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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我准备站起身来,脚下一软向他身上倒去。
“还喝?你已经醉了你知不知道?”他把酒杯放在桌上,腾出手来抓住我的手臂,异样的温度从他的掌心传过来,烫得我全身火热。
“我没——醉!你好小气!”我斜在他身上,盯着桌上的那杯酒,刚要去夺却远不及他手快。
“你再喝,我真的如你所愿,吃掉你!”他高举着那杯酒,像是在炫耀。
“谁怕谁,我就是要喝!”我挥舞着已经软掉了的手,想要抢那杯酒,我需要那香醇的甘露来冷却身上渐渐升高的体温。
“没有了!”他急急地将酒送进嘴里。
怎么能这样喝?好浪费哦。
趁他还没有来得及吞,我迅速勾紧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嘴唇,翘开他的牙关,让温热了的甘露顺着我的舌头滋润我烧干的咽喉,痛快痛快,我满意地笑了。
“你这个妖精。”他不甘心地抱怨,飞快的反攻,可惜酒已经被我喝下去了,他在我的嘴里搜了好久都无所获,可是他一点也没有放弃的意思,一直到双方的唇舌都疲于交战。
我无力地软在他怀里,感觉到两人的体温都高得不一般。我抬起头看见他通红的脸,我的酒量不佳,他怎么沾那么一点就这样了?怪不得不敢点酒,真可怜!
“回府吧。”他抱我起来。
“干——什么?”饭还没吃的,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被他一摇更是难受。
“完成你的誓言。”
誓言?什么誓言,我迷迷糊糊地想……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重重地摔在床上,痛得要命。
“我好难受……”我的头晕晕的,一路上他也不知道用什么湿湿的东西一直在弄我的脸,弄的我身体越来越热,我拽着衣领,但是怎么拽都拽不开,“你帮帮我好吗?”
他也真听话,很快过来帮我,拉扯了一会儿衣带,突然响起了布帛撕裂的声音,我的手臂、胸膛陆续与秋日凉快得过头的空气亲密接触,体内虽然像火烧一样,皮肤上却掠过一阵寒意。
干什么?睡觉的话也不用连中衣也脱掉吧!再说天气这么冷,也不帮我盖被子,安的是什么心呀!我伸手过去抓他,他的身体很暖和,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他,让他慢慢靠下来紧紧地贴在我身上……
一觉醒来,发现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时候大概不早了,我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四周,只记得昨天在花锦楼喝酒,后来是怎么回的王府完全没印象。奇怪,床单怎么换了,不光如此我身上的衣服也是新的,而且混杂着属于他的淡香。
正准备翻身,发现自己依旧靠在他怀里,他的手臂环着我的腰,双手拉着我的衣带,反覆着解开、系上的动作。真新鲜,他也有睡到太阳晒屁股的时候?
不管他了,我的肚子饿得要命,要是不起床吃点东西非饿死不可。稍微动了一下,我惨叫了一声,怎么可能?喝酒喝到全身痛,腰痛得像是要断掉似的,好像昨天也没喝多少呀!
“你醒了?”他露出不自然的笑凑近我的耳朵,不怀好意地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弄得我一身酥麻,“睡得可好?”
好什么好!我拍掉纠缠我衣带上的手,忍着痛翻过身来,松松系着的衣带随着他离开的手散开,衣服顺着我的肩膀滑了下来。
“奇怪,我的身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指着身上的痕迹问他,喝花雕还有这种后遗症?不可能,这怎么看都像是外伤。
“那种情况下,我可不能保证你一点伤痕都没有,”他打了个哈欠,伸手过来抓我,“看看还有哪里痛?”
“不要碰我,我哪里都痛!”特别是腰以下的地方,怎么会那么痛?“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一脸无奈的望着我,“那我们就从头说起,你还记不记得你发的‘毒誓’?”
“我发了‘毒誓’,怎么可能?”在他蛇盯青蛙一般眼神的压迫下,我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那个再喝酒就被他吃掉的毒誓,“你怎么知道的?你偷听我说话?”那个誓言是在茅房里发的,他跑到那去干什么?
“偷听?用得着吗?你说得那么大声,连花锦楼的小二都听见了。”
“那……那你打算吃掉我?”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您大人有大量,王爷有海量,犯不上和我这个没见识的平民百姓一般见识。”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想知道为什么床单和衣服都换了,你的身上为什么有印子,还痛得不得了?”
我使劲地点头,可是他却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可惜呀。”他阴阴地瞟了我一眼,无限悔恨的叹气。
“可惜什么?”
“床单上都是你的东西。”
“什么意思?”我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盯着欲言又止的他。
莫非……难道……
“昨天一回王府我就准备吃你,结果刚一挨到床边……”他停了一下。
吃我为什么要挨床边,好奇怪。
“你就开始吐,吐得床单、衣服上都是,我帮你脱衣服,谁知脱到一半你就突然抱上来,沾了我一身都是!”
“对不起。”我低声说,心里却笑了十六次,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接着我拉你去洗澡就更离谱了,没想到你细手细脚的,喝醉了力气可不小,东歪西撞,我拉都拉不住,结果撞了一身伤。好不容易洗完澡你又到处乱跑,四脚朝天摔了好几次,又重洗!大家都陪你疯,一直闹到半夜,累死人了!下次再不许喝酒,否则我就先吃掉你,再宰了你,绝不留情!听清楚没有?”
“是,下次不敢了。”听见他大吼,吓得我条件反射般的回答。
可是,可以“先吃掉,再宰了”吗?顺序是不是颠倒了?
而且你也太不了解我了,要我戒酒,你不如干脆给我个痛快,最好是把我丢到酒坛子里让我自生自灭。
“不过,我也不算吃亏,”他笑得像只猫,可惜一点也不可爱,看得我的背脊突然窜上一阵寒意,“你的皮肤还真漂亮,摸起来很光滑。”
言下之意是不是正好做“人”皮肉冻?我好可怜呀!
“王爷!”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什么事?”他继续躺下,阖上眼睛,以前没注意,他的眼睫毛像扇子一样,好漂亮。
“宫里急召。”
“我不是已经报病告假了吗?召什么召?”
“宫里传出来的消息,皇上昨晚上好像得了急症,却怎么也不让传太医,今天连早朝都没上。”
“什么!”王爷一脸严肃地翻起身来。
大门打开,丫鬟、小厮一拥而入,细心地替他梳洗,他将皇帝昨天回去见过些什么人,吃过什么东西,碰过什么物件一一细问,却理不出任何头绪,空气渐渐变得紧张起来。
我也知道皇帝虽然怪,但没误过早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这个国家要发生什么变革了?
不管怎样,现在最要紧的是我的肚子快饿穿了!
第四章
把他送进宫之后,身心憔悴的我终于可以坐下来安安稳稳地用早膳。
一碗热腾腾的白粥、一小碟街角老婆婆做的酱萝卜摆在了我这个饥肠辘辘的人面前。这些王府的家丁都嫌简陋的饭菜对我而言简直是无上佳肴!昨天一天几乎没正经吃饭,晚上还把不知哪年哪月的“存粮”吐了个干净,现在能吃到饭让我激动得想流泪。
先夹起一片腌得恰到好处的酱萝卜,放入口中,稍微有些咸的酱味在口中溢开,再迅速的送入一勺热粥,淡淡的甜香中和了萝卜的酱味,然后用牙齿将这两种不同但和谐的美味调匀,最后慢慢吞下,让温热的感觉顺着喉咙流淌……
嗯——真美味!
“先生,”站在一边的管家咽了一口口水,“看您吃这个怎么跟吃海参鲍鱼似的,真有那么好吃吗?”
“饱汉不知饿汉饥,我在乡下的时候,有时连这个都吃不上呢。”我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这种连“糠”都不知道为何物的人,回想起那时的生活虽然贫苦但轻松快乐,我叹了一口气,继续享受着美味。
“让我进去,我有要紧事!你好大的胆子,也不看看我是谁!”
听这嚣张的声音,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他熟识的那些了不得的皇亲国戚,都是些不大的孩子,公子哥,没有一点基本常识,也不知道家里请的那些先生都教了些什么!
“先生!”摔开了家丁,卢劲轩跌跌撞撞的闯进来。
怎么是他呀,害得我刚刚送入口中的一口粥全喷了出来,浪费浪费!
“卢大人,不管您有什么事都不可擅闯王府,再说王爷今日也不在府中,请回吧。” 管家憋着笑转向他,然后用很镇静的声音说。
“我是来找先生的。”
“王府有王府的规矩,找谁都不行!”
狼狈地擦干净下巴上,衣服上沾上的白粥,我笑着对管家说:“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您就原谅他一回吧。”
管家气鼓鼓地往外走:“只此一次,你们好好聊吧。”
等管家退下之后,他才一脸委屈挨着我身边坐下,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直不说话。
我当然不会傻傻地呆坐着等他开口,一边看着他一边住嘴里灌粥。
“先生,你怎么吃这个?他待你不好吗?”
“关他什么事?都是那个凌云凌大小姐的错,她烧了半个厨房,现在能收拾出一个地方煮粥,已经不容易了。”只要有能吃的饭我就很满意了,哪来的那么多要求,“对了,凌大小姐现在怎样了?”
“她呀,在御膳房学手艺。”
“御膳房?小子,你以后就有口福了!”我无比羡慕的说,按理说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凌大小姐的资质……
“先生不要说笑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学得怎样了?”
“还在学切菜,不过听说她切的菜连宫里养的猪都不敢喂,怕猪吃了生病,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