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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文氏虽然在郝府当差,却没有再卖身,而且无论是贺铮还是郝然人前人后都尊称一声婶子,再加上有冬子这个能干的儿子,因此腰挺得倍儿直:“他们也是我喊来的!”
“下贱痞子,你这是要干什么,要造反吗?”何氏没搞清楚郝然的来历自然不敢指责只把矛头指向文氏。
“哼!”文氏也不是个弱的:“造反不敢,有人造反不还被关在天牢吗?我这次来呢,只是收回我家老夫人的嫁妆!”
“岂有此理!”他们要不是被关在了天牢哪轮得到你们这些奴才翻身:“什么老夫人的嫁妆,这个院子是我的钱买的,房契上白纸黑字都写着我的名字,你们青天白日无法无天抢强民宅,我要上官府告你们!”说这话时,向身边的粗使妈妈使了个眼色。
“你的,写的你的名字,那钱也是你的?”文氏冷笑道:“宣威将军府抄家时可是一穷二白,三五日的你就有银子置办院子了?”
“黄家被抄了但是我京都的干娘支助我买的!”文氏一出现何氏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看粗使妈妈已悄悄的溜出了人群,心想她能找到黄兴过来就好了。
噢,原来是她干娘给钱买的啊!以前就听说是倒台的宣威将军府家眷,以为当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有钱买院子,确不是这样的。可是,这一群人看似有钱有势,怎么就不放过他们呢,是以前有什么仇恨吗?看客们纷纷悄声议论。
“干娘?”文氏乐了:“我家老夫人,皇上诰赠的一品夫人贺夫人可没有你这号干女儿!”还真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各位,我是老夫人贴身伺侯的孊嬷,当年老夫人病逝前亲手将两个铺子一个庄子的房契地契交予了我保管。此人进将军府后把持一切,强占了铺子庄子。见势不妙我携了契书出府,如今老夫人的儿子侯爷娶了夫人,老夫人的嫁妆我自当讨回来物归原主!”
这样啊!
看客们恍然大悟,宣威将军府的事儿都是茶客们津津乐道的,如今看文氏和小燕儿扶着的少妇是真人版的,自然更是好奇不已。
“你胡说,明明是我的,与你家什么侯爷有何干系?”饶是何氏聪明,但没有朝堂消息灵通也没有绕过弯来:“难不成,你们侯府仗势欺人?”
“你的?阿昌,把人带上来!”文氏还没有开口,牵扯上侯府郝然也不想再啰嗦了,看着阿昌押上来的两人问道“我且问你们,你二人之前是受何人所托在何地经营何事?”
“小的、、、、!”抬头看了一眼何氏,布行掌柜和墨香斋小二又对视一眼,相互看到了绝望“回夫人,小的愿意据实相告,只是,求夫人救小的一命!”
“此话怎讲?”自己又没有要他们的命,说得这么严重干嘛。
“小人的身契在她的手中!”指了指何氏,二人苍白着脸说道。
何氏却是诡秘的一笑,说啊,只要你们敢背主就别想再看到明天的太阳。
“但说无妨,我保你们平安!”说到底,这二人虽然有帮忙,但身为奴才也是身不由已的事儿,就这样任由何氏将他们的命收了郝然也有些不忍,堂堂一个侯府还保不住两个奴才的命吗“莽子,事毕后跑一趟顺天府尹将这二人的身契买下!”通过官府强制买了看你耐何!
两个奴才听得性命可保,一五一十将这些年在铺子上所做的事一一招了,当然,也将何氏在铺子取钱买院子的事说了。
“你,你们?”何氏显然没料到对方出这一招指着郝然问道:“你又是谁,你凭什么来插手这件事?”
“大胆!”莽子怒目圆睁:“这是定定侯夫人,岂是你能冒犯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无知愚昧()
不要说冒犯,那个不孝子在眼前老子打他都敢!黄兴匆匆赶来时就听到了阿昌的喝斥怒火中烧,不管何氏有多么的不堪那也是自己的妻子,论起来还是这个女人的长辈,她居然让下人奴才来欺负她抢东西撵人!
“你算什么东西?有本事让那个孽障来啊!有什么事冲我来呀,拿一个女人一群孩子出气算怎么回事?”自不孝子迁贺子颜的坟时黄兴就知道自己和他这辈子都是仇敌了,没想到仆妇来报他们居然赶尽杀绝还依仗权势欺负到她的头上来了。
对这个便宜公爹郝然是无话可说了,毕竟是长辈自己还不好得罪。
“将军可能不知道,我家夫人并没有拿谁出气,只是来收回我家老夫人的嫁妆!”文氏上前,恭敬的对黄兴施礼耐心的解释,能这样对他,也是看在男人的份上,毕竟黄杉还是很敬重他的前主子的。当然也有几分感恩于之前放了自己一家人的奴籍。
“这是她干娘给的钱,与贺氏的嫁妆何干?”黄兴看了文氏一眼,黄杉夫妻俩跟了不孝子看来过得不错!
“将军,这是两个嫁妆铺子的掌柜和小二!”文氏也不多说直接让阿昌将人带上来:“将你们之前说的话再给将军说一遍!”
两人颤颤兢兢又将来龙去脉说了。
黄兴听得十指捏得咔嚓响,何氏这个女人也可恶,这些年两个铺子的出息不少,居然还骗自己说是她干娘的支助,让自己承她不少情。人前为了面子不便发作,看郝然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火气一下就来了“就算这样又如何,这是我黄家的家务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了?”
好像是这个理!
围观的人虽然听了个明明白白,站在黄兴的角度一想这儿确实没郝然什么事儿吧。
“这位大叔!”称呼出声郝然暗叹造化弄人,自己在他面前原是毕恭毕敬的儿媳妇,现在却是陌路:“你想必是弄错了吧!”
瞄了一眼脸黑得如锅底的人,郝然想这父子俩也有相似的地方,冷脸的时候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这会儿看客们都屏声静气连针掉地儿都听得见了。为了给自己壮胆,郝然强稳心神抚摸着手上的护甲,这玩意儿也是今天为了装点面子给戴上的。
“第一呢,安定侯年少时姓黄没错,但太后懿旨你与老夫人已和离,他名正言顺改姓贺,真正是与你黄家无关!第二”说这话时郝然是环顾了四周人群,没办法,既然瞒不住就好好的黑自己一把让人无话可说:“想必西梁子民早已耳闻,安定侯贺铮入赘我郝家,别说他继承的老夫人的嫁妆,就是他人从那以后也是郝家的私产,没人可以偷觑惦记!”
“啊!”郝然成功的听到了四下里看客们的一片惊叹声!
“无知愚昧村妇!”黄兴气得发抖手指郝然道:“他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败家的女人!”黄兴差点顿足,此妇一言出,不孝子名声尽毁还谈什么前程家族兴旺!
“萝卜百菜各人所爱,他就喜欢我这样的无知不懂算计的女人!”郝然无所谓的一笑:“大叔说错了,不是他娶我,而是我娶他!”
“噗嗤!”声响哄笑一片。
别说看客们,就是文氏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唉哟喂,我的夫人啊,你能不能给侯爷留点面子!
“好了,大家也别笑了,赶紧的做正事吧!”看阿昌莽子憋笑脸红一阵青一阵,郝然大喊出声:“将那些破烂什么的都扔出来,别污了老夫人名!”
铺笼罩盖锅碗顠盆但凡何氏她们用过的东西全都给扔了出来,更引得围观人群一愣一愣的。
“回夫人,院子腾空了,您看?”莽子最适合干这种打家劫舍动粗的活,一会儿功夫,他和三四个侍卫就完工了。
“让人贴了封条,另外,此院低价转让!”有了掌柜和小二的招供,这个院子房契上的人名虽然是何氏,改名过户的事官府自然也不会阻拦。虽然房产多多益善,但小三住过的地儿她可不想保留。
“收工回府!”封条贴了,低价转让的告示也贴了,郝然在一片围观声中上了马车。也不管身后黄兴如何黑脸,何氏怎么的绝望,说实在的,之前想来看看小三的样子,见了后才发现,女人还得靠化妆和演技,本色出演的她真的不怎么样!这黄兴当年是喝了**汤才看上了她吧。如今好了,一穷二白的小日子你俩慢慢过去吧!
收拾了该收拾的人,郝然心情很好,一路上时不时的挑帘看路上的景致。同车乘坐的文氏好几次都想开口,夫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得不偿失啊,想了想咽了下去!
“呵呵,说起这安定侯,可真是西梁一绝啊!”诚如文氏所担心的那样,围观的人群看到颓废的黄兴带着何氏和三个女儿离开后就议论纷纷了。
“唉呀,要说安定侯,茶馆里说书先生知道的更多!”茶馆掌柜很会做生意一声大喊:“今日喝茶听书一律八折优惠!”
走了,茶馆听书!
“话说这安定侯夫人郝氏!”一拍惊木,说书人将刚才看到的郝然细细描绘:“为救其父卖身为奴、、、、”
郝然要听到这些消息一定会惊掉下巴,不得不说,童年的往事一一被人扒拉出来了,都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灵通。其实,早在安定侯回府市井传言被人招赘时好事者就将她的底细打得得一清二楚了。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说书人口中的定定侯夫人聪明机智,不到半日功夫,世人传言的郝然就变了一个样!
“真的?”下朝回府,知道郝然去了京郊的庄子贺铮也没多想。但当听冬子小心回禀市井传言郝然的善嫉,还有黄兴口中所说的无知愚昧村妇形象时忍俊不禁差点将嘴里的那口茶喷了出来。
“这可怎么办?”冬子知道娘亲陪着郝然去收老夫的产业,人还没回来流言却满天飞时心里还是替郝然担心的。这孩子还当自己小在乡下呀,当真说了这些话不仅抹黑了侯爷,她自己在京都上层贵妇圈中也难立足啊。在冬子的眼中,他还把郝然当成妹妹和春兰一样需要自己的呵护。说完这话还小心观察了一下贺铮,见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