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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格波仁不必别人问便介绍道:“普日布出身布达拉宫,他出身贵族,当年之所以能得大日印真传,靠的却是在多次辩经大赛上的出色表现,这人天生嗓门洪亮,辩起经书来气势如虹,加上他脑子灵光,博闻强记,所以很快就得到了已故的红教圣师强巴林大师的青睐,亲自为他灌顶开光,密授大日印心法。”
许三笑想不起宗教办的名单里有这一号,也许是自己没看完全,又或者是宗教办的资料有所遗漏。
白甲则介绍起一贯道甘凉老掌柜白纸人盛鸿飞,此人是西北一炷香教传人,最擅长的是白纸金甲神兵之术,多年前曾经制造过轰动一声的白纸人割头奇案。用白纸符术引恶灵依附杀了当时的甘凉省民政厅党委书记一家六口。
此案一开始扑朔迷离,被传的沸沸扬扬,直到李慕枫和宗教办介入才查知是此人所为。而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位民政厅的党委书记曾经跟盛鸿飞的妹子谈过恋爱。
案情大白后很快被封锁消息,盛鸿飞也被宗教办列为a级通缉的要犯。走投无路下投奔了李神通,凭着高深的道行立即被任命为一贯道甘凉老掌柜。了解当年内幕的不过寥寥数人。其中一人恰好是阴山狼城的成员。
“术之为道,无分正邪,恶念一生,纵然他修的是金刚佛法,照样可以为恶害人。”巴格波仁颇为感慨合十说道。
许三笑则更关系这个白纸金甲神兵之术到底有多厉害。
龙图满不在乎的:“所谓的白纸神兵不过是养恶灵的邪术,先以小生物的生魂滋养恶灵,再用自身的本命魂血画白纸符,操控恶灵附体在白纸神兵上,白纸如刀杀人无痕,这人的确有些鬼门道,但还比不得李神通身边的四大弟子。”
白甲道:“龙大哥说的是,盛鸿飞虽然有两下子,但咱们知道他的底细,而且宗主的导魂钟是一切恶灵的克星,对付他不在话下,我所不放心的其实是那个神秘的女人,一贯道为了这次出山大计准备多年,前阵子刚刚救出被关押在京城的许多老掌柜,这当中很多人都是曾跟郭大哥一个时代的,我们根本闻所未闻。”
许三笑皱眉道:“我现在其实最想知道的是李神通把赤飞龙他们派到甘凉省做什么?
白甲也觉得可疑,赤飞龙他们逃离北沟县去哪里不好,为何偏偏要一口气逃到甘凉?从上次的事情看,李神通做事莫测高深,一举一动都不是无的放矢,赤飞龙等人去那里多半不是漫无目的。再联想到李神通要带一贯道出山,肯定要找个地方作为传教发展的基地。纵观全国,西北诸省无疑是首选。
他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许三笑觉得白甲分析的很有道理,顺着白甲的思路继续分析道:“如果老白的猜测成立,那么赤飞龙他们出现在甘凉一定有特殊目的,甘凉省地域狭长辽阔,人口在西北地区相对算密集的,而且结构复杂,宗教信仰繁多。一贯道想要发展,这块土壤确实非常适合。”
巴格波仁担忧道:“这么说起来,其实藏区和西疆,还有山南和秦川都非常适合。”
许三笑额首道:“活佛说的对,李神通的选择太多了,一贯道东出昆仑这件事不是咱们能阻止的,所以咱们不必多想这些没用的,只要按照咱们计划的做好份内事便够了,只要我们能及时一统玄门,纵然一贯道出昆仑站稳脚跟,咱们也有足够的实力与之分庭抗礼。”
巴格波仁道:“许宗主虽然年轻,看事情的眼光却老辣,我现在对咱们之间的合作结果越来越有信心了。”
许三笑微微一笑,道:“活佛谬赞,愧不敢当,一个好汉三个帮,我一个人能成多大事?举个例子,我想在自己治下的地方上修一条路都需要活佛相助才能如愿。”
巴格波仁正色道:“许宗主不必太自谦,这件事上咱们是相互帮助,请放心,您交办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只请静候佳音。”
许三笑满意的点点头,道:“活佛一诺千金,许某佩服。”
与此同时,南山市委办公楼门前,数百名白教喇嘛正聚集在此,向市委请愿,为康巴山区的藏民们求一条路。
许三笑深知,中央政府对喇嘛闹事的态度,从来都是闹的大便打,闹的小便安抚。这一招可称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曾经有人利用喇嘛给许三笑制造麻烦,现在轮到他们为难了。
ps:果然遇上个小地震,4。3级,板房里轻微感到晃动,谢谢思想者我想飞的乌鸦嘴,安然无恙。更新的时间就像女人的那啥,挤一挤总会有的,忙里偷闲又写了一章。
第三百六十四章 夜斗蛊后,白纸神兵()
黄昏时分,甘凉南部山区的郎昭寺,主殿的院落里,香客们渐渐散去,喇嘛们正在收拾香客们留下的片片狼藉。许三笑一行站在大门外看着。
白甲问:“宗主,您打算怎么干?”
“咱们来这里不是制造悬案的。”许三笑淡然答道,左右看了看,道:“这些僧侣碍手碍脚,谁去让他们睡一觉?”
玉素洁自告奋勇道:“这个好办,我这里有瞌睡粉,不过得借宗主的东风一用。”
由她在前开道,许三笑从旁以控风术协助,一行人步入郎昭寺,所过之处的喇嘛纷纷睡倒,东倒西歪躺倒在地。
巴格波仁见状,心中不忍,又挨个把倒下的喇嘛扶到大殿里的垫子上。
“活佛慈悲。”
许三笑主动过去帮忙,其他人也都过来,七手八脚的将睡倒在地的喇嘛们弄进大殿安置妥当。
巴格波仁合十道:“密宗本一家,都是佛祖的信徒,何来红与白之分?只不过红教那位师兄一时糊涂走上了歧途,这些徒众们又何错之有?”
一行人继续向内,许三笑走进寺内才发现这座古庙大的惊人。跟巴格波仁一打听才知道这座庙着实不一般。
郎昭寺是甘南名寺,修建于元代年间,历经六百多年,经过历代嘉木样活佛多次翻修扩建,已然形成了一片面积巨大的建筑群。寺内僧侣最多时达到过三千多人。鼎盛时,这里翻译经典,传播教义,开设学堂,是藏传密宗佛教最重要的寺庙之一。
如今政府对寺庙的人数规模都有明文规定,郎昭寺最多允许不超过六百名僧众修行,因此数千间僧舍都空下来,在这么大一片建筑群中找几个人,还不想惊动寺内的喇嘛,恐怕不容易。
这的确是个难题,又不能分兵寻找,许三笑把目光投在巴格波仁身上,一干人当中他的修行最深,感知力自是最强,也是唯一到过这里的人。
巴格波仁道:“我少年时曾在这里学习佛法,记得靠近山麓那边有几座经楼,里边藏的都是密宗佛教的经典,同时那里还有一座据山而修的半山塔,那里四周气韵调和,非常适合清静修持,如果是我来到这里,一定会选择在那暂居。”
在巴格波仁的带领下,刻意避开少数不参加晚课的僧侣,一路来到经楼院落,果然看见一座与山融为一体的半山塔。黑帽活佛一指,道:“许宗主,就是这里了。”
许三笑点点头,站在经楼院外仔细观察这个地方,但见此处环境清幽,院落四周的墙壁上篆刻着经文,用心感受便不难发现习习微风将山间清凉丝润富含生机的新鲜空气吹到这里,形成了一个漩涡在这院中流连不去,正如巴格波仁所言,这里是整座寺里最适合修行的所在。
巴格波仁指着墙壁上的经文介绍道:“这上面刻的是拿热六法和大印五法,乃是黄教创始人宗喀巴大师亲手留下的。”
“明心见性,得慧成佛,早去肉身,早得极乐。”巴格波仁恭敬的在院墙前拜了几拜,道:“大师修为旷古烁今,却仅仅驻世63年便舍了一身臭皮囊,他的大魄力让我等汗颜。”
许三笑道:“前辈风范咱们日后还有机会瞻仰,现在该干正事儿了。”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叠水雾符来。自从跟杜可风学了茅山符术,许三笑无一日懈怠,这雾符脱胎于灵雨符,乃是许三笑举一反三自己钻研出来的,一旦施展,能够凝聚空气中的水分子,在局部区域内形成雾霾。
片刻之后,雾锁经楼。
杂道中人对许三笑的涉猎驳杂早见怪不怪,巴格波仁却不禁赞道:“许宗主不愧为玄门奇才,左道擅幻术,杂道多奇术,这五行符篆之术却是茅山显宗的特长,化雨为雾,听着似乎更容易,其实却需要对符篆念力更入微的控制,才能控制好水汽的浓度,我原以为这等手法和机巧,当世也只有杜可风老先生一人办得到,却没想到许宗主的符篆术已到了这等水平。”
许三笑眼望浓雾,目光渐渐清冷坚定,沉声道:“赤飞龙等人在里边肯定已有准备。”
龙图道:“对我这瞎子而言,多大的雾都一样,就让俺老龙打这个头阵吧。”说着,一马当先步入院中。
许三笑自是不能放任他独自进去冒险,率众紧紧跟着一起进了院子。
此刻天色已晚,许三笑和其他人一进院子便立即察觉到了气氛诡异,院子外雾锁经楼,院子里竟是一片漆黑如墨,但却丝毫感受不到浓重的水汽。
巴格波仁道:“院子里独特的小气候其实跟宗喀巴大师留下的手印有关,使得院子里的气流旋将雾气排斥在院外,但这种漆黑程度却未免有些古怪,这感觉就好像咱们头上罩了一块布。”
曾红梅忽然肃声道:“不是布,而是蛊!”
“蛊?”许三笑抬头左右四顾,但见四方漆黑如墨染,伸手不见五指,不由吃惊问道:“什么蛊这么厉害?”
曾红梅的声音充满忧虑,道:“这是我们苗疆巫蛊当中的顶级蛊术,叫做烟蛊,是一种极其微小的虫子在空中自爆后形成的黑幕,就算大白天也能制造出这样的视觉效果来,这烟蛊单独用出来并无害处,厉害的是这种烟蛊能刺激的另一种吸血蛊虫发狂,向一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