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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与老子无关!”黄杉发气摔了春兰为他收拾好的包袱:“老子就在这乡下了,哪儿也不去了,更不会伺侯那些爷!”要伺侯也是回去伺侯自己的主子黄兴,昔日的将军不知道现在过得如何了。
“爹!”冬子笑了:“爹,安定侯就是大少爷啊,就是冬子一直伺侯的大少爷啊!”
安定侯是大少爷?!
黄杉一下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着儿子。
“你小子少来糊弄老子了,我虽然没见过安定侯,但也听将军说过,他是以前边塞的一个参将因为钟将军回京诉职时做为代将军打赢了一场战争,先皇亲点了禁军都督,新皇上位依托了他的支持这才封了安定侯,明明是一个叫贺铮的人,怎么会是少爷!”黄杉回想着当日所知道的情况:“将军说当日还以为是太平贺家镇出来的人,祖籍却是永祥镇!”
“他爹,哪有这么巧,安定侯叫贺铮,大少爷可是唤作黄铮的!”文氏还是认真在听男人说话,好奇的问道:“冬子说安定侯就是大少爷,可是他改姓了?”
“正是!”点点头,将贺铮从京都到贺家所过的生活一一说起。
“真是枉费了夫人当年对娘家的看顾!”文氏听说贺铮初到贺家就不受待见,不让进贺家的私塾,不让进贺家大宅院住,小小年纪单独成为小筑园的主子时心疼不已:“他们居然擅作主张让大少爷改了姓!”
“娘,大少爷离京时也是对将军多有怨言的,贺家顾及脸面不让大少爷泄露身份,所以就改了姓!”冬子想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说贺家无情,但将军何偿又有义过呢?从离京再到回京,他就从来没有过问一句,更不要说嘘寒问暖了,当日之所以痛快的应下改姓,也是对宣威将军痛恨有加吧!
“唉,你说将军这事儿闹得!”黄杉依稀记得将军曾说起十禁军都督,也就是说,他们曾见过面:“当日,将军怎么就没有认出大少爷呢?”
“我和少爷以白丁的身份入了行伍,九死一生,一次战役他浑身负伤还差点丢了命,脸上也落下了一个疤痕,将军没认出来也正常!”冬子知道,自己这个爹是向着老主子的所以为他打着圆场,省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爹娘,春兰,带上你的男人和孩子,咱们回京都了!”
“好,回去就让少爷将夫人的嫁妆收了,省得便宜了那个女人!”听闻昔日的少爷成了如今的侯爷,文氏直拜菩萨,还双手合十念叨夫人在天有灵也该放心了。
“该是少爷的,谁也夺不去!”一个罪官之后想和当今天子身边的红人抢嫁妆,她简直不够看。
这一次,春兰听话的将一些不常用常穿的东西都留下了。不说是去当小姐,但,至少,是不会受人欺负了!至于穿的,有当哥的拍着胸脯说他的一个月月银够自己置办好几套,不敲白不敲,狠狠的敲哥哥一笔竹杠,谁让他一去十多年不捎只言片语,让一家三人为他担心不已呢!
“爹,你要去哪儿?”两辆马车已准备起程了,黄杉却反其道而行之,冬子连忙将他喊住。
“就要进京都了,我去看看将军再来和你们会合!”黄杉边大步而去边说道。
“爹!”冬子无语,估计将军很快就会知道他的儿子是安定侯了吧!这算不算自己擅做主张泄露了侯爷的消息呢?
第一百八十八章 宠妻灭祖()
小镇上,感觉这个小院子里人满为患。
其实,一个嫡子四个嫡女再加上几个庶女,两个大人一个老奴才,和最先搬进来时并没有变化,可是,因为女人对几个庶女的喝斥和责难,让自己调教小豪都没了心情。
更主要的是,总觉得小豪身上根本就没有传承自己的天分,人说三岁看老,这孩子三岁多了,连拿一柄剑都吃力,对自己这个父亲眼里没有孺慕之情,只有怯意。同样是孩子,曾经,有一个孩子在两岁多时就拿着剑四处跑,吓得他娘和满院子的丫头婆子花容失色。
咦,自己怎么想起了她,还想起了他?
“行了,去玩吧!”恼怒的收了剑插回剑鞘挂进内屋,大步出了院门,挑在茶楼的角落里悄然而坐。小二也是有眼色的,这样的老顾客也不用问直接就端上了茶水静静的退下。这位爷喜欢独住从不愿和其他茶客插话。
一口茶烫到了心底,一股酸涩涌出。
宣威将军府传到自己手中败落,看着小豪还想着有机会东山再起,却发现烂泥扶不上墙。难道一切都是天意?
仰天默叹,英雄无用武之地啊!别的不说,连生计都是女人从其干娘处讨来的,也就是说,他和一群儿女全靠女人养着了。难怪她再没有昔日的温顺和文雅,任谁抛头露面讨好别人后回到家里也不会有好心情。这一切,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归结于自己的无能。
喝茶,听评书,听人讲别人的是是非非,天天就在这儿混日子到老等死吗?
“各位,京都最大的信息来自于安定侯府,大家可知道?”恩科已开考但还没有放榜,正史不敢诳语,说点偏门佐道引起茶客们的兴趣。
要说西梁谁最吸引人眼球,自当是年纪轻轻的安定侯。
此人本来就是一个传奇,名不见经传的白丁小卒一跃成参将,顺风顺水在京都从禁军都督荣升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定侯。没有世家的传奇,连娶个媳妇都很低调,几个月未露面,一出现就已成亲,而女方更是一名见不得人面的乡下村姑。
“安定侯府旁边的郝府,可知来历?”偏远的小镇,连进京都的机会都屈指可数,谁还有时间和胆量去打探谁家府第的来历。
“这郝府啊,不是别人,正是安定侯府当家主母郝夫人的娘家!”知情人诡异一笑。
原来如此!
谁,谁说安定侯夫人是乡野村姑来着,乡下的人能有这么气派的府谛,购置寸土寸金的高官达人一条街银子可花费不起。
“重点不在这儿,在于郝府是侯爷给购置下的,专门为郝夫人娘家准备!”嘴角一扬:“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有一个侯府难道还住不下?是因为郝夫人娘家兄弟姐妹多,肯定不能都住进侯府,要不然,当侯府当普通安置宅院了?
“是因为,咱这位侯夫人招婿,侯爷是入赘,所以要另立门户!”知情人轻声道来。
“啪,啪,啪!”茶楼听客一个个不小心将手中的茶盅掉到了地上。
这消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诸位,别不信,自侯爷成亲回朝后,上至当今天下,下至宫女内侍,朝野俱知!”知情人仰着头:“人侯爷也没有遮着掩着,咱消息落后了一点,现在才知道也不晚嘛!”
“什么乱七八糟的,堂堂一品侯爷岂容尔等污篾!”嚯的站了起来,黄兴愤怒不已,也不知道世人现在都是怎么议论他的。连当朝皇上身边的红人都敢大张旗鼓的谈话,更不要说自己这落魄贬为庶民之将了。
“这位爷!”看人气势有点凶,但看穿着打扮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知情人心里有了几分不屑:“我只是实话实说,没防着你也碍着你,这气从何而来呀?”
“侯爷岂是你所说的那样?”叫什么样呢?听说过宠妾灭妻的,可没听说过宠妻灭祖的。那人是永祥镇的白丁出身,好不容易出人头地光宗耀祖,怎么可能会入赘,用脑子好好想一想也知道是谣传了。
“他是谁,说话的语气觉得和安定侯很熟一般!”看着拂袖而去的中年人背景旁边有人讥笑道。
“呵呵,还别说,或许他还真认识安定侯!”有人笑道:“你老兄就不认识了吧,这人之前可是朝廷四品官宣威将军,因为犯了事儿贬为庶民举家搬迁到这儿呢!”
“哈哈哈,原来是这位主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早听说过他的事儿,十多年前抛妻弃子搭上了相府娶了娇妻,这些年却未见高升。新皇上位落马可不是因为犯事而是因为相府和三皇子篡夺皇位,也是新皇仁慈没有要了他的小命,要不然,就算在这儿多嘴也没了机会!”
“原来是这样啊!”众人恍然大悟:“朝廷命官,果然认识安定侯!”
在街边的两进院子里,黄兴前脚回屋后脚就听见有人喊他。
“是你?怎么还叫将军?”现在还这么叫感觉是对他的一种侮辱,让人听了也平白笑话了去:“你最近过得好吗?”当主子的落难做奴才的也好不到哪儿去。
“将军,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你在黄杉的眼里永远就是我的主子,就是我的将军!”看着眼前消瘦的中年男子再没有昔日风采真是痛惜不已。
“难为你了!”忠仆一个,可惜自己再无缘享受了。
“将军可认识安定侯?”想到自己匆忙赶过来要告诉他的事,黄杉甚至略为激动。
认识,怎么不认识!
刚才在茶楼里还听了半天他的笑话呢,被世人谈论得如此不堪,幸好不是贺家镇贺家出来的人!
“将军,那您去找他啊!”有一个安侯爷的儿子,干嘛还让自己如此落魄。
“黄杉,你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应该知道我的性格,这辈子可求过谁?”仅仅是几面之缘萍水相逢,是求他给个一官半职还是在生活上多加照应,无论哪样自己和他的交情都谈不上。再说了,靠着女人干娘支助生活自己已抬不起头了,哪还能去求一个陌生人呢?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己再不要给世人平添笑柄。
“将军!”黄杉只当将军早已知道安定侯是自家大少爷,苦口婆心劝道:“父子没有隔夜仇,改天找个机会好好谈一谈,将其中的误会化解开来就好了!”
“什么?”黄杉说话自己越发不懂,是因为打击太大反应很迟钝了不少“谁和谁是父子?”自己倒是有儿子,只是那个小孩子让人大失所望。
“将军,您和侯爷啊?”黄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