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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次都要分?”
“也不是每次都分,再说我也没那么多肉来分。”
“你可以这样做,可是村里人会怎么想?举个最近的例子,你不是经常给村里某家人捡柴火”
说到这个,赵杨木沉默,前些日子,村里有人摔伤腿,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女人一人既要照顾病患,又要做地里的活计,没柴烧的时候还得进山打柴,他见人家可怜,就每隔几天晚上就偷偷给人送柴。
等那人好了,他就不送了,后来他无意中路过那人家里,听到那家的女人咒骂给他家送柴的人,说他做好事不做到底,害她好不容易舒服了几个月,又要累死累活去砍柴。
他看到那家的男人就像个老太爷般在家舒服的被他女人捧上天。男的什么都不做,家里地里,照顾孩子的事情都压在女人肩膀上。
忙的团团转,女人在能忍也会抱怨开来,他这个做好事不留名,反而被人骂。
赵杨木挺无语,他不记得欠她对方一山柴火了啊。
呃,他悄悄送柴火的事居然被这人发现了!赵杨木打量眼前的男人,纳闷他怎么知道那么多?
王子立又趁热打铁,给他讲了个故事。
故事说的事曾经有个大财主,他是个大善人,每年过年派人回乡送礼,村里每家每户都收到他的礼物,礼物不算多,一家一两百文,家里人口多的就多些。
本来这些钱对大财主来说,如九牛一毛,可是对山里乡里,却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这一送十几年,送的人习惯了,收的人更是每到过年,家家翘首以盼等善人家送礼。
可是有一天,善人因做生意亏本,还摊上了官司。
等他卖掉所有铺子终于把官司处理好,把钱赔给别人,全部家财也都散尽。
就连房子都在打官司的时候典当了,没钱赎回去。
一家老小只能回乡,乡下的老房子成了他们唯一的落脚之处。
那时候时间也巧,也是即将过年的时候。
等他们回乡下后,受到村民热烈的欢迎。
善人很感激,觉得村民友善,如今他落难,就连他的亲家都跟他断绝关系,不愿与他家往来。
哪知道村民听说他家落难的消息后,一个个脸色不对劲了。
他们可是冲着礼物来的,没有了礼物,谁还理会他是不是善人!
村民虽然没有当场嫌弃他们,可是很快的就有人在背后议论他家,说他在外做坏事,所以才惹官司败光家财,又有人说他之所以落魄,是因为他小太气,老天都看不下去,所以才惩罚他,盖因他每次派人给村里人送的年礼,每家每户才几百文。跟他以前的万贯家财比,可不就是小家子气!
善人后来听到这样的言论,气急攻心,直接就病倒了。
病床上他抹泪,心里后悔莫及,村里人变得这幅模样,有很大一部分责任在他。
他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善意之心,如今会被人拿来作践自己一家。
原本淳朴的乡亲,为了几百文钱,不仅跟他斤斤计较,还对他的家人恶言相向,村民心里觉得不给他们送礼,就是他的错。
为此善人一病不起,因没钱医治,第二年春天就死了,他儿子葬了靠父亲,就不愿意再呆在村里,他卖掉唯一的老房子,带着母亲跟妻子儿女投奔唯一在他家出事还对他友善的好友。
这个对他们全家冷漠甚至恶言相向的村子,再也不是那个人人友善,关爱邻里的好地方,那美好的人和物,仅仅活在他老父亲的记忆里。
赵杨木明白王大哥的意思,他原本想着送一次也没什么的心思也歇下去了。
第四十五章()
冬日的阳光并不能有多暖和;阳光照射在白色的积雪上。
山里跟村庄一样,树枝上、草丛里;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
厚重的用动物皮革制成的鞋子踩在上面;微微陷下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赵杨木每走一步都觉得艰难;前世生活在南方;家乡没下过雪,后来打工的城市更是如此。
以前看人玩打雪仗羡慕不已。
如今让他走在雪地上;才知道别人行走的艰难,好在今天不刮风,不然他也不敢进山。
他前行的同时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摔倒。
之前的山间小路早已隐没;他是记住附近的地形跟大致方向,才没走错。
走到山间小溪边,已经过了两个时辰;早就口干舌燥的他停下来休息喝口水;又走了这么久,身体能量消耗颇大,有些冷,顺便吃个包子暖暖胃。
从背后的竹筐里拿出一个肉包,有棉布隔热;即使两个时辰过去,还有些温度。
煮熟的包子散发出浓郁的香气;飘散在冷清的空气中。
几下就吃完包子;赵杨木在原地跺脚运动一下;感觉身体又暖和了不少,开始继续赶路。
在赵杨木卖力往山里赶的时候,附近村子进山路口处,另一条由附近几个村落联合修路进山里的宽敞的路上。
几位年轻俊美的公子骑着骏马行走在山路上,身穿白色的厚实的公子哥服装,每人肩上披着厚重的白色披风,披风上的绒毛是上等的狐狸皮制作而成,绣着复杂高贵的图文,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物。
骑马走在前面的是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弯弯的眉毛很美,大大的明亮的眼睛如宝石般镶嵌在上面,嘴巴娇嫩如樱桃般红润,简直长得比女孩子还长得精致漂亮,因为进山,他的脸上满满都是喜悦的神色。
走在中间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俊郎公子,他五官线条立体深刻,气质沉稳高贵,俊郎由面无表情的脸上,那双看着前面少年的双眸却满含柔情。
走在第三位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公子,他长相与走在第一位的少年有四五分相似,却比年纪略小的少年气质硬朗不少。
后面两排骑马的是装着统一,一身劲装的男子,身型魁梧,每人身上佩着长剑握住缰绳的双手粗大有力。
他们警惕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每一棵草木的动静逃不过他们锐利的双眼与双耳。
他们是公子的护卫,主要的职责是誓死保卫公子安全。
开始路两边草木低矮,周围的环境一目了然,等上到山腰,需要往下走的时候,周围的草木变得又高又长,虽有白雪覆盖,还是有未知的危险潜伏其中。
护卫自动变幻队形,变成一前一后各两人。
“混蛋,不许走在我前面!”被人抢了前面,少年脸上不高兴的呵斥,他才觉得好玩,还没玩一会就被这些奴才坏了兴致。
那两护卫也为难,这祖宗可是公子的心头宝,可是公子的安危也同样重要,他们是老爷派来保护公子安危的,此时就是为难也不敢退回去,他们只能抬头向自家公子请示。
年长的公子眼里的宠溺消失,浑身散发出低低的气压。
当然,他是对这两人不悦。
护卫急得头冒汗,赶紧向走最后的那位公子求救。
“四妹,不许胡闹!”那位十七八岁的公子知道是自家妹子胡闹,让人为难,虽然他一样不喜这两人,却不能得罪。
毕竟是世伯派来保护辰大哥的,辰大哥不能为了他妹妹的不懂事得罪这两个名为保护,实际为监视的护卫,只能他出面了。
就是心疼,他也只能开口呵斥不懂事的妹子。
这山林里有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还是要小心为上。
从家里到这个地方,这一路走来不知道遇到多少山贼坏人,都被这两人打跑。
“哥!”小少年生气了,她都说了,不许暴露她女孩子的身份,她哥就是要跟她作对。
“听话,不然就让人送你回宅子。”
“我才不回去,我听话就是了。”
一听说要送她回去,她就不敢气焰嚣张了。
她哥面相看着温和,实际就是个说到做到的狠角色。
从小到大,爹娘不晓得多宠爱她,可她就只怕大哥,因为大哥很凶,每次她闯祸,爹爹只是轻轻的骂她,就只有她大哥,跟严父一样罚她抄写女戒。
天知道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写字了。
她老实下来,排着辰哥哥一起走。
“希娆妹妹放心,辰大哥会保护你的。”
“嗯!”幕希娆转头,就看到最喜欢的辰哥哥宠爱的看着自己,刚才的气早就没了,开心的排着对方一起骑马。
“”幕子初看着前面并排走着的男女,多般配!可惜长辈当初的决定让他们的未来蒙上一层黑暗。
“哥,你快点!”女扮男装的少女回头看到大哥发呆掉队,挥舞着手招呼他。
“来了!”幕子初回神,赶紧驱马赶上。
活泼点也好,女孩子心思太多也不好,容易老。
密林中,赵杨木抱着竹框,躲在树上。
今天特别倒霉,吃个包子都能遇到野兽。
树下,一群野猪坐在树下,呼出沉重的气息。
今天野猪爸爸跟野猪麻麻带孩子去觅食,在溪边闻到一股包子味。
有吃的!
野猪一家立马跟着香气走,它们的鼻子可是很灵的,食物在几里之外都能循着味儿找过去。
走它们前面的赵杨木刚要休息,转身就看到七八只野猪朝他这边气势凶凶的杀过来。
几百斤体型的大野猪,那视觉冲击可大了,他自认没那个本事干掉对方,哪里还敢跑,这满地积雪,他可跑不过自幼生长在野地里的野猪,只能爬上树躲避危险。
赵杨木幻想对方只是带孩子路过,可惜愿望美好,现实残酷,这一家子就守在他躲避的树底下,将他给堵树上。
“”看着围成一圈的野猪一家,赵杨木懵逼加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奇怪的是,野猪围着树,却没有将他从树上逼下来的举动。
他听说,大野猪发狂,一棵树都能弄断了去,何况这下面还不止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