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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午时,冬儿躺在床上,没劲儿了,只嘤嘤低吟。哥哥在一旁拉着她的手。张神医检查了她,对哥哥说道:“你出去吧,她就要生了。”哥哥摇头,张神医哼了一声:“看了别吓破胆子!”哥哥点头:“是,师叔。”
张神医对冬儿说:“每次疼的时候就使劲推,要用全身的力气!”冬儿绝望地睁大眼睛,张神医毫不心软,冷冷说:“不使劲,孩子出不来,憋死在里面怎么办?”
丽娘忙说:“冬儿,推的时候很快,一眨眼,你信我的,不怎么疼。”冬儿瞪了丽娘一眼。
我也说:“冬儿,你推的时候,孩子也在往外拱呢,两个人劲儿。”
稳婆道:“夫人的运气好啊,如果没有这位神医,不知道会怎么样……”
冬儿喊了一声:“来了!我推了!”呲牙咧嘴地用力,过后大喘气地哭道:“疼死我了!”
丽娘没敢再出声,张神医道:“快了,我看见了孩子的头发了。”冬儿听了,深深地呼吸着,然后紧闭了嘴唇,居然不出一声地推起来。我眼见着她额头爆出青筋,嘴角处划出两道深纹,理解了为什么人们说生完了孩子的女子都多少在脸上留下了些沧桑。
终于,孩子的脑袋出来了,接着,眨眼之间,孩子的身子就出来了,稳婆大声喊道:“恭喜!是个千金!”张神医把一把剪子递给哥哥,让他剪脐带,哥哥手微颤,满脸泪水。
我们几个清理完了屋子,一个个地出了门。哥哥也抱着孩子,随着我们到了外间。这回,所有的人都站着了,哥哥把孩子给大家看了,对爹说:“请爹起名字。”
爹微点头道:“我已经想好了,论辈分儿,我家到了‘明’字。论情分,你们能有这个孩子,是审言和张神医的恩德……”
审言打断,“爹,不要这么……”
爹举手止住审言,继续说:“我取审言的‘言’和神医名字中的‘宜’字,两者为‘谊’。”
哥哥微笑着说:“多谢爹了,董明谊。”他转身对审言和张神医一一行了礼,审言闷闷地还了礼,张神医罕见地一笑,“那个流鼻涕眼泪的孩子,转眼竟然当了爹了。日后,也不能总叫你笨蛋了。”
哥哥使劲摇头:“师叔,尽管叫,我想听。”
张神医道:“还能想听这个?!笨蛋!”
大家都舒了气,纷纷告别。丽娘搀着爹出去了,张神医又叮嘱了几句,和李伯离开了。钱眼对审言说:“我去那里见见人,你今天就别过去了。”审言点了头。钱眼又对杏花说:“娘子也在家吧,一晚上没睡。”杏花打着哈欠,含糊地说:“那也得和你去……”他们也走了。
我和审言慢慢地走回房间,他脸色蜡黄,我也累得拖着脚步。到了屋里,我们草草地洗了把脸,喝了点水,就爬上了床。我只记得把一个枕头扔在了我们中间,就马上睡着了。
醒来,天微黑,我想了会儿才反应出是傍晚而不是早晨,扭头看,审言正直呆呆地侧身躺着面对着我看,我笑了,“你睡了会儿?”他点了点头。
我使劲嗅了嗅,说道:“怎么有股香味儿?”
他有些闷闷不乐地问:“你现在才发现?”
我说:“审言,到底是什么?我哪里有时间?昨天一回来,就到了冬儿那里。”
他轻轻一叹,“那之前……况且,在冬儿那里,你也到我身边几次……”
他这是在怨我不在意他吗?我才三四天不碰他,我们竟然生分了?我忙笑着道歉,“审言,我的心思……”
他接口道:“没在我身上……”
我赶快说:“因为冬儿……”
他又说:“那之前呢,因为言言?”
我忙半哭半念:“审言,不这么说我,显得我对你不好……”
他没说话,抬手从袖中取出了一个手帕小包,递给我,我打开,一小把已经枯萎了的白色茉莉花撒在了枕畔,我使劲嗅,笑着说:“没关系,还是很香的,你在哪里摘的?”
他半垂了眼睛说:“那宅子里,我和钱眼单找地方谈话时……他还笑我。”
想到他这么傲的人,怎么在钱眼的坏笑下把花摘到手巾里,我笑了,“审言,谢谢。对不起,我该早闻到的。”
他嘴抿了一下,“我饿了。”
他一说,我也发现我饿得半死,就起来,让人上了晚餐,审言这回自己吃了饭,让我惊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他不恋着我了吗?这一思绪一起,蓦然无限空虚,胃口皆无,食如嚼蜡。
晚饭后,审言说要好好洗一下。我知道他近乎洁癖,每日都要洗浴。昨天没有洗漱,在哥哥那里过了一夜,他一定特别难受。我给他洗了头发,他自己洗了身体。我在旁边看着,他神情有些黯淡,洗得十分仔细。我又心虚得差点过去给他擦身,刚要动作,竟然有些不敢。
他洗完了,我才洗了澡,仔细考虑我这么三四天不碰他,是不是错了。本来是为了配合他治伤,可怎么就影响了我们之间的亲密?我觉得十分得不偿失,本来我没有想要他那方面的如何,天天抱着他亲他就高兴满意了,现在弄得我与他远了好多,他袖了茉莉花一日夜我都没发觉,虽然有冬儿生产的事儿,可如果是过去,我肯定能马上察觉,因为总是抱着他,离他那么近。难怪他怨我了……
我猛地站起来,擦干身体,决定不忍了!今晚就去碰他!他好不好,不是我关心的事,我只要我们每天快快乐乐地生活,不要这么别扭。
爱莫能弃(番外) 正文 番外10
章节字数:5518 更新时间:08…08…07 01:39
我回到屋里,审言已经躺在了床上。熄了灯,我躺下,没有往我们之间放枕头。我想去抱他,但觉得应该说点儿什么,正想着该如何说得亲昵,让我扑上去的动作自然而然,他的手臂突然到了我的颈部,穿过,一把把我揽到了他的怀中,用他的薄被盖了我。
我们同时大出了口气,我把手搭过他的腰间,依偎着抱紧了他,没急着去吻他,想好好体会一下这种惬意。
他叹息了一声,没头没脑地说:“我们有言言他们,就很好。”
我点头说:“我早就这么想了。”
他又轻叹:“我也不愿看你那样……”我心里一动,忽感悲伤,知道他为什么抱我,因为他旁观了冬儿的生产,放弃了要自己痊愈的想法。我想说不是所有女子都是那么危险,但是又怕他误会我还是想要自己的孩子,给他太大的压力。
他低声说:“我从没有见过玉清那个样子。我不敢想……”
我抱抱他,小声说:“审言,我们能这样在一起多好,我知足了。”
他又叹了一声,不再说话了,用双手在我背后抚摸着我,慢慢地,我觉得我心跳加快,动都不敢动,怕他停下。过了一会儿,他的一只手缓缓地解开了我的衣襟,我的心跳变得狂烈,口干舌燥。他微凉的手,伸入了我的怀中,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他用手轻揉着我的胸前,我开始微微发抖,半是期待半是激动。他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我。他的指尖到了我的敏感点,一开始,十分轻地玩弄着,我有些喘息。他的手指慢慢地用力,那种带着酸麻的痛楚!我开始低低呻吟,直到我习惯了他的掐弄,不出声了,他换到了另一边……重新开始……等我吟唤出声,他停了手,我平息了下来。
他的手往下,缓慢地抚摸我的腰身和小腹,我的皮肤随着他手渐渐燃烧起来。他的手到我的……非常柔和地放进了一只手指,我不觉绷紧双腿,嘴唇去寻找他的唇。他闭着嘴,我轻轻地舔他,求他让我进去,他没有反应,接着用手指在我里面轻轻地一下下地按着,按到我刺激的地方,我不禁轻哼,他的手指会停在那里,更多地挑动,我的身子随着他的按的节奏微微扭动,像他手下的琴弦……他的另一个手指进入时,我已经呻吟不止。他开始在那里肆意地指点拨弄,我用双手紧紧抱着他,拼命吸咬着他的唇,但他依然咬着牙,不张口……他的第三只手指进去时,我的身体瑟瑟颤动,他毫不手软,直到我在他的手里抖成一团。连声哀唤,用舌使劲去推他的牙关,断续地乞求道:“审言,吻我,让我吻你……”他的手指突然定在一处,我抖得语不成声,几乎要哭,他终于微开了牙关,我的舌挤进去,狂乱地深吻他……他的手狠狠地按摩我那最脆弱的点,我根本没有了任何抵抗的意志,一股携着波涛的热流,无法控制地从那里突然涌出,瞬间就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一声叫喊,脚尖都绷直,全身大抖,腰身剧烈扭动,把他死死地抱紧,压在我的胸前,咬住他柔软的嘴唇,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血腥……
浪潮退去,我喘着气,放松些手,搂着他,用舌细细吸吮他唇上我咬破了的地方。我的心跳得我发慌。我的双腿还紧夹他的手腕,我展开腿,他马上抽出了手。我忙睁眼看他,微光里,见他闭着眼睛。我停了吻,稍离开他的唇,轻声说:“审言,我喜欢……”他没有说话,微转些头,把半个脸埋在了枕头上。
我一阵伤心。经过了那样的惨痛,他怎么可能不谙男女之性?就是现在他对我的行为,也必然带着他屈辱的记忆。我对他的那些爱抚和挑逗,他都明白是我对他的渴望。他一直没有回应我,是因为他希望着有一天能像个正常人那样把自己给我。现在他放弃了,终于以这种方式来满足我,是因为怕我生产时痛苦吗?看了哥哥的失常,他也怕失去我?
我开始浅浅地吻他的唇,低声说:“审言,每个女子都不一样。丽娘身有武功,二十七八了,顺利地生了孩子。她喊痛时,我还在她旁边睡了觉。冬儿生得纤细,平常不活动,才苦了些。哥哥说你会好的,日后我们有了孩子,你也别担心。这个身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