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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感到仅用命令或是恳求不能摆脱尴尬,于是站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我想江楠是到外面舒张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去了吧。
于是我坐在江楠的椅子上,感觉非常舒心,拿出一支烟点燃。
过了一阵,她从外面进来了,看到我依然在她的办公室,而且如此放肆,气得脸色铁青。
“你好啊!”我对她说。
“把你手中的东西灭了!”她对我命令道。
于是我很知趣地从窗户上扔掉了烟头。
“离开我的座位!”她再次命令我。
我离开了,而且显得非常谦恭。
“你可以出去了。”她第三次命令我。
我没有理会江楠的第三次命令,而是向她提议,“我有个建议!”
“请讲!”
“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请我吃饭?”她微笑了起来,脸上挂着讥嘲。“你找错人了吧!”
“你想让我对你一直纠缠不清吗?”我故意提高了嗓门。
江楠慌乱了起来,“你小声点行不行!”
“那么接受我的建议。”
“这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太过于幻想。”
“我说了什么非分的话吗?只不过是一起吃饭而已。”
“公司愿意陪你吃饭的小姐多得是,你可以请她们。”江楠冷冷地说。
“你这个建议值得考虑,但今天我兴趣在你头上。她们以后再安排吧!”
“你说话不要太放肆,现在是工作时间。”江楠严厉地说。
“那正好啊!你的下属现在有了思想问题,所以正好是你发挥领导才能的时候。”
“你让我如何说你呢?”她叹了口气说,“你现在工作有了进步,但你这种肆无忌惮的性格真是让人受不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开除吗?”
“我很怕你把我开除,所以我才请你吃饭来巴结你。你总不能给我满腔的热情上浇一桶冰水吧!你不觉得下属这样伺候你是你人生价值的一种体现吗?”我讥讽她。
江楠定定地看了我片刻,说:“你这人太难缠了!你究竟要我怎样?”
“答应我的要求!”我平淡地说。
她咬着嘴唇权衡了很久,“好吧!什么时间?”
“就今天晚上。”
“今晚不行!”
“那就明天晚上!”
“好吧!”她无奈地点点头。
第二天上午,江楠把我叫进她的办公室。
随便聊了几句工作后,她说:“你没有女朋友吧!”
“你不是知道吗?”我对她的问话感到奇怪。
“我有个女友,最近托我给她介绍朋友。我不知你是否有意见一面。”她说。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你什么意思?”
“今晚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她人很不错!”
“我从不需要给我介绍什么女友,我是那种靠介绍才能配对的人吗?”
“我朋友条件很好哦!”
“如果和你一样我倒可以考虑。”我挑逗她的言辞愈加放肆了。
“她人比我年轻而且漂亮。”
“那倒可以见一面。”我说话的时候看着她的表情。
她非常麻木,看不到任何变化,也许她明白我在观察她,试图看出她内心的反应。
“那就七点在东门见面了。”她说。
晚上七点,我与她们在东门见面。
我猜想江楠无非是推出一个小姐来给她做挡箭牌,把她从与我单独吃饭的尴尬中解脱出来。而她所谓的漂亮小姐也不过是她搪塞我的一个借口而已,谁知道她是怎样哀求那个女子出面来充当庇护她的角色。那所谓的漂亮姑娘一定是那种在大街上丝毫引不起我兴趣的扭捏作态的小姐。
我在街角站了没有五分钟,她们就出现了。
在江楠的身边站了一风姿绰约、青春亮丽的女孩,我一时有点出乎意外。
江楠真是不简单,她能够把一件差事应付得如此认真,我对她有点敬佩了。
“这是陈丽。”她对我介绍说,然后给陈丽报了我的名字,“这是夏良。”
陈丽一身海蓝色套裙,中等个子,人很苗条。从年龄看大概有二十五六岁,在我面前很大方。
我们找了个餐厅落坐,点了菜要了饮料。我们边吃边喝边谈,没有特别艰深的话题,几乎都是笑话、趣事和逸闻。江楠的话不多,偶尔插上几句。
我一直在同陈丽谈笑风生,丝毫没有拘束。我此时的口才被尽情地抒发出来,妙语连珠,对陈丽百般恭维,幽默中透出机智和调侃。我给她讲大学时期的搞笑故事,讲我与朋友搞的恶作剧,讲在学校中打架和考试作弊的经历。
“你在学校可真不是一个好学生。”陈丽笑着说。
“你这是一种偏见。”我纠正陈丽,“一个人是否好坏与他在琐碎小事上的行为无太大关系,而是要看他一生的主流行为。”
“你认为人一生怎样做才算是好的?”江楠突然向我提问。
“这很难说!不同的时代、不同国度有不同的社会认识。但无论怎样,一个不平凡的人必须有不平凡的头脑。”
“那么怎样的头脑又是不平凡的呢?”江楠用嘲讽的语气问。
“一个有抱负的思想;一个可以尽情飙扬生命本能的灵魂;一个能够带领肉体飞向梦幻天国的意志。”
“你很前卫哦!”陈丽说。
“我很前卫?不!我这种思想其实很孤独,用虚幻的观点煎熬心灵和肉体,陶醉在思想的泥潭不可自拔,我这种人要么自卑,要么自大,总是不能在极端之间做出平衡,尤其对待女人更是如此!”。
陈丽捂着嘴笑了起来,“你说对待女人是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如果我爱上一个人,要么她成为我的恋人,要么什么都不是,中间路线是不可能存在的。”
“你说这话未免太绝对了!难道男女之间就没有纯真的友谊了吗?”江楠冷冷地反驳我。
我凝视她的眼睛,“纯真的友谊只存在于那些没有让我产生幻想的女人身上,对于我爱上的人,保持友谊是对生命的摧残,拥有友谊的痛苦要比没有友谊锐利得多。”
江楠看着我说:“干嘛那么狭隘呢?其实生活中有许多真挚的情感只有欣赏才能体会其中的美丽。”
“是吗?就象我现在欣赏你和陈丽一样?”我突然调侃地问江楠。
陈丽立刻脸红了,而江楠似乎感到我的话很无聊。她摇摇头看着我说,“你这人有时很文雅,可有时怎么这么粗鲁?”
我笑了起来,“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我转脸对陈丽说,“你看,这就是我的上司。江楠在介绍我俩谈朋友这样场合也不给我面子。我真是太可悲了!”
“你说什么?”陈丽尴尬地问,“江楠介绍我俩谈朋友?”
“怎么?江楠没有告诉你我是给你介绍的男朋友吗?”
“没有啊!”
“那也不要紧,我现在提出来也不迟啊!”
“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才刚认识。”
“刚认识的感觉就已经很不错了,以后的感觉就更加妙了。”
“你人脸皮很厚啊!”陈丽笑着说。
“向一个漂亮的小姐表达这种感觉只与心情有关,似乎脸皮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问题。”
“你对所有的女孩子都这样吗?”
“当然不!比如说江楠,我就从不对她说过分的话。”
“是吗?”陈丽笑着推了推江楠,“他说得对吗?”
“你不要信他的,他对我可刻薄得很。”江楠说。
“我对你刻薄是因为我心里有你啊!你应当感到高兴才对。”我转头对江楠说。
“你正经一些好不好!”江楠拍拍桌子大声说。
“在你面前我没法正经。”然后我对陈丽说,“江楠自我成了她的手下后就一直给我穿小鞋,让我忍无可忍。”
“是吗?”陈丽感到我这样评价江楠很有趣。“江楠怎么给你穿小鞋?”
“这你要问她了,她比我要清楚得多。”
“真的吗?”陈丽问江楠。
江楠此时的心情一定非常复杂,我看到她平静的脸上显露出无可奈何。
“你别信他的,他这人对谁都没个正经。”江楠断然说。
“这一点江楠没说错!”我对陈丽说,“我一直在追求江楠,可不知为什么她对我总是若即若离。陈丽,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征服江楠。”
陈丽咯咯直笑,眼泪都流了出来,“我不知道!你可以给江楠多送几朵玫瑰花嘛。”
“花是要送的!但我怕她根本看不上我的玫瑰。”
“你要心诚喽!”
“我都快要跪在她石榴裙下乞求她了,难道还要怎样诚心?”
“那你还是没有跪嘛!”陈丽激将我。
“你什么意思?难道让我在这里向江楠求爱吗?”
“那当然!这样才能体现你的真诚嘛!”
我仰天长叹,“为了爱情我也只好牺牲自尊了。”说完我做出要单腿跪地的样子。
“你这是干什么!”江楠气恼地站了起来,“你们吃吧!我走了。”她说着要离开。
“好了!好了!玩笑就开到这里。”陈丽开始打圆场,阻止了江楠的离开。
我要达到的目的都已经达到。江楠试图用这种办法来阻止我对她吐露真情,她适得其反,而我更加在她面前放开了手脚。
之后我们转换了话题,开始谈论时尚、电影、文学和娱乐。
逐渐她俩把话题转到衣着和工作,我没了兴趣,于是不大再讲话。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的晚餐结束了。于是陈丽提议到街道上兜兜风,我们没有意见,于是三个人缓缓走到大街上。
街道两边草坪上三三两两或坐或躺着一些人。我们找了一个较开阔的草皮坐下来。此时,闷热的空气中吹过一阵凉风很是舒服。我觉得坐着难受,就直接躺下来。我仰望天空看到天幕上的星星,有一种随意,有一种浪漫。
从远处街灯射过的光线在她俩身上投出一圈光晕,她们都蜷缩着双腿,单臂撑在草地上娓娓而谈,我听到她们在谈外出游玩的事。我对她们谈话没有兴趣,于是仍然看天上的星星。
“你为何沉默不语?”陈丽突然问我。
“我在看星星!”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天体在地狱的烈火中燃烧!”
“你很有诗意!”陈丽说。
“不是诗意,那是遥远的宇宙深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