“物以类聚。”
姚青青梳好头发,听到这个词笑了起来:“你总算说了一句人话。”
陌东篱又是一声轻哼,将手中的书籍一扔,袖袍一挥,一本好书顿时成了碎屑,犹如下雪一般慢慢飘落。
“你应该知道这本书是景吾的。”姚青青道。
陌东篱不以为意:“知道又如何。”
“你说按照景吾八年前的作风,你会不会再裸着在陌华皇宫转上一圈。”姚青青好心提醒他一句。
陌东篱的脸色微微变了,一句话为说转身消失在房间之中。
姚青青知道他定是去找景吾了,陌东篱知道景吾是八年前给他难看之人似打击很大,不过,景吾是谁,那可是两个她加起来都算计不过的狐狸。
陌东篱就算再能闹腾,再过邪气遇上景吾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走出房间,来到大船的夹板之上,海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