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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还是其它什么东西。她究竟要我怎样才顺她的心?我能够给她的都尽可能给了,不能给她的,是不可能给的东西。在这个小女孩身上我看到与我相似的个性,难道我已经把自己对待生活的态度潜移默化给她了么?如果真是这样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杨波对我的嫉恨就如同我对江楠的嫉恨。她暴烈的性格与我是多么相似,冷漠的态度和高傲的举止,对伤害她的人给予的蔑视目光我这几天都能够深深地感觉到。不行,我一定要把这种对立和仇视扼杀在摇篮里,我不能让我疼爱的小妹成为我的仇人,否则对我将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第二天,我打开办公室的门,杨波不在,我很吃惊她竟然不在这儿。她去了哪里?我问自己,她除了这里和寓所之外没有其它可以安身的地方。于是我给杨波打传呼,但她没有回。
中午快要停盘的时候杨波进来了,同时还带了一个男孩。
“这是我男朋友。”她非常冷漠地给我介绍,“还满意吗?”
我看到一个大概有二十三四岁,长相很文静的小伙子,个子比我高,带一副金边眼镜,脸色白净,非常斯文。
“很不错!”我笑着说,然后向我伸出了手。“请问贵姓?”我问。
“免贵姓苏。这是我的名片。”男孩非常恭谨地把名片双手递上。男孩名字叫苏强,是一家科技开发公司的高级程序员兼项目经理。
“高级程序员,很不错的职业。”我夸赞道。
“哪里!哪里!”苏强用非常谦逊的语气对我说。
“你们还没有吃午饭吧!走!到楼下,我请客!”我一挥手做了决定。
杨波站在旁边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我同苏强客套。当我转过头来用征询的眼光问她是否赞同我建议时,她把脸扭到一边。
“就听我的。”我对他俩说,“走吧!现在时间正好!”
我请苏强点菜,苏强非常腼腆,把菜单递给杨波,杨波没有丝毫客气,一连点了七八道菜,似乎还不过瘾,苏强急忙上前阻拦,苏强对这样盘剥我感到很不好意思。
于是午饭在非常尴尬的气氛中进行,我尽量与苏强谈话,找可以不使谈话中断的新内容。苏强也许是因为我与杨波的兄妹关系,说话非常谨慎,对我几乎所有的观点都表示赞同。这种谈话真是一种折磨人的享受,但为了给杨波面子,我竭力使自己保持愉悦的姿态,对苏强表示好感。
苏强人很谦逊、很有礼貌,但我不喜欢苏强过分小心谨慎的态度,对我逢迎的神态。其它我决不会有什么不同意见,但个性则使我无聊,同一个唯唯诺诺、拘谨的男人交谈使我感到很不适应,也可能是我这种特殊身份给苏强的压力造成的吧!
“明天我请你们俩去小梅沙游泳,不知你有没有时间?”我向苏强提议。
“有──”苏强说了一半就被杨波中断了。
“我们明天要去游乐场,谢谢你的好意。”杨波傲慢地对我说。
我笑了笑,“那也可以啊!我们一块去了。”
“你不是事情很忙吗!就不麻烦你了,再说三个人也不方便。”杨波的话中明显透出讥讽我的意味。
我没有生气,尽管我心中怒火冲天,但依然面带微笑,点点头对他们的决定表示理解。
杨波陪苏强去买衣服,我则回到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的门,我一脚踢翻了挡我道的椅子,怒火使我胃部痉挛。我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干,然后跌坐在沙发上。我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可以容忍一个比我小十岁的女孩子用如此无理的态度刺伤我,刺伤一个把她当作亲妹妹一样关怀的大哥。这个世界真不公平,我没有欠这个女孩子任何东西,从没有勾引过她的感情,没有对她有过任何越轨行为,没有让她为我吃过任何苦。但她为何一点都不领情,以为我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必须的。我究竟是犯了哪门子邪栽倒在这样一个小魔头身上。
于是我暗暗下定决心。我现在不能再插手杨波的生活了,她已经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是非判断力,她也有了独立生活的能力,我现在不能再把她留在我身边,应该让她自由地选择自己的生活道路。
晚上,当杨波终于回到寓所以后,我把我的想法对她和盘托出。杨波默默地坐了许久,然后开始收拾东西。我于是告诉她是我准备离开,而不是她。我告诉杨波我明天去租房子。
杨波显得非常刻薄。她说:“你要搬走是吧?那你现在就离开,我这里不留宿陌生人。”
这是什么话!我心里吃惊地想,杨波的冷酷让我难以忍受,如果不是我对面前的小丫头有疼爱之情的话我会立刻掴她耳光。
我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带着我的衣物愤怒地离开了寓所。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在深南大道上走。流动的空气带着热量,但我心却异常冰冷。此时我虽然可以到办公室过一夜,但我不想去。一种被深深的失落打击的情绪左右我的脚步。在我身边不时有妙龄女郎走过,向我投来调情的一瞥,用探询的眼光撩拨我的眼睛。
我很悲哀,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面对惨淡的黑夜。我又开始想念江楠,她的柔软身体、温柔的嘴唇、深情的眼睛、芬芳的气息,过去的日子还可以回来吗?我难以有肯定的答案。
我在街头踯躅到十二点,极度空虚寂寞。突然在我脑子里有了一种欲望,那是肉体的冲动,它来得那样快,不可遏制,于是我拦住一辆在街头巡游的出租车。
我乘电梯上楼,然后敲门。门打开了,一个披着睡衣的女人站在门里,那是耿雪。
“是你!”她惊讶地说。
“对!”
“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你不欢迎?”我冷冷地问。
她笑了,说:“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我不置可否。她拉开门,让我进去。
耿雪房间里依然透出冰冷的寒意。我被她安置在沙发上,她把我的脸颊亲昵地拍了拍,然后问我。
“你要什么?啤酒还是可乐?”
“我要啤酒!”
耿雪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递给我。我把盖子打开,喝了一口,我感到透骨的冰凉从我的喉咙里滑下,非常舒服。
“怎么想到来看我?”她问我。
“没有什么。我感到孤独,所以就来了。”
“感到孤独就来看我,那么你感到不孤独的时候就不来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对她说:“你干嘛那么刻薄?你如果不喜欢我就走了。”
耿雪到我面前,“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你以为我这里是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那你说怎么办?”
她微笑着爬到我怀里,“你知道该怎么办。”然后轻轻地把我的衬衣解开,把手伸进我的衬衣里,用指尖抚摸我的隆起的胸肌,“你很健美哦!”她说。“真有男子气!”
我把耿雪的脸托起来,“你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
“那当然!你很健壮。”
我把她上下打量了片刻,讥嘲地看着她。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她问。
“我觉得你很有味道。”我说。
“是什么味道?”
“你让我放松。”
“没有别的吗?”她问。
“你让我感到我是个种牛。”我冷冷地说。
“你在挑逗我!”她咯咯地笑着说。
我把眼睛眯起来,用手指轻轻地摩擦她的嘴唇。
“你有多大年纪?”我问。
“你问这干嘛?”
“没什么!随便问问。”
“你嫌我年龄大了?”
“没有!我觉得你正好合适。”
“哪点合适?”
“不要问得那么仔细!我不是你的犯人。”我说。
“你现在就是我的犯人。”她说着把我衬衣扯了下来。然后亲吻我的胸肌。
“你太性急了!”我说,“让我洗个澡。”
“那正好我们一起洗。”她对我嬉笑着说。
“不要这样!我不习惯你这种玩法。”我严肃地说。
耿雪把我的脖子揽住,“可我喜欢!”
“如果你不觉得我会侵犯你你就来吧!”我站起来,脱掉鞋袜和长裤走到洗手间的门口。
她把身上的睡衣脱下扔在沙发上,只穿内裤和胸罩跑到我身边把我的身体抱住。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她亲吻着我的脸颊说。
我把她轻轻地拉进洗手间,把门推上。我把燃气淋浴器打开,把水调到合适的温度。
“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我来?”我问。
她嬉笑着不说话。
“好吧!还是我来吧!”我把她的乳罩和内裤撕开,她彻底裸露在我面前,这是一个美妙动人的侗体,乳房高耸,腰肢婀娜,很有美感。
“很美啊!”我赞叹道。
她把我的肩膀搂住,而我抱住她的腰。涓涓细流从我们的头顶倾泻下来,滋润皮肤,润滑肌肉。我感到她的乳房紧压在我胸口,异常柔软,像要把我融化在她的温情当中。
与耿雪做爱是一种享受。她热情如火,情绪非常高昂,与她的肉体冲击使我感到放松和愉快,使我忘却烦恼和忧伤。一个男人似乎是要在这种女人身上得到肉体抚慰才能解脱心灵的创伤。女人的肉体对男人来说真是无与伦比的灵丹妙药。她们如凝乳般白皙的肤色,如波浪般起伏的曲线,如海绵般柔软质感,这与男人的身体是多么的不同。男性充满力度的肌肉和坚硬冰棱的骨骼,暴起的血管,古铜色的皮肤都表明勇猛和强壮。男性总归是代表刚阳,而女性则如碧波般阴柔。这两种截然不同质地的生命撞击在一起的时候,道德和法律、文明和理智似乎都不是它的对手,欲望的火焰升腾到融化千年冰雪的境地,人类何必要把这种爆发打入地狱。道德家们快快滚开!我要体会生命真实的快乐。
我在耿雪那里一直待到星期一早晨。早晨八点我与耿雪吻别,乘车来到办公室。我看到杨波给我留的纸条,她辞职了。
办公室又成了我一个人,一个人默默地面对如死尸一般的机器,没有感觉,没有欢乐,没有欲望和激情,我开始在死一般的寂寞中麻木自己的神经,被无声的不断跳动的数字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