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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连对方姓什名谁家住何方芳龄几何都不说,就告诉主子说媳妇给你看好了;一个什么也不问就应下了不说,还要对方帮忙供养师傅。好吧,冬子不得不承认,有洪老头儿出现的地方就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主子也会被他传染的不正常。
“好!”洪老头将玉佩收入怀中:“老头子要去寻找药材,看你好好的也就不担心了!”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往后再有不长眼睛的来找岔,只要有理,就给我好好的揍他一顿,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为师帮你顶着!”
老头儿啊老头儿,也不看看你个子有多高,怎么又能顶住塌下的天!别的不说,估计让张参将惨败这一关就不好过了!冬子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对师徒了。
“将军!”侍卫看将军将奏章写完脸上的似乎一片平和,这才壮着胆子上前禀告。
“走,随本将去看看!”居然有人能将张参将打得落花流水,自己得好好的去看一看了。
“将军到!”帐外的通报传来,军医悄悄的捏了一把汗。
“将军!”忐忑不安、畏惧、幸灾乐祸、恐惧、、、众人低头小声招呼。
“伤势如何?”平静的问,就好像伤的是一个小卒,让军医都忍不住抬头看他。
“没有伤及筋骨和要害,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用体无完肤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比武切磋到这份上,要么说张参将运气好,要不,就是对方确实有一套让你吃尽苦头却又不留后患的本事。
“都下去吧!”皮肉之苦也是苦,这小子,呆会儿可得诉苦了,别让人看到他这么寒碜的一面!
谁都怕雷声大作时殃及池鱼,无一例外快速的退出营帐。
“师兄!”一直闭目佯装昏睡的人在钟将军将手搭在他的身上时满腔委屈:“师兄,为了探那个小子的来历,我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你可得为我报仇啊!”
“噗”的一声,钟将军没稳住喷笑出声:“小逊,你倒是说说,怎么就被打成这副熊样了?”
“师兄,你好没良心,还看我笑话!”张逊已经不是委屈,而是愤怒了!
“没有啊,我只是问问你情况而已,你要为兄替你报仇总得说个来龙去脉,要不然我怎么报,直接将人逮了砍头?”钟将军脸上的笑意未退,这个张逊不仅仅是自己的左臂右膀,而且是同门师弟,几乎是看着他长大成材,倍受师傅的宠爱,一身武功和自己只在伯仲之间,所以,当听到禀报说是被抬着回营帐时他就吃惊不已了。而这个唤作阿铮的人居然能将人伤成这样却又留下人情,可见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也不是那种小人得志睚呲必报的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样的人做事有分寸,心思慎密,值得一用!关键是还这么年轻就有如此计量,不错不错“可看清武功路数?”
“师兄!”不问还好,一问张逊也摸不着头脑:“这小子太神秘了,之前,我明明占了上风,都要将他打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转瞬之间,变幻莫测,招招袭来打得我招架不住,毫无还架之力!简直就透着古怪。至于武功路数,似乎在哪儿见过!”张逊摸着肿得像猪头一样的头“让我想一想,想一想!”
张逊看过这样武功路数,那么可以肯定,他当时所说的师傅是江湖无名小辈就是谎言了!钟将军都没敢催促,耐心的等着最后的结果。
“我记起来了!”张逊几乎想从床上跳起来“唉哟,唉哟!”完全忘记了这浑身伤痛撕得他寸寸断肠:“师兄,你还记得十年前师傅和洪师伯比武不?”
“当然记得!”师傅和那个瘦瘦的老头打了两天两夜难分胜负,最后居然是年轻的师傅体力不支败下阵来。事后师傅感慨的说,哪是自己体力不支啊,那洪师伯纯粹是故意放水拖拖沓沓,没想过要赢自己,就是要看自己能支撑多久“师傅说是他技不如人!”
“对,这个小子的武功路数犹如洪师伯的套路,但却比洪师伯狠毒!”张逊说到这儿感觉到浑身上下疼得他抽冷气:“师兄,他不会是洪师伯的嫡传弟子吧?不行,师兄,无论是与不是,说什么你也得给我报仇,不管三七二十一趁这个机会先抓来打上八十军棍再说!”
“理由呢?”钟将军哭笑不得,如果张逊不小心真的和洪师伯的弟子干上了,别说他,连自己也讨不了好。都说青出于蓝胜于蓝,那小子比洪师伯更强也不一定“你自己跑去说是个人切磋死活不论,这会儿让我以什么罪名抓他?”
“唉哟,唉哟,我不管,我不管”张逊自知理亏却又故意不依不饶:“总不能我这一身的伤白受了吧!”
“洪师伯收徒弟了?”钟将军没有理会床上呻吟的张逊:“我得去一封信问问师傅,你小子想要怎么报仇都得明着来,而且,只准以你私人名义去,可别把我带进去了!”说完大步离开了参将营帐。
“师兄!将军,将军、、、”看人对自己不管不顾,张逊悔死了,早知道先派个护卫去摸摸底也好啊,轻敌啊,轻敌的后果是自己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才成了。而且,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那点威信也没了,真是颜面扫地以后在军营还怎么混啊!
与此同时,贺铮的营帐里,以莽子为首的人围着洪老头儿都想要拜他为师。
“师傅,您就收下我们吧,其实也简单,您老收下我们了,让阿铮这个大师兄教教我们就成,您老又不费神不费力,还有这么多徒儿孝敬您,多好啊!”阿昌最会算计,听说阿铮跟师学了好几年,自己已到了这年头,肯定是没那福份来专程学武了,哪怕是在阿铮手上学几招好歹也挂了一个洪师傅徒弟的头衔。
“你的意思是老头子可以挂羊头卖狗肉?”开什么玩笑“洪判官”的弟子满天飞,到时候就得乱套了!洪老头人醉心明白:“去,去,去,一个个的,好好的跟着我铮儿混,比跟着老头子混强多了。”人躺在床上向里翻了一个身:“老头子混到现在还没有一床安身呢,别吵了,我要睡觉了!”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了洪师傅休息!”冬子特别得意,洪老头儿的脾气他早就摸透了,他的武功又不是大白菜烂市街头人人都可以学。自己伺候少爷伺候他,教武时也被打发得远远的,生怕偷学了!
“唉!”声声叹息为自己婉惜!莽子等人只得小声的嘀咕,围坐在桌前继续喝酒吃肉!不过,如果真能跟着阿铮混有酒有肉有钱途,日子似乎也比以前好过多了,人啊,还是要知足!这样想着,兴致又高了不少!
“师傅,您老饿了没?”悠悠醒来,已是第二日的午时了,洪老头感慨不已,人一旦放松了神经其实挺可怕的。昨天到了军营吃吃喝喝,八分醉吧,加上连日赶路的疲劳,居然沉沉的睡了这么久!不过,有徒儿在身边就是享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吃什么?”洪老头睁开眼看着桌上的饭菜:“这当兵的吃得这么好?”昨天有酒有鸡,今天又是酒和牛肉,这日子,过得太油腻了!
“哪有啊,这是因为阿铮立了大功,将军赏了我们银子再加上您老来了,特意给置办了这些酒肉!”平白里吃饭都靠抢,真有这么舒心的日子谁都愿意来当兵了。
“那老头子还是趁早走了的好,省得把你们吃穷了!”洪老头伸了伸懒腰,起了床:“铮儿,为师下午就走,给你丈母娘找了药材后就回贺家镇!”
“这么急?”原以为师傅来这儿起码得歇上三五个月,正琢磨是不是要去镇上给租一间屋子给他住,老混在军营怕有心人告密到时候就不好了。没想到说下午就走了。
“早点给她把病治好,等你回来成亲后也能给你们带小孩子!”洪老头大口嚼着牛肉说道。
冬子这次不是吐而是呛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东西,老头儿居然能扯上孩子这些事了,短短不到十二个时辰,不仅仅有了少奶奶,还有了小少爷,这日子,过得真是美好无比啊!
“嗯,好的!”贺铮眉眼都不抬一下:“我不在您身边的日子里,您老多保重!”
第一百二十章 看家护院()
用煤炭照亮的确比木柴省时省力,挑一挑炭回来可以烧三天,一挑柴却只能燃一晚。郝用原计划今年的烤鸡也用煤炭然儿却说煤炭只适合照亮和煮饭,烤鸡还得用木柴。
亥时了,郝用将鸡圈外的近十个火堆添加了炭,火光映照下的鸡圈宛若白昼一般明亮。原本计划是做了烤鸡再过生日,结果王世清这几天又犯了病,郝用跑了贺家镇请了白大夫出诊,郝然整日里熬药煮饭都忙不赢,最后说等到生日后赵世海来了多一个帮手再做。
“你们两个好好的看着点,过几天杀了鸡让你们好好的打打牙祭!”洪大哥走后,这两头小狼由郝然在照顾,但到底不比狗,郝然怕它们发疯咬人,用铁链子将其套住了,晚上就拴在鸡圈外帮忙看家护院。
其实,然儿是多虑了,这么高的山,谁会跑来做坏事啊!搬山上住好些年了,养鸡也有几年了,除了遭遇那头老狼偷鸡外,没有人来搞破坏!
将这些事儿做好,郝用就进了屋,拴好大门门拴,放心的睡觉去了。
“爹,爹,娘,快醒醒,外面好像有情况!”郝然是被一阵尖锐的狼嚎声惊醒的。原以为是在梦中,仔细听时,确实是外面狼崽子发出来的声音,连忙穿好衣服跑到祥福居拍门叫醒爹娘。
“怎么回事,然儿?”王世清看男人起身,连忙抓了衣服也要起来。
“世清,没事儿,你别起来,天寒地冻的,本就不顺畅,再冻了可就不好了!”在郝用的眼里,外面有什么事不外乎就是鸡,舍一点钱财而已,妻子才是最重要的。
“娘,您别起来,我们去看看!”郝然一边往大门跑,也回头给娘打着招呼。
“然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