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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平时有养老金,我也没少贴补你,还出去做什么活,旁人还以为我们做儿女的不孝敬呢。”
“我在那里干了不是一年两年,已经不是单纯地挣钱咯,人老了,就想有人陪着说说话,解解闷……”王奶奶叹了口气道,“如今老头子走了,再不让我出去走动走动,岂不是要把我闷死?”
“你要是想找伴儿,不如我送你去广林疗养院,那里环境好,护理条件也好,还有专人看护,你看怎么样?”王雪松担心老娘再和彭晓艳牵扯不清,就算自己立场坚定,老婆也会产生某些误会,实在不愿意坐视这种情况发生。
谁知王奶奶听了就抿着嘴猛摇手,说道:“那种地方怎么去的?听说一个月光床费都好几千,还不算护理费,比宾馆还贵,我又不是地主婆,可消受不起。”
“费用的问题你就甭操心了,儿子给你包了还不成?”王雪松努力地劝说着自己的老娘,“你要是搬到疗养院去,我和大姐来看你也方便啊。”
王奶奶呵呵笑了笑,说道:“我现在还硬实着,能自顾周全,等哪天我老得走不动了,再折腾这些事儿吧。”
老娘执意不肯,王雪松也拿她没法,总不能把她绑到疗养院去。陪老娘吃过饭以后,王雪松就骑着电瓶车回家,行至半途,他想想有些不安,便打了一通电话给彭晓艳。
“你是存心的吗?”
“这只是个巧合,我外婆被送去敬老院是我舅舅的主意,我怎么知道那么巧,会遇上你妈呢?”在这个事情上,彭晓艳撒谎了,外婆去敬老院还真是她唆使的,就连费用都是她承担的。这样舅舅一家省心,外婆也能受关照。她舅也是七十岁的人了,自己都一身病,实在不适合照顾人。
有广林疗养院那种更好的地方不送,偏偏送到白河乡下的农村敬老院,除了图离家近之外,主要原因当然是王奶奶在那家敬老院帮工。
这个事情,自打彭晓艳从江城回到海东就已经在筹备了,不得不说她是个做事很有计划的女人。
等王雪松察觉的时候,她早就和王奶奶很熟悉了。
“你既然知道那是我妈,干嘛还跟她亲近啊,是嫌我家里不够乱吗?”要说一开始的事情是巧合,王雪松原因相信,可是他不理解彭晓艳为什么在得知那是他老娘之后继续跟她保持亲密来往。
“雪松……”彭晓艳轻叹一声道,“我跟你妈妈接触,那是感激她照顾我外婆,我问心无愧的。你要是觉得我别有居心,那好,回头我跟伯母说一声,你不喜欢我去你家,以后我就不去了。”
“哎?你……”王雪松一时语塞,他们三人之间的事情的确没必要扯到老娘身上,彭晓艳接触王奶奶也的确有正当理由。
“你要做什么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利用我老娘来达成某些目的。彭晓艳,我已经明确地告诉过你了,我爱我老婆,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王雪松,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少在自己脸上贴金。我有手有脚,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没靠男人我也活了半辈子。”彭晓艳淡然地说道,“你老婆对我有误会也就罢了,难道你也对我有误会?你摸着良心说,自打我们在江城遇到以后到现在,我有做过什么让你误解的事情吗?”
仔细想想还真的没有,王雪松心想要不是霍磊这家伙混蛋,丢下女儿自己躲债去了,我也不会把雪儿接到家里来,也就不会和彭晓艳纠缠不清了。现在搞成这个局面,老婆对我误会深重,啥时候才能解释清楚呢?
“行,你没错,她也没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王雪松无奈地说道,“彭晓艳,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老婆对我产生误会你也有一定责任吧?我没别的要求,只是希望你我之间减少不必要的来往,免得误会加深,行吗?”
这话就只差说咱俩还是绝交吧了,彭晓艳一听心里就有些不服气,暗想你老婆那么凶,你就没半点逆反心理?你对我就没半点想法?
“我这边没什么问题,只要你觉得这么做有好处,那随便你。不过王雪松,我可提醒你,娟姐已经去燕京了,你在这儿表现如何,她其实是看不到的。我觉得她在乎的也不是过程,只是个结果。”
两年之约嘛,谢文娟要看的只是两年以后王雪松的心意,只要他还没有变心,那她就原谅他。至于这两年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些什么事情,她都不予追究。王雪松要面对的诱惑、困扰等等那都是对他的考验,她不会因为这些事来较真的,所以才离得远远的。
同样是女人,彭晓艳很容易就理解了谢文娟的想法,而她正要利用这种想法,尽可能地释放自己的魅力,以达到目的。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会把王雪松看成潜在对象的了,最终下定这个决心可能是好胜心引起的吧。(。如果您喜欢这部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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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十八章 退休的打算()
“她在乎的是过程也好,结果也罢,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是想守护我的家庭。 ”王雪松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抽出根烟来点燃,边抽边想,无论什么事,都没有自己的家庭重要,儿女长大了,出息了,眼看着自己就要享清福,可以天天抱着电视机看球了,这时候闹个妻离子散,那真是老来悲啊。
实在不行就把机械厂卖了,生意做得再好,钱赚得再多,家庭如果破碎了,那就没有任何意义。
反正儿子也已经长大了,翅膀硬了,根本用不着我管,我就卷铺盖到燕京去投奔她们娘俩,好歹赖在那里,就不信老婆还能把我给撵回来。
朱砂妹的消失让系统发动了衍变之力,这种法则之力对于涉及到朱砂妹的这些人都会产生一定程度的影响,不仅记忆发生变化,甚至还有影响一些决断。
比如说原本致力于创造机械厂辉煌的王雪松就萌生了退休的念头,这个世上没有戚琪的存在,他就不必继续奋斗挣钱给这个女儿多挣一份嫁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维护自己的家庭。
决心已下,王雪松觉得骤然轻松不少,踩灭了烟头,重新开车上路。途中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遇到两个女人并肩走出,一打照面,年轻的那个就冲他喊了一声:“厂长”
王雪松下意识地停车驻地,扭头一看,笑道:“是小洪啊,真是巧……哦,你家就在这儿附近呢?”
“是啊”年轻女子正是白河机械厂如今的财务洪语蓉,对他露了个笑脸,往身后不远处的一座独栋独院指道:“我家就在那块儿,厂长,这么晚了你咋还一个人出来?不跟家里人团聚啊?”
“这不刚从老家出来么,去看了趟老娘。正准备回去呢。”王雪松随口应着,问道,“你这是要上哪儿呢?”
“哦,家里有客人,正喝着呢,我陪我妈出去买几瓶酒”说着洪语蓉拉了一把身旁那个体态丰腴,面容白净的妇人。“妈,这是我们王厂长。跟你说过好几次的。”
洪母自打和王雪松照面以后,就一直在细细地打量着他,等到女儿介绍了,才试探着开口道:“王雪松,你还认得我不?”
王雪松先是懵了一下,随即认真地看了看那妇人,指着她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啊哎呀呀,想不到啊想不到,怎么这么巧。她是你女儿啊?”
洪母莞尔一笑,拍了拍不明就里的洪语蓉道:“可不是吗,我一直听她说起你这个王厂长,却不知道居然是你,哎,你可别打马虎眼,认得我的样子。不见得还记得我的名字吧?我可是一下子就认出你了哦。”
“哪能不记得呢,怎么着也同桌三年呢,你叫姜春霞嘛,这一晃得有二十几年没见了吧?”
洪母见他果真记得,呵呵直乐,连连点头道:“可不是嘛。八六年毕业以后,咱们就没见过面了,都二十八年了,你看我孩子都那么大了……”
这一来一去,洪语蓉总算听出点端倪来,敢情自己的母亲姜春霞居然是王雪松过去的老同学,两人在初中还曾经是同桌
一想到自己对老妈的同桌有过非分之想。她不禁羞臊地心儿乱跳,站在那里甚是尴尬。
好在姜春霞和王雪松多年未见,只顾着叙旧,都未曾注意她。聊了一阵,姜春霞的手机响了,洪语蓉的老爸打来电话问她怎么去买几瓶酒这么久还不回去,家里的酒瓶快空了。
村里的杂货店离这儿还有几百米,王雪松就主动提出载她过去买酒,姜春霞是个爽朗个性,也不矫情,就让女儿先回去,自己坐上老王的电瓶车买酒去,路上又跟他聊了几句。
两人叙旧,除了谈谈一些老同学的情况,不免提到各自的情况,姜春霞称自己此前一直在广林制药厂工作,不过最近打算等合同到期以后不再续约,准备到白河镇上开一家药店,还咨询王雪松的意见,问他觉得这药店能开得出来不。
王雪松就中肯地表示自己对这一行不了解,不过白河镇上只有一家医保药店,缺少平价药店的竞争,说不定开出来生意真的不错。
陪着姜春霞买了几瓶酒,又把她送回洪家,王雪松才与她话别。洪语蓉虽被母亲打发回了家,一直在前院等着,见她终于回来,忙迎上去问:“妈,你和王厂长怎么回事儿啊,话怎么那么多呢?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姜春霞白了她一眼,故意半开玩笑地说道:“发现了吧?你们王厂长见了我,话茬子一开根本停不下来,可见你老妈还是有几分魅力吧,呵呵呵……”
洪语蓉撇撇嘴,不以为然道:“我怎么觉得都是你在找话题呢?哎,妈,你和他以前不会有过一段吧?”
“胡说啥呢,”姜春霞闻言不禁面色有些臊红,“别乱猜,我们那个年代思想很保守的,你以为跟你们这些九零后一样啊,还有一段呢,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