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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是……”霍雪艳很是为难道,“我怕不习惯,我想跟姐姐一起睡……”
彭晓艳对她来说还是很陌生,都不如同龄的陆璐来得容易让她接受。
总不见得我去跟老爸一起睡?那样的话,监视的意图也太明显了,王柏这么想着,忽然回过神来,咳我cāo那闲心干嘛,老爸喝多了以后一挨着枕头就不省人事,不到第二天早上是不会清醒的,安啦
准备妥当之后,他便说了句:“那你们先回房,我下去陪他们再坐会儿。”
其实他们仨早就吃好了,一直是干坐着,听两个大人聊天说话互相吹捧,偶尔应一句,这情况维持了将近一小时,也着实有点磨人,所以刚才王柏使了眼sè过来,她们马上借机开溜。
陆璐应了一声,然后道:“一会儿收拾碗筷的话,你叫我一声。”
“不用了,放着我来就行,你们好好休息。”说着王柏便下了楼,他刚下楼梯。便看到彭晓艳扶着王雪松向底楼的卧室走去的身影,他便急忙赶上去,“彭阿姨,还是让我来”
王柏一躬身,把父亲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便承起了重量,他又对彭晓艳笑了笑:“让你见笑了,我爸平时很少会喝成这样,看来今天他真的很高兴。”
“哪里话。”彭晓艳微微地笑了笑,她能从这年轻人的态度中感觉到他有种隐隐的戒备,似乎是在防范她跟王雪松的过多接触。
做儿子的自然是向着自己母亲。这点可以理解,而且彭晓艳已经发现,王雪松是真的醉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所以也就不以为意。
“那你照顾他,我上楼去看看。”
“嗯。上楼左转,房间帮你准备好了,”王柏一边扶着醉昏昏的老爸回房,一边说道,“楼上有两间浴室,随便你用。”
将老爸安顿好以后,王柏便回饭厅收拾残局。发现陆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来开始动手收拾了。
他笑了笑,柔声道:“不是说了放着我来么,怎么你还特地下来。”
“彭阿姨在楼上跟雪儿说话,我自然要回避一下。”陆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还瞥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是舍不得让你受累吗?”
王柏讪讪地一笑,随手拿起酒瓶晃了晃,发现还剩下一点瓶底,便道:“还剩着一点点,倒了浪费。不如咱俩分了?”
他是见过陆璐偷偷喝酒的,估计她蛮喜欢白酒的滋味。果不其然,她闻言便道了声“等着”,然后去厨房拿来两个干净的酒盅。
虽是一点点瓶底,可是王柏倒出来还是倒了满满的两盅。
“来。干杯。”两人轻轻碰了一下,跐溜一声一饮而尽。咄咄放下酒盅,陆璐随即发出嘶地吸气声,好似被辣到了一样吐了吐舌头,那模样甚是可爱。
王柏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和润泽诱人的嘴唇,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冲动,忽然捧住她的小脸,低头吻了上去,封住她微张的小嘴,并且轻易地侵袭进去,舌头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交换着彼此嘴里残留的酒意,辛辣而又刺激。
陆璐已经很久没被他这般对待过,一时吓懵了,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下意识地支吾两声,然后奋力捶打他的胸口。
不过,也仅仅是打了两下,她的粉拳就停留在他的胸口,认命一般动也不动,予取予求。
两人的鼻息撞击在一起,许久之后方才分开,陆璐已经被他吻得满脸通红,娇喘吁吁,她从陶醉中回过神来,迷离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打了他一拳。
“烂人”
王柏挨了她不痛不痒的反击,笑得没心没肺,他知道她嘴硬心软,也知道她爱着自己。也许他们之间不该这样,非要他做烂人才能如此的话,他倒情愿做个烂人。
如果得不到她,便没有快乐,就算被说成圣人又如何呢?
第二天早上,王雪松带着惺忪的睡眼起床洗漱,然后去厨房,猛地看到彭晓艳系着围裙在煎荷包蛋,让他心里不由一惊。
他死活想不起来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所以无法理解彭晓艳怎么会一大早出现在他家里做早餐。
正好,这时王柏跑完步从外头回来,王雪松一把拽住他问道:“儿子,昨晚你彭阿姨没有走吗?”
“没啊,人家说要走,你硬把她留下的啊,还拽着人家的手不放,苦苦哀求说晓艳,别走,你别走啊……”王柏露出一副纯良的表情夸大其词道。
王雪松的脸sè顿时红一阵白一阵,喃喃道:“不会……我,我真的有说过那种话吗?”
不说得严重一点你怎么会吸取教训呢?
“千真万确的真,”王柏点点头,“所以后来彭阿姨就留下了,对了,我帮她收拾客房的时候,是她把你送回房间的。”
王雪松低头看着自己的一身睡衣睡裤,两眼瞪得溜圆,问道:“那,那我的衣服……不是你帮忙换的?”
“我没有啊,”王柏摇头故作无辜道,“我下来的时候彭阿姨说你已经睡了,我就没管你啦,哦……原来她还帮你换衣服了啊?”
“呃也可能是我自己换的,我当时喝得有点多,记不太清了”王雪松马上抢白道,然后心说看来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一点印象都没有,太可怕了。(。qi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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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出生档案()
这时,彭晓艳端着盘子从厨房里出来,笑道:“你们父子俩起来得倒挺早啊,一起吃早饭。 ”
王雪松呵呵地点头傻笑,然后趁她回厨房的时候,一把勾住王柏的脖子压着声音道:“昨天晚上的事不能泄露给你妈知道,绝对不行明白么”
“遵命,遵命”王柏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彭晓艳在海东只逗留了一晚,就搭乘预先定好的回程飞机返回了江城。临走前,她留给了霍雪艳一张附属信用卡,嘱咐她需要什么就自己去买,至少在经济上保证了一定程度的支持。
第二天,王柏在区委党校上课,休息的时候把霍雪艳找到妈妈的事情告诉了戚琪,她也显得很高兴,说道:“这样就好,要不然总觉得一颗心放不下。”
她和雪艳这丫头很投缘,对她的遭遇也很同情,所以关心是出自真心。
王柏又漫不经心地告诉她,霍雪艳的妈妈彭晓艳跟她长得非常相似,冷不丁一看,他还以为是戚琪的妈妈突然来他家了。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戚琪长大以后就一直有个想法,似乎自己和母亲一点都不像,完全不像是母女,而要说她长得像父亲也有点牵强,戚校长是国字脸,而她是鹅蛋脸,虽然都是宽额头、挺鼻梁,但是脸型、嘴唇和眉眼轮廓实在对不上号。
所以有时候她会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怀疑自己是不是爸妈抱养的。可是从爸妈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来看,又觉得不像。
今天,听王柏说居然连一个外人都长得和她非常像,这让她心里那点疑窦又泛了出来。
“哦?真的很像吗?”。
“不信?我给你看看照片。”正好昨天王柏替彭晓艳母女俩拍了一张合影,然后再传给她们,自己手机里的照片还留着。
戚琪一见那张照片,看到彭晓艳那张和自己非常肖似的脸蛋。就有些凌乱了,居然还真的有和自己如此相像的长辈。
诚如王柏所说,要是她和雪艳妈妈站一起的话,旁人一定以为她俩是母女,毫不怀疑。当然,以为是姐妹的也有可能,因为彭晓艳实在显得过于年轻了些。
“不瞒你说,我跟我妈就长得一点儿都不像,我nǎinǎi说我像曾祖母,是隔代传的。隔代也不至于隔得那么远,你说是不是?”戚琪随口说着,就当是说笑话了,自己也没往心里去。
王柏呵呵一乐,开玩笑道:“万一你是在产房里被医生抱错了呢?讲不定你是人家的孩子哩。”
“胡说,怎么可能嘛”戚琪自己本来就是在妇产科工作的,当然不相信会发生这么离谱的事情,“孩子一出生,在身上就系好名牌啦。”
“那是现在?十几年前那时候哪来那么多规矩啊。”王柏继续说笑着。害戚琪也有点拿不准。
第二天,戚琪在上班的时候,正好被打发到档案室去送资料。移送的时候,她便随口问了句:“你们这儿。还有十几年前的那些出生资料吗?比如说,我想查一查某天一共有几个孩子出生,能不能查到?”
“当然可以啊,你想查什么时间?”
戚琪心头一动。便把自己的生rì报了出来,那位档案管理员笑道:“你是想看看有哪些人跟你同年同月同rì生是?”
有时候的确会有人闲着没事来查这种资料的。
戚琪呵呵一笑,算是默认。档案室的管理分类做得很好。同一天出生的孩子,出生证明副本都罗列在了一起,戚琪很快就从管理员手中接过了那一叠资料。
那时候的广林区人口还没有现在这么密集,各乡镇医院也能分娩,所以分流了许多产妇,不像现在,全区的人一窝蜂都挤到中心医院来分娩。
那一天在区中心医院出生的孩子不多,只有五个,而且其中只有戚琪是女孩。这便不存在抱错的可能,孩子出生的时候,是男是女家长总归是知道的。
但是,戚琪随后仔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出生证明副本,瞳孔骤然一缩因为她在母亲那一栏,看到了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名字:彭晓艳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她不是雪艳的妈妈么?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她觉得眼前一阵晕晕的,好不容易定住心神,再往旁看,发现父亲一栏填写的是戚中华没错
戚琪顿时愣在当场,如遭雷击。
也就是说,我……我的亲生母亲,另有其人,她……她就是雪艳的妈妈?我……我和雪艳是同母异父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