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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
赖耀祖心里一沉,回身下意识地问道:“老爷子的身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罗晓丫不说什么,自顾自地倒酒,然后自斟自饮。赖耀祖沉吟片刻,料她玩不出什么花样,心道:老爷子一直护着她,显然对她非常信任,难道老爷子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且先听她怎么说。
他走回房里,在罗晓丫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在酒店停车场里逗留的赖耀祖的手下,等了大概十五分钟,公明看了看时间,拨通了一个电话,汇报此情况:“老板,少爷进去有十分钟了。”
电话那头是赖家宝苍老镇定的声音:“带上你的人,撤。”
随即,公明招呼所有人离开这里。赖耀祖的手下,实际上绝大部分都是赖家宝的人,自从明白儿子喜欢混黑道之后,赖家宝就开始在他身边不断地安插人手,并把一些不听话的人处理掉。
时至如今,除了一些新来的小弟,基本上赖耀祖的所有人马都受赖家宝掌控。所以赖耀祖派人出去抓罗晓丫的把柄才会至今一无所获。
不是罗晓丫行事机密,而是这些人都听命于赖家宝,没有让赖耀祖得到真正想要的证据。
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所有人都想不到,罗晓丫会把主意打到赖传家的身上,就连赖家宝都无法容忍下去了,所以才听任儿子带人去酒店干预。
但是事情的发展,又是一个意外,就在赖耀祖独自上楼之后,公明就已经查看了酒店录像,发现罗晓丫在电梯里和之前那个年轻男子交谈几句之后,便独自进了房间。
而那个男子却又坐电梯下来,离开了酒店,显然这是她故意找来的一个人。
她为什么这么做呢?就为了耍一下赖耀祖,给他难堪吗?
公明将此事汇报给赖家宝之后,赖老爷让他等十分钟再给他打电话,后来就有了之前那一幕。
这时,公明和赖家宝心里都有了一个答案,就是罗晓丫这回,原来打的是赖耀祖的主意。
公明虽然听命于赖家宝马上离开了酒店,但是心里也有点小震撼。赖家宝这是什么意思?就算这小老婆的确浪得没谱,可也不能再这么放纵下去,居然容忍儿子给自己戴绿帽?
难道是想借此来拿捏赖耀祖,逼他改邪归正?
赖家宝心里是另一番心思,罗晓丫既然处心积虑准备了这么一出戏,肯定是做好了充分了准备,打算怀上赖家的种,以此继续留在赖家。
他和罗晓丫本就有名无实,他也完全不在乎这个女人,如果罗晓丫真的成功,他倒要偷笑了。
赖家从他这一辈开始,香火就不济,他只有赖耀祖一个儿子,而赖耀祖也只有赖传家一个儿子。
如果真的能开枝散叶,他倒要谢谢这个有点小心机的女人了。
不过这件事多少有点古怪,为了以策万全,赖家宝还是决定派人去仔细地查一查这个女人的底细,看看有没有受人指使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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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咋不扶我()
既然是平安夜,年轻人一辈的就会趁机热闹一下。 这天晚上,沈伊敏就带着两个女儿去了邓玉兰家中,两家人聚在一起过圣诞节。
孩子们看电视、吃零食、做游戏,阿敏就和玉兰两个人对饮,喝的还是茅台。喝着喝着,玉兰忽然发笑道:“年轻的时候穷,难得喝一顿酒,也只能买那种四块多一瓶的老白酒,如今这一口酒的价钱,就抵得上那时候一瓶,喝着却是没什么滋味……”
她感叹的是物是人非,姐妹情谊淡薄,昔rì那种豪情不再。
“这么好的酒,被你说得一文不值,到底是嫌酒不好,还是陪酒的人不称你心?”阿敏眯着眼睛问她,喝了半晌,她也已经有点高了,说话不过脑子。
“你说到哪儿去了,我是觉着咱们北行十三妹,如今走的走,散的散,恐怕一辈子都没有再聚首的机会,心里有点堵罢了。”
阿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嘀咕道:“我以为你又想男人了呢。”
玉兰嘻嘻直笑,眼含chūn情地问她:“我要是真想了,你帮我介绍个实在的?”她此刻也是半醉半醒的,便胡乱与她开着玩笑。
“咕……”阿敏一饮而尽,随即问,“你是要给自己找男人,还是给豆豆找爸爸?”
玉兰怔了一下:“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阿敏咧嘴笑道,“找男人嘛。当然得身子壮点,才能喂饱你。要是给豆豆找一个爸爸,那就无所谓了,只要行端正,为人温和就可以。”
“要死,你个嘴上没把的……”玉兰脸上一烧,就啐了一句,顿了一下后道,“那我要是两个条件都要呢?”
“你这要求可挺高啊。”阿敏扬声道,“爱莫能助咯……”
说来说去,只是逗她,邓玉兰在她额头上推了一下:“就你最鬼,老是寻我开心。”
阿敏莞尔一笑,变得认真了些:“说实在的,你要是真找到了。一定要跟我说,我替你把关。你这xìng子,外刚内柔,若是碰上个嘴花的,三言两语就哄得你不知东南西北,最是好欺。我担心着。”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邓玉兰不服输道,“男人不在身边,还带着两个半大的女儿,别叫有心人占了便宜。”
阿敏面露不屑之sè。举起手掌,然后眼中忽然闪过一道jīng光。猛地握拳:“谁敢来占我便宜,看我不捏爆他的蛋蛋”
两人又喝了一阵,齐珏莹走过来道:“妈,时候不早了,兰姨喝了酒,也不能开车,不如我叫王柏来接我们。”
“随你随你,”沈伊敏摆摆手,又对邓玉兰说道,“你看看,女人只要心里有了男人,就时时刻刻想着见他,连这么小的丫头也不例外,悲哀啊……”
邓玉兰啐了一口:“说得好像你心里没人似的,那你当初干嘛嫁给齐言。”
此事涉及秘密,又当着女儿的面,沈伊敏不好多说什么,讪笑着道:“失言,失言……”
不多时,王柏就被齐珏莹电话召来,见两个女人喝得都是醉醺醺的,直皱眉头,对着齐珏莹说道:“往后她们喝酒,你得拦着点,敏姐也就算了,还有你照应,兰姐家里没人照应,豆豆还那么小,醉成这样怎么行?”
玉儿知道他是说教型的,逮着机会就要训几句,所以也没往心里去,笑嘻嘻地应了。
王柏将她们母女三人送回南华苑之后,想想还是不放心,便又折回了邓玉兰家。按响门铃,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稚气的童音在门后大声问:“谁呀?”
“豆豆,是我,王柏叔叔。”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豆豆抬头看着他问:“小叔叔你怎么又回来啦?”
“你妈妈呢,怎么叫你来开门?”
豆豆答道:“妈妈睡着了,我不想吵醒她,就自己来开门了。”
王柏哦了一声,就跟着他进屋,看到邓玉兰果然趴在饭桌上睡得人事不省,他摇了摇头,看看时间,问道:“豆豆,平时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该洗澡睡觉啦?”
“嗯……”豆豆点头应着,还一边打起了哈欠,“可是妈妈累了,我不想吵她呢……”
“叔叔帮你洗澡,你愿意吗?”
“嗯”
“那好,”王柏说着把他抱起来,“叔叔带你去洗澡,洗完就可以睡觉觉了。”
许是被摸到了痒处,豆豆咯咯直笑,王柏抱着他上楼,先到他房里找出睡衣,然后便去了浴室。
放上一缸暖水,帮小家伙洗了个热水澡之后,王柏又帮他换上睡衣,然后抱回他的小房间。
洗澡的时候,豆豆就已经在打瞌睡了,换衣服时更是迷迷糊糊地不停歪脑袋,显然是困得不行。所以一躺到床上,他就很快睡着了。
王柏走下楼的时候,正瞧见邓玉兰摇摇晃晃地一手扶墙,一手扶脑袋在往上走,他便上前搀了一把。
邓玉兰顿时唬了一跳,待看清是他,讶异道:“你怎么在这儿?怎么进来的?”
“豆豆给我开的门,我刚给他洗了澡,他已经睡了。”王柏答了一句,然后说道,“你也真是的,既然自己顾不过来,干嘛不请一个保姆?喝成这个样子,豆豆又那么小,万一发生点意外怎么办?”
邓玉兰现在醉意上头,涨得难受,只想上床躺一会儿,所以懒得听他多说,一甩手道:“行了,你别管了,我没事,你走。”
明知道她在逞强,王柏也无意再多管闲事,便道:“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
他刚松手往下走了几步。就听邓玉兰哎呀一声,一脚没踩稳。跌倒在楼梯上,幸亏这是环形梯,她才没有一路滚下来,只是翻了个身坐倒在楼梯上,可就算如此,也把她摔得不轻,身上腿上和胳膊上都有擦碰,痛得呲牙咧嘴。哀叫起来。
王柏忙又转回来,跑上去问:“兰姐,你没事?摔疼了?”
邓玉兰两眼泪汪汪的,没好气地瞪着他,一下就哭鼻子了:“都是你你怎么不扶我一把”
女人就是蛮不讲理,喝醉酒的女人就更不讲理了。明明是她不要他管的,现在出了事情就倒打一耙。
王柏啧了啧嘴。也不跟她一般见识,伸手要把她扶起来,可是邓玉兰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儿都疼,动也不动,眼泪水儿像掉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往下落,靠在转墙上呜呜直哭。跟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女孩似的。
正如沈伊敏所说,她就是个外刚内柔的xìng子,最是受不得激,否则要是哭起来,可真就一发不可收拾。因为她马上就能从摔倒这件事上,联想自己近期许许多都的不顺。然后就把事情凝聚到一起,哭出来发泄。
王柏对于女人眼泪的免疫力还是比较强的,不是那种一见了女人哭就六神无主的人。他见邓玉兰只顾着哭,也不要他扶,便索xìng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