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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宴席。他知道郝然不在乎名声,但是自己的女人也不容别人轻视和侮蔑。
“郝然来自乡间,做的也是乡下小菜,这些膳食只是稀少而已,太后娘娘乃天下至尊哪有她没有偿过的呢,只是不想我难堪而已!”有本事,你们也去她面前做一道小菜啊?在坐的都是京都名媛诰命权臣大员夫人,哪几个有这样的脸面去皇宫最尊贵的女人面前做一份膳食?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只要本人觉得是一种荣耀那就是一种荣耀,你们谁敢说半个不字?
“夫人多才,小梅改日向夫人请教,不知方便否?”席间看郝然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顺眼,但也有欣赏她的人,比如这礼部尚书府禹小姐则站了起来眼里满是星星的问着郝然。
“禹小姐但去无妨,咱们相互讨探!”真心与假意看人说话的神态就能体会得到。郝然觉得,相比乐文的咄咄逼人、六小姐的故做姿态和卫侧妃的飞扬跋扈,禹小姐给人的感觉是如沐春风,让人一看就不由得喜欢和亲近。真正的大家闺秀当是这样的吧!
“这谁呀?”见透过空隙看外面的秋嬷嬷频频点头,太后意有所指的问着。
“回太后,是礼部尚书府的禹小姐!”秋嬷嬷赶紧回头:“这禹小姐容貌出众,说话亲声细语的也不失礼节!”
“可不,她们对安定侯夫人的故意刁难也该收敛些了吧!”太后朝皇帝道:“皇儿,是不是觉得挺无趣的?”
“没有啊,挺好的!”皇帝无所谓的双手一摊“母后有所不知,儿臣的朝堂上经常争吵得人脑门子生疼,而儿臣还不得不端坐其上看尽他们的嘴脸,仔细听着不能放过一语,说不得其中就有治国安邦的良策呢!”女人斗嘴就是尖酸克薄,男人斗嘴得挽胳膊动粗。在朝堂上,若不是顾及君颜估计他们都能打上好几架了!
“这倒也是,想当年,你父皇后宫佳丽嫔妃无数,每日里来给母后请安她们就是这样逗着乐子来,再逗着乐子去!”太后笑笑“习以为常还真的无所谓了!”
“母后放心,儿臣的后宫一定不会这么多人了!”皇家的后宫比大户的内院杂乱。
“母后倒想你身边知冷知热的人多两个!”放在自己身上是希望圣恩独宠;但要是儿子谈媳妇,那就是多多益善了,太后笑道:“看这些闺阁小姐,有如意的母后就指两个给你!”
“母后,您总算是将今天赏菊的目的说出来了吧!”皇帝笑道。
“唉,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母后也是心急啊!”无奈的太后摇头叹息:“皇儿,这事儿得早些办下来了,可不能再拖了!”也不能怪太后心急,因为再拖就得出大事了!
“呵呵呵,来,咱们又来!”卫侧妃也是个心急的,刚才蒙了眼睛不知道郝然已经离席,花意外的落在了六小姐手中,这一次,再不可能失算。按照自己习武的经验,听声音辩方位那是看家的本领,看了一眼郝然嘴角扯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在劫难逃!注意到卫侧妃的笑意时郝然心里是一惊!这家伙,上辈子一定是和自己打架最多的仇人,要不然为什么处处和自己过不去呢?郝然也不敢再吊以轻心了,全神贯注待花一落到自己手上时就丢给了旁边的钟夫人,钟夫人心里明镜似的一笑也丢给了左手边的户部尚书夫人,敲声嘎然而止。
户部尚书夫人四十开外,大方的站了起来抿嘴一笑:“我这把年纪了,诗词歌舞的也不会,就喝酒受罚了!”征得众人同意后举杯掩嘴,轻啜而入,比乐文喝酒要优雅了十分!
“好,又来,又来!”就不信整治不了你!卫侧妃见户部尚书夫人坐下,也不用身边的嬷嬷动手,自己扯了纱巾将眼睛蒙了使劲的敲了起来,刚才明明自己感觉到了,怎么还是慢了半拍呢。
看来这次是真的躲不掉了,郝然想到时候自己也喝一杯酒?酒量虽然不太好,一杯还是不会倒!
就在她分神的瞬间,花就传到了手中,烫手的山芋还没来得及丢出去,敲声停了。
“安定侯夫人,安定侯夫人表演什么?”席间想看笑话的人不在少数,群起而哄之。
“安定侯夫人,该你了!”卫侧妃摘下纱巾,以胜利者的微笑看着郝然。
这根本就不是赏花宴而该是一个鸿门宴了,郝然哀嚎的想自己在京都混得如此差劲,爹娘还是不要接过来的好,省得看自己被人欺负伤心。唉,人啊,你不与她争,却有人要和你争!无意卷入这些闲人的恩恩怨怨之中,总是身不由已。
“我、、、”郝然起身,端着酒杯刚想说喝酒!
“安定侯夫人,您可不比尚书夫人年长,诗词歌舞怎么也该露一手,让这些年轻的姑娘们学上一学!”让大家看你灰姑娘高嫁豪门凭的是什么本事!旁边的刑部尚书夫人歪着头看着郝然阻止。
“是啊,阿茹听闻安定侯夫人还开有墨香斋,店里的字画都是精品,想必文采出众!”六小姐随声附和。
听说,听说,你们一个个没事时都在听说别人的八卦吗?自己收回墨香斋后还是传承老夫人的意愿,将粗劣的扫地出门改头换面回归精致路线,不想这一点儿都被她们拿出来说事。
第二百零七章 成全美名()
人被逼到这境上,郝然也是无言了,淡然一笑,终于明白当年五柳先生为何寻求静穆了。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有感而发,缓缓吟出。
静,不仅仅是女宾这边,男宾也没有半点声响。
“好一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静谧之中,突然想起了清脆的掌声,宣王站了起来朝着女宾方向道:“适才可是安定侯夫人的佳作?”
“不敢当!”郝然也是吟诵完了听得宣王的声音才骤然清醒过来,自己当了一回抄袭客,再想着若被世人知道了来龙去脉该如何的耻笑她了,脸上瞬间火辣辣的一片通红。
“夫人不必自谦!”那边宣王继续道:“整首诗有日暮的岚气,若有若无,浮绕于峰际;成群的鸟儿,结伴而飞,归向山林,诗句平静、充实却完美,就如向我等展示着一幅美好的画!”当然,其中超脱于世俗利害的、淡然而全足的精神状态这些话宣王就只能咽进肚子里了,毕竟,亭子里还坐着那位呢。自己是当朝皇叔,敏感而又责任重大,想要避世脱俗都是不可能的事,将情趣移至栽培菊花上,也算是一种精神的寄托。
“好诗!好诗!”
“安定侯夫人大才!”
“安定侯夫人不愧是才女!”
此起彼伏的吹捧起随着掌声而起。
安定侯夫人,一个乡野村姑,世人眼中愚昧无知蛮横无理,突然间毫无预兆的吟诗了,而且,这首诗经过宣王的一番解读确实也有那种意味!惊愕的不仅仅是男宾,还有六小姐乐文和卫侧妃等人。
她们不管什么原因针对郝然,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要让人出丑,事情却朝相反的方向发展,成全了她的美名!
“夫人大才!”禹小姐也是细细品读后朝郝然微笑鼓掌!
“确实大才,不过,阿茹好似在哪儿见过这么一首诗!”六小姐眯了眯眼,在京都阁闺之中,自己才是才女的象征,一个乡下来的村妇也占据了这个头衔,是高看了她还是贬低了自己,权衡之下,决定赌一把!
露馅了!
就说不能走夜路多了吧,没想到第一次抄袭就被人揪了出来,真是丢脸啊!唉!不过也无所谓,世人都知道自己是乡下来的,到时候说没文化谁又能再笑什么呢。倒是这个六小姐,这梁子是结大了!想到此,微笑着看着六小姐,倒要看看,她还能说点什么出来。
“敢问六小姐,此诗出自何人之手?”女宾们听闻六小姐说有见过诗,脸上的羡慕瞬间就变成了嘲讽,更有甚者捂嘴盯着郝然要看笑话,唯有男宾那边,也还是宣王出面问话。
“回王爷,小女不才,只是读过,却未能记住是哪位大儒所作!”没想到宣王会发话,六小姐咬了咬牙死扛硬撑:“不过,安定侯夫人应该最清楚!”
“不知六小姐何出此言?”郝然突然间醒悟过来,宣王那边是男宾,自家男人是个粗汉子文化不高,但整个京都的实官高职学富五车的人才可都在那儿,他们谁都没有第一时间揭穿自己,而宣王还大赞特赞,如若五柳先生的诗文荣幸的在这个时代流行,根本就是黄牙小儿都能熟背的,何需宣王反问呢?这次应该是歪打正着,自己蒙了个大的!六小姐也只是想敲诈一下而已,如果自己招供了那就是猪!
“安定侯夫人经营墨香斋,里面别说古诗人,就是当代文人墨客的大作也不少,想必夫人早已熟读于胸了吧!”六小姐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你这般学识渊博,阿茹自叹不如!”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郝然当然不会不打自招。这六小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人人都说没读过这首诗,那就是墨香斋收藏的诗作,而在此之前博学多才的她恰好诵读过!
原来如此啊!
男宾这边的人看向贺铮也是浓浓的嗤笑了,你家夫人收藏陌生男子的诗作当自己的,简直和与人私通一个德行!
贺铮的脸也是一片青黑!
女人真的是莫名其妙,好好的喝一口酒赏一次花不行,非要争个高低拼个你死我活。左相府和自己也并无利益之争,六小姐却是摆明了要让然儿下不了台。郝然的文墨如何他倒不清楚,但知道绝不会把自己逼上绝境。就算这首诗是抄袭那些穷酸秀才的,断不会再次呈现在世人面前。穷酸秀才,想到这几个字时突然间想到了一人,是了,赵家忠,这种诗作只有赵家忠才有可能做出来,而郝然