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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儿怎么了?”扒开人群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苏吉。
“噢,出了点事儿,他们在说床上睡着的人不是你郝三叔呢!”苏大婶故意大声的和儿子说话。
“当然不是郝三叔,未时喝过玉兰送过来的醒酒汤三叔就要吐了,我和赵举人费力的将他扶到茅房里吐完回来时就看见床被人占了。没办法,就只好把三叔又扶到墨渊居赵举人的床上去了,这会儿赵举人还陪在他身边呢,唯恐三叔有什么不适!”苏吉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娘,床上的人病了?”
这么说来,睡了钱家小姑子的人根本不是郝用!
不仅郝然听明白了,屋里族长和当事人钱富美以及郝芬钱富贵还有看热闹的人全都听清楚了。
拍案叫绝!
傻眼不知所措!
掂脚想看最新热闹!
各怀心思奇怪的念头不停的涌出来压都压不住!
太好了!
郝然差点拍手叫好!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难怪苏大婶一直安慰自己不着急,她绝对是知情者。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苏吉,谁睡在我爹床上了?”
“是郝山!”苏吉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和赵举人扶三叔回屋时,郝山醉醺醺的也跑来扶,赵举人还说他自己不摔跟头就是好事了,结果我们扶三叔去茅房回来时他就醉倒在三叔床上了!”
谁?
床上的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郝山了!
郝芬恨不能上前给钱富美两耳刮子,这个笨得伤心的小姑子,连睡一个男人都能认错!上午来时还特意带了她在老三面前晃荡了几次,居然会睡错!
“啥?我山儿?”这次,轮到胡招娣傻眼了!不是老三,是郝山,这怎么像在玩字眼一样呢,转眼之间事情就落在自己头上了。是谁不好,怎么会是郝山,哪怕是郝水也好啊。唉,郝水这没福份的,今天没敢来,要来了也有机会了!但是,是郝山这事儿怎么解决呀?总不能纳了她当二房吧,要知道,辈份上就差了一截呢,而且,钱家的人一看就是冲老三来的,要给山儿当小的八成还不干呢!
郝山是谁?大嫂不是说这是祥福居是那个男人两口子的起居室吗?自己好不容易避开人摸了进来,刚进门就被男人抱住扒了衣服,当然,自己也是帮忙脱了他的裤子成就了好事,还别说,这男人强劲得比死鬼还厉害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嫂买的药效好。这会儿怎么会是什么郝山了呢?难道不是那个叫郝用的男人?
睡错了?
钱富美惊愕的盯着郝芬!
“你呀!”郝芬咬牙切齿用口型说道。
“哎哟,我不活了!我没脸见人了!”看大嫂恨恨的瞪着自己,钱富美心慌了,但是,无论是老三还是郝山,反正,自己这次就要吃定郝家了。郝老三都能过得这么好,那什么叫郝山还会差到哪儿去,“哎哟,我上个茅房走错了屋子,结果就被人糟蹋了,我不活了!”边说又开始用头撞墙了。
撞吧,别撞死就成!玉兰这次连步子都没有移一下,郝芬也是气得不行根本没管她。钱富美一头撞在墙上,石头做的墙能有她的好,瞬间就头破血流。
“快拦住她,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偷鸡不成蚀把米,族长看人又闹起来,而且,这次应该是真的闹起来了,连忙招呼人将钱富美拉住!
“哟,钱家小姑姑,可不能乱来,这可是他三叔家的屋子,闹出人命可不得了!”苏大婶一把上前将人拽住劝道:“无论是谁,反正这好事都成了,给谁当二房不是当呢,你说是吧,咱女人就这命!”
明明算计好了是给老三当二房的,怎么就给郝山当二房了。
“哎哟,大伯呀,这事儿您老得给我们做主了,我小妹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遭人暗算了啊!”钱富贵跳了起来朝族长吼冤。
“都住口!”闹吧,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但是,得去本姑娘屋子外面去闹“你们要死的,要公道的,要怎么样的,请全部出去,这是我爹娘的屋子,不是窑子!”看了一眼床上还没有半丝半毫醒来迹象的人:“苏大婶,麻烦您将那床上的铺笼罩盖拖出去烧了;苏吉,你去找几个年轻后生拿两把砍刀将这架床劈了丢外面的火堆去;大伯,我看你还是把你儿子背回去吧,省得等会儿砍到他身上了,这些要让人倒霉的东西得快点处置了!”
“好!”在众人的一片惊愕中,苏大婶上前,想了想对郝通道:“然儿他大伯,你看,我要拖被子了,你家郝山?”
郝通还在没回过神,怎么事情一下就闹到自己头上了,关键是,床上赤身裸露的居然是他的儿子。见苏大婶盯着他,红着脸上前捡了地上的衣裤胡乱的给儿子套上,不好背索性就抱了起来。
“还不快走!”费力的走了两步,瞪着同样惊愕中的胡招娣吼道。
“哎哟,我不活了!”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谁能告诉她?钱富美看瞬间的功夫变化万千,她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正的哭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干得漂亮()
“这下好玩了!”
“哟,郝山命真好,有一个如花似玉的云霞,还来一个二房!”
“是勒,你我这些人可没这本事,勒紧了腰带还没娶个媳妇,干得好不如运气好,看人家郝山二房都有了!”
“哎哟哟,看不出,这郝山也是那种人!”
“你没见郝山是被他爹给抱出去的吗,喝得这么烂醉,说不定是那女人勾引的呢!”
“还是有本事,烂醉了都还能干好事!”
“照我说啊,胡招娣的三个儿子都不是好东西,你看郝水上次跑山上来想要欺负王世清的姨侄女,这次郝山连他姑爷的妹子都睡了,也不知道郝田会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来!”
“啧啧,人说养不教父之过,这事儿得怪郝通!”
“郝通可是老实人,三个儿子指不定向着胡招娣呢!个个都是不省心的!”
“就是,就是、、、、、”
躺着都中枪,说的主是郝田。吃过午饭陪着毛家的当家人大爷爷带着毛雨去后山转呢,他根本不知道此时家里早就炸开了锅。
哭声喊声责备声,声声如耳!
“咚!”一声响,各种声音嘎然而止。
“苏吉,真砍啊?”举着刀看着牢固的雕花大床,年轻的后生心疼的问。
“砍,拆了当柴烧!”苏吉虽然也是穷苦孩子长大,要在以前估计还是会心疼,但是,现在的主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而且,这是要吐一口恶气的时候,还心疼什么大床。吃饭时这几个人就纷纷告诉自己,郝家要用人时叫上他们,这会儿正要用人了,这群家伙也很配合,纷纷跟了进来帮忙。
“哟,这是香樟树的,我那口子说做这张床工钱都一两银子呢,整整做了十天,光是雕花就费时费力了,她们还真舍得?”郝用家的家具都是郝定来打造的,每做一件都会在家里给婆娘当闲话摆谈一下,没想到会被砍了当柴烧!罗珍虽然见怪了好家俱,还是忍不住暗叹一声可惜了!
“别说床了,你看,苏大婶把铺笼罩盖都往外拖了,啧啧,这好像是绸缎做的床单被套吧,真要烧了,那才真的是可惜啊!”
“唉呀,我看那棉被可是新新的棉花,烧了也不心疼!”
“我家的棉絮都能看到天了,烧了还不如给我!”
“呵呵,你要看得上让苏大婶给你呀!”
“我怕她不给,到时候丢脸!”
“试试呗,不试怎么知道!”
“照我说,给苏大婶说,还不如给郝然说,他们都听郝然的呢!”郝然让拖出去烧了苏大婶就真拖;郝然让砍床当柴烧,苏吉就真的喊人拿刀拆床架子。
看着郝然动真格的拆装烧被子,郝芬咬了咬牙,这个死丫头真会打脸。
“你们可以走了!”雕花大床的罩顶已经被砍了下来,郝然鄙视的看着郝芬夫妇和钱富美“老屋我大娘家里说不定已经摆好香烛就等你们去拜堂敬茶了呢!”
“唉哟,我的命好苦噢!”钱富美真的不知道这个郝然的大娘一家人住哪儿,一听说老屋她彻底明白了大嫂为什么会恨恨的瞪着她了。老屋她不是不知道,那是大嫂的娘屋,房子多,但人更多,那个郝山是住那儿的,才从糠箩篼跳出来,没跳进米箩篼,篼篼转转又跳进了糠箩篼,这日子根本没法过啊!
“走了,哭什么呢,快走吧!”钱富贵一直没想明白,婆娘给的药明明给老三喝下去了,阴差阳错的怎么郝山就跑到老三床上睡下了。偏偏这个笨得要命的小妹还送上门让郝山睡了!还哭声什么呢,再哭也赖不上老三,看郝然厌恶的撵人,他只得向郝芬递着眼色示意拖着小妹走。
“走吧,今天是郝用家的酒席呢,你们在这儿哭哭闹闹成何体统!”没算计到郝用,族长不由得长长松了一口气,好好的一棵苗子给毁了他才该心疼:“事到如今,你们和郝山要怎么了也不该在这儿闹了,要不都回老屋去吧,老夫也陪你们一起去把事儿解决了!”
“走喽走喽,看热闹的地方要变了!”
“呵呵,为了看这个热闹,咱晚饭也不吃了,走,跟着去看看!”
“唉,我也不知道郝然同不同意,要不,我还是去问一问棉絮的事!”那个妇人走了几步,见苏大婶拖着的东西还是想要,忍不人回头说道。
郝然看人群终于向外散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等会儿娘回来时至少也清净不少了。却见一个妇人向她走来。
“棉絮?”郝然没回过神。
“嗯,就是你让苏大婶烧的那些东西,你真不要的话,你看能不能给我?”妇人其实也有些窘的,但是,窘一会儿比冷一个甚至三五个冬强多了。
“噢,那些东西呀?”郝然想了想,自家确实不缺,但对别人来说可能还真的是好东西:“你要不怕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