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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有了分化清风的意图之後,这名神秘的协助者不知从何得知他的野心,自己主动向他连系…
起初他对这名神秘客抱持狐疑的态度,但是对方一次一次的提供他完美的计策,让他成功的一步步达成目的…
虽然说听从一个不明人士的建议是件极具风险的事,但是对方的智谋令他慑服。
窃取钥匙的一连串事件就是这位神秘的仁兄策划的。
象徵清风存在价值以及历史意义的秘宝窟钥匙一但失窃,组织内的人必定对清风的信心有所动摇…加上又是内贼所为,如此更是导致成员人心惶惶,加速组织分化。
风焕宇身为下任的准王爷,若是他夺回钥匙的行动失败,对清风将是一大打击,届时,下层人员对清风的信心将彻底瓦解,稍加煽动,整个组织将分崩离析,彻底瓦解…。
一切的计划都很顺利,只是现在突然冒出了个唐门来插手…
「你只要照著我的话做就对了。你那次听我的话做,结果失败了呢?」像是听出男子语中的疑虑,他出声安抚。
「嗯…」就算有千万不安,他以只能乖乖的听令行事。
「…清风里有多少人靠向你这边了呢?」
「…不多,但是也有一定数量。另外有部分的人是属於心志徘徊不定,只要多加煽动利诱,即可使之靠拢…」到时候,就是清风瓦解,换他称王了…
「你有照我的话,把罪嫌推给风焕日吗?」
「有…我放出了很多关於风焕日的谣言…」虽然他不懂为什麽要这麽,但还是照做了。
大概是想让清风的基层人员对上层更加失去信心吧…
「是吗…」轻笑了一声,「结果如何?」
「很多人都半信半疑…但影响力不小,风焕日现在走到哪儿都有人监视…听说上层有几个大老对此准备要清算他…」
「…这样呀…」他冷笑。
人啊,真是容易听信谣言呢…
世界上唯一有语言能力的动物,将因为语言而导致毁灭。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男子开口。
「嗯哼?」
「为什麽你要帮我?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的真实身份你不需探究,硬要说的话…」他低笑了一声,「我只是看不下一个逐渐衰老腐朽的组织继续耀武扬威的路人罢了…」是的,他早已看不下清风内部的日渐衰败…
就和清风的老祖宗所建立的清朝一般,它已经逐渐走向末日。
外患及内忧的双面威胁下,清风空有著壮大的声势,私底下却风起云涌…新一代的成员良莠不齐,对组织有二心者不在少数…
看了就碍眼…
与其让它苟延残喘,还不如藉他之手,彻底颠覆它!
「喔…」男子对这个答案不满,但也无法追问。
「静候我的指示,听令而行。」语毕,迅速切断通话。
男子伫立於原地,盯著手机,脸上尽是狰狞之色。
再忍一阵子…等到时机成熟之後,他就要取代清风,成为新一代的统治者…
到时候,不管是目中无人的风焕宇或是阴阳怪气的风焕日,他都要将之除灭!
至於这个神秘的协助者…
男子狞笑,等到掌权之後,他会自己把他揪出来…
将之灭口,以绝後患!
海风徐来,带著点海水的咸味。被阳光照射蒸发的海水,飘浮在海面上,融合了日光与海洋,形成一股带著夏日清爽气息的气流,吹拂著蜜雪莉雅女王号。
避开人群选择了较偏僻的角落,双手搭在甲板边缘的白漆栏杆上,风焕宇享受著这舒爽的海风。
好静…只有轻风刮过耳边的声响,以及若有若无的溯溯海声…
真像是在渡假啊…
他轻笑。
「风先生这麽有兴致,来这儿吹海风?」银铃似的笑声从耳边传来。
是段慕。
听到这声音,风焕宇马上就认出来人。
「嗯…」
缓慢跺步到风焕宇身边的位置,双手閒适的搭在栏杆上。
「天气不错…」端木信拉了拉遮阳帽,闪躲著炽烈的阳光,「但是太不错了,反而让人觉得大错特错。」
「嗯哼?」风焕宇淡笑。
虽然他讨厌聒噪,但是,他却很喜欢听端木信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一些言不及意的话语。
端木信瞥了无所遮蔽,坦荡站在阳光下的风焕宇一眼。
「这船是往南开的。」
「所以呢?」
「南半球臭氧层有破洞,紫外线很强…。」
「喔?」
「你不做点防晒的话,到时候可是会晒伤脱皮的呐…」端木信凉凉的开口。
风焕宇挑眉,心中浮现一丝窃喜,嘴角忍不住上扬。
「笑什麽?」啧啧…该不会中暑了吧?
风焕宇笑而不答。
「你是中暑还中邪呀?」莫名其妙…太阳晒久了似乎会让人脑子昏眩…
风焕宇直勾勾的盯著端木信的眼,深情款款,炽情暧暧,比这朝阳更灼热、更强烈的占有欲及情欲毫不遮蔽的发散,像数万枝箭一般,朝端木信发射出去。
蓦地,端木信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是什麽?
这是什麽感觉?
来不急细想,风焕宇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在关心我…」
再一次,端木信像是被推入了充满谜惑的深渊中。
他关心他?
不是吧,他只是看风焕宇站在太阳下烤,随时都会变人乾,所以随口提醒了几句…
但是,他从来没有主动对外人“随口提醒”过。
他是在关心风焕宇?
为什麽?
一向是个人主义、自我中心、以作弄他人为己任的端木信,什麽时候学会了“关心”这种这麽纯良的美德?
不知道何,一股不服输,不甘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只是怕你到时候晕死了还要人家把你扛回去,你这麽重,运送费一定比我那三箱的行李还…。」端木信滔滔不绝的辩驳声骤然停止。
风焕宇用他的唇,封住了端木信喋喋不休的嘴。
他含著端木信柔软的芳唇,细腻的品嚐著那润泽的柔嫩,本想浅嚐即止,但是端木信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清香让他欲罢不能。
有了上回的经验,这次端木信不再错愕,但是他不像上次一样狂野回应风焕宇的吻,反而举起手,以指尖用力的掐抓著风焕宇的颈子。
他无法扼止那股异样的情感不断从心底萌生,他讨厌这种陌生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好像丧失控制自己的能力一般…。
他讨厌无法掌控的东西!
颈子上传来的刺痛让风焕宇蹙了下眉,但是却没让他退却,反而促使更加猛烈的侵入。他抓著端木信的手,用力一拉,将他整个人带入自己的怀中,双臂有力的禁锢著端木信的身子。
可恶!
要玩是吧!
端木信恶狠狠的瞪了风焕宇一眼,像是赌气一般,不服输的好胜心压过了方才异样的情感。
他奉陪!
端木信长腿一扫,欲将风焕宇扳倒,但是这个企图被看穿,风焕宇疾速旋身,躲过了这腿,且顺势将端木信更加拉近自己的怀中。
风焕宇得意的像个小孩一样,朝端木信眨了下眼,接著更加狂烈的吸吮翻搅著他的舌瓣。
还没完呢!
端木信藉著风焕宇位置的移动,向前一顶,将他挟锢在栏干与自己颀长的身躯之间。
他的身高比风焕宇矮一些,但是,加上高根鞋之後,两人身高不相上下。
「唔嗯…」突如其来的力道让风焕宇一时未防,脚步微微踉跄,背部撞上了栏干。
趁著这瞬间的空档,端木信栖身向前,一手扣著风焕宇向後仰的腰,一手揪住他的领带,向後一扯,以高倨的傲姿,反噬吞舔著风焕宇的唇舌,宛如要将之竭尽一般地,啜吮著风焕宇的湿润。
高傲的冷睨了风焕宇一眼,眼中充满了的是站上风的得意。
风焕宇淡笑,眼中散发出玩味的光彩,像是被猎物挑起兴趣的野兽一般…
很好!现在是在较劲是吧!
他也奉陪!
风焕宇攀住了端木信的颈子,另一手延著他的发际向後抚去,卸下了他那顶纯白的帽子,乌黑的发丝在风狂乱凌舞著。
当他正准备进一步反击时,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侵略。
他万分不舍的深啜了一口端木信的芳泽,然後在路过游客出现的前一秒,适时的放开的端木信。
两人对视著彼此,轻轻的喘著气。
风焕宇手肘靠在栏杆上,调侃一笑。
「你总是这麽狂放…」明明是个吻,也要争个高下…
「是你先放肆的偸袭,我才会如此防御。」端木信傲笑。
「我从未见过那麽激进狂烈的防御…」
「攻击是最好的防御。」
「这样啊。。。。」他莞尔。
果然很像是段慕的做风…
和他一样野。一样狂!
端木信重新戴好帽子,冷冷的瞥了风焕宇一眼。
「虽然我知道要求一头正值交配期的野兽抑制自己的性欲是件不太人道的事,但是…」他阴险的勾起嘴角,「但是还是希望风先生能自重,省得到时候误了大事,阻碍了夺回钥匙的计划…」语中带了点威赫的意味。
「放心,」风焕宇丝毫不在意端木信话中带刺,漾著佻慢的笑靥,轻声开口,「我会克制自己,直到把三十份点心买到你面前的时候再将你“悉听尊便”的…」
他相当期待明晚段慕任他宰割的那一刻…
端木信回以一记不输给他的轻傲笑容,咧著笑嘴,用著刻意俏皮的口吻回敬。
「这样子呀…那我还得向你说声谢谢罗?」凤眼一挑,「你最好期待自己能将那三十份点心用到手,否则的话…。」身子一旋,裙摆飞转成一朵白花。
「否则的话?」他挑眉。
「否则,你就等著被我悉听尊便吧!!」语毕,跨著大步,傲然离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