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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个人野心的权利怪兽妄图推翻执政党,这个社会需要变革,但不是西方式的大手术,而是东方式的阴阳平衡,内外调理,这件事任重道远,不是一个大夫能完成的,所以我需要很多盟友。”
许三笑听到这里,几乎生出一种夺路而逃的冲动。但在叶皓东坦诚的注视下,却最终只是默然额首,忽然对面前这个男人生出肃然起敬的感觉。这个人拥有对社会对人性最深刻最现实的认知,却正在为最肤浅最虚幻的梦想而努力着。许三笑能轻而易举的根据叶皓东的心跳脉搏,激素分泌反应判断出他是否在虚言夸夸。正因为能断定这是叶皓东的心里话,许三笑才越感到心头沉重,有逃避的冲动。
一个商人竟有这么大的胸怀和抱负,尽管他是叶皓东,身价万亿真正富可敌国的超级巨富。但在庞大的国家机器和既得利益集团面前,依然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看着叶皓东灼灼期待的眼神,许三笑怦然心动,这种看重让人豪气顿生,更让许三笑心怀忐忑,犹豫难决。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许三笑突然想起林则徐在明知道禁烟的结局时说的这句话,强压下内心的悸动,正容道:“叶大哥,我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拥有助你实现夙愿的力量。”
叶皓东哈哈大笑,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有这一天,否则我又何必跟你说这么多?”
许三笑道:“虽然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伟业,但如果有朝一日,我有足够实力帮你推动这件事,一定会全力以赴!”
叶皓东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能断定华夏政府在未来几年,谢润泽上台后会对咱们西南方的邻居动手?”
许三笑摇头,微微耸肩,笑道:“叶大哥,这话问的有点揠苗助长的嫌疑。”
叶皓东微笑道:“是有那么一点,不过这件事其实并不难猜,因为我是谢润泽名义上的干儿子,当然,我这个干老子政治手腕很了得,一直打着把我身上的王牌榨干净后再逼我解甲归田的主意,虽然这样,我对他却还是十分钦佩,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判断正是基于对他和国际形势的了解。”
“我敢断言,他上台后一定会祭出反腐大旗,但这面旗想要立住了,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内部矛盾会很快被激化,唯一解决的方法便只有一个。”
许三笑眼睛一亮,道:“战争!”
叶皓东微笑额首,续道:“对,唯有战争!不过打不能乱打,首先要够分量,只有战胜足够强大的对手,才能拿到足够的威望和政治资本,继续推进他的政治构想,其次是这个对手不能是小黑国的铁杆盟友,否则很可能把一场计划中的短平快达成持久战,如果形成这样的局面,后果必然不堪设想,综合各方面的条件,唯一的选项便是咱们西南边的近邻。”
“对印动手,不需要咱们的部队当先锋,好兄弟巴铁一直期待着这一天呢,两国之间苦大仇深,解不开的仇疙瘩;印度不是日韩,作为核大国,他们对小黑国没有那么大的依赖性,战争一旦爆发,小黑国最先考虑的不会是援助,而是卖武器的机会来了;咱们需要的只是一场短平快的收复失地的战争,印军的武器多是从老毛子和法兰西等欧洲国家买来的,武器多样化会给后勤补给造成很大麻烦,印军的训练水平,军事现代化进程都不高,自主研发能力又差
“而且它跟咱们的领土纠纷由来已久。”许三笑叹道:“一旦谢润泽的政府因为反腐陷入困境,必须通过战争转移矛盾提振声望时,这就是最佳练兵对象啊。”
叶皓东道:“战争不是小事情,更不能只凭数据和情报对咱们有利就狂妄自大,日军侵华用几十年来准备,咱们要想打赢这一仗,也必须先为战争做好充足的准备,不能临时抱佛脚。”
许三笑想起了歇马镇上的转运仓,想起了孟虎子调任山南省公安厅长,想起李虎丘和自由社也在山南跟信义堂和叶皓东剑拔弩张的局面。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场还没有影子,却已能闻到硝烟味道的战争。接着又想起严朝辉来,从严老师的所作所为看,他似乎也在为这场战争做准备,想必也是希望他所领导的势力能在战争结束,论功行赏时分一杯羹。
我呢?我又该作何选择?在未来,我要怎么做才能从这场战争中获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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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踏雪寻贼()
酒是陈年的香,花是初开的艳。与叶皓东一起,亭中垂钓,观雪纵论天下,饮陈年花雕,看雪花化尘。真乃生平快意事。
许三笑的心情此起彼伏,久久不平。叶皓东这个人就如这陈年的酒,浓烈豪迈,能轻而易举的让最冷静的人热血沸腾。而这次见面,留给许三笑的印象却比这雪花更惊艳,也更短促。
分别在即,叶皓东举杯为许三笑送行,临别前说道:“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都说太上无情人不老,叶大哥我这一辈子却是大情大性不怕老,也不怕死,就怕空负了大好时光一腔热血,所以虽然明知事不可为,还是要他妈逆天而行一次,这条死胡同里我还缺几个志同道合的的兄弟,这杯酒我敬你。”
叶皓东没有说在死胡同里等许三笑一类的话,对聪明人而言,有些话不说比说出来更让人记忆深刻。许三笑端杯一饮而尽,道:“叶大哥,我在蓉城过个年,然后便回歇马镇,山高水长,咱们日后见。”
叶皓东送到假山下,杨军虎亲自送到大门外,陌寒驾车送许三笑回紫竹林大宅。
路上,陌寒说道:“许兄,你可知道山南地面上,上一个由虎爷代送到大门口的人是谁?”
许三笑想了想,问道:“这个人我认识吗?”
陌寒肯定道:“是的。”
这个人一定不一般,否则陌寒不会这么说,他这么说的目的是提醒我,由杨军虎代叶皓东送到大门外是一种殊荣。既然叫殊荣,能享受得到的人估计不多。迟疑道:“总不会是省委宋书记吧?”
陌寒竟面露讶异之色,额首道:“你这玄门大师该不会真的能掐会算吧?虎爷上一次送人到大门外,所送之人正是宋义和天一阁酒店集团的宋朝度先生。”
许三笑嘿嘿一笑,道:“这么说来,叶大哥还真是够给面子的。”
陌寒点点头,道:“你还不完全了解信义堂是个什么样的企业,更不知道虎爷是什么级数的人物,所以你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以后,会有多少人从今后对你另眼相看。”又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就在三天前,显门宗主严朝辉和山南省长司泽凯一道登门,皓东哥却说没时间,让我和守一大哥接待的这二位,临走连送都没送。”
许三笑听了,心中丝毫不觉得意,反而顿生出沉甸甸的感觉。叶大哥是一片好意,但他毕竟不熟悉或者不在乎官场里的规矩。这个做法几乎等同于把自己拔苗助长似的拉出歇马镇,放到了省委大佬这个层级中来。而实际上,自己在群狼环伺的官场中还只是一头幼虎,手上的实力跟真正强大的人物比起来还不值一哂。叶大哥给出的规格却是针对合并了玄门左杂二道的大宗师这个级别人物的。
回到紫竹林大宅,许三笑再三挽留,陌寒还是匆匆而去。
米粒儿在煮茶,何小妹正兴奋的抱着小灵犀在游泳池中嬉水。见许三笑回来了,一跃从水中跳出来,一头扑进许三娃子怀中。叫道:“许三笑,这里可真好呀,咱们可以在这里多住几天吗?”
许三笑道:“这就是咱们的房子,你喜欢住多久都没问题。”又道:“让你在这里多玩几天没问题,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何小妹道:“人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你快说。”
许三笑道:“回到歇马镇上,你和灵犀务必帮我办一件事。”
米粒儿好奇问道:“何小妹能帮你办什么事?”
许三笑神秘一笑,道:“我要往遁龙潭底放些东西,这件事非她和灵犀不可,尤其是灵犀。”
米粒儿从小到大听过无数关于遁龙潭通龙宫,藏蛟龙的传说,还记得水上世界建设那会儿,许三笑曾经用六百米长的钢丝绳都探不到底。这件事果然也只有何小妹和灵犀这对儿水下最佳搭档能办到了。
米粒儿又问:“你要藏什么啊?”
许三笑道:“郭侃遗宝,十八金佛和重阳手稿!”
米粒儿不解,问道:“那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放在水里呀?是怕人来偷吗?”
许三笑摇头,莫测高深道:“恰恰相反,我是怕有些人不来偷。”
初五,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都还在放假,蓉城的茶馆却开始营业了,山南人酷爱喝茶,城中大街小巷里茶馆林立,最好的茶馆却只有那么几家,而其中的宽和楼却是好中之好,安逸中的安逸。
米粒儿醉心茶艺有几年了,对这座楼的大名早如雷贯耳,难得许三笑有兴致带她来,兴奋的小道侣怀着朝圣的心情跟许三笑走进宽和楼。
何小妹一进大堂便被玻璃橱窗中花样各色的美味糕点勾搭过去。米粒儿则驻足在那尊号称三百年火种不灭的火炉前,指着上面坐着的一口重达百斤,装满水更有三百斤的龙嘴、蟒杆、象肚、貔貅柄的大铜壶,啧啧赞叹道:“这就是无茶煮水香飘十里,半包雀舌陶醉满城的天下第一壶?”
大堂经理穿着一身老派长袍马褂,笑呵呵走过来道:“小姑娘有见识,认得我们这把壶的人不少,但能说出曾静先生的这句话的人却不多,三位是在大堂里安逸呢,还是去包厢雅座安逸?”
许三笑道:“当然是包厢,要最老最大的那一间。”
大堂经理不由一怔,深深看了许三笑一眼,操起一把茶壶和五只茶杯,摆了个踏雪寻梅的茶阵,问道:“客人从何处来?”
许三笑不慌不忙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