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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柏听着听着就觉得褚因芸那丫头在台球厅当托挣钱也算事出有因了,这年头就没几个天生是坏胚子,都他妈是让生活给逼的。
齐珏莹又道:“我一直想帮她,可是云儿跟我绝交以后,连话都不跟我讲,根本不接受我的帮助……”
“你不混之后她才跟你绝交,那你干嘛不告诉她你现在是卫校所有人的大嫂?”
知道玉儿又重出江湖,那个云儿八成真的会跟她重修旧好。
她闻言眼睛一亮道:“我真的能说吗?”
不是她不想说,是没经过王柏允许,真的不敢随便公开这件事。现在齐珏莹的身份也不过仅限洗车行和酒的一些兄弟知道而已,如果在卫校公开,那就等于在广林混混界全都传开。
到时候她就是白河小四哥正儿八经的女人,但凡给王柏面子的都得称她一声小四嫂,而王柏要是抛弃她的话,也会背个不好的名声。
毕竟这年头肯豁出名声跟着混混的女人不多,不给人家名分也就罢了,坏了人家名声又一脚踹开,这种行径为江湖人所不齿。
因此王柏允许她在卫校学生面前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就是真正地把将来势力大姐头的位置定给她,自然让齐珏莹高兴不已。
王柏也明白其中的关节,微微一笑道:“说便说,反正是迟早的事,我觉得这件事对那个女生来说,是个好消息。”
知道自己以前的结拜姐妹就是小四嫂,对褚因芸而言肯定是好消息,至少她就不必再因为得罪了王柏而提心吊胆觉得自己将来在卫校永无宁rì了。
当初她鬼迷心窍去坑孟旭东,一是为生活所迫,二是脑子不知那根弦搭住了,觉得自己不会暴露,而且小四哥就算给孟旭东撑腰,也不一定能在蒋光辉那儿讨到便宜。
谁知那个平时吹得天花乱坠的辉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柴,而那个平常很低调的小四哥却是个极度护短又生猛的学生哥,明火执仗地就把工人俱乐部台球厅的场子给砸了,完全不计后果。
事后的事实也证明,他根本不必在乎后果,蒋光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褚因芸一直为这件事后悔不已,幸亏很快赶上放暑假,她暂时不用担心在学校被霸凌……可是开学以后呢?要是王柏吩咐了章东那伙人对付她,那她可真就只能选择退学这条路了。
想想自己不上高中选择读卫校,图的就是早点毕业找工作挣钱,却不料要因故半途而废,她就悔不当初。
褚因芸骑着三轮车往前蹬了一段路,就转进了一条小道。王柏远远看见了,问道:“你知道她家住在哪儿?”
齐珏莹点头表示知道。
“先把你妹送回去,等会儿我陪你走一趟。”
两人重新上车,把沈祝君送回家,然后又开车出去。
话说褚因芸回到家中,看到nǎinǎi正在井边打水,便把三轮车一停,上前帮忙,又问:“小弟去哪儿玩了?怎么也不帮你做点事情。”
“他和同学到村西头钓龙虾去了,”nǎinǎi回了一声道,“小弟说你爱吃龙虾,可是舍不得买,前儿听他同学说起村西头的几条河里有不少龙虾,一天能钓上不少,就跟着去了,说晚上让你解解馋。”
褚因芸听了心里一暖,不过没说什么,打上水之后才道:“还剩下一些葡萄没卖完,晚点我再出去。nǎinǎi你去睡一会儿,我去田里浇水。”
浇水的家伙事就摆在井边,她nǎinǎi打水肯定是要去田里照顾蔬菜。她爷爷一大早就骑着三轮车,载着一大筐蔬菜去广林的卖菜了,那里生意比较好做,赚头也比北行当地要多点,所以白天这田里的蔬菜瓜果就靠她nǎinǎi看顾。
祖孙俩正在争着这浇水的活,忽然听到有人叫了一声:“姐有人找你”
只见她弟弟褚耀东打西头过来,手里还拎着个提桶,瞧神sè喜气洋洋的,貌似收获不小。
他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模样jīng瘦,约莫三十来岁年纪,一双贼眼盯着褚因芸,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一见到此人,心里顿时一沉:蒋光辉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他想干什么?
跟着褚耀东到他家的人正是一直在寻找褚因芸下落的蒋光辉,上次台球厅出事以后,褚因芸就换了手机号码,在学校请了病假躲回家,就此失踪。
跟家里的说辞是学校没课,提前放暑假了,她准备过阵子再找戚琪打听一下,看王柏是不是还有对付她的意思,到时候再决定去不去上学。
所以想找褚因芸算账的蒋光辉失去了她的音讯,一直没什么机会对她下手。不过他也是怨念深重,一直没死心。
前几天他去堂兄所在的派出所溜达,趁着他哥不注意,从户籍系统里查看了褚因芸的户籍所在地,然后就一路找了来。
谁知褚因芸户籍所在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全家搬回了老家住,这让他又是一番打听,直到今天才七转八转地找到附近。
正好,在村西头打听的时候,居然碰到了褚因芸的弟弟,他就胡扯说自己是在广林开小饭馆的,褚因芸前几个月在他店里打工,还有一笔工钱没结算,不过他这小店就要盘给别人了,所以他上门来送工钱。
小孩子年幼无知,三两句就被他忽悠住了,带着他一路找到家里。qidian。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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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九章 蒋光辉的企()
“呵呵,小芸啊,你家可真不好找呢。 。”蒋光辉还在读的时候就是个痞子,所以就算看到她身边有家人在,也浑不在意,因为他知道,现在心里怕得要死的是褚因芸,她肯定不希望家人知道自己在外头做过什么,又跟什么人来往。
果然,褚因芸脸上神sè一阵变换,走过去拉了一把自己的弟弟道:“回家去。”
见姐姐脸sè不好,褚耀东意识到自己大概做错了什么事,不敢忤逆,老老实实地低头回家。
“小妹,这是谁啊?”她nǎinǎi在后头问道。
“一个认识的人,”她扭头笑了一下,“没事,nǎinǎi你进屋去,不要紧的。”
她nǎinǎi闻言以为是孙女在外头认识的什么朋友,也就不再多问,又和蔼地冲蒋光辉笑了笑,才转身进了屋。
“你到底想做什么?”褚因芸寒声问道,蒋光辉是一个人来的,她也不怎么怕他。
只听他冷哼一声,说道:“我的场子被人砸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你以为就这么算了?”
“砸你场子的人又不是我,”褚因芸冷笑道,“你有本事去小四哥的地盘找回场子,盯着我算什么能耐?”
“哼,你最好给我识相点,你弟弟可挺喜欢在水边玩的哈?这一不小心溺死了可说不准……”蒋光辉目露凶光,隐隐威胁道。
褚因芸面sè一沉,死死地瞪着他道:“事情搞砸了。是你自己罩不住,居然怪罪我一个当托的?你到底想怎样?”
她表面上不甘示弱。心里却是有点惊慌起来,她知道蒋光辉这人肯定不是随便说说,既然他费尽心思找到这里,不达目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难道他要我把分去的那点钱都吐出来?妈的,一共才几千块,大头都让他拿了,还想怎样?
蒋光辉嘴角一斜,露出一丝yín笑。手指在她脸上一滑:“你又没钱,我在你这儿还能图点啥呢?呵呵,乖乖地陪我两天,咱们之间就两清了。”
褚因芸偏头闪过,脸上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道:“呸,做梦”她虽然出来混过,又做过托。可是还没让男人沾过身子,怎么可能让他占这个大便宜。
“不肯?哼哼……”蒋光辉面露凶相,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她家的房子道,“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弟弟?”
“蒋光辉,你要是敢碰我弟弟一根头发,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褚因芸恨恨地说道。“你指望的事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趁早死了这条心,赶紧滚,否则我就放狗咬你了”
褚家前院拴着一条狗,懒洋洋地趴在yīn凉处。看模样不怎么凶恶,可谁又能保证它不会咬人呢?
蒋光辉见自己的威胁对她不起作用。暗恨不已,说道:“臭娘们,别嘴硬,总有叫你后悔的一天”
他走以后,褚因芸怔在原地眉头紧锁,暗悔不已。
当初要不是为了挣那些昧良心的钱,也不会跟那种人扯上关系,如今被他找上门,只怕将来不得安宁……学校也去不得,家也待不得,***,出来混就一定要遭报应吗
我就不信这命总有一天我一定要翻身
她转身回到屋里,拿了一把带鞘的小刀揣在兜里。蒋光辉虽然走了,可她总要防着点。
背上洒水箱,正要去田里浇水,只见两个人从村东头遥遥地走来,她面sè顿时一僵,暗想:玉儿怎么和王柏在一起?还把他带到我家来,难道她知道了我得罪王柏的事,要出面说和?
齐珏莹和王柏在夏季纳凉晚会上合作双人舞是在电视上播放过的,因此褚因芸知道他们两个人认识,只是摸不准他们之间更深层的关系罢了。
她想下地就要往东头走,避是避不过了,只是迎头上去。褚因芸料想自己昔rì的姐妹总不至于出卖她,专程带王柏来找她算账,因此倒也不甚慌张。
两相见面,彼此有些尴尬,走在路上,王柏已经把褚因芸曾经得罪他的事情告诉了齐珏莹,她也自然求了一番情,王柏已经答应不追究此事。
不过见了面怎么把话说开,倒是让齐珏莹有点为难,总不能向其邀功?还是王柏打破了僵局,说道:“褚因芸,看在玉儿的面子上,过去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以后你在卫校安分读,我保证不会有人sāo扰你。”
有了他这句话,褚因芸总算松了口气,至少以后自己在学校不必提心吊胆,不过她并不领齐珏莹的情,只是回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