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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们?反倒是对只会满口巧言的小赵氏母女,偏宠有加呢?
这便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说,前世犯下的错,洛青染绝不会再犯一次!
更何况,她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就有什么见不得人了。
她说的是实话,哪怕是将这实话故意说给赵嬷嬷听了,可她将自己的孺慕之情说出来,叫赵氏知道,难道就是错了么?
“可是,这样做事情,娘总觉得似乎都带着目的性”叶氏还是有些转不过弯来。
洛青染也知道,叶氏本性太善,一时间不能接受这样做事都带着目的的方式也是正常的。
便只道:“娘您可知,时势造英雄这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跟眼下说的这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么?”叶氏不解,女儿怎么越扯越远了?
“娘您与爹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时常陪着他研习兵法,怎么竟看不透这件事呢?”洛青染无奈地笑了,“且不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便说咱们家里,看似扯不上什么大事,但其实您如今也知道了,这后宅不比战场上的凶险来得少,咱们从前只会一味默默地做,以为问心无愧才是对的,可结果呢?就是祖母越来越疏远我们,反而越来越亲近二叔一家,想必您也知道,这都是二叔一家总会拿话哄祖母开心才会这样。”
叶氏拍了拍女儿的手,轻叹一声,“这些娘都知道,娘只是觉得,至亲之人之间,还要这般使心思,才一时忍不住有些喟叹罢了,你放心,娘晓得轻重的,便是娘自己不在乎,还有你跟青辰两个呢,娘发过誓的,再不能叫别人欺负你们!”
其实,叶氏从开始认清小赵氏等人的真面目至今,也不过几个月罢了,想要让她一时间便尽数扭转了全部性子,打碎她几十年来的价值观,哪里那般容易?
洛青染知道这些,所以她从未苛求过叶氏。
毕竟,叶氏并不知她们一家上一世的遭遇,她也不能对她说这些,因而很多事她都背着叶氏去做,便是想着,在她心中再留一方净土。
重生以来,她每时每刻都在告诫自己,那些锥心的事,只她一个人铭记着就够了,她会亲手,一点一点,报了上一世的血仇,她的家人,便只要有一个美满幸福的人生,就够了。
话既说到了这里,叶氏也不再多生感慨,便带着女儿一起去了远香堂。
路上正碰见了三房和四房的人,一众人等又停下来寒暄了几句,才相偕着向远香堂方向去了。
待到了远香堂,众人按次磕头,行礼,问安。
赵氏见了洛青染果然喜得很,将她叫到自己身边坐了,佯装生气地道:“叫你好好养着,养好了,养透了再来晨昏定省,你就是不听话,明儿不许再来了,再来我也不叫你进门了!”
洛青染笑盈盈地答道:“祖母爱惜孙女,孙女知道呢,可这心里总记挂着您,您说该怎么办呢?正好又听她们说您这几日用膳不香,孙女不亲自来看看,这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啊!”
这话一出,又引得赵氏眉开眼笑,似乎前几日的忧愁一时间也都散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怪病()
近日里天多晴朗,暖融融地晨光顺着窗纱照进远香堂的堂厅内,将一屋子的人心里都照得豁亮了起来。
自从小赵氏母女去静慈庵抄经以后,陆氏也不闹了,人看着也和气了许多,面上都透着股子鲜亮的意味,每日带着两个孩子来给赵氏晨昏定省,也很是用心,引得赵氏看着她们也都觉得顺眼了起来。
这边远香堂里一派祥和,众人围着赵氏语笑喧阗,好不热闹。
谁知正说着话呢,良辰便进来回话说,二房的一个小丫头哭着喊着叫赵氏救命。
赵氏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
良辰顶着赵氏灼热地目光,心里也是无奈得紧,她知道,老夫人定是以为她不懂事,不中用,这么点子事还用巴巴地来找她,自己解决了不就得了。
其实哪里是良辰不中用呢,开始的时候,她也是想先叫那丫头回去,她待会儿再过去看看的。
她当时也想,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了不得的需要救命的事,还以为是她人小没见过世面,有点事就夸大了说罢了,谁知那个丫头听了她的话哭的更凶了,将额头都磕破了,也要叫她禀报老夫人,良辰见她这样,觉得恐怕真有什么不对,当下也不敢再耽搁,忙就进来回禀赵氏了。
一屋子人都聚在这里,赵氏也不好说不管,便叫良辰将那个小丫头叫进来回话。
片刻后,那小丫头跟着良辰一道进来,一见了赵氏就跪下了,嘴里呜呜咽咽地哭着,直叫:“老夫人救命!”
赵氏眉眼一竖,威严地很,“你好好说话,怎么回事,且细细道来,若无事生非,仔细我叫人打了你。”
那小丫头被赵氏一吓,登时就止住了哭,只还有些抽噎着回道:“回,呃,回老夫人的话,春杏姑娘,春杏姑娘出花子了!”
“你说什么!”赵氏一听这话,也急了。
花子,那可是要命又传染的恶病啊!春杏怎么会得那个!
于是又忙问:“你快说清楚了,怎么回事!”
“是,老夫人,”那丫头不敢隐瞒,忙了,“早起的时候,奴婢去叫春杏姑娘吃早膳,谁知叫了半天的门也不见来应,奴婢怕是生了什么病,便想推开门看看,谁知那门还真就没栓,一推便开了,奴婢便进屋去看,一进去便见春杏姑娘歪在床上,脸上手脚都开始烂了,老爷上早朝去了,二夫人又不在家,奴婢这才斗胆来请您做主啊!”
赵氏看着那小丫头惊恐地面色,实在不像是说谎,况且她也想不明白,她拿这事扯谎来骗她,有什么好处?当下心里就信了她的话了,不敢再耽搁了,忙叫良辰去请大夫,又要自己去二房那边看看。
“等等,良辰姐姐。”谁知洛青染却突然出声唤住了良辰。
赵氏不解地看着洛青染,便听她又道:“祖母,先不说到底是不是花子,可您这样贸然前去,若是真是什么不好的传染病症,您沾染上了,可如何是好,还是先叫大夫看过了,再做定夺才是啊。”
洛青染这话一出,众人也都附和了,纷纷劝赵氏不要冲动,要仔细自己的身子。
赵氏叹了口气,拍了拍洛青染的小手,“还是你想的周道,祖母急躁了,罢了,我不能叫我孙女担心我,良辰,先叫大夫去看看吧。”
“不如这样,”洛青染又道,“劳烦良辰姐姐去潇湘居请杜姐姐过来,她见过的奇症不少,也许能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呢。”
“好好好,还是你想的周道,”赵氏听了直点头,“良辰,就照大小姐的吩咐去做,杜姑娘师承名医,说不准还真有什么好法子呢。”
良辰得了赵氏的吩咐,忙带着那个小丫头出去了。
良辰她们走后,赵氏拉着洛青染的手,欣慰地笑道:“你长大了,懂事得很,很好很好。”
赵氏看着眼前的洛青染,仿佛就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想当年,她身为镇北侯府唯一的嫡女,也是早早地就帮着她母亲料理家事了,侯府家业大,男丁又少,为了能生养男丁,内宅里姨娘可是娶了不少,但也不知怎么了,竟然生的都是些丫头,她十三岁开始学着帮母亲管家,到十八岁嫁人,其间的辛苦,实在不足为外人所道。
可她并未后悔过,也正是因为她有了在家中帮助母亲料理后宅事务的经验,待嫁到威远侯府后,她才能将偌大的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等到两个嫡子都娶了妻,甚至都生养了子女,她看着两个媳妇先后管家,其实都不太满意。
叶氏性子太软,镇不住人,小赵氏私心太重,人又刻薄了些,处事不算公,可两厢对比起来,到底还是小赵氏更适合管家一些,这也算是矮子里面拔高个儿,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倒是没想到近日看这个嫡长孙女,竟是颇有她当年的风范,大气沉稳,遇事不慌不忙,处事公正得体,真是难得,可惜了,是个丫头,终究还是要嫁人的,倒是白白便宜了别人家!
思及此,赵氏看着洛青染,摇了摇头,似乎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洛青染并不知赵氏此刻心里想了这么多,春杏那边的事,说到底她心中是有数的,是以没什么可慌忙的,只要照着大家计划好的去做,想来过会儿便能将春杏送出去。
果然,等了小半个时辰,良辰便带着杜若一起过来了。
杜若进了门,先向老夫人和几位夫人见了礼,才回话说:“老夫人,春杏姑娘得了急病,且这病症还怪异得很,怕是治不好了,还是早早安排了后事才是。”
赵氏见杜若面孔端肃严谨,想到她是杜天南的徒弟,当下连怀疑都没有,便信了她的话,忙叫良辰去叫洛钟来一趟。
良辰听了忙又去了,刚才她跟着去了二房,到了春杏的屋子,眼见着春杏全身跟烂了一样,吓死人了,一听赵氏叫洛钟,想来定是听杜姑娘的话,要安排后事。
因而也不敢耽搁,忙疾步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赵氏的安排()
很快,洛钟便过来了。
一进了门,刚见了礼,便听赵氏吩咐道:“快些安排安排,将春杏送出去葬了,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口,你照例打点一下,毕竟跟了二老爷一场,别叫人家说我洛家寡情。”
洛钟心内惊疑,面上却沉静如水,只答道:“是,老夫人放心,奴才这就去安排。”
说罢,便要抬脚退出去。
洛青染却道:“祖母,孙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话一出,一屋子人都拿眼瞧她,赵氏便道:“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了。”
洛青染这才不慌不忙地对赵氏道:“孙女是想,家里前些日子才出了花姨娘的事,此时若再办春杏的事,传出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