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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细细柔柔的,说出来无异于火上浇油,原本就欲火中烧的王柏越发肆无忌惮,喃喃道:“我错过好几次了,再错过就连生命都要失去色彩了,玉兰,我要跟你睡觉。”
这话有点村俗,但至少不低俗,王柏说完就在她的俏脸上亲着,两手停留在她胸前,一手一只,又按又揉,爱不释手。
邓玉兰的脑袋有点晕乎乎了,可是细细一他的话,又来了点精神,欢喜地很。如果王柏说的是上床、**之类的话,那就只是图一时之快,她也不会因为他这么说就拒绝。
可是睡觉的含义就更多了,做完爱做的事情,还要躺在一起睡觉,那是夫妻之间才有的,就算不是法律意义上的,至少这关系比单纯的炮友要紧密得多,说明王柏是打算负责任的。
她呼吸浑浊,说话都带着点鼻音:“那就别站着了,你可睡不了多久就得走的,要抓紧时间啊。”
两次抓紧时间,表达得都很含糊,可是意思其实是一样的。王柏将她的吊带裙拽了下来,把她往床上一推,压上去亲住她的柔软的嘴唇,尽情地吻着。邓玉兰张开小嘴,送出香舌与他勾缠在一起,双臂也不由地搂住他的脖子。
都是过来人,这干柴烈焰遇到一起的架势,烧得别提有多快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扔到地上以后,王柏就将邓玉兰的内裤拽脱了一条腿,试探着进入了她的身体。
“哦……”邓玉兰低低地叫出声来,丰腴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身躯,哆嗦着发话,“慢……慢慢来……太大了……”
“我本来就很慢啊,这才到哪儿,还有大半截在外面呢。”王柏饶有兴致地拨弄起她玉峰上的粉点,“是不是觉得自己赚到了?”
有些荤话,跟小姑娘是不合适说的,可是跟少妇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女人嘛,当然是希望越大越好。
邓玉兰刚才一直眯着眼任他摆布呢,这会儿有些不敢信地低头看了眼,倒吸一口凉气道:“这玩意儿能把玉儿吓死吧?”
王柏心说你也太小看这年头的小丫头的,除了头一遭得吃点苦,以后还不是苦尽甘来?
他不答话,俯身亲吻了一阵,待她全身松懈了之后,才继续挺进,来回两下,终于深入贯彻,同时探明了她的深浅,好像遇到过的女人里,就数她最浅,几乎刺穿了。
邓玉兰的身子猛地一抖,尖叫一声,没命地抱紧他,咝咝地吸着凉气,王柏也是花丛老手了,知道她正在状态,随即顶住不退,还磨了两下。
咿咿啊啊地一阵乱叫,邓玉兰又猛地抖了两抖,伴随着阵阵剧烈收缩,然后便瘫软下来,好久才缓出口气道:“小柏,你这深入地太彻底了,我真是赚大了……”
合着就那么两下,因为碰到了以前从未被碰过的敏感区域,她就到达了往日不能抵达的顶峰,这才只是开了个头呢。
可能是体型娇小的缘故,邓玉兰给王柏的感觉是非常紧窄,而且径短而敏感,能给他极大的满足,他也觉得自己赚大了。(。。)
ps:nbsp;磨蹭了这么久,终于把玉兰姐推倒了,受尺度影响,阿花没有浓墨重彩地描写,将来有机会再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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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章 蝶恋沉香()
“上半场刚开始,你就丢分了,我这个开局不错啊,看来是德国打巴西的节奏……”这届世界杯,半决赛上德国队7:1战胜巴西队,堪称屠杀。
邓玉兰闻言登时有些不服气了,说道:“少年,别太得意,姐姐我刚才是一时大意,没进入状态……哦……啊……慢……”
王柏见她回过劲来了,就开始大力地动作,邓玉兰仓促迎击,有些跟不上节奏,说话断断续续地,“你……这样……太猛……不会……持久的……不要急……啊……用力又要来了……”
第一次交手,她就登顶了六七次,也明白了猛男的真正定义。王柏最后见她体力跟不上了,才依依不舍地缴枪,顺势补了点精华给她,排毒美容的嘛。
邓玉兰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双秋水美目迷离地望着他,倔强地呢喃道:“今天是1:6,我比巴西队要强一点……”
次日早上,昨夜那场比赛场馆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内,贺梓柔起床后洗漱完毕,从包里翻出一小瓶香水,正要跟往常一样喷上少许,被黄雯给看到了,笑道:“索菲娅,你怎么这么喜欢用那个香水啊?天气这么热,回头出一身汗不觉得味道会很怪吗?”
贺梓柔嘟了嘟嘴,然后说道:“这是我妈妈在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还叮嘱我跟男孩子约会的话就用上……我发现自己挺喜欢这个味道,所以就一直用着……”
这种限量版的香水味道清新淡雅,幽静而不张扬,的确很适合她这样的女孩子。
“你妈妈送你的香水还是约会专用?”黄雯好奇了起来,一把抓过那个香水瓶,看了看之后递还给她,说道,“今天你就别用了吧。我们可是要去爬长城呢,香水喷多了回头变得又酸又臭可就糟了。”
贺梓柔皱了皱眉,想想也是,她是去年十一月过的十八岁生日,那时候天气已经转凉,平时也没什么出汗的时候,用这个香水习惯成自然,的确没考虑过大夏天的问题。
不过她至今没有问过妈妈为什么跟男孩子约会一定要用这个香水,难道这种香水味可以让男孩子一闻就倾心吗?好像对王柏没起到什么作用啊……
实际上,贺梓柔的猜测与事实恰恰相反。她的母亲送她那瓶香水,并且叮嘱她在和男孩子约会的时候用,是为了让她掩盖一种特殊的香气。
这种香气只有某些拥有特殊体质的女人才有,当她们年满十八岁,成熟以后,在被**所扰的时候,身体就会针对她们迷恋的男人释放出一种很特别的香气。
香味的源头是在她们的秘处,这种异常的香味有着神奇的功效,其他人虽然能闻到。但是不会有特殊效果,对她们的目标却会起到极大的刺激作用,让他们**膨胀无法自已。
只有意志力极为坚定的男人才会在这种香气面前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一般的男人在闻到这种香气的时候。满脑子想的就只有上床了。
拥有此种异香体质的女人,几乎没有勾不到的男人,而男人沦陷之后多半会难分难舍,这种奇香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蝶恋。
贺梓柔的母亲知道这种异香体质是种隔代遗传的特殊体质,她是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听来的典故,也知道只有这种气味清新独特的香水能稍许缓解异香的作用。所以才特地为她准备。
贺梓柔听从了黄雯的意见,没有用那种香水,今天她只是和黄雯一起去登山爬长城,也没想着要王柏陪同,所以她想就算不用也不要紧,毕竟算不上约会。
王柏肯定要准备后面的比赛,她们不想打扰他,所以闲时便自己找活动,仍然没联系他。
他也的确没空招呼她们,王柏一早便到教练的房间里报到,跟他一起研究江宁一中的比赛录像,商量战术布置。昨晚跟邓玉兰酣畅淋漓地大干了一回,早晨起来,王柏的精神好得很,已经没有那种焦躁和郁结的感觉,泻火的作用还是很明显的。
从表面上看,江宁一中的整体实力应该比燕京七中要弱一些,考虑到后续还有一场更重要的决赛,为了避免给队员造成体能压力,张教练计划适当地做出一些轮换调整,让主力球员得以休息一下。
比如说右路的赵建斌和宋杰民,场均跑动距离在全队居于前列,虽然目前他们还能承受这种体能消耗,但是再打满一场的话,下一场比赛的体能状况肯定会不理想。
教练正和王柏商量着,忽然听到有人敲门,王柏走出去一看,见是球队的主力中锋郝斌,立马笑道:“怎么没出去玩啊,来关心下一场的首发阵容?”
郝斌的表情却是有些严肃,似乎无心说笑的样子,说道:“队长,你也在,正好,我有话要跟你和教练说……”
进屋之后,便听他闷着声说道:“教练,我和严伟鸣合不来,为了不影响球队的成绩,我觉得不能安排我和他同时上场。你和队长考虑战术的时候,请把这个因素也考虑进去。”
张教练和王柏怔了一下,随即相视一笑,只听教练说道:“郝斌啊,严伟鸣和你配合了一整个赛季,你们俩搭档一直表现都很出色,怎么突然间合不来呢?”
郝斌沉默了一会儿,摊开手撇嘴道:“那小子有情绪,嫉妒于鹏当首发,我和于鹏是哥们,他就连带着对我不待见,不传球给我,这叫我怎么踢?”
王柏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膀子道:“行了,昨天晚上那场球,严伟鸣一上来是独了点,着急嘛。可你也不能因为这一下就把他看死了吧?后来那个进球,不就是他助攻的吗?”
不提这个倒好,提了这个郝斌更来气,说道:“他分明是对我有偏见,我在场上的时候不传球,我一被换下。他就传球助攻,这不是成心做给我看的吗”
张教练和王柏一起笑了起来,随后教练说道:“郝斌,你知道于鹏适合什么位置吗?”
“第二前锋。”他想也不想就答道。
教练又问:“那么严伟鸣呢?”
“左边锋。”郝斌又一次干脆地回答。
“那不就结了?”张教练说道,“他和于鹏适合的位置不一样,具体怎么安排还得服从球队的战术阵型,总不能因为你觉得和严伟鸣配合不起来,我就让于鹏去打边锋吧?他打边锋还不如让他踢后卫呢,拿到球直接就给人家解围了……”
教练的话把郝斌给逗乐了,于鹏那小子的左脚技术是差了点。跟严伟鸣不好比,如果踢右边锋还勉强,要是让他踢左边锋,传中就跟解围似的。
现在球队的右路已经有了赵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